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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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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果气急败坏,道:“你这厮给我下了什么毒药?我好意救你,你却恩将仇报,让我一运内功就全身发烫,像是被人突然丢到三伏天的大日头下一样。你这鸟厮!快把解药给我。”

    路征这才看清面前的正是自己的死对头伊果,然而他没有立刻表现出敌意,或者压根不打算表示敌意,对于脸上的疼痛也丝毫不在乎。好容易,才从喉咙里迸出一句话:“我没有下毒,我也不稀得给你下毒……滚开!”

    伊果拔出宝剑,用刀刃抵住他的脖子,恨声道:“那日你在交泰殿外冻得要死了,是我用内功救了你,之后我便运不了真气,不是你还是谁?休狡辩,不然我救了你,也可以杀你!我才不怕那个狗屁殢香公主呢。”

    路征一听到“殢香公主”四字,立刻面色铁青,突然发疯一般地徒手拨开伊果的剑,紧紧抓住伊果的领口,厉声高叫:“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你快把我杀了!”

    伊果急忙从路征手中挣脱,用剑指着他。“你……什么意思?”

    路征的手上划破了几条口子,鲜血汩汩地流出。他就像是没有知觉似的,用那血手紧紧捂住胸口,滴泪道:“现在,我无人可恨,无人可怨,更无人可爱。真是宁愿从此长睡不起,整日浑浑噩噩,也好过头脑清楚受煎熬的强啊……伊果,我知道你恨我。自从你入宫的那一刻,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了你的性命,以后也会是这样。所以,为了永除后患,你现在就把我结果了吧,不然将来后悔不及!”

    伊果闻言,手里的剑一抖,却放了下来。她自从救出路征后,听到了不少传言,心中早已明白了五分,如今更是清楚。“杀了你,谁来解我的热毒?我没有那么蠢。况且我要杀你,当初也不会救你了。”

    “哼,你也会这么好心?”路征冷笑道。

    伊果轻笑:“确实没什么好心!只是一时气性上来,控制不住自己。”

    路征道:“习九尺御寒功者,周身极热。你碰了我的真气,又不懂散热之法,自然郁结五内,无法运功。”

    伊果急切道:“此毒究竟如何解?快说!”

    路征摇首道:“无药可治,中毒者最后如同烈火焚身,全身焦灼而亡。”

 第四十七章 雪地冰天(3)

    路征摇首道:“无药可治,中毒者的热症会不定时发作,长此下去,最后如同烈火焚身;全身焦灼而亡。

    伊果道:“骗子!你也练了这等邪门内功,怎么不见你全身焦灼而死?休耍花招,别逼我新仇旧账一起算!”

    路征不答,嘴角抽动一下,似是在笑。

    伊果见他如此,便知道他确实知道解救之法了。道:“韦声说你师从天山老叟,练了一门御寒术,想必就是与我中的热毒大有关联了,你快告诉我解救之法!”

    路征脸色登时变得阴沉,冷哼一声,便回转到床前躺下。

    “你……”伊果惊道,不待他走远,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先前我顾忌着权势地位不敢与你硬拼,现下反正要死,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快说!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早就已经生不如死了……”路征苦笑着,脸色极为古怪,“知道公主她老人家喜欢上了谁吗?”

    伊果不屑道:“你自己知道就好。”

    路征道:“你不是要听解救之法?好,我说给你听。那日,我走进了长安殿……”

    这是路征伤愈后第一次来到长安殿。雪粒簌簌而下,地面上已积了薄薄一层。

    公主从一侧厨房出来,回到正殿。待路征恭敬行礼之后,从地上爬起来,这才不悦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见这么个下雪天里说?”

    路征复又跪下,道:“臣养伤两个月,在病中苦苦思索,终于找到了伊果那贱人的弱点,只要公主配合,定能置她于死地,不留一丝痕迹。”

    公主剥着无花果,不屑道:“父皇对我不闻不问,哪里理会这等小事?至于皇后更是个摆设,后宫事宜皆由我母妃做主。就是留下痕迹谁又能拿我怎么样?你说吧,但愿这回是个高明点的招数。”

    路征想起前两次整治伊果皆以失败告终,不禁满脸通红,道:“请公主屏退左右,容臣细禀。”

    佳儿宁儿等见公主沉吟不语,忙退了出去。

    公主随口道:“你起来回话吧,以后在长安殿不必如此多礼。”

    这句话却颇有关怀之意,路征心中一喜,忙站起了身子。道:“公主,您的玉体还安好吧。”

    公主道:“嗯,上次之事我不是事后告诉你了吗?本宫是装病,怎么会有事?最可恨的是,父皇却偏偏在那个时候亲征北元,错失了杀那人的良机。”

    路征看着公主,只觉她深沉的眼神,似乎比她欢声笑语时更加迷人,一颗心砰砰乱跳,只想冲上去,紧紧搂住公主,在她耳边喊出那心底埋藏已久的话:“公主,我喜欢你。”

    但又想:“公主啊公主,你若见到这副场景,一定会呆住或用力推开我,甚至打我一下,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发疯一样的喜欢你,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就是喜欢你。”

    口中道:“公主卧病二十天才告诉了臣实情,那二十天内,臣可是提心吊胆、寝食难安啊。可惜蒙古鞑子突然来犯,皇上去的不是时候,要不然伊果那贱人早就完了。”

    公主有些不耐烦道:“你不是来出谋划策的吗?说这些没用的做甚?难道这些事情很好玩,值得翻来覆去得说?”

    路征深情道:“微臣愿意为公主出生入死,只为博得公主一笑。只要有人惹公主不痛快,不管他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也好,是天王老子也罢,微臣,都会跟他一拼到底。可是……”

    公主怀疑地盯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路征讲到关键处,语气也有些结巴:“可是……可是公主……你为什么……为什么爱上了别人?”

    公主感到一阵奇窘,她自幼娇生惯养,何时听过这等无礼言语。将一盘无花果推到到地上,脸色发红,低喝一声:“滚出去!”

    路征急道:“公主……”

    公主愤然打断道:“本宫叫你滚出去!”

    路征眼眶微红。想到从此得罪了公主,甚少再有与她说话的机会了,便将心中的话一股脑倒出,声音也不禁哽咽:“公主叫臣滚,臣不得不滚。可是公主,你不能为了仇恨,委身于那个人吧!”

    公主不可思议地笑道:“你在说什么?听得我头疼,那伊果又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本宫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路征大声道:“可为什么他天天来长安殿?公主知道臣说得那个他是谁吧?”

    公主豁然站起身,道:“关你什么事!你不过是个奴才,也配审问公主我?”

    “奴才?我是奴才?公主,难道你从来只将我当成奴才?”路征崩溃了,只见公主的脸平时傲然不可冒犯,现在更像是结了一层十月严霜,充满着冷漠、憎恨、厌恶、轻视……不可扭转。

    六年来,他对公主一直视若神明,参见公主,效忠公主,思念公主成了他每日的必需,更是他最大的安慰,最大的快乐。获得公主芳心,是他此生最大的梦想,也是最不容任何人亵渎的梦想。就算公主嫌弃自己出身贫寒,官位低微,只要她了解自己,感激自己,对自己就是一种极大的满足。然而,所有的一切顿时全体土崩瓦解。

    已经到这种地步,路征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一把抓住了公主的手,喊道:“公主!我路征喜欢你,我喜欢了你六年,你不可以爱上其他男人!”就要俯身去吻她。

    公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待他靠近,就一把将其推了开,她面红耳赤,怒喝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简直不要脸!大胆!你……竟敢这样!来人啊,把他给我捆起来!”

    宫人们听到动静,赶紧冲进来将其按在地上,扭胳膊的扭胳膊,拿绳子的拿绳子,一会儿功夫就像捆粽子一样将路征捆了个结结实实。

    路征也不反抗,麻木地任众人摆弄,他双眼含泪,却怎么也垂不下来。宫人们也不知道他如何得罪了公主,只一股脑儿的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公主走来,狠狠地啐了他一口。“我倒是以为你忠心耿耿,是个可以依仗的帮手,没想到你是个衣冠禽兽,内心肮脏不堪,打着这等如意算盘!你也配!来人啊,把他给我丢到屏风后面,用臭袜子塞住他的臭嘴,要是他发出一点声音,你们就都别活了,全部给他陪葬!”又用眼示意宁儿。

    路征被摔在屏风后,口不能言,眼看不到前面。只听得众宫人退出,不一会儿,听得一个男子走进来。公主便娇滴滴地说:“你可是来了,吃了午餐吗?”

    男子潇洒一笑。道:“刚才才与公主见了面,怎么这么快又来传唤微臣了?”

    路征在后面听出那男子的声音颇为熟悉,心中一凉:果然是他!真的是他!

    公主笑道:“人家想你啊!刚刚那么多人,你又是那么小的官职,站在众人后面。我怎么能看清你呢?”

    说着抬脚亲了男子一下,又扳着他的脖子,喃喃笑道:“你瞧,雪下得越发大了,你先去巡视皇宫,待会儿我煮汤给你喝。”

    那男子奇道:“公主还会煮汤?”

    公主娇声笑道:“那当然,我刚刚还在厨房忙了好一阵子呢。旁人没有帮半点忙,你可要一口一口地喝下,一滴也不许剩!”

    那男子道:“是。微臣遵命,不知公主煮的是什么汤?”

    公主撇嘴笑道:“明知故问,自然是你最爱的乱炖猪皮汤。你先去,我过会儿就去陪你一起喝。”

    男子也笑着吻了一下公主的嘴唇,又含笑离去。

    公主立刻收起笑容,冷冷道:“来人啊,收屏障,放了他。”接着她又微笑,在一群人的簇拥中摇摇而去。

    佳儿撤开屏障,见路征正匍匐于地,猛烈地,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由于口中塞着臭袜子,声音几不可闻。他神情悲愤绝望到极点!佳儿也不禁变色,立刻解开他的绳子,转身逃离。

    路征任由佳儿摆弄完后,也不取下臭袜子,他感到嗓子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哭也哭不出来,声音也发不出来,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刚才,他多么想冲上前去!如今解了束缚,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一丝也不愿挪动。他愤怒、自卑但是不甘心、不理解。如果这时,伊果再次将剑指向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因为一剑穿心比之此时此刻会更为痛快一点。

    他一半是走,一半是爬地离开长安殿,眼见殢香公主的身影渐行渐远,他的心也越来越凉。长安殿虽大,眼下却空余自己一人。雪越下越大,跌跌摇摇、四下纷飞,如同二月间的柳絮般毫无思想地在空中乱撞,有的撞在黄土中,有的撞在朱墙上——暂时湿润了原本干皱的漆面。天色昏暗,映着远处昏黄的灯火,越发显得压抑。他也再无法看清她的身影。

    他的头突然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内心深处告诉自己: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本来就知道公主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伤心?为什么要这么难过?

    然而情之所系,向来不由于心,头部的剧痛又岂是这几句苍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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