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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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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见那图案,一笔不多,一笔不少,确实是北敖国的图腾不假!”李长空压低声音道,“那寨子表面上不大,挖空了身后的山做窝,里头密密麻麻堆满了兵器。”
  他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却是张简易地形图,图上注了三处:“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是他们从前下山‘偷羊’时路过的地方,发现有暗道痕迹,我们派人进去过,暗道中机关重重,伤了几个探路的弟兄。”
  牧青斐细看了他画的那些线,联想到拓本所指山洞所在,立刻提起毛笔添了几笔,那线将暗道连在一处,一头通向西廊深处,另一头却埋入了又一座山中。山那头确是北敖国不假。添完她皱了眉头:“北敖国吃了熊心豹子胆,挖暗道犯我国土,私藏兵器,有何目的?”
  正想着个中联系,她脑中一机灵:“你坏了他们机关,可留了痕迹?”
  李长空一愣:“我……我急着救人,砍坏了几处……”
  牧青斐脸色微变:“不好,狗急要跳墙了!”
  正此时,帐外突然响起了击鼓声,声声告急。牧青斐与李长空同时拔腿疾步往外去,掀开军帐,但见报信的士兵跑来,一手直指草原另一边,道:“将军!西边响了穿云箭!”
  穿云箭乃是战报送信所用,再往西看去,那处火光冲天,烧亮了半个夜空。
  “长空,你留了多少人马在暗道口与他们老窝?”牧青斐立刻问道。
  “寨子下留有二十几个弟兄,三处暗道口东西各十人,南面因为离村子近一些,老肖率整队人马埋伏暗处等我消息,”李长空迅速道,“坏的是西面暗道口的机关,西面肯定出事了!”
  牧青斐当机立断:“放令箭,让他们把东、南两处暗道直接封死。传令下去,西营派三百弩兵即刻封住贼人,南营留守粮仓,剩余人等全部待命,天一亮就要他们知道在玄羽营地头撒野的下场!”
  八百里加急快马将战报送往京城。
  第一封信才送达半日,第二封信又追入了京城。老皇帝听了战报后大惊失色,随后后背一片濡湿。他道西廊和平多有时日,骗了牧青斐回京要削她兵权,若不是有司马良阻挠,此时西廊已然易将,青黄不接,不是他亲手撕了自己一道口子放贼人进来么!
  他颤抖着身子道:“快,给牧将军去信,叫她守住西廊万不能有失,兵部即刻着手支援粮草兵马,北敖国若是惹出事端,朕要你们这帮谏官陪葬!”
  这仗来得巧来得妙,偏偏是新军法实行之初,北敖国显然是算准了机会要咬一口肥肉!
  满朝文武议论纷纷,道新军法乃南易国机密之事,北敖国怎就抓时机抓得恰到好处?
  三日后,谜题有了眉目。
  江南水师盛侯爷率兵分西、南二路,以“辅军”为名拿下四位新上任的将领,强行将他们部下收为己有,公然与新军法对立。
  里应外合,分明是蓄谋已久的事!
  消息传到牧青斐耳边时,她刚把北敖国在西廊境内打的洞尽数堵上,右臂负了箭伤。大夫正给她清理创口。她听到消息拍案就起,大夫一时不注意,清创用的刀口竟往里头扎了一寸。
  “他犯什么糊涂!”血水漫湿了袖口她浑然不觉,激动得在军帐里来回走动,边走边骂。
  这难道就是他口中的“联手”?猪脑子!
  离开京城之前,其实盛煦还找过她一趟,苦口婆心邀她一起劝谏皇上。牧青斐那时听他计划便有些奇怪,斥责他莫要动什么歪脑筋,想不到他远比她想的还要胆大!
  这么些年她纯粹与他不对付,却从未怀疑过他作风不检点。战场上且常有惜英雄重英雄的事,何况她与盛煦同朝为官。两人你争我斗这么些年,见他一脚踏入泥潭,牧青斐比任何一人更要怒其不争。
  气煞她也!
  那血水滴了遍地,李长空看不下去了,壮着胆子将她按在了椅子上,唤大夫上前赶紧替她包扎。大夫系绷带的手都在作抖,苦着张脸道:“将军下回莫要再吓老夫,您这胳膊没毁在敌人手里,毁在了老夫的救人刀下,老夫是万死不足惜!”
  牧青斐将恨盛煦这股气全撒到了北敖军身上,越战越狠,没多少时日就将他们打了回去。
  北敖军在西廊失势,见玄羽营难攻,很快便撤出了主力向西廊隔壁的白城支援。白城不出十日就被北敖军收入囊中,他们趁胜追击,又朝南下三城而去。
  北面北敖军一路南下,南面盛煦则一路北上,专捡新军法试行地,畅通无阻未尝败绩。
  直至遇见司马良。
  盛煦一见大将军军旗,手心冒汗,连马都控制不住,拽着马不知往前或后退,吓得马儿昂首嘶叫半晌几欲要退。
  司马良拍马便追。
  两军交战,当日便大败江南水师之首盛煦,使其后退三十里。之后半月,江南水师越战越退,论陆战他们怎会是司马良的对手,再战三日,终是支撑不住,降了。
  但盛煦却早已逃之夭夭。
  多年后牧青斐在西廊见着了他,一副胡商打扮,牵着个孩子。小孩眼睛轮廓颇深,不像是南易国血统。他是主动来找牧青斐的,说路过此地,见见故人。牧青斐与秦闲一并招待了他,好酒好菜,离别时道今后再遇见,他是贼她是官,再不会有这日的仁慈。
  盛煦笑得坦然,让小孩骑在他肩上,边摇手道别边带着小孩买小木马去。
  南易国的战事烧了近两个月,江南水师虽败,百姓仍旧人心惶惶,闻北敖国色变。他们近一城,那城的百姓便提前撤出,耕地的、经商的,再无贫贱富贵之分,逃命时刻人人狼狈。
  当然,也不是都往外跑,还有不要命地,正往里冲。
  那是一家叫青鹤堂的药堂。
  他们专往战火中去,抢救伤兵百姓。若说他们救死扶伤有济世胸怀,非也,救人不过顺道的事,实则是贩药贩军中去了。
  传闻青鹤堂的主事大夫乃是当世神医玉先生,有他名号在前,各大军营不得不另眼相待,立刻将事情呈报上太医院。太医院闻言破例派人前来核查,核查过后发现药物药具青鹤堂应有尽有,药效甚至比太医院的方子更管用些,干脆点了青鹤堂的名,随后采购了他们大批药物往前线运去。
  不少人私下议论青鹤堂幕后老板究竟是不是玉先生,能耐如此之大,能在短短时间内谈妥大半个南易国的军药生意。
  牧青斐乍听到这名字时,指尖有些颤抖。
  别的人或许不知,但她却清楚玉先生在为谁做事。这青鹤堂幕后老板除了秦闲还能有谁?
  她刚接了军令南下夺回被蚕食的几座城,一路奔波几乎未曾合眼,疲劳至极,情难自控,以至于听到秦闲的消息险些未能绷住情绪。
  她本以为秦闲尚在京城,与她爹娘一起都在战火蔓延不到之处,不曾担心。可如今听了青鹤堂诸多传闻,脑中想象的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出入战场,游说各大军营的场景。光用想的她且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要是敢做不要命的事,她就休了他!
  她到底没有机会亲手将他挖出来,提了银枪赴新战场。

  ☆、嫁衣

  南易国南与北,相去甚远。
  南部多是平原,一马平川,打起仗来论不上战术。北部却不相同,高山相连,几处天险易守难攻。北敖国先前拿了盛煦的线报,提前占领了地势险要几处作为要塞,饶是牧青斐也有些为难了。
  他们在渊河与北敖军对峙了一个多月,牧青斐积劳成疾,白日勉强撑着在阵前鼓舞士气,晚上却蜷缩一处,冷热交替难受不已。
  随行的大夫替她开了好些药,吃了几天不见好,急得都想砸自己的招牌了。
  又过了一日,门口来了通报,说太医院派了太医来为牧将军治病。
  李长空听着消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渊河跟京城太医院隔了十几座山,他们怎么知道他家将军生了病,还亲派太医前来?
  以防有诈,他亲自去接见了那太医想要核查一二。到了帐中见着人,细看,拍着大腿笑出了声。
  他领着人进了牧青斐的军帐,高兴道:“将军,你看看是谁来了?”
  牧青斐撑着自己睁了眼,脸上已没了血色,不过见到人后,少见得露了笑容:“顾太医,你怎么来了?”
  顾夕昭手里抱着个木箱子,肩上背着他那药箱,眼睛从她脸上掠过一遍,叮嘱李长空道:“不叙旧了,劳烦把军帐的人都请出去,留下刘大夫助我一二便是。”
  他发话,李长空不多问什么就照办。
  顾夕昭放下东西,挽了袖子上前替牧青斐把脉,道:“你这模样要被他看到了,不知他能急成什么模样。”
  牧青斐尚在虚弱中,脑袋有些迟钝:“谁?”
  顾夕昭摇摇头,收了手,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吩咐刘大夫替他掌灯温针,同时将帷幔放了下来。
  牧青斐不明所以,顾夕昭却道:“还请将军褪了衣衫,夕昭施针助将军通经脉气血。”
  虽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纱,牧青斐却听得有些脸红。
  顾夕昭似乎知道她难堪,没有催促,低头准备他的工具去。牧青斐咳了两声,心想自己这病再不治好,拿下渊河要等到猴年马月。他是大夫,换了其他大夫来她也得配合,何必在此时想些男女有别子虚乌有的事。
  她转了个身,背对顾夕昭轻轻将衣衫褪了大半。隔着纱账,隐约可见那光洁曼妙的身形。
  顾夕昭却连眼皮都不抬,接过刘大夫温的针,探手进了纱帐稳着手腕替她施针。
  半个时辰过去,肩上密密麻麻都是银针,有些唬人。他等了些时候,又将银针一根根取下,待最后一根针取下,听闻牧青斐猛咳了一声,在枕边咳下了一大块污血。
  她当下闹了个大脸红。可令人惊奇的事,这口血咳出后她竟然轻松了许多,连呼吸都轻快了。
  顾夕昭跟刘大夫退了出去,李长空听到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冲了进去,结果见着他家将军面色红润,可算开怀大笑了。
  把枕边的污秽清理掉后,牧青斐穿好衣服已经能够下地,亲自出来拜谢顾夕昭。
  “牧将军不必客气,夕昭不过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他见她气色好了许多,脸上也多了笑意,“你还是这个模样好一些,方才把我都唬住了。”
  牧青斐有些羞赧:“疏于训练,身子骨养弱了。”
  战火之地能遇着故人,着实是件令人高兴的事。牧青斐关心他近况几句后,才后知后觉想起他刚才那话,好奇道:“你说受人所托,受谁所托,那人怎知道我病了?”
  顾夕昭摇摇头:“我也不知他哪来的消息,多半是在将军身上长了眼睛了。”
  “长了眼睛?”牧青斐一惊,四下查看起自己来。
  那动作将顾夕昭逗笑了:“将军可真是童真未泯。”
  他捧了手里的木箱子,递上前来:“你想知道是谁让我来,或许打开这箱子就能猜到了。”
  “这是什么?”牧青斐好奇地接到了手里。
  好轻。
  她轻轻晃了晃,却听不到声响。
  正要打开,顾夕昭又制止了她,道:“他交代了,让你只在一人独处的时候打开它。正好我找李副将问些事情,李副将,不如陪我走走?”
  李长空正朝那箱子挤眼睛想偷看一二,被顾夕昭喊一声,心里好奇得不行,可又没办法拒绝,只好跟在人身后出去,顺道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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