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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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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好。”微胖商人忙附和,“省得祸害旁人。”
    “不过,他家有朝廷关照的井盐生意,那才是大头。”有书生插嘴。
    “没用。”衙役摆手,“剿匪这么大的事,徐大人必定上报京城。该封的封,该查的查,到时候井盐生意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
    “让他们勾结山贼,该!”
    “呸,该!”
    “该!”
    ……
    百姓们的议论发泄不断,夹道鳞次栉比的房屋中,说书声又渐渐响起。
    川宁的话题传说,总是源源不断的。
    …………
    入夜时分,天气转凉。
    几声蝉鸣,一怀月光。
    经了一日的热闹,府衙见出前所未有的冷清。原来,极热闹至极冷清,也不过一瞬的事。
    徐故一身家常袍子,就着月光看文书,赵阿四匆匆回来。
    “大人,”赵阿四抱拳,“缙云山山贼已尽数清点,袁浩楠明日清晨菜市口问斩,另几个山贼头子一并问斩;诸如山鸡之流,已收押入狱,等大人示下。”
    徐故点头:
    “依律处置就是。”
    刚说完,翻册页的手顿了顿:
    “对了,袁浩楠的儿子…可抓获了?”
    赵阿四面露难色,只道:
    “他儿子今年五岁,原本寄养在近郊一户农家。但我们赶到之时,却不见活人,只见坟包。”
    徐故抬眼。
    赵阿四接着道:
    “一月之前,农户出门务农,将孩子独自留在家中。谁知孩子玩火,不慎烧了房子,葬身火海。农户害怕袁浩楠,瞒了下来。”
    徐故沉吟:
    “是否是农户舍不得孩子,故意诓骗?”
    “起先属下亦如此想。”赵阿四道,“为不出差错,属下带人掘开坟墓,其中果有一具烧焦的孩童尸身。仵作验过,五岁男孩无疑。”
    仅仅五岁…还掘了墓啊…
    徐故叹口气:
    “稚子本无辜。将孩子的坟依样还原,清香以奉,日后莫再叨扰了。”
    赵阿四称是。
    抬眼间,竟隐见徐故眼角似有泪光讪讪。他蓦地一惊,又低下头去。
    徐故再不言语,继续翻文书。
    却不论如何,也再聚不起精神。
    孩子…原本他也有个孩子啊。
    当年火海之中一尸两命,他的孩子,也是被活活烧死。
    而晋阳侯府,如今还逍遥法外。
    呵。
    他乍一声闷笑。
    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们会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大人?”赵阿四试探着唤,只觉徐故状态有些不对。
    徐故方回神,收敛了神色,又问:
    “袁浩楠曾在公堂上说起夔州兵变,我要的记录,可取来了?”
    夔州兵变听起来厉害,其实也不过是川宁府下面的州县作乱,没搅起什么风云。
    况且镇压及时,当年徐故在外为官,也就没过多留意。
    但这件事,记载的是崇德太子残部所为,那就会扯上天眷政变。
    扯上…晋阳侯府。
    而听袁浩楠言语,说夔州兵变并非那么回事,似乎有蹊跷啊。
    赵阿四遂自怀中取出记录,恭敬奉上。
    薄薄一张纸。
    徐故凝眉:
    “只这些?”
    赵阿四颔首:
    “是,翻遍堂审记录,史官之书,只得这些。”
    徐故看向那一页纸。
    所谓堂审记录,不过寥寥数语。而史官记载,也知二三句而已。
    果然…很蹊跷啊。
    他收好那页纸:
    “你下去吧。”
    又补道:
    “这件事,别和人讲。”
    “属下明白。”赵阿四如常应声,不问不说,只是遵从。
    月儿依旧高挂,姣姣如玉盘,映衬柳枝串串,不安地摆动。
    …………
    烛火微晃,月影朦胧,晋阳侯府的夜闲适许多。
    梁宜贞沐浴毕了,披了件家常的水绿衫子。穗穗替她用苓竹香和柚子叶熏过头发,只拿一只竹簪半挽起,清清净净,不染烟火。
    鄢凌波正坐在她院中煮茶,身旁案几上是几碟清淡小菜。月光洒下,背影沾着仙气。
    闻得脚步声,他舀了一盏:
    “宜贞,饿了吧。”
    声音温柔绵软,教人舒心。
    梁宜贞立在门边看了半晌,方举步过去,也温温和和的,不似平日张扬。
    这般安宁温柔的氛围,是不能被惊破的吧。
    她含笑道:
    “方才不觉,此时见着美味,的确饥肠辘辘。”
    鄢凌波垂眸笑笑,遂夹了块水晶蒸糕给她,又推去茶盏:
    “就着茶吃。”
    梁宜贞点头。
    每每与鄢凌波一处,她都觉得轻松舒适。他似乎有种魔力,让人放下烦恼,只是享受清风明月。
    大概,这就是所谓如沐春风。也难怪那样多的女孩子追着他跑。
    梁宜贞咬一口,又道:
    “这么晚了,凌波哥还陪宜贞用饭,我有些过意不去呢。出了蒋家的事,商会上下必定忧心忡忡,凌波哥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吧?这般闲陪着宜贞…”
    “那不要紧。”
    鄢凌波含笑,又替她添茶。
    商会而已。
    天大的事,都不如她的事。
    月色之下,二人对坐,低声细语。这样的景,温馨又安宁。
    穗穗倚着逢春,偏头看得如痴如醉。
    岂料…
    总有人打破!
    “宜贞小姐,”小宝忽出现在庭院,“凌波少爷也在啊。”
    他整色,又道:
    “世孙吩咐,要你立刻歇息,明日早起操练。”
    操练?!
    梁宜贞一脸莫名。
    

第一百四十二章 起来嗨

  窗前燕子喃喃细语,晃过窗棂的流苏,又在碧绿柳枝间穿梭。
    日光洒进屋子,暖洋洋,也懒洋洋。
    梁宜贞窝在绣花丝被中扭了扭身子,时不时呵呵傻笑。
    睡梦中,是昨夜与鄢凌波品茶的场景,月光柔美,石案佳肴,静谧安宁。
    忽而,
    一声“世孙吩咐”惊得她面色一紧。
    梁南渚的脸渐渐出现在夜空,挂着抹黄鼠狼吃鸡般的邪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啊!”
    她惊醒。
    梁南渚一张大脸正在眼前,带着梦中相同的邪笑。
    梁宜贞紧蹙眉头,猛眨几下眼。不会还在做梦吧?
    “你叫什么叫!”
    梁南渚的声音很清晰,一如既往的傲慢。
    是他!就是他!
    什么情况?
    不是梦?这个是活人?!
    她深呼吸,拍拍自己的脸。
    不对啊…
    这是不是自己的闺房么?他怎么进来的?
    梁宜贞唰地坐起,手脚并用向后缩,又胡乱抓起丝被掩在胸前。
    一双大眼半惊半恐: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梁南渚朝门边努嘴:
    “走进来的。”
    梁宜贞一梗,憋红了脸,朝床铺狠狠一捶:
    “噩梦成真!”
    “噩梦?”梁南渚撑着雕花床梁,“梦见我?”
    他轩眉,微勾唇角,一双眼目不转睛凝着她,身子却慢慢向下探。
    他的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甚至能看到根根分明,微颤的睫毛。
    好…好美啊…
    梁宜贞紧绷唇角,也不敢动,只觉心头痒痒的,麻麻的。
    他的脸向她凑来,一寸一寸接近,近在咫尺之时…
    忽而顿住。
    拇指抹过她嘴角。
    似无意,似一阵风。
    “原来,梦见我会流口水啊。”他呵笑,看了看手指上的口水。
    梁宜贞愣住,尴尬抿唇。忽想起上回睡着,口水滴了他一身,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梁南渚停了半晌,方直起身子,勾过她的刺绣帷帐,优雅擦手指。
    下巴微仰,眼神俯视。
    没了他身子的压迫,梁宜贞紧耸的肩这才渐渐放松。
    她抬手抹干净唇角口水,瞪他一眼:
    “你还站在此处作甚?要看着我更衣啊?!”
    “说对了。”
    梁南渚轩眉道。
    还不待梁宜贞惊讶,一套轻便衣裤啪地丢到她脸上。
    “你已经整整误了一个时辰,”梁南渚举起食指,“给你一炷香的功夫更衣梳洗用饭,我在外面数着。晚一刻…后果自负。”
    说罢高扬着头,掀袍而出。
    一面传来声音:
    “出来时给我打盆水净手。”
    尾音还在屋中回荡,本该在院中扫花的逢春不知何时进来了。
    她依旧板着脸,只道:
    “婢子觉得有必要提醒小姐一声世孙净手的习惯。清泉水一盆、加上半把白芷、半钱白茯苓、几丝福州白茶…”
    穗穗不知从何处窜出,忙捂住逢春的嘴,强拖了下去。
    梁宜贞的美梦惊醒,本火气直冒。逢春这般絮絮叨叨,她才不要听!
    洗个手比女人还麻烦,谁爱伺候谁伺候!
    她撇撇嘴,收回怨念的目光,捻起砸她脸上的衣衫、长裤打量。
    这才想起,昨夜腾子来说的“操练”一事。
    她根本就没答应好不好?!
    昨夜腾子来去匆匆,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今早梁南渚又来床边守着,到底要她操练什么啊!
    梁宜贞扶额,此前救她时还觉他温暖细心。当时怎么想的?脑子坏了么?
    梁南渚,还是那个傲慢之人啊。
    “你还有半炷香。”
    门外传来忽梁南渚的声音。他负手而立,挺拔的背影映上窗纸。
    梁宜贞本能地紧张,手脚一伸,三下五除二开始更衣。
    …………
    窗外,梁南渚已坐在石案上,一只脚踏上石凳。眼睛斜盯着香炉。
    一炷香,就要燃尽。
    咚!
    满满一铜盆水垛在梁南渚眼前,水花四溅。
    他忙跳起避开:
    “会不会打水啊?!”
    梁宜贞站在身边,穿着他送来的粉白衣裤,长发用发带挽成丸子,干净利落。口中还叼着半个香菇包子。
    这个样子,英姿飒爽,与平日判若两人。
    梁南渚不由得愣了半刻。
    梁宜贞咬口包子,发带一抛,道:
    “不是泉水是井水,没加中药加了盐。爱洗不洗!”
    说罢坐上石凳,托腮朝香炉吹一口气,香灰轻飞。
    “不多不少,刚好一炷香。”
    她转眼望他,又挑一下眉:
    “大哥请洗手啊。”
    梁南渚睨她两眼,轻掀袍子坐她身旁:
    “当然要洗。”
    他伸出手:
    “你帮我洗。”
    梁宜贞咽下最后一口包子,霎时连连呛声:
    “什么?”
    梁南渚依旧举着手:
    “第一,逢春没跟你说我的习惯么?自己没准备好,不需要付出点代价么?
    第二,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时辰,知不知这一个时辰对我多宝贵?做这点补偿过分吗?”
    梁宜贞呵呵。
    您老有理!谁叫您老救过我呢!
    她抓过他的手,放在盆里搓,又道:
    “等了一个时辰,大哥对我挺耐心啊。”
    梁南渚亦呵呵。
    耐心?还不都是被磨出来的。
    梁宜贞抬眼看他,又道:
    “大哥,你说的操练到底是什么啊?还要穿成这样。”
    梁南渚上下打量她一回。
    穿成这样不好么?不是挺好看,挺英武吗?比那些拖拖拉拉的衣物强。
    他遂道:
    “你是猪吗?操练,当然是教你武艺。”
    “教我武艺?你?”梁宜贞手一顿,水珠顺着指尖滑落,一滴一滴打在他手臂。
    梁南渚被水激得手臂一紧,蹙眉:
    “你还嫌弃?”
    梁宜贞忙噔噔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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