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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什么,总好过跟每一个都想同归于尽。我接着说,胡已这个人我感兴趣,同样的,你介绍我跟他认识,以发展稳固的关系为前提。”
“如果他结婚了,或者有女朋友了呢?”萧依冉认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能够这个级别转业的,可不是年龄不小了呗。
“你给我问问呗,有机会让我也见见活的。要是没有不是一切都OK吗?”
“我跟他没熟到这种程度。”萧依冉判断了一下胡已跟阿哲俩人的匹配程度, 阿哲活泼外向,张扬跳脱,胡已他……萧依冉只想得起他精寒的眼神里透着的柔软和……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和留恋、和惋惜。他眼神,还真够复杂的。难道自己跟他曾经生离死别的某位女性亲友或者爱人长得象?
吃饱喝足,萧依冉指着桌子上大量的剩饭剩菜,说:“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当初唐僧就是因为浪费粮食才被罚到人世间苦这么一遭的。”
“给罗瀚打包。你瞧这些,咱俩动得也不多,还都是鱼鲍虾参的。”
萧依冉摇了摇头,说:“你要是给她打包回去这些,她现在以一头奶牛的力量,可以轻松灭掉你的。”
末了,两个人惋惜地离开了那桌剩饭菜,到商场买了批纸尿裤、湿纸巾和奶粉外,加一个手持搅拌器,“可以给孩儿做好吃的糊糊”,萧依冉在小区那位朋友就有这么一个,她看着这是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两天真是忙,忙完了还乱,乱了就写不出来,断更,抱歉。
继续求收藏。
☆、老虎不发威
晚上萧依冉在罗瀚家吃了晚饭才回。因为实在是罗瀚的时间都碎片化了,喂奶啊、带孩子晒太阳啊、喂辅食啊、哄睡、智力训练啊,没大块的时间跟她们俩好好地聊聊。后来干脆阿哲就说:“好了姐妹儿,我这没成家的就不在这儿取经伺弄孩子了。而且要是这么个弄孩子法儿,我觉得我根本没有要孩子的欲望。下回找男人,要么同意我丁克的,要么他就自带个娃的。”然后她就走了,留下萧依冉也没什么事儿就陪着罗瀚聊天。萧依冉觉得,养孩子真是痛并快乐的事情。 不过她非常关心罗瀚生了孩子之后,跟她老公的感情如何?是因为她分一部分精力给孩子俩人生分了,还是因为这共同的结晶作为纽带,把俩人牵得更近了呢?
罗瀚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根本都没有时间考虑你说的这个问题。因为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思考如何养育孩子了。不过,好像我们家那位很理解我对他儿子的那份儿尽心尽力。”
从罗瀚家出来的时候,萧依冉在路上犹豫了一下是去找郑翛,还是回家呢?明天他的车子限行,如果把他载回家,明天早上再送他去所里就好了,然后自己正好顺便去一趟公寓那边,续签房屋租赁合同。
萧依冉到所里的时候,所里很多人都已经下班了,前台的小姑娘告诉她去会客室就行,郑律师的客人刚刚走,他还在里面呢。
萧依冉对她说了声谢谢。可是走了几步,想起来他们所里有两个会客室,一个东一个西。她先向西边的小会客室走去,敲了敲门没有人,然后又去另外一个。门关得不是很严,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
“让你请我吃一顿饭怎么就那么难呢?你的钱都上缴了?你本性吝啬?你媳妇不让?你……避嫌?”
“哪儿来那么多理由。等项目结束了,是有必要请你吃饭的,毕竟你帮我不少,进展这么快你功不可没。可是我们平常有不得不做的工作,不得不出席的应酬,有点儿时间还是休息的好。”
“我发现你那老婆,是挺无趣的一个人。年纪轻轻的就赋闲在家,可倒简单,两点一线都不必了。她还有社会节奏感吗?大概对通货膨胀、人民币贬值都没有感觉。你们俩晚上在家里,大眼瞪小眼——啊不对,大眼瞪大眼的,有些什么意思呢?不到30岁吧?过的却是退休的生活。”
萧依冉在门前听着——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怎么能嚣张成这样呢?对一个男人说人家老婆的不是,而且全他妈捕风捉影的事儿。萧依冉不想听郑翛怎么回答她,为了同事间的颜面也不会为她讨回太多公道。她稳了一口气敲了门,听见郑翛说:“请进”。
可是她进去的时候看见什么?郭婕穿着黑白拼接的真丝连衣裙,卷曲的发挡住了半侧的脸——一个律师,不干练一点儿,那么妩媚干嘛?她正用手摸着郑翛的脑袋!
郑翛很意外看见门口站着的是萧依冉,他皱着眉用手挡了一下郭婕,郭婕说:“别动,有根儿白头发。”
“你别乱动!”
郭婕还真是没防备这么厉色的声音,吓了一跳,偏转过头,拢了下头发,手指在发梢绕着,说:“郑太太来了呀。”
郑翛站起来迎接她,萧依冉走过去,瞪了他一眼,说:“干嘛呢,都不知道避嫌?”
郭婕噗嗤一笑,说:“避嫌?还真是你让他避嫌的呀?”
萧依冉对她一笑,说:“我让他?哪儿能呢。像他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男人,从青春期开始就知道两件事:要么当狂蜂浪蝶,要么洁身自爱。他绝对是懂得洁身自爱的人。”
她立在郑翛身边,觉得他另一边的郭婕——怎么说呢,跟他们家郑翛挺不般配的。肯定是郑翛给了他点儿阳光,她就觉得自己无比灿烂了,看来还是不够聪明。郑翛这人,看着和和气气,可是他给自己画了个半径的,半径以外脾气好朋友多,半径以内生人勿进,进来的那关系都瓷实着呢。萧依冉想:郑翛你可不要辜负我这么信任你。
郑翛夹好了桌子上的文件,牵了萧依冉的手,说:“走了。”
萧依冉对郭婕颔首,说:“那我们先走了啊,郭律师。”
郭婕也好笑地看着这一对儿。萧依冉也没什么自信吗,不然每次都对自己伸出小爪子,一副保卫主权的样子。
郑翛的手心被萧依冉用指甲剋了一下,能有多疼?还不够挠痒痒的,只不过被剋一下更痒痒罢了。他攥了一下她的手,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萧依冉让郑翛把明日限行的车子放在停车场,反正等他加完了班就可以开回去了。
郑翛坐在驾驶位,问她晚饭吃什么。萧依冉闭着眼睛说:“你看到我就只能想到吃饭睡觉啊?”
郑翛说:“你这句话,我倒是想起来另外一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萧依冉哼了一声,说:“你是讽刺我嫁给你就为了穿衣吃饭?我的觉悟也就堪比旧社会的妇女呗?”
郑翛咧着嘴偏头看着面色不愉的萧依冉说:“你吃醋了?我讽刺你嫁给我是为了穿衣吃饭?那我给你的那些钱分文没动过。”
萧依冉说:“吃醋倒是不必,恶心到了还差不多。而且那些钱虽然没动,可是都已经是我的了呀,省了就是赚了嘛。”
“恶心?”郑翛拔高了声音。
“是啊。郑翛,一个女人在你的头上摸来摸去,那感觉就像上完厕所没洗手的人来掰我的馒头。”
郑翛对他家萧依冉的形容真是五体投地。“我的脑袋像馒头?”
“没说你的脑袋像什么,我是说那感觉,真是再贴切不过的感觉。郑翛,我相信你跟她就是同事的关系,她对你……就算没有任何不良占有的居心,但是刚才那样算亲昵还是调戏?哪样我都接受不了。”
“你想多了,她那个人就是孤傲,自感觉特别好,人生目标是女超人,世界上的女人都是有缺陷的,除了她以外。你跟我讲过,这叫什么来着?官能症还是人格障碍?”
“郑翛,明天我去摸摸别人的脑袋,你觉得你会有何感想呢?就是不故意的摸摸,拔根白头发或者捡根儿草什么的?”
“萧依冉!你这还叫不故意?那你试试看——别,你也别试试看,你要是没事儿故意摸摸人家的脑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要不是看在郑翛开车的份儿上,萧依冉正想先收拾了他!“那你说说,你怎么收拾我啊?”
郑翛慢条斯理地说:“在你手心涂山药汁。”
有一回萧依冉说山药汁好喝,想自己做。可是处理山药的时候不小心沾到手上,被痒痒得直跳脚,用冷水冲、洗手液洗、醋洗、盐洗,手都被抓红了,一直红到手腕处。她痒得要掉眼泪,说:“痒死我算了。如果敌人把我抓走,只往我手心涂点儿山药汁,我就什么都说了。”
郑翛那会儿一边上网帮她差止痒的办法,一边说“你别天真了。他们给你涂完了山药汁,等你招了,往大牢一扔,还没准一咔嚓呢。”郑翛不敢笑,努力憋着,生怕萧依冉一怒就来摸他的脸,俩人好同甘共苦去。
萧依冉重重地点了几下头,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方法。下次你哪儿被别的女人摸了,我就在哪儿给你涂山药汁。譬如你的脑袋被摸了,就在脑袋上涂山药汁。你知道迅速止痒的方法是火烤哦。”
时逢红灯,郑翛拉着萧依冉的手说:“老婆,郭婕她高中就去外国读了,难免随性开放。她其实也没对我怎么着,你别乱想。你看她打扮得很女人,实际上在男人眼里她的性格更像男人。”
“可是郑翛我听见她说我的坏话了。刚才因为顾全你们的同事关系才没对她不客气的。但是,我不保证下一次这种情形下我还忍得了。那时候如果我一撒泼让你丢了颜面——我先打个招呼,可真对不起了。”
郑翛重新发动车子,耸了耸肩说:“我知道,你不是说过‘老虎不发威,别把我当Hello…Kitty’。”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要多忙有多忙,每天都没有时间在自己家做晚饭吃。撑着写了这些,还是没有赶在17日发,过了零点了……。谢谢阅读。
☆、情侣杯
萧依冉去了归真堂,今天归真堂下午义诊,胡已让她去帮忙做义工。她说:“我文不能看病熬药,武不能手提肩挑,去干嘛?”
胡已笑说:“过来喝我给你煮的消暑茶,顺便给我端茶倒水、打个下手。”
“就你一个人义诊?”
“不是。护士不够给每一个义诊医生配一个助手,所以我高风亮节一点儿,自己请助手。反正你不需要出去工作,我也不必付你误工费。”
萧依冉到归真堂的时候,诊所外面和里面都搭好了遮阳伞,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的介绍展板。萧依冉一一看去,在中间找到了胡已的,上面写得特简单:中医妇科。不过下面有一段介绍,是胡某之后,家传精学。还有一个地方志的影印件,上书其祖妙手回春的事迹。萧依冉看着他的照片,用手遮了下面的白大褂,浩然正气,英姿飒爽,完全可以作为我军形象代表。
“还是喜欢我穿军装?”
萧依冉闻言回头,说:“又没看过你穿,怎么谈喜不喜欢?”
“改日拿照片给你看。”胡已穿着黑色的短袖,小立领,浅灰的裤子,迎光而立,半眯着眼睛对她笑,根根头发闪黑光。
“胡已你太帅了,都闪眼睛。”
胡已揉了揉鼻尖儿,说:“我……都不好意思了。别晒着,跟我进去吧。”
萧依冉随着胡已进了归真堂,漂亮的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小姑娘来来往往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自动忽略他身旁的萧依冉,以为她是胡已的病人。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