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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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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子监的少年们却不知其间的弯弯绕绕。
    这时杨淑尔便行上前:
    “老先生,你说的汗巾子可是男子式样的,绾色的?”
    老秀才回想一番,老实点点头。
    “哦——”杨淑尔摇扇,长长哦了声,“此前你拿汗巾子构陷宜贞,这会子还有何话说?阿弥托佛,好人好报,宜贞的清白总算分明了。”
    说罢,她双手合十,余光扫过众人。
    学子们无不惊愕,便是不知情的国子监少年,如今也听了个明明白白,看念念的眼神亦奇奇怪怪。
    女孩子们纷纷投来鄙夷目光,说的都是落井下石的话,正如当日编排梁宜贞一般。
    梁宜贞在暗处看着,一时又有些感概。
    只怕今后不论哪位同窗出了事,她们都是如此吧。
    活人啊…人心啊…
    念念也急了,被众人压得百口莫辩。
    忽道:
    “这老头子说,你们就信啊?!为何不能是梁宜贞为了脱罪,故意泼我脏水?”
    四下众人一顿。
    这话…似乎也有道理。
    念念见众人动摇了,心也放下半分,接道:
    “我自来是与素问玩的,素问的品性大家总是信的吧。
    而那梁宜贞,前有撕画之事,毫无尊师重道可言;后有外出私会夹带外男之物;而今多一个栽赃陷害,很奇怪么?”
    提起姜素问,众人朝台上看一眼。
    她依旧作诗,波澜不惊。这个平日里娇娇软软醉心学问的女孩子,她们的确是信得过的。
    一时又有倒戈的,分作两派争执不休。
    老秀才也不慌,道:
    “我们售卖之物都有底单,查一查其上字迹便知了。还有账本,我们也不怕查。”
    话音刚落,人群中又窜出二人。
    “就是她!”
    “寻了一整夜,总算寻到!”
    那二人一把揭了帷帽,粗眉突眼,宽脸黑皮,生得凶神恶煞。正是当日东景楼门前的抢画人。
    女孩子们花容失色,不由得挤着退开几步。
    少年们则是握紧佩剑马鞭,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
    谁知那二人却摆摆手:
    “学生们莫怕,我兄弟二人不与你们为难,只找她!”
    一指戳向念念。
    念念吓得边退边踉跄,虽有丫头扶着,奈何她也吓软了腿,主仆二人歪歪倒倒很是狼狈。
    “小姐,他们不是在牢里么?怎出来了?”丫头颤颤,气声耳语。
    “闭嘴!”念念面色惨白,只怕抢画的事也兜不住了。
    只听那二人道:
    “说好了抢那位小姐的画,还要故意弄脏弄毁。咱们兄弟是不是都做到了?!却是蹲了好几日大牢,也不见你将剩余的银钱送来!
    怎么,咱们兄弟的账也敢赖?”
    念念也是吓怕了,只半哭半道:
    “我哪有不给,说好出狱再付,你们急什么?”
    那二人一跺脚,鼻息猛哼,只觉四周都要抖几抖。
    只道:
    “我们兄弟表现好,提前出来了!快,给钱!你的同窗们都看着呢!看还敢赖?!”
    念念出门赴宴,哪带着那么多钱,这下子急得跳脚。
    为了自家性命,只得拉了脸皮左借右借。
    那些女孩子见真相分明,却是一个也不愿理她。只别开头,做充耳不闻。更有甚者,贱人前贱人后地骂一通。
    “借钱啊…我有啊。”
    不知何时,梁宜贞自人群中探出头。
    她只做寻常打扮,不似众人衣裙华丽,却是众人目光汇聚之处。
    

第二百五十二章 谁还没个哥哥?

  众人惊了一刹,也不去深究她是如何逃出鉴鸿司,只知有好戏看,皆目不转睛,比平日上课还要认真几分。
    见着她来,念念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旋即就扑上去:
    “是不是你?!你放了他们出来,还串通绸缎庄的老秀才!”
    梁宜贞本有些功夫在身上,她微微侧身,念念衣摆擦过她的身子,不由得踉跄几步,险些摔个狗吃屎。
    见念念稍稍站定,梁宜贞才道:
    “放人出大牢…我若有那本事,还容你构陷恁久?
    再说了,我初到京城,万事不通,找个路都费劲,却能在禁足之时去那绸缎庄,抓个陌生账房来反咬你?”
    此话既出,念念哑口无言,只恨恨瞪着梁宜贞,一双眼儿憋得猩红。
    梁宜贞白她一眼:
    “可别这样看着我。如今你欠着二位好汉的银子,这厢拿不出,只怕他们不会走。
    说来也是你的私债,便是朝雪园的护卫也管不着。”
    便是管得着,人家怕也不愿管。作甚没事干掺和旁人的事?
    梁宜贞接道:
    “我以德报怨,身上有钱借你,却也不白借。”
    说着便将银票掏出来,足有千两,银票裹着一枚海棠纹玉制印章。
    梁宜贞呵了口气,朝银票上一戳,道:
    “好了,这张银票,任何一家鄢氏的钱庄都能取。”
    抢画的汉子眼睛都直了。
    梁宜贞又冲着念念道:
    “借你可以,你需将一系列事情的真相尽数说与大家,还我清白,便当做利钱。日后只还我这银票上的数额便是。”
    念念心头冷笑,根本不予理睬。
    谁知那两个抢画人却是急了,原先念念不过承诺他们一人一百两,如今见了这千两银票,区区二百两又如何喂得饱?
    那二人粗眉一立,凶光毕露。吓得念念再不敢多想,吧啦吧啦将如何雇人抢画如何用汗巾子构陷,整个和盘托出。
    说罢,她双手掩面,又气又怒又恼又怕,竟呜呜大哭起来。
    事情真相也尽数分明,四周围观的学子哪理会她哭?皆纷纷议论起来。
    这群学子也是文雅,骂起人来半个脏字也不带,偏偏读过书的都听得出,没一个不懂。
    念念这厢更是羞愤难忍,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不要出来才好。
    一时动静越发大,本来围观姜素问作诗之人纷纷涌过来看热闹。
    那装点华丽的高台四周,竟只几个姜素问的手帕交,这厢想走又不敢走,有意无意催着她作诗。
    要说她此刻还有心思作诗,那便是痴愚,是呆子了。
    那厢闹的何事,她心中自是有数。如今梁宜贞不请自来,逼得念念毫无招架之力,倒生怕她把自己供出来。
    不过,倒也不必怕。
    左右她手上干净得很,半分证据也查不到。况且念念一家的前程都握在姜家手中,不信她敢破釜沉舟。
    一时定了定神,姜素问写下最后一字,转身笑道:
    “咱们也去看看吧,似乎念念也在。”
    手帕交们早等这句话了,一个个窜着脑袋迫不及待。
    …………
    那处还引论不休。
    念念迫不得已借了梁宜贞的银子,这才将那两个绿林好汉打发了。
    又无奈接了老秀才的赔礼银子,多少能贴补些。也不知那一千两自己还不还的起。
    “想不到,小师妹竟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忽闻一柔弱女声,众人蓦地心疼,不自主让出一条道来。
    却是姜素问正款款而来。
    她执着手帕咳两声,一脸心疼地望着梁宜贞:
    “那日谢夫子逐你出师门,我本不信你会做撕画的事,想着去求个情。只是谢夫子气头上,也不见我。”
    她吸了吸鼻尖,转而微笑:
    “眼下好了,我小师妹的清白总算是分明了。”
    四下女孩子见着她纷纷涌上去,少年们已下意识整了整衣袍网巾。
    有女孩子道:
    “还是素问你心善聪明,我们却都被骗了。”
    “想不到念念是这样的人!”
    “你平日与她走得近,今日不揭发她,只怕下一个害的就是你!”
    姜素问咳了两声,心头却得意。
    看来自己倒是白担心了,这群人还替她找理由,心疼不已呢!如今念念的境况,再咬谁,怕是都无人相信了吧。
    姜素问又凝眉看向念念,过去握住她的手:
    “念念,你为何如此糊涂?”
    话音未落,却是捏她的手紧了紧。
    念念心尖一阵酸,半句话也不敢说。
    有人忙来拉姜素问:
    “素问你离她远些,脏了自己的手!”
    姜素问微噘嘴唇,低下头去:
    “你们别这样说念念,想来她也是不得已。”
    念念心下冷笑,别过头去:
    “没有不得已,我自作自受。”
    “素问你看!”有手帕交戳念念,“她都不领情,你还替她说甚好话!你就是太心软了。”
    姜素问抿抿唇,又看向梁宜贞:
    “想来,念念最初只是担心小师妹,毕竟有男子夜闯庭院,还拐了小师妹走,作为师姐如何不担心?
    只是,她后来动了歪心思,反倒害了小师妹。”
    梁宜贞本已开始打呵欠,听到此处蓦地精神。
    这个活人…心思好深啊。
    众人都在谴责念念,却忘了,梁宜贞私自外出是实事,有男子出入鉴鸿司也是事实。
    这两点,念念可从未承认是栽赃。
    这个活人…一面踩念念,一面有将这事儿翻出来,一箭双雕啊。
    梁宜贞凝了凝眸子,对姜素问不得不多看几眼。
    围观学子中已有人摆手道:
    “还以为真是构陷之举,原来是狗咬狗啊。”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素问四下扫一眼,故作惊惶:
    “你们别胡说,小师妹才被冤枉。”
    有人接过话头:
    “有冤枉之处,也有不冤之处。素问小姐,你那小师妹装什么装啊!你快别为她们当好人了。我听说,梁家小姐在川宁时就…”
    “就怎样?”
    话音未落,只见那人耳根子已被提起,身后正是梁南渚。
    高大的身影充满压迫,目光透过黑夜寒凉无比。
    他揪着那人便朝前一甩:
    “说啊,我们家梁宜贞怎样?”
    那人冲了几步摔在地上,网巾也歪了,衣带也斜了,只挑眼看梁南渚,有抬臂护住头:
    “没…没怎样,好…好得很。”
    梁南渚冷笑一声,下颌微扬扫了四下一眼。
    “梁宜贞,过来。”
    梁宜贞一愣,噔噔钻到他身边。
    只见他大臂一揽:
    “那日夜闯鉴鸿司的是老子,带走梁宜贞的也是老子。谁有意见?!”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两个哥哥(为天使大佬加更)

  四下一惊,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姜素问更惊,既然是自家兄长,梁宜贞初时受冤为何不说?莫不是等着让念念在众人面前栽个大跟头?
    这心思也太深沉了些。
    梁宜贞是最惊的。
    她为何瞒着不提他,外人不知,梁南渚如何不知?
    他的身份,便是不要招人关注才好。
    如今他出来认下,梁宜贞的围倒是解了,若传到宫里,皇上免不得又是一番怀疑。却是把他自家给围困住了。
    梁宜贞凝了凝眉,只瞪他一眼。
    谁知梁南渚却搂得更紧:
    “你瞪什么瞪?自家兄长有甚不好意思的?偏要冤你跟外男私会才安逸?!”
    梁宜贞暗自捏了他一把。
    事到如今,他已挺身而出,便只得顺着认下去。
    梁宜贞遂道:
    “说来惭愧。宜贞年纪小,这厢是头一回离家,思乡得紧。
    想到哥哥也在京城,虽一墙之隔,难免舍不得,这才…这才求了哥哥私下带我出去。”
    这话说得讨巧。
    围观的学子们多是外地来的,谁初来京城时没受过思想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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