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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强敌已退,众人才松了口气,可惜流马索早被他所破坏,无奈之下,众人只好回到祝犁歇息之处,焉逢对祝犁道:“对不起,祝犁,我们失败了,你的流马索还是被敌人破坏了。”
祝犁无奈地说:“没关系……对手强劲……我知道……”
尚章道:“焉逢大人,既然您也懂得剑气招式,却为何过去不曾见您施展?”
焉逢道:“嗯,我天生体内就有这一股力量。其实我自身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疆梧道:“其实,我们‘羽之部’成员都知朝云他有此一能力。不过,朝云他自己倒是很少使用这力量。”
焉逢道:“那是因为……”不等他把话说完,横艾抢着说道:“因为不稳定啊!因为剑气时而轻易施展,时而文风不动。而且即使幸运用得出来,却当日内无法再次使用。而且力道控制上也不太稳定,还曾有误伤友军的多次不良记录。正所谓‘看天吃饭’的招式,太不可靠了!”
焉逢道:“横艾,你别挖苦我了啊!”
尚章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对方为什么也有这能力,而且还可连续使用?”
焉逢道:“这就不清楚了……如今唯一能明白的,就是未来又多了一位至为棘手的可怕对手。”众人也深感同意,都在为未来的事担心。
焉逢一行人,又多停留了一日,但那位神秘的白衣尊者,始终未再出现!无可奈何之余,焉逢决定先带着祝犁,返回卤地飞羽主营。
汉魏二军,继续在陇右僵持,同一时刻,诸葛亮收到成都汉帝刘禅之诏书,令他立即撤军回朝。诸葛亮顿觉晴天霹雳,不知何以刘禅突然下达此召。此时北伐大军的士卒们,尚不知即将面临断粮之窘境,反皆因之前的祁山大捷,士气高昂。由于李严刻意隐匿情报,因此诸葛亮至今依旧相信粮秣必将运抵。
数日后,汉军大本营中,诸葛亮正与姜维在商量,姜维道:“丞相,日前皇上降旨,要我们大军立刻班师,当时您未置可否,不知可否私下请示,您尊意究竟如何?”
诸葛亮道:“伯约,本府不打算还师,粮草将至,此时还不是班师时刻!”
姜维喜道:“太好了,丞相!我军才在上邽一挫费曜,之前又在祁山二挫张郃,吓得司马懿龟缩不出,正可谓士气如虹。放弃如此难得战果,轻率退兵,实在太可惜了。”
诸葛亮道:“是的,本府也是如此打算!皇上他不知前线军情如此,我已遣使返回成都,向他解释。”
就在这时,传令兵走入帐来道:“丞相,费祎大人刚自成都抵达大营,说有事紧急求见丞相!”
“呃,是文伟吗?快请他进帐来!”
传令兵连忙出去相请,不一会儿,费祎就走入帐来,向诸葛亮见礼道:“拜见丞相!”
诸葛亮道:“文伟,听说你自成都前来,有要事相告?”
费祎乃是汉帝国的司马,是诸葛亮最为信任和重用的大臣,他说:“丞相,确是有要紧之事禀告!然而,此事有些不方便……”说着望向姜维:“不知……可否只私下单独向您禀告?”
姜维马上会意,忙道:“丞相,费大人既有要事相商,属下先行告退!”
诸葛亮却道:“文伟,本府一向开诚布公,并无何事需私下议论的!伯约,你留下吧!”
姜维只得答是,诸葛亮接道:“究竟何事?请尽管说来吧,文伟!”
费祎便道:“此事攸关重大,那还望伯约务必保密……”姜维点头,费祎接道:“其实是与丞相您有关之事。”
“有关本府的事?”
“是的……陛下他……十分不悦何以您收到了退兵诏书,却迟迟还毫无班师打算?”
“原来如此,本府已有修书向陛下解释。如今我军方有小捷,士气正旺,此时班师退兵,何其可惜!”
“但陛下他……似乎不太能接受。他觉得您全然无视他的诏书,因而极度愤怒!”
“皇上他极度愤怒?”
“属下对此事深自不安,所以飞马越过蜀道,星夜疾驰,前来紧急告知丞相此事!”
姜维此时道:“费大人,孙子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丞相身在前线,远比千里外的成都,更加明白战场局势如何。陛下他理应尊重丞相的判断才是!”
费祎道:“或许诸位在外用兵多时,因而对如今成都内部气纷之诡谲,有所不知。最近成都有不少流言,说自先帝崩殂后,丞相大权独揽,凡事专断自行,从未把陛下放在眼中,甚至还有流言说,丞相久久拥重兵在外,北伐多年,却至今尚未踏入关中一次,若非临阵畏敌,便是另有二心!”
诸葛亮一听,马上变色道:“什么?本府临阵畏敌、另有二心?”姜维更是怒道:“放肆!丞相公忠为国,夙夜匪懈,是何人传出如此不堪的流言?”
费祎道:“我已私下调查,大约查到了,是一个叫张膺的长史,他乃汉中李严大人所属。问题是流言早已沸沸扬扬一阵子,陛下他听多,如今也渐渐对您有所疑虑。若您觉得士气可用,因而抗拒不返成都,恐怕今后只会让陛下的疑虑更深。”
姜维道:“丞相乃堂堂托孤大臣,皇上他怎可如此怀疑丞相忠诚?”
费祎道:“陛下年岁渐长,如今已二十有五,已非那一位昔日凡事都信任丞相、敬爱丞相的少主了!属下也是明白丞相素来为人,因为敬爱丞相,所以才急忙赶来前线,知会您此一不安局势。”
姜维道:“且慢,此刻丞相若回成都,说不定方才更危险。丞相,属下以为此事必是李严阴谋!其不屈于丞相,众所皆知,因而暗中主使不利丞相。”
诸葛亮道:“你切莫如此说,伯约。他的为人应不致如此,本府信任他。”
费祎道:“丞相,那您的决定如何?此事非同小可,还望请丞相切莫轻心以对!”
诸葛亮站起来,来回踱步,低头沉思,过了良久,他长叹一声,并说道:“罢了,别无选择了……后日一大早,下令全军撤退班师吧!”
当夜,飞羽主营内,众人齐集听多闻使传递信息,多闻使道:“正如刚才所说,二日之后,我军将撤退返回汉中。”
端蒙愤慨地说:“可恨,一路奋战至此地步,却突然奉令班师!”
横艾道:“没法子,粮秣用尽了。与其将来吃都吃不饱,不如早点儿溜,才是明智之举嘛!”
焉逢道:“既要退兵,莫非我们此次任务,是与断后事宜有关?”
多闻使道:“是的,不愧是焉逢!那么,开始交付本次任务!”
众人马上一同下拜听令,多闻使道:“本次班师,大军将沿祁山蜀道,退返汉中。丞相已吩咐魏延将军负责断后任务!诸位的新任务,便是协助魏将军断后。本席与增长使商议之后,决定在半路有一处叫木门道之险要处,设下埋伏。如此一来,除了魏将军的断后部队之外,还多了一道飞羽防线,可遏止曹贼追兵!本席原打算由祝犁在该处安设连弩元戎机关,但他伤势至今未愈,不适出此任务。因此,改由‘飞之部’带飞羽所有弓箭手,于今晚先出发,择当地险要之处埋伏。‘羽之部’黎明出发,也同样前往木门道,但沿途负责侦查是否有追兵。”
众人齐声答是,于是便分批行动。次日黎明时分,羽之部才出发,一路徐徐行进,小心查探,倒也没有发现追兵。他们经过流马渊的时候,发现有一老人在栈道上徘徊,焉逢便上前向那老人问道:“前辈,这深山里相当危险,您怎会一个人在这里呢?”
那老人一见焉逢等人,便连忙向他们求救,焉逢忙问他何事,老人道:“老夫在经过这山区时,不巧被许多妖物袭击,我应付该是绰绰有余的,但因数量太多让我无法分神,只得暂时压下他们……不过如此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可以麻烦你替老夫打退那些剩下的妖怪吗?”
焉逢道:“没有问题,晚辈很乐意效劳!”
“好,那么老夫收手了,小兄弟当心哪!”老人便立即收起符法,果然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许多妖怪,其中一只陆生龟妖道:“爱管闲事的臭小子,我就先解决你再对付那老头!”群妖便一同发难,但是在焉逢等人面前,这些妖怪只是小菜一碟,不一会儿便被众人给全部消灭了。
老人看见,十分高兴道:“谢谢你呀,小兄弟!不瞒你说,其实老夫方才有些筋疲力尽了!能得到你的帮忙,真的是感激不尽呀!”
焉逢道:“没什么,只是……还是请前辈要多多小心,如果可能的话,就尽早离去吧!”
老人笑道:“呵呵,不用担心,老夫等等就会启程了。”
焉逢等人便拜别了老人,继续启程,终于也赶到木门道了。
同一时间,司马懿主营内,传令兵来向其禀报:“启禀都督,蜀寇大营毫无预警,拔营离去!”
“什么?”司马懿不由沉思起来,良久才道:“好,本都督知道了。你退下吧!”传令兵应声退出,接着司马懿就向空地参拜,紫衣尊者和赤衣尊者便立刻现身,紫衣尊者笑道:“哈哈哈,不错不错。果然一如预料,诸葛老贼不得不退兵了!显然我的布局,已充分发挥作用。这盘棋,铜雀胜了飞羽!”
司马懿怔道:“棋局?”
紫衣尊者道:“是啊,遣兵用计,犹如博奕!这可是至高的乐趣啊,仲达!”
“呃……”
赤衣尊者道:“可惜不能亲见飞羽们灰头土脸丧家之犬的模样。”
紫衣尊者道:“这是唯一遗憾!不过,诸葛亮入寇再告失利,关右如今暂可安定!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前去寿春一趟,预备对付南方孙仲谋那老贼。”
司马懿道:“孙仲谋……莫非是吴寇他们?”
紫衣尊者道:“没错,孙权那老贼子最近又蠢蠢欲动了。我猜他近日必有动静,是以打算亲自前往伺探!那么,关右便交给你全权处理了。”
“是!”
赤衣尊者道:“有仲达镇守于此,我们今后轻松多了!”
紫衣尊者道:“说得没错!那我们该离开了,走吧,妹子!”说完,二人便一起化作轻烟而去。
此时,在营外面,众将正议论纷纷,牙门将道:“张老将军,听说蜀寇粮尽退兵了!”
校尉道:“司马都督的策略果然凑效了!”
张郃道:“没想到他的计谋,当真有效!唉,老夫当初真是看走眼,深深误会都督的用计。”
就在这时,司马懿走了过来,众将连忙见礼,张郃道:“都督,听说蜀寇已退!”
司马懿道:“嗯,本都督已知悉此事。”
牙门将道:“都督,蜀寇既已狼狈而逃,我军是否要趁此机会追击?”
校尉道:“是啊,都督,您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刻吗?”
裨将道:“我们赶紧率大军追杀诸葛匹夫,杀他个措手不及。”
谁知张郃却道:“且慢,此时万万不可追击。”
司马懿有些意外地说:“不可追击?张老将军,您怎么主张不要追击?”
校尉道:“是啊,莫非您上次被蜀寇给吓坏了?”
牙门将道:“诸葛逆贼狼狈抱头而逃,此刻不正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