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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鸿门宴阿。
要知道平常安宁肯定会一下跳出来说,我才不是被甩了。只有我甩别人,怎么有别人甩我,然后再把两个人说的头晕脑转的。今天破天荒地的特别温柔。
天上下红雨了,怎么可能。
“你们安宁姐今天确实不正常,你们得好好表现了。”两个人中间突然出现一个脑袋。晓晓就差没把这两个人给噎住了。晓晓姐今天也温柔得不正常。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那个据说是晓晓姐的哥哥的男人也不正常的看着他们。
今天世界倒着在转。
走进包厢的时候,安宁心情还特别不错,竟然还和dj划拳。
两个人别提多么的和谐。
倒是晓晓很是规矩的坐在慕清寒旁边。
安宁就觉得气温瞬间降低到零下了。
安宁不会唱歌,唱起来还就真的像鬼哭狼嚎。
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什么。
安宁今天破天荒地的竟然抢去了麦克风。
特别的强悍,还特别温柔的在晓晓的面前谢礼,晓晓额头上都快冒出黑线了。
这是舞台剧吗?
安宁开口的那一刻,晓晓很明智的选择了,捂住耳朵。
就像钢琴一样,安宁只是对某些歌才擅长,但是她没有忘记刚刚选的歌,恰好是安宁过敏的类型。
果然不出晓晓所料,安宁拿起话筒转身的那一刻就方寸大乱了。
这个节奏她压根跟不上,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五音不全了。
Dj和那个主唱在旁边连眉头都皱到一起了。
天籁之音来形容最好听的歌的话,这就是天籁之音的反义词乘2。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清寒的脸色已经铁青了,晓晓真佩服他还能挺这么久。慕清寒站起来,关掉话筒,那种所谓排山倒海的噪音终于是消失了。
安宁还站在那里傻傻地笑,晓晓觉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晓晓,我唱的好听吗?”咯咯的笑声笑得晓晓差点没把舌头咬到。
“好,怎么不好,正常人有你唱的这么好吗?”晓晓还满面春风的看着安宁,怎么看怎么觉得温暖。
但是安宁还真不是正常的,这唱出去谁信她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太丢脸了。脸丢到家了。要是她说安宁唱的不好,安宁指不定等下选个天仙配唱成双节棍。安宁就这么臭脾气,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是晓晓这次失算了。
安宁兴头来了,很高兴蹦蹦跳跳的跑道慕清寒面前。
“大叔,你手里的玩具借给我玩一下。”说完就蹦跶蹦跶的走了。
等慕清寒回神的时候,那种荡气回肠的声音再次的回荡在耳边。
只看见晓晓憋笑憋的一阵阵的抽搐,他差点没有崩溃。第一次被人说成大叔,怎么都让人觉得不爽。
等到慕清寒的身影消失在一阵犀利的关门声之后,安宁突然像卡住了一样停下来了。
“晓晓,我带你私奔。”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安宁就恢复的特别快。
差点吓倒晓晓。
安宁已把把话筒丢给主唱。银色的金属在空中秀出特别美丽的弧度,还特别优雅。
主唱还没反应过来,音波就慢慢袭来。
“给我大声唱,明天给你加工资。”安宁说完就拖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晓晓往外跑。
“你干什么呢?” 一直到两个人从酒吧的后门跑出来的时候,晓晓才气喘吁吁的问。
“私奔阿,慕清寒监视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只有我们两个玩,不然你以为以我音乐学院资历的声音能够唱得那么浩浩荡荡。”安宁似乎还在反思刚刚失态的自己。脸上还是微微的泛着殷红。
晓晓真不知道安宁是喝醉了还是本来就是这样。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真是让人头疼。
“走吧,去哪里?”晓晓拍拍手上从墙壁上擦来的污渍继续问。
“学校。”安宁说完就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随之坐进去。
她可没胆量开金库,不然很快就会被慕清寒抓住。
坐进车里的时候,安宁将头枕在晓晓的腿上,估计是喝多了,她觉得自己的头有一点昏。
晓晓也不说什么。
安宁毕业后那么久都不曾回去看过音乐学院,林沧海有没有带她去过,晓晓不知道,但是晓晓知道的是,安宁不想回去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安宁怕想起萧瑟。
每次走在学校的门口的时候,安宁总是会停下来看好久好久。
那些过去的事情会像潮水一样汹涌而至,她只能看着安宁被往事一点点地淹没却无能无力。
“安宁,校门口没有停车位,我们就在这里下吧。”晓晓拍醒迷迷糊糊的安宁,睡眼惺忪的安宁才是最让人心疼的,纯净的似乎从未被这个世界污染过的纯白花朵。
只是清醒地是会立刻又像曼陀罗一样给全身盖上了沉闷的黑色。
这样的感觉怎么不叫人觉得心碎。
“好。”眼神瞬间清明的同时,安宁的脸上又挂上了一层不变的面容。
晓晓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准备下车的时候却瞬间止住了动作,后面的安宁不下心撞到了晓晓的背,晓晓只是一阵闷哼。
“怎么了?”安宁揉着自己的额头问。
“没事。”晓晓准备坐进车子里的时候,却没想到安宁已经将她整个人挤出来了。
车子停在一个酒店的旁边,昏暗的路灯却是那么的刺眼,安宁从来没有觉得那昏黄竟然是现在这样的刺眼,让她觉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透过酒店的落地窗,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画面,就像一道针,狠狠的刺进心里。
林沧海,你真的好狠。
他就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时不时的与对面的陈紫琳说说笑笑。面容里的幸福,安宁市从来没有见过的,就算她自己觉得他对自己是多么的温柔,但是那双微笑着的眼睛里却是看不见的冰冷,今天她终于知道了,林沧海的笑容,真的不会在她的面前出现。
那些过往的虚假,就是那样现实的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就算她曾经真的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也不过是在说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
他伸手将陈紫琳嘴边的脏渍轻柔的擦掉,大厅里的灯光比外面闪耀多了,可是安宁就是觉得要刺瞎了自己的双眼。
“我们走吧。”冷着眼,走下了车。似乎刚刚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现过。但是晓晓不会忽视安宁那苍白的脸色。
两次感情的失败都是因为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两次都成功了。
“你没事吧?”晓晓现在已经想冲进去把林沧海千刀万剐了,可是她又放不下安宁一个人在这里会做什么傻事。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既然只是一场戏而已,我陪他演下去,鱼死网破之时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打击
安宁的字典里没有不敢这个字。
有时候只是不愿意而已,自从萧瑟离开了自己,父母也离开了自己之后,她就不怕了,什么都不怕。如今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何必要在乎呢。
怪不得他一直那么清楚的知道她,怪不得他一直将她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原来如此,她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具而已。
她不恨他,她只是想看一看究竟谁是最后能够成功的人。
“我们走吧。”安宁拉起晓晓的手向目的地走去。
晓晓被拉扯着,可是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看身后的饭店。
她错了,她就不该让安宁和那个男人走太近。
再次走进母校的时候,安宁脸上的苍白也消失了许多。
对于安宁来说,这里装满了太多的回忆,可以让她暂时的忘记那些不愉快。
“咦,安宁,你看当初那个长椅还在。”晓晓闹着指着远处的长椅。
经历的多年的风霜,椅子上的红漆再也不似当年那么的咸阳,几分沧桑感显露出来,那些深深的刻痕还能够看见。
“你看,这是我们刻的。”晓晓的脸上漾起了笑容。
安宁也记得,那些记忆开始在脑海里闹腾。
当初学校添加了许多这样的长椅。她和晓晓在这里散步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
“安宁阿,要是以后我们离开了学校,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是不是太划不来了。”晓晓看着她的时候就像一个孩子,却是,她们都是孩子,在这无情的社会里漂泊的孩子。
“你想干什么?”安宁知道晓晓一旦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做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却不想安宁掏出荷包里用来削苹果的五毛钱的小刀,走在那红色的长椅上。
穆晓晓到此一游。
一如孩子起的做法,安宁突然觉得平时严肃的穆晓晓竟然也会如此的可爱。
“你也来啊。”穆晓晓硬是拉着安宁,安宁也不得不在上面跟着写,可是写完后安宁就后悔了。
“你们两个破坏公物,罚款二十块。”清洁大妈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的响起在耳边。
安宁可是相当的悔恨,要不是晓晓,她晚上的周黑鸭就到手了。
想着,安宁就不自觉的嘴角露出了轻微的弧度。
就算是悲伤过也曾有人在自己的世界里绚烂过。
就像晓晓一样,在她的世界里五彩缤纷。
“你在笑什么呢?”晓晓神秘兮兮的凑过来。
她只想保持这短暂的幸福。
安宁就是那种外表坚强的姑娘,可是一旦外表被打破她就是一个脆弱的女孩。
她只想安宁好好的就好。那个让她心疼得女孩要一定幸福下去。
“你欠我二十块呢。”安宁转身笑着看着晓晓,目光里的闪烁让穆晓晓一瞬间也呆愣了。
“确实,我们去吃周黑鸭吧。”安宁的一句话却也提醒了自己,原来那些历历在目的场景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她还固执的以为一切都还停留在原地。
“再逛逛吧。”安宁轻声地开口,好不容易来一次,就好好的走一走吧。
曾经多少个岁月她都不敢走进来看一看,但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慢慢的放下了心中的枷锁,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萧瑟。但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是她再也不会站在校门口不敢走进来,那种刺疼心脏的痛感。
晓晓也没有作声,只是安静的跟在安宁背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很远很远的时候,晓晓才知道安宁要去哪里。
在这个学院的后山坡上有一棵树。
其实本不是许愿树,可是有人想把它当成许愿树,它也就成了许愿树。
当时安宁,萧瑟还有晓晓一起起哄在这里许过愿。
也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还在那上面。
“我们走过去看看。”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树干,安宁轻微的开口。
晚风轻轻的吹在脸庞上,漫天吹散的发丝,偶尔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扫动。
晓晓看着面前的景色也不自然的沉迷了,安宁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孩,晓晓一直都知道,但是她却害怕有一天安宁就那么消失在她的世界。
“找到了。”安宁的笑声传了过来。
晓晓也微笑起来。
当年她们一起许下的愿望竟然在这么久之后还在这棵树上停留,该说是运气好还是那些没有扯下它们的人的心好。
安宁拿起那片木块,很轻的翻过来,就算她那么清晰的知道哪个上面的内容,可是相去看的时候手指还是轻微的发抖。
因为物是人非之后,就连曾经的愿望也变得残破不堪了。
安宁,一辈子喜欢萧瑟。
晓晓看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