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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道:“是啊,莫非您上次被蜀寇给吓坏了?”
牙门将道:“诸葛逆贼狼狈抱头而逃,此刻不正是讨灭他的最好时机吗?”
司马懿也道:“张老将军,您此话与之前所言立场,迥然相异,本都督听了,也有些不解。”
张郃道:“不,正如老夫之前所言,诸葛亮此人用兵向来谨慎!因此老夫判定,此次撤兵之际,他必妥善安排断后之事。若我师贸然扫荡追袭,恐正中其埋伏矣!”
司马懿恍然,随即心中思考,立时有计上心,不由暗暗发笑。
两日之后,木门道内,焉逢来到城楼上向增长使报告:“禀告增长使大人,我军主力部队已于昨日傍晚时分,越过木门道此地,往祁山方向撤退。魏延将军的断后大军,也已于今日黎明时通过了!”
增长使道:“好,本席明白了。看来敌人此次,似乎并无派出追兵。有也好,没有也好,我们埋伏于此,只是多一道预防万一之准备!万一曹贼追兵众多,我们即可在此进行第一次截杀!即便我们这一道失守,后方仍有魏将军的断后大军在,如此方为万全。”
“原来如此……”
这时,昭阳又走来道:“禀告增长使大人,商横派出的符鸟,已探得曹贼追兵动向,如今他们正朝木门道方向前进。”
“哦,他们还是派人追来了嘛!预计何时抵达?”
昭阳道:“不知何故,敌军仍在远处缓缓而行,看似无意追击。”
增长使颇觉意外道:“搞什么鬼,领队者何人?”
昭阳道:“领军者乃老将张郃,人马不多,仅约一千!”
“什么?”增长使更是吃惊,他说:“当真是那张郃?这老家伙,竟敢带那么少的兵力来追击,想找死么?”
昭阳道:“是的,旗帜都是那老贼无误!”
增长使道:“哦,似乎来了个意外大猎物。焉逢,你们‘羽之部’任务来了。”焉逢当即下身受命,增长使道:“听好,你立刻带‘羽之部’出发,设法将张郃引至木门道!他们兵马不多,自寻死路,我军当善用良机,藉此立功!”
“遵命!”
昭阳这时道:“增长使大人,属下有一冒昧请求。”
增长使问:“什么请求?”
昭阳道:“相信您应知道,端蒙她与张郃有不共戴天之仇,因此属下斗胆,恳请改派‘飞之部’来执行此一任务。”
增长使却道:“不,并不合适。”
昭阳怔道:“呃,为何不合适?”
增长使道:“正因端蒙与张郃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本席担心她会因过于求好心切,反坏了此次良机!不如让‘羽之部’负责诱敌,而‘飞之部’留在此地负责最后击杀,如此两全其美,亦万无一失。”
昭阳恍然道:“原来您有如此考量,那属下明白了!”
就此决定之后,焉逢便去召齐众人,把任务告知众人,疆梧道:“哦……把张郃引诱至此?这便是此次任务吗?不过依你所说,那老家伙似乎故意慢慢而行,并无积极追击之意?我们要如何诱敌至‘飞之部’埋伏地?”
焉逢道:“虽然他们追兵主力故意缓缓而进,似不急着追击我军,但前锋似乎对此按捺不住,贪图立功,因而自行带着数百兵马,急追而来!目前已知那前锋名叫张皓,乃是张郃爱孙,年轻气盛。刚才横艾符鸟已探得他接近此地,与后面祖父的部队,相当远离!由于其兵马稀少,我打算由此下手。”
疆梧道:“也就是先擒下张皓,藉以引诱张郃上门!”
焉逢道:“正是如此,子君。就算张郃不中计,但其孙落入我军手中,必让他有所顾忌。”
尚章这时道:“焉逢大哥,求求您,一定要杀死那个可恶的张郃!都是因为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疆梧道:“嘿,怎么你跟端蒙一样,都跟那个张郃有过节?”
尚章便对众人说出一件秘密来……
第八卷 汉之云 第七章 誓死不降
第七章誓死不降
尚章道:“不瞒各位,端蒙与我实为姐弟。”
焉逢怔道:“姐弟?”
疆梧道:“哦,真难想像……何况于魏营后径当时,她阻止众人救你,打算将你牺牲,真是狠心的姐姐啊!”
尚章忙道:“不,不是您所想的那样,疆梧大哥!正因我们是亲人,所以她才忍痛这么做的,家姐不愿为了亲人,让战友冒险犯难,甚至可能牺牲性命。”
疆梧恍然道:“原来如此……”
焉逢则道:“如此说来,其心可佩!这可是很痛苦的决定呢。”
尚章道:“而且大家也许不知,我之所以会前来‘羽之部’,也是家姐她意思!”
“呃?”
“各位冒死救我,家姐内心深为感激!但她性情彆扭,说不出感谢之话,但她内心十分明白自己深深亏欠‘羽之部’一份人情!所以她希望我前来‘羽之部’,以填补之前游兆大哥加入‘飞之部’之后的战力空缺。”
疆梧道:“嘿,想不到她是这样的人?听你这么一说,我对她彻底改观不少。”
焉逢道:“端蒙人其实不坏的!我们或许多多少少误会她了……那么尚章,又怎说张郃害得你家破人亡?”
尚章道:“这……家姐吩咐我目前绝不可说!”
“为什么?”
“她希望我们先替朝廷建立辉煌的战功,功成名就之后,再告诉所有天下人我们的真实身份。在那之前,我们希望保持身世的秘密。”
“哦……”
疆梧道:“又一个跟你一样爱搞神秘的,横艾!”
横艾道:“我?”
疆梧道:“你们女人,都爱来这一套吗?”
“嘻,有秘密的女子最美丽啊!”
焉逢道:“尚章,虽然你不方便说明原因,但既然你们一家与张郃有大仇,我承诺此战尽全力引诱张郃,好让你们姐弟一雪前仇。”
尚章当即欠身道:“太感谢您了,焉逢大哥!”
焉逢道:“无须这么说,尚章!张郃屡次阻挠丞相北伐,我们身为大汉飞羽,本应把握良机把他歼灭!那么,我们上路吧!先活擒张皓,再以他为饵,诛杀张郃!”于是,五人便立即向木门道的前段位置移动,截击魏军前锋。
果然,一支数百人的魏军前锋已逼近木门道,焉逢一声令下,“羽之部”便从险要之处一同杀出,把魏军的去路截断,魏军的主将张皓惊道:“你们什么人?”
焉逢道:“大汉、飞羽部队!我们已知你们曹贼打算尾袭我师,因此特在此等待!”
张皓惊道:“什么,原来你们就是飞羽啊?莫非就是那个最近传闻中,能以一抵百,来去莫测的飞羽一众?”
焉逢道:“没错,很高兴你也知道此事!想来,诸位就是曹贼追击部队的前锋人马吧?”
张皓镇定下来道:“没错!早已听闻飞羽大名,没想到能在此扫荡途中,竟能有机会当面遇着。若能将你们打败,岂非一大功劳?”
焉逢道:“哼,我们才有劳你,做为诱你祖父前来上钩的诱饵!”
张皓道:“哼,笑死人了!就凭你们几个,想活捉我?先让我瞧瞧你们飞羽,究竟有多少能耐吧!”一声令下,身后的数百士兵便一拥而上,可是焉逢五人大发神威,竟然杀得魏军完全抵挡不住,不用几刻的时间,数百魏军便已一个不留,全部被击毙。
焉逢道:“你的士兵已被我军击败,你束手受擒吧!”
张皓恼道:“可恨!原来飞羽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疆梧道:“奉劝你直接投降,乖乖让我们带回,省得多受皮肉之苦,最后还是白花力气!”
张皓道:“笑话,投降?我大魏张家战士,从不知有‘投降’二字!”
焉逢道:“很好,那么就让你如愿以偿吧!”
说罢,焉逢等人便与张皓厮杀起来。这张皓果然武艺不俗,一柄刀舞得如狂风一般,吹袭开来,但是焉逢的画戟同样轮转如风车,把张皓的刀劲悉数化解,使之白费气力。张皓正焦急不已,却见疆梧连射三箭,张皓急忙翻扭身体躲避,结果顾得闪避疆梧的乱箭来,却被尚章偷袭得手,迅速杀到他的面前,用剑架在了张皓的颈上。张皓无奈地跪倒在地道:“可恶!你们这些蜀寇,打算拿我如何?”
焉逢道:“方才便已说过,有请阁下跟我们走一趟,担任诱饵!把他绑起来,带回增长使那里。”疆梧和徒维就上前,把张皓捆绑起来,五人押着张皓便一同回去缴令。
且说魏军的扫荡部队徐徐行进,在木门道外的数里山地安营,按兵不动。张郃与众将商议,牙门将道:“张老将军,您如此做当真可好?司马都督他不吩咐您追击蜀寇的吗?可是,您如今却下令故意慢慢推进。”
张郃道:“笨蛋,你们还不懂吗?之前已说得够清楚了,诸葛匹夫必会设下埋伏,以防我军追击!此时贸然追击扫荡,只不过掉入那小子的圈套罢了!”
牙门将道:“但都督何以又特别指派您担任追兵,负责扫荡呢?”
张郃道:“哼……那厮打算整整老夫,所以故意指派老夫出击!他乃堂堂关右都督,而老夫此前又欠了他一份人情,不好抗命,只好领军。老夫还以为他当真宽宏大量,当真看走眼了!反正既知此乃陷阱,故意慢慢走,敷衍敷衍他一下。以免当真中了埋伏,届时折兵损将,既伤了大魏威名,也白送诸位性命。”
牙门将恍然道:“原来如此……”
裨将道:“可是张老将军,您孙儿张皓都尉不听您之命令,也不顾我等苦苦拦阻。他一大早便带着数百亲兵,一路直追而去了啊!”
张郃哼道:“哼,那家伙从小如此……以为本事高强,自命不凡,讲他也不听!让他吃吃苦头也好,待会自然就会夹着尾巴逃回来。”
就在这时,传令兵匆忙地进帐来报告道:“禀……禀告张老将军!大事不好了!”
“何事不好?”
“张、张皓都尉,他被蜀寇的伏兵给活捉走了!”
“什么?”
“蜀寇方才远远以箭射来一信,射至营内辕门上!信中除了张皓都尉之军令牌作为信物外,尚有一信。”
“信上写些什么?”
“他们说,若欲换张都尉之性命,有请张老将军亲自领兵,前往木门道指定之地,商议归降事宜。否则今夜子时,将可收到张都尉的首级。”
裨将怒道:“卑鄙蜀寇,竟用如此龌龊下作手段!”
牙门将道:“张老将军,这分明是陷阱,请您切万不可中计!他们摆明要我们带兵前往他们所设埋伏之地!”
裨将道:“你胡说什么,你莫非打算让张将军牺牲孙儿性命不成!”
张郃不语,裨将道:“张老将军,您莫听他,我们带着大军冲杀过去,一起把张皓都尉救回!”
牙门将道:“张老将军,若我军当真前去,必会全军覆没。请您千万深思啊……”
张郃叹道:“唉,老夫沙场征战多年,怎不知晓这是陷阱?只是,唉……”
裨将道:“呃,莫非……您……打算牺牲您孙儿张皓都尉的性命……”
再说木门道内,飞羽已经布下重重埋伏,众人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