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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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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貅一瞬慌了,家人来时气势汹汹,此时却没一个敢站出来说话。
    他咬牙,上前一步:
    “那梁宜贞还越狱呢!是不是也得判?!”
    既然无法脱罪,那就拉一个垫背的。
    梁南渚倾身看他,带着玩味又可怜的目光:
    “可惜啊,我们家梁宜贞不打算给你做垫背。山鸡!梁宜贞怎么越狱的,也一道交代了吧。”
    一听到他的声音,山鸡就头皮发麻。
    他连连磕头,只道:
    “不是越狱,是劫狱。是昊男哥!他贪图宜贞小姐的美色和名声,已跟兄弟们提了好几回。
    那日,他带着小的给他把风。不过,小的害怕府衙,在他劫出宜贞小姐之后,小的当场就溜了。”
    鸡胆子嘛,说得通。
    “你放什么屁!”袁浩楠抡起拳头。
    衙役们立刻上前,刀架着他脖子。
    蒋貅更加慌张:
    “一个人的证词,岂能轻信?”
    蒋家人懵了好一阵,此时也反应过来,皆闹着不依。
    “报!”忽有衙役小跑进来,见着这哄乱阵势,着实一惊。
    什么情况?公堂成菜市了?
    他整了整神色,方道:
    “徐大人,李牢头等人求见,说关于越狱之事,有重要人证。”
    李牢头…
    梁宜贞猛惊。
    不正是她住的那幢地牢的牢头,老李么?不会是…他们发现酒里的问题了吧…
    梁南渚亦愣半刻。
    李牢头…计划之外的人啊…
    兄妹二人皆提起了戒心,交换一个眼神,各自盘算着如何应对。
    徐故看了他们一眼,遂道:
    “传。”
    李牢头与狱卒们本还被关在牢里,一身汗臭脏兮兮的,但从前的官兵气势仍旧不减。
    几人小跑而入,整队排列,齐声道:
    “大人好!”
    徐故鼻息哼笑:
    “你们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本府能好的了么?”
    李牢头等人面露尴尬,羞红脸低下头。
    徐故看着他们,道:
    “说吧,或可将功折罪。”
    “是!”李牢头抱拳道,“启禀大人,劫狱之事,我们也可以作证。”
    蒋夫人冷笑:
    “听说你们醉得跟死猪一般,还指望作证?”
    李牢头一梗。
    这婆娘什么毛病?自己又没惹她,说话夹枪带棒的。
    他遂道:
    “当时睡得沉,是因为酒被人下药。而这种强力蒙汗药,听说在山贼窟里也有吧。”
    李牢头看向袁浩楠。
    袁浩楠撇嘴,这倒是不争的事实。
    李牢头又指向二三位狱卒:
    “他们年轻力壮,当时并未完全被蒙汗药放倒。隐约间,见过一个书生拽着女孩子跑。据说,这位昊男哥落网时,正是书生打扮吧?”
    袁浩楠一怔。
    书生打扮是没错,不过劫狱是怎么回事?有人故意扮成他?想不通啊想不通。
    听到此处,梁宜贞方松了口气,缓缓靠回椅背。
    所谓劫狱的书生,不就是男装的自己么?那个被拽着的女孩子,定是穗穗无疑。
    当时劫后余生见到官兵们,正披头散发,裹着梁南渚的斗篷。
    自然无人知晓,斗篷下的梁宜贞,是一袭书生男装。
    她暗自吐口气。
    好险啊…好险…
    

第一百四十章 就要计较

  徐故看了狱卒们几眼,又看看梁宜贞:
    “看来,这件事情也很清楚了。”
    “蒋少爷,”他面向蒋貅,“李牢头与狱卒是府衙的人,他们的证词,你总该信了吧?还有何话说?”
    蒋貅面色惨白,僵直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后面的蒋家人已然坐不住,,一个个铁青着脸,不断紧握着扶手转。
    想辩驳,却又实锤在前,无话可说。
    啪!
    一声惊堂。
    徐故整容端坐:
    “川宁蒋氏男蒋貅,诬告晋阳侯府二小姐梁宜贞蓄意伤人,其罪一;经堂审,证实其勾结山贼,意图行凶,其罪二;二罪并罚。
    判收押牢狱半年,罚银五百两。”
    “半年!”蒋貅母亲窜起,“梁家孩子毫发无损,大人竟还要判半年?!凭什么!”
    晋阳侯府的人蹙眉,满脸厌恶,怒气渐起。
    毫发无损?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是蒋貅先惹事后诬告,宜贞怎么可能坐牢?不坐牢就不会越狱,更不会险些被山贼头子欺负!
    老夫人默了一晌,缓缓抬起眼:
    “你说什么?”
    语气淡淡,不是平日的温和慈爱,而是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蒋貅母亲身子颤了颤:
    “我…我说的是事实。”
    “老身的孙女毫发无损,夫人觉得挺不划算?”
    老夫人不动如山,语气依旧冷淡。
    蒋貅的母亲慌了:
    “我…”
    “徐大人,”老夫人打断,“半年…挺短啊。”
    她接着道:
    “依照《大楚律》第二卷第二十三条,蓄意伤人未造成严重后果者,或坐牢或赔钱。不过,不是由凶徒选,也不是由府衙判,而是受害者说了算。
    徐大人,老身所言可有差错?”
    徐故微顿,旋即轻笑:
    “老夫人宝刀未老,不愧是于鉴鸿司教授《大楚律》的夫子。”
    蒋家人的脸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蒋貅冷汗淋漓如雨下。
    从前学的《大楚律》早忘完了,竟有这一条么?
    吃了不用功念书的亏啊!
    老夫人方道:
    “徐大人,我们晋阳侯府不缺钱,缺个公道。”
    徐故点点头,方道:
    “既如此,赔款可免,加刑至一年。老夫人可还满意?”
    不待老夫人答话,蒋夫人与蒋老爷匆匆对视一眼,忙上前赔笑:
    “老夫人啊,您这不是存心吓我们么?您德高望重,跟我们貅儿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老夫人冷笑:
    “你们诬告宜贞之时,可没当她是个孩子啊。”
    “哎哟老夫人,多大点事?原本就是孩子们闹事,也怪我们大人没弄清楚内情,冤枉了宜贞。
    所以说啊,孩子的事,大人们就不该插手。就让他们用孩子的方式解决吧。”蒋夫人揽过蒋貅,“貅儿,来,快去给宜贞妹妹道个歉。”
    蒋貅会意,踉跄着上前行礼:
    “宜贞妹妹对不起,我是鬼迷了心窍,并非有意加害妹妹。还请宜贞妹妹原谅我吧,妹妹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晋阳侯府众人静静看着他赔礼,再齐齐甩去不屑的目光。
    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人不要皮,天下无敌!
    梁宜贞靠在椅背,看蒋貅作揖都快作到地上,方道:
    “赔礼我受下了。”
    晋阳侯府众人霎时瞪大眼,齐刷刷看向梁宜贞。
    怎么可以受下!受委屈的是你自己啊!你还是梁宜贞么?弄回去啊!
    唯有梁南渚,摇头呵呵两声。
    梁宜贞偏头一笑:
    “赔礼是受下了,可我就是想计较啊。”
    晋阳侯府众人这才松口气。
    这鬼灵精,原来是道歉要,惩罚也要。
    干得漂亮!
    蒋家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梁宜贞接着道:
    “这的确是孩子闹事,不过孩子闹事就可以不负责任么?‘还小’‘不懂事’,是纵容恶行的理由么?
    我年纪不大,却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蒋伯母比我多活二十来年,却还没一个孩子活得明白?
    你们这般‘以身作则’,迟早把蒋貅养废了!哦,不对…”
    梁宜贞顿了顿,上下打量蒋貅:
    “已经废了。”
    她接着道:
    “眼下我毫发无伤,蒋伯母居然有脸恶语相向!你难道不是该日日烧香拜佛,庆幸我没事么?
    若当时山贼发狠,我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蒋貅现在还有命站在公堂之上?!
    还想要我不计较?
    我凭什么不计较?!
    我的计较合情合理合法。而你,蒋伯母,蒋夫人,只能干看着!”
    蒋夫人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完全还不上嘴。好半晌也不曾反应过来。
    正要开口,却是梁南渚抢道:
    “凌波哥,你不是也有事要禀告徐大人么?趁着人多热闹,一起说了吧。”
    鄢凌波点点头,朝徐故行礼:
    “徐大人,因着蒋家未入商会,你我曾放出话,川宁商会的大门永远为蒋家敞开。”
    徐故亦颔首:
    “有这回事。”
    “凌波反悔了。”鄢凌波道,一脸坦然,“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凌波身为川宁商会会长,需要对所有入会的商家负责。
    而蒋家与山贼有过牵扯,我想,商会之中已无人再愿与他们做生意。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赚钱是小,沾了黑道,怕是就不好收拾了。”
    徐故扫一眼蒋家众人,那处已然阴霾一片。
    他道:
    “你是会长,你说了算。”
    蒋老爷闻此,身子一僵。
    不入商会,本来只是少赚些的事。可如今这一闹,鄢凌波摆明了封杀他们,生意直接没法做!
    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蒋老爷愤然起身,直指蒋夫人与蒋貅:
    “败家娘们!败家子!”
    说罢大袖一甩,扬长而去,周身都冒着噌噌怒火。
    蒋夫人的脸唰地白了,腿一软,直直跌坐在地。
    蒋貅母亲只抱着蒋貅哭,一面指着蒋夫人骂:
    “都是你!小孩子打架的事,非要告到官府来!这下满意了?你家盈盈死了,你心里不平衡啊?故意害我家貅儿坐牢吧!”
    “你敢说盈盈!”蒋夫人挣扎起身,“蒋貅哪里配和盈盈比?!”
    二位夫人双双怒目,一言不合就扭打在一处。
    衙役们瞪大眼张大嘴,足能塞下三个鸡蛋。
    公堂重地,还没见过哪家泼妇敢在此处打架的!
    老夫人冷眼看着,打个呵欠:
    “走吧,辣眼睛。”
    小辈们忙在老夫人身后跟一串,大摇大摆,得意洋洋。
    …………
    百姓们在府衙门口等了许久,热情依旧不减。
    直到看蒋老爷怒气冲冲地出来,掀起一片喧哗。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的话

  等到晋阳侯府一行人齐齐现身时,再不必多说,判决结果一目了然。
    此事前前后后闹这么大,百姓们自然奔走相告,也有府衙的人传出审案过程。
    世孙是如何摆出一桩桩证据、一个个证人,蒋家是如何自己打脸,凌波少爷又是如何为宜贞小姐出头…诸如此类,百姓们传得沸沸扬扬。
    说书人也抢着摆开书场。各自加工润色后,版本虽不尽相同,但对于审判的结果,皆是殊途同归。
    如此,不到午时,川宁城中妇孺皆知。
    东街茶坊中,伯清先生说罢收扇: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底下有听众闹起来:
    “还分什么解啊!谁不知道结果?”
    一大婶还挎着菜篮:
    “我前两年给晋阳侯府送菜,远远见着过宜贞小姐。挺文静的女孩子,不想这么厉害!”
    “那是!公堂舌战蒋夫人,对方嘴都还不上。”掺茶水的小二搭句嘴。
    “也不怪人家骂。蒋家做的事太缺德了!”一微胖商人撇嘴,“去年找他家做生意,还好他们看不上我。跟山贼勾结的人,我现在想想还后怕。”
    “可不是!”一休沐的衙役凑上来,“我可是亲眼见着的,公堂上凌波少爷直接扬言封杀蒋家。”
    “这好。”微胖商人忙附和,“省得祸害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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