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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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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槃离居烛火未点,耶律斜轸整个人淹没在黑暗中。月光悄然的落在他的脚边。
    第二天,刑部的人在葛公公的房间发现一具无首的尸体,旁边还有一块儿发现了原属于黑骑军统帅陈晋的玉牌。
    多一两陈晋自然成了朝廷通缉的对象,而正如他想的那样,也正中了耶律斜轸的下怀——
    在葛公公死后,皇上立马又派人来接管了刑部。
    这回来的人,连那葛公公都不及她一根头发。
    正如多一两说的一样,大辽的皇帝耶律贤果然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竟舍得让自己的皇后屈尊降贵来到刑部!
    因为萧皇后的到来,刑部的戒备自然比平时还要森严。

☆、147 无心过失

被人“嫁祸”的太明显……
    不过说起来,这并不算是嫁祸。
    虽然是耶律斜轸派人将黑骑军统帅的玉牌放在了葛公公的无头尸旁边,但真真下手杀害葛公公的人确实是多一两没错。
    耶律斜轸这么做,不过是不想让别人怀疑到他头上来。
    即便他再手段厉害的耍花招,但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那朝堂里的皇上会不怀疑他分毫?
    皇上特派皇后调查耶律茂血书一事,就是笃定了耶律斜轸不会对萧皇后下手。
    这其中有一番缘故——
    萧皇后已逝的父亲萧思温,不仅是国舅爷,也曾是北院王府的枢密使,还曾被皇上册封魏王。他对耶律斜轸有知遇之恩,耶律斜轸视萧思温为恩公,亦视他为恩师。
    而萧皇后又是萧思温得意又宠爱的掌上明珠,耶律斜轸会忍心对他恩公的女儿下手吗?
    萧皇后坐镇刑部,先问了葛公公被杀一事。
    纤纤玉手攥着玉牌,她神态雍容,如华贵盛开的鲜红牡丹,大气的刺目。
    “对方在刑部里杀人,却未惊动守卫,看来砍下葛公公首级的人,确是陈晋无疑。”萧皇后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看来萧皇后对葛公公也无好感。
    堂下的辛相忠仍保持着跪地的姿态,他在听了萧皇后的话,心里陡然一惊。
    陈晋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就对葛公公动了杀机,这有些没道理。辛相忠原以为昨夜在刑部行凶的人会是耶律斜轸。难不成昨天刑部大门外,耶律斜轸与多一两达成了什么交易……
    辛相忠浑身一凛,不敢再多想。
    萧皇后将玉牌搁下,义正辞严得对辛相忠吩咐,“去将私藏耶律茂血书的安隐给本宫提上堂来。”
    辛相忠领命,亲自将浑身是伤的安隐带上了刑部的大堂。
    安隐见是萧皇后,整个人被丢在地上跪着。却无力给她叩头。沉重的枷锁亦没能让他直起身来。
    “罪臣见过皇后娘娘。”安隐跪趴在地上,给萧皇后见了一礼。
    “罪臣?”萧皇后淡淡说道,“你何罪之有啊?”
    安隐自嘲的笑笑,真是好一个从命的皇后。竟让他自己招认罪行!
    “皇后娘娘,罪臣愿意认罪,只求皇后放了我的女儿!”安隐用枷锁撑住地面,不住得用额头磕着地面。
    “你女儿?”如果萧皇后没记错,安隐如今可是孤家寡人一个。
    这个问题,辛相忠斗胆代安隐回答了,“启禀皇后娘娘,昨日葛公公带人将案犯的干女儿也抓到了刑部来。”
    萧皇后沉吟了一下,略微的露出了一些惊讶之色。连日来,她经常听到隆氏三兄弟口里面提起的一个叫“琪琪”的小女孩。莫不就是安隐的干女儿?
    “将那女孩儿一起带上堂来吧。”
    因为萧皇后的命令,杨琪也被带上了大堂。
    杨琪见安隐遍体鳞伤,顿时泪如雨下。她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干爹……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安隐的双手被枷锁禁锢着。当即无奈的红了双眼,他咽下一声哽咽,“让干爹看看你的手……”
    杨琪的左手没事,右手除了大拇指可以活动,其他四根手指头已经没有了知觉,更严重的是关节出紫的发黑!
    安隐忙又伏在地上,竭尽全力不住的给萧皇后叩头。“皇后娘娘,求求您,此事与她无关!求求您把她放了吧!”
    萧皇后也为人父母,怎会不了解安隐对杨琪的一番怜惜!
    她隐隐动容,却板着脸拍了一下惊堂木,“安隐。本宫问你,耶律茂的血书到底被你藏哪儿了!”
    “那日在家中打扫的时候,弄丢了。”
    即便是皇上来了,安隐要说的也是一样的话。
    萧皇后脸上怒色不退,心想着若再对安隐动刑。只怕他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杨琪故意装作听不懂,一边抽泣,一边小声问安隐,“干爹,什么血书?”
    安隐心里大惊,难道杨琪没见过吗?
    前日在东苑,他们父女二人在床边促膝说话。慌乱之下,安隐当时就将耶律茂的血书塞到了床褥之下。很快刑部的人到来,当着他的面掀开床褥子,原本藏在其下的血书却不翼而飞。
    安隐没拿,他确信是杨琪拿走了。如今她为何装作一副没见过的样子?
    “你别多嘴!”安隐唯恐她说错了话,于是低声警告。
    “血……”杨琪低声喃喃,然后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是不是那日你掉在地上的那条被血弄脏的帕子?上面好像还写了字——”
    安隐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不过他想杨琪识字不多,应该不知道血书的内容才是。
    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萧皇后走下堂来,伴随着一阵香风,她的脚步停在杨琪身边,用哄孩子的口吻柔声问:“那条帕子现在在哪儿?”
    杨琪从怀里冲出一条白净的帕子,交到了萧皇后手里。
    安隐不由得目瞪口呆,所谓的血书,竟变成了一条干干净净的手帕!
    他心里暗自窃喜,真亏杨琪能想出这个法子来!
    萧皇后拿到帕子的时候,看上头一个字也没有,不由的也是一惊。她甚至怀疑这条帕子并非耶律茂留书的那一小截白绫。
    萧皇后将帕子交给了辛相忠,辛相忠将它与之前耶律茂自缢的那条白绫的一头对照,按照白绫与帕子被撕裂的形状,两条确是一体无疑。
    安隐也是不解,他故作惊讶低声问:“帕子上的东西呢?”
    杨琪跟做错事了一样,露出无辜的模样,“我以为是你弄脏了,那日打扫的时候,就顺手把帕子给洗干净了。”
    如今耶律茂的血书已找到,谁会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萧皇后不得不怀疑,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老天给安隐派来的福兵福将!
    萧皇后又踱到杨琪身旁,为了消除杨琪的紧张感,还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你识字么??
    杨琪回说:“恒王府里的晏夫子,觉过我几个字。”
    萧皇后眉头一挑,她想起来了,这就是她的大儿子隆绪为了见一面而不惜与恒王调换身份的梦中小情人,这也是她的二儿子隆庆经常与她抱怨将晏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顽皮丫头,这更是她的三儿隆佑口中的南府小丫头……
    能同时将她三个儿子的心牢牢抓住,这小丫头还真不简单呢!
    萧皇后不明意味的轻笑起来,接着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那条帕子上写的什么?”
    杨琪的眉宇间凝着痛苦之色,随后她又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上面的内容很奇怪,写下那些东西的人说什么他家里有鬼,皇宫里也有鬼,他要斩鬼!”
    安隐忙变了方向,面朝萧皇后跪着,“皇后见笑,琪琪她识字不多,跟着晏夫子念书也是马马虎虎的态度。她说的斩鬼,大概是惭愧……”
    “耶律茂会感到惭愧?”萧皇后觉得不可思议,随后她将视线定在杨琪身上。
    这丫头说的像是那么一回事,也没理由撒那等弥天大谎吧?
    看她是个孩子,萧皇后不由得信了她几分。
    她的目光扫想跪地不起的安隐,眸色一厉,冷声质问:“安隐,既然血书上是无关紧要的内容,你为何不将它立刻就交出来?”
    耶律茂用来自缢的白绫短了一截,白绫的一头还带有血迹,安隐当时留了个心眼儿,果真从耶律茂的怀里搜出了血书。
    看了血书的内容后,他得知了天大的秘密,自然不能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万万没想到,辛相忠也发现了白绫有异,并检查了耶律茂的尸体,发现尸体右手的食指被咬破过,便怀疑耶律茂死后留有遗书。他派人在关押过耶律茂的牢房四周找了许多天,甚至连小小的老鼠洞也没放过,却没有任何收获。
    本着对皇上的尽忠职守,辛相忠将此事上报。皇上意外的重视这件事,密诏他务必要从当初监杀耶律茂的安隐口中得知血书的下落。
    若血书真是耶律茂悔过的自白,安隐为何当初没立即上交,这也是困扰辛相忠已久的问题。
    如今萧皇后问起,安隐会老实作答?
    只见安隐对萧皇后诚惶诚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支支吾吾说道:“罪臣没有立即将血书上交,是因为……是因为耶律茂在血书中留有一些对南院大王不利的话!”
    萧皇后看一眼正在抹眼泪的杨琪,正欲询问杨琪时,只听安隐义愤填膺的又说:
    “耶律茂获罪,那是他咎由自取!他却将一切罪责怪在南院大王头上,甚至说是南院大王买通了最妩楼的姑娘,故意将他灌醉,才酿下了大祸!祸是从他嘴里闯出来的,与南院大王何干?”
    萧皇后的笑容逐渐变得温和,她亲自将跪在地上的安隐扶起,“这几日真是委屈你了,你瞧瞧,早将误会解开,便不会受皮肉之苦了。”
    安隐受宠若惊,垂首说:“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皇后娘娘一样秉公处事,昨日葛公公来了,二话不说,先上了刑……”
    萧皇后安慰了几句,便不在刑部多留,摆驾回宫了。

☆、148 蒙在鼓里

安隐与杨琪被刑部释放。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安隐将来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这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如今的皇上,可不是什么仁慈的家伙。
    耶律斜轸一得到消息,就派出了马车去接杨琪与安隐二人。
    从刑部出来,安隐一眼就认出停在附近的马车是南府的。
    他与杨琪走上前,马夫早早的便跳下车来躬身迎接。
    掀开车帘,安隐望着静坐在车里的人先是一惊,然后退后一步,行礼的时候颇有些仓皇之态。
    “大王……”
    “上车吧。”耶律斜轸语气淡淡。
    安隐先将杨琪送上马车,后吃力的跟在她后面,他如今身负重伤,哪怕稍微一动弹,便会牵动伤口,引起全身剧痛。
    似乎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耶律斜轸才派出车来,而并非牵马过来。
    然而他的体贴,对安隐来说有点让他心惊胆战。
    耶律斜轸面部表情,不动声色的瞄了安隐一眼,然后微微敛起眼眸,声音里带着如寒风一样的凛冽,“耶律茂留血书一事,你为何不早早向本王禀告?”
    杨琪听了就生气,泪眼汪汪地蹬着他,并对他大声指责:“我跟我干爹都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关心那一条恶心的帕子!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像跟我干爹动刑的人一样,也来质问他那帕子上写的什么?”
    耶律斜轸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心里生出了一些罪恶感,便倏然转移了话题,“蒋御医已经在府上等着了。”
    安隐多少松了一口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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