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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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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隐多少松了一口气,多亏了杨琪刚才那几句话,他才有功夫想着如何应付耶律斜轸。血书的事情,瞒是瞒住的,如今躲也躲不过了。不过血书上面的内容,放眼天下。只怕也就只有他跟杨琪知道了。
    这件事,说什么也要瞒到最后,把那些秘密死也要带进棺材里!
    安隐按住杨琪,对耶律斜轸歉然一笑。却显得十分虚弱,“大王,我深感庆幸,当初没有将您也卷入进来。若不是我那一念之差,只怕大王这会儿也跟我一样受尽皮肉之苦了。”
    这么说来,安隐知情不报非但不是罪过,反而是有功了。
    耶律斜轸略微点头,“这件事,本王暂时就不追究了,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
    跟安隐所受的伤比起来。杨琪的手指头不过是被挠了痒痒一样。
    可她怕疼的厉害,蒋御医给她上药的时候,必须得有好几个人按住她,不能让她动弹。就这,她还哇哇的大哭大叫。
    蒋御医给杨琪的右手上了药。又稍微包扎了一下,走的时候留了药,还叮嘱了好些话。
    耶律斜轸让管家带着蒋御医去账房领上,他表面上对蒋御医的态度还与以往一样,心里却是对他处处提防。
    蒋御医留下的那些药,他请专人一一试过一遍,果然只有蒋御医留下来的新药里有些不清不楚的成分。目前没人知道那些成分对杨琪的身体有什么作用。
    耶律斜轸不过离开一趟。再回蘅芜阁时,依旧听得见杨琪的嚎啕之声。
    云翘也在一旁偷偷抹着眼泪,见耶律斜轸进来,她忍不住哽咽出来,“大王,刚才蒋御医说琪琪小姐的这只手算是废了。即便骨头愈合了,也不可能完全长好,十有*会留下后遗症呢!”
    类似的话,蒋御医自然对耶律斜轸说过。但将这种话毫不掩饰的告诉当事人杨琪,未免也显得太绝情了一些。蒋御医是故意的吗?
    耶律斜轸此刻懒得去揣测蒋御医的心思,他轻轻托着杨琪的下巴,无意间接住了从她脸颊滑落的泪水。
    他轻声责备:“听听你哭的嗓子都哑了,干爹伤的不比你重?你去隔壁瞧瞧,他的身子上哪一处是好的。你不过就是损伤了几根手指头就哭成这样,你还让你干爹听见了来安慰你不成?”
    杨琪闭上了嘴巴,还是抽泣不已。
    她被耶律斜轸抱在怀里,从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这是耶律斜轸以前不曾注意到的。
    他贪|婪得深吸了几下,虽然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味道,却让人感到熏熏然,莫名得能让人放松下来。
    耶律斜轸轻轻拍着她的背,薄唇贴在她耳旁轻轻说道:“本王会给你找来最好的药,一定治好你的手。”
    抱着她在屋里走了几圈,耶律斜轸感到均匀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颊上,偶尔还会听到一两下的抽泣声。他微微偏头一瞧,杨琪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痕。
    耶律斜轸走到床边,轻轻的将她放回的床上,很小心的不让她的右手碰触到任何东西。
    耶律斜轸立在床前,深望一眼后,才将帷帐缓缓落下,并合上。
    “云翘,”耶律斜轸转身,目光犀利的扫向云翘,“日后蒋御医再来给小姐瞧病,你定要像今天一样,寸步不离的陪在小姐身旁。”
    云翘略微一惊,忙福下身,“奴婢知道了。”
    耶律斜轸去了隔壁,此时安隐正卧病在床。
    见是他来,安隐挣扎着便要从床上下来,最后被耶律斜轸一个快步按了回去。
    “大王,琪琪怎么样了?”安隐说话还有些吃力,如今他正高烧,深感头重脚轻,可他放心不下杨琪。
    方才还听到她的哭声,这会儿也不知怎么了,又变得静悄悄了。
    “与其花那多余的心思关心那丫头,你不如安心将自己的伤养好。”方才以为安隐着急着从床上下来是为向他行礼,哪里知道他开口首先问的是杨琪的情况,耶律斜轸不免吃味儿,有些幽怨道,“那丫头只顾着她自己的伤痛,可是半句没提过你。”
    安隐轻笑,有时候对别人的好,可不是挂在嘴上。他想,这一点耶律斜轸应该比他更加清楚。
    “琪琪一哭闹的厉害,就浑然忘我,话也不说,谁也不理。她身子骨本来就弱,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里经不住那等酷刑。这回她的手指头即便是全好,也会留下后遗症。”安隐略懂奇黄之术,对医术虽然没有蒋御医那样的精通,他对跌打损伤、小病小痛还是游刃有余的。
    他这一身,不过是皮肉之伤,修养几日,便可痊愈。可杨琪的手万一落下病根儿,对她以后的人生都可能会有影响。
    耶律斜轸话锋一转,“本王得到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皇上大概不信你,命祁山做出能让白绫上的血字重新显现出来的特殊药水。”
    虽然他也不想重提血书一事,却也无可奈何。要么就是有人在皇上耳边进了谗言,要么就是皇上自己疑神疑鬼。
    安隐的脸色比方才还要白上几分,如果真有那种让血字显现出来的药水,那即便杨琪将那条白布洗的再干净也于事无补啊!
    若血书上的内容被皇上知道了,南府上下百余口的性命还保的住?
    安隐眼里隐隐闪着泪光,若不是前任于越惨死人手,大约耶律斜轸已经登上皇位了吧……
    这也不过只是安隐的空想。
    “大王,不如去求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劝皇上不要再追究血书一事。此事继续下去,对南府实在不好。”
    耶律斜轸细细琢磨,之后默默点头。
    他所知道的血书内容,就跟安隐告诉萧皇后的一样。耶律茂以为是耶律斜轸陷他于不义,便在临死前向皇上悔过,并大肆的揭露耶律斜轸莫须有的罪行。
    若血书之事再不告一段落,安隐的声望不仅一落千丈,因此也会有人以此为把柄对南府不利。
    就这样过了几天,一切看似都那么风平浪静。
    安隐的伤好了大半,也能下床走动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对两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一是他怀疑杨琪已经知道了血书上的真正内容,二是皇上不可能轻易罢休,不知那能让血字显现出来的奇特药水做出来了没有……
    今日蒋御医又来给杨琪与安隐瞧病,云翘按照耶律斜轸之前的吩咐,一直寸步不离的在杨琪身边。
    待蒋御医走后,云翘向耶律斜轸报告,“大王,今日蒋御医给琪琪小姐瞧病的时候,有点古怪。”
    自从那日耶律斜轸吩咐之后,云翘便在蒋御医给杨琪瞧病的时候,多多留意了他一些。
    耶律斜轸眺着蘅芜阁的日渐凋落的万寿菊,轻声道:“怎么古怪?”
    “他问琪琪小姐最近是不是没吃他给琪琪小姐特制的新药。”
    耶律斜轸手指紧蜷,正如陈晋说的一样,那药里面果然有问题。可蒋御医是怎么察觉到的呢?
    好在耶律斜轸早就把杨琪的药给调包换了,即便蒋御医有所察觉,应该也不会立刻就怀疑到这一点。
    那药,杨琪每天都在吃。她大概还以为自己每天吃的药都是蒋御医给开的。
    耶律斜轸微微一笑,他要看看蒋御医到底在耍什么花招。这世上真的有能够毒死杨琪的药?
    此刻,他颇为自负,便对云翘说:“往后本王给你的药,你照常叮嘱小姐吃,记住,不要让小姐起疑。”
    “奴婢知道了。”

☆、149 改变主意

安隐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他的紧张感却一日比一日强烈。
    即便揣测不来皇上的心思,他不如先找杨琪,去解开他心中的一道疑惑。
    杨琪右手的夹伤,痕迹还没有褪去。
    她体质特殊,无论疾病还是伤痛,即便是用了药,好的也要比平常人慢许多。
    如今杨琪用右手握住筷子,手都会不由自主的发抖。
    难不成真像蒋御医说的那样,她这只手是要废掉的节奏?
    杨琪提着笔,墨汁从笔尖落下,滴在白纸上,很快印染成一朵墨梅。
    就这一会儿工夫,她的右手就已经开始发抖了。她越是抑制,手抖得越剧烈。
    杨琪抬起头,对耶律斜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说不行了……”
    耶律斜轸依旧严苛的板着脸孔,“那从今开始,你以后用左手练字。”
    杨琪真像将砚台丢他脸上,把他弄成包公脸!
    从她古灵精怪的表情,耶律斜轸就知道这丫头一定在心里暗骂着他。
    幽怨归幽怨,杨琪还是在耶律斜轸坚持的目光下,将笔换了手。
    左手写的字一样的丑,丑的惊人,连杨琪自己看了都为自己感到脸红。
    耶律斜轸见安隐来,微微颔首暗示了一下。安隐看了一眼正埋头奋笔疾书的杨琪,便没出声打扰。
    耶律斜轸走到他跟前,小声说:“随本王到槃离居来。”
    安隐随他而去,这一路上有些提心吊胆,不知耶律斜轸叫他所为何事……
    槃离居,书房。
    耶律斜轸打开书架的一道暗格,里面清一色摆满小药瓶。
    安隐认得那些药瓶,“大王,这不是蒋御医给琪琪特制的新药么?”
    耶律斜轸正是想等安隐的伤好以后,再与他细说此事。
    “本王已将特制药暗中调包了。”耶律斜轸看出安隐的疑惑。不待他发问,便解释,“这药中有些不清不楚的成分,琪琪虽然是百毒不侵的体质。还是小心为上。”
    “蒋御医与琪琪无冤无仇,应当不会下毒手吧……”安隐不敢相信。
    “这也难说。”耶律斜轸重新将暗格关上,踱到书案前坐下。
    安隐立在书案前,惊魂不定,“那琪琪这几日吃的是……”
    “不过是些小补的药。”耶律斜轸神色中多了些疑虑,“琪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吃特制药,蒋御医也不知从何察觉到,大概开始怀疑了。前些日子蒋御医又来给杨琪瞧病,云翘发觉蒋御医有所察觉,他甚至开口说要检查杨琪近日来的药瓶。好在云翘机灵。随身备着特制药的药瓶,这才消除了蒋御医的怀疑。”
    安隐听的只觉惊险程度丝毫不亚于刑部经历的事情,他的胸口一阵比一阵的抽痛。仔细想想,蒋御医定不会无缘无故毒害杨琪。他是皇上身边的人,莫非这件事与皇上有关……
    安隐越发感到窒息。他平稳了呼吸,视线定在耶律斜轸身上。
    他福身大胆开口,“大王,不知您如何看待琪琪的?”
    耶律斜轸神情一顿,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琪琪对您有多重要,恐怕大王您自己也没意识到。然而旁观者清,有心人不能对大王怎样。便会从您身边的人下手,借此来牵制您……”
    耶律斜轸渐渐听明白了安隐的意思,如此以来,蒋御医的行为也不难解释了。
    他扪心自问,杨琪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只听安隐又说道:
    “当私藏耶律茂的血书,我便早早有了赴死的觉悟,本想将琪琪托付给大王,做您的一房侧室……”
    安隐的话音未落,耶律斜轸便噗嗤一声笑出来。“琪琪还只是个孩子,本王待她如亲妹妹一般,怎会对她有非份之想。”
    安隐心中苦涩,略微摇头,“若五年后,十年后,大王依旧能像今天一样说出这么自信的话,那就好了。”
    啊——
    要是没有安隐的提醒,耶律斜轸都要渐渐的忘了。杨琪是他的破命之人,更是他的克命之人。
    耶律斜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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