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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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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宜贞吐吐舌:
    “总有给你长脸的时候。”
    “哟!”梁南渚抱臂,“那我等着哦。”
    梁宜贞轩眉点头:
    “回国子监等着吧。”
    梁南渚却站着不动。
    她看向他:
    “还站着作甚?我没事的,大哥别担心,你快回去吧。若是被人发现才真有事呢!”
    他依旧不动:
    “既然你没事,那就跟我走吧。”
    梁宜贞卷画的手一顿:
    “去哪里?”
    他替她递过樟木匣子装画:
    “你该不会忘了,咱们还有一处墓没下吧?”
    梁宜贞反应过来,猛一拍手:
    “前大理寺少卿的墓!”
    他点头。
    前任大理寺少卿是在大理寺值班之时被暗杀,当时官员接连被杀之案正是他在统领调查。
    在他死后不久,案子便告破。
    一切都十分蹊跷。
    梁宜贞一瞬来了精神,余下的酒意也一扫而光。
    她忙抓了小挎包,又抓着梁南渚的手搭上她的腰:
    “走吧。我保存体力下墓,你带我飞。”
    梁南渚触到女孩子的腰身,柔软纤细,腻腻的,又妩媚得可怕。分明那小蛮腰什么也没做,却像要将他生生吞噬一般。
    正发愣,天窗又嘎吱一声。
    梁宜贞心下咯噔,一口气直提到嗓子眼。
    不会是…害她的人来了吧…
    这要看见梁南渚在,都不用人家陷害的!
    外人眼中,他虽是她亲兄长,却也是外男。夜半闺阁相会,于律法与道德都说不过去啊!
    梁宜贞心下打鼓,无数个“怎么办”自头顶飘过。
    “你们要磨蹭到天亮吗?”
    天窗掀开一个缝,却是…苏敬亭?!
    他探着脑袋悄声道:
    “你们兄妹二人不过一日没见,真是如隔三秋啊!给老子快点,放哨都快放睡着了!磨磨唧唧!”
    兄妹二人相视一笑,这才紧赶着窜上去汇合。
    一时扬长而去。
    殊不知,庭院外的回廊后,一双眼睛正探出来。长裙曳地,团扇轻扇。
    …………
    前任大理寺少卿之墓是被害官员中最偏远的,三人快马近一个时辰才到。
    对于京城的墓穴修建方式,梁宜贞早已驾轻就熟。这厢已自小挎包中摸出工具就要开干。
    梁、苏二人也不曾放松,仔细盯紧四下的环境,稍有风吹草动亦尽收眼底。
    “走吧。”
    听梁宜贞一声唤,二人又凝神四周扫一圈,方才渐渐退到墓中。
    刚一进入墓室,梁宜贞填好墓洞,深吸一口:
    “这墓被盗过。”
    

第二百四十二章 侦察

  更准确地说,是之前有人下过这墓。
    前任大理寺少卿醉心办案,一生清廉,他的陪葬品亦寡淡得很。没有盗墓贼会看上这样一座墓葬。
    况且,一年内的新墓阴气重的很,盗墓贼会忌讳。
    既然不是为钱而来,又会是为了什么?
    苏敬亭握紧火把,四周照了照:
    “自是有利可图才会下墓。利不在钱,说不定,与我们一样想知道真相。”
    “或者…”梁南渚凝眸,“毁掉真相。”
    梁宜贞一瞬揪紧心:
    “如此说来,我们晚了一步?”
    梁南渚沉吟:
    “看看再说。”
    苏敬亭点头:
    “少卿大人调查官员连环遇害一案,手中必定握有许多线索。说不定,正因他知晓真相,并且握有证据,才被杀人灭口。”
    梁宜贞屏息:
    “影门的人来过…但证据,他们不一定能找到。少卿大人既能破解真相,也一定防着他们这一手。”
    “他们一定没找到。”梁南渚笃定道。
    “怎么说?”苏敬亭追问。
    他接道:
    “若证据在影门手上,这桩连环杀人案不会到大理寺少卿这里就结束,他们会肆无忌惮的。
    其次,依照影门的作风,握有证据必定陷害异己,都不用自己出手。
    而如今,其一其二都没发生。故而,只剩其三了。”
    “其三…”梁宜贞喃喃,“我们还有机会。”
    “也是最后的机会。”苏敬亭补道。
    最后一座墓穴,最后一具尸身。
    到底,所谓的大理寺少卿手中的证据,是他们的猜测,还是确有其事,今夜便能分明。
    黑暗墓穴中,火光幽暗,三人对了个眼神,便朝主墓室行去。
    主墓室的棺椁很朴素,连雕花也没有。开了棺,除了陪葬的官印、书籍、文房四宝,
    最醒目的,便是一卷紧紧捧在怀中的《大楚律》。
    律法为先,正身为人,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
    这是,身为大理寺官员的信仰。
    苏敬亭十指抓紧棺沿,眼眶一瞬红了,心头又酸又涩又悲又堵。
    “小时候,是少卿大人教我背的《大楚律》。”
    梁南渚搭上他的肩头:
    “那你更不能让他含冤而死了。他的尸身,一定在传达着某些信息。而这些信息,只有老苏你懂。”
    苏敬亭深吸一口气,不知不觉间已套上手套,排开一大包工具。
    他整了整神色:
    “抬下来吧。”
    …………
    鉴鸿司中,月色上来,柳影轻晃。
    自在梁宜贞房中吃了酒,杨淑尔便有些晕乎乎的。刚回屋,忙让丫头熬了醒酒汤来,眼下才缓过劲。
    “日后断不可如此了。”杨淑尔端坐案头,凝眸道,“宜贞吃得,我可吃不得。今日不过小酌,日后若醉酒误事可怎生了得?!”
    丫头轻笑:
    “小姐也太认真了些。便是在衙门当差,也总有个休沐的时候,似你这等不眠不休,世孙是给了您多大好处?”
    她凑上脸:
    “难不成,他以身相许了?”
    杨淑尔脸一红,瞪丫头一眼:
    “胡说什么呢?世孙是做大事的人!”
    虽然她也不知世孙究竟在布局什么,但总归是很危险的吧。既然整个家族都跟了他,自己必然也要忠心耿耿,不负所托。
    丫头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又道:
    “对了小姐,我适才进来,见庭院外似有动静。”
    杨淑尔哦了声:
    “不用管。”
    “不用管?”丫头怔然,“宜贞小姐出了恁大事,鉴鸿司上下都盯着咱们庭院。
    再有个陷害什么的,岂不累及小姐?虽说不是冲你来,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况且,看那身形像是男子。”
    男子啊…
    杨淑尔掩面一笑:
    “那就更不用管了。”
    丫头凝眉:
    “小姐这话何意?”
    “有人心疼妹妹了呗!”她摇头笑笑,一面宽衣上床。
    丫头一惊:
    “小姐是说…是世孙?”
    杨淑尔轻笑,食指放上嘟起的唇:
    “我可没说哦。”
    丫头讪讪:
    “世孙这等孟浪。也不知小姐为何忠心至此!”
    她撇撇嘴,又道:
    “才经过宜贞小姐窗前,倒是安静得很。世孙来就来吧,一点儿声儿也不出,也不知兄妹二人在房中作甚!”
    杨淑尔含笑摇头,朝她额间戳一指:
    “多嘴多舌,且歇息吧。”
    她哪里知道,二人早已不在屋中。躺在床上的,不过是睡得死沉的穗穗。
    …………
    前大理寺少卿墓室中,火把的光映上墓壁。光斑点点,却依旧昏暗得很,验尸便比平日更难了。
    验过外层皮肤后,苏敬亭手握小刀片,自他下颌渐渐划下。
    人死许久,血液早已干涸,可见的只是皮肉开裂。
    他目光专注,握刀的手很稳,看似轻松,可额间的汗珠却是大颗大颗地冒。
    “擦汗。”
    苏敬亭唤。汗珠不能滴上尸体,会影响结果。
    梁宜贞忙拿丝帕在他额头拭了拭。
    梁南渚在一旁专注打光,不能太远,以免苏敬亭看不清;亦不能太近,怕火油滴上尸身。亦是个极费力气的活。
    梁宜贞看他一眼,就着那张丝帕,亦在他额头沾了沾。
    梁南渚微怔,余光划过她,心头一阵暖意。冰冷的墓穴,似乎也没那么冷。
    一时深呼吸,更加专注打光,也不敢看她。
    “你们看,这是什么?”苏敬亭忽道,手指拨开尸身被划开的喉管。
    他屏住呼吸,镊子渐渐伸进去。
    “阿渚,光不够。”
    “再近就滴油了。”梁南渚手臂踟蹰。
    “太暗了。”苏敬亭绷着唇角,“那东西细小,似丝帛,我怕取坏了。”
    可小小墓穴中,哪里去找光呢?
    这是最后一具尸身,最后一座墓穴。
    若是再查不出东西,他们便会陷入瓶颈,而兄妹二人也将一直处于敌明我暗的尴尬境地。
    一时急切,又强压着,不敢乱了心神。
    “我有办法。”
    梁宜贞忽道。
    二人目光落向她。
    梁宜贞颤颤巍巍自挎包中取出一面镜子,其上标了八卦方位,与寻常女子补妆的手镜大不相同。
    “这是南镜,兼具司南与八卦镜的作用,故有此名。”她道。
    但这到底是百年后才出现的东西,自己偷做了人后玩玩也罢,从未示人。
    这是一个下墓人对历史的敬畏。
    但此刻,兄妹二人的命就悬在这一具尸身上,却顾不得许多了。
    “却是见所未见。”苏敬亭道,又转向尸身,“来吧。”
    梁宜贞捧上南镜,因着镜面反光,的确亮堂不少。
    苏敬亭忙碌一阵,镊子渐渐举起,其上挂着一丝碎布片,沾满血污。
    

第二百四十三章 内鬼(为天使大佬加更)

  布片?
    人的咽喉中为何会有布片?
    “凶手的。”苏敬亭将布片摊在手套上,“这是少卿大人,在指认凶手。”
    兄妹二人相视一眼,又紧盯着那块满是血污的布片。
    所以,在此前的调查中,大理寺少卿并未手握证据。他放出风声,不过是为了引凶手来灭口,好一举缉拿。
    奈何,真就搭上一条性命。
    苏敬亭将布片摊至兄妹眼前:
    “这才是证据。他奄奄一息之时,留下的证据。”
    梁南渚微微颔首:
    “他不仅要引凶手来灭口,还要引你来验他的尸。他了解你,他也知道,只有你可以让他再次说话。”
    苏敬亭盯着那块布片,呼吸越发急促:
    “他还知道,我认得这布片。”
    兄妹二人蓦地怔住。
    三人皆屏住呼吸,四下安静得可怕。
    “是大理寺。”苏敬亭周身绷紧,“这是大理寺少卿的官服料子。大理寺…有内鬼。”
    所以,他才会在重重防备的情况下被灭口。
    倒戈一击,好计谋,好心思啊!
    但大理寺少卿所指何人呢?
    众所周知,官服的料子都是定制的,品级严格。哪级官员该用哪类料子,哪个官衔改用哪种纹样,俱是礼部登记在册,丝毫造假不得。
    既如此,他为何又要生吞自己的官服料子?
    梁南渚目光凝着那布片,沉吟半晌:
    “新任大理寺少卿…是谁?”
    苏敬亭背脊一麻,猛地向后一踉跄。
    他怔怔抬眼:
    “京城姜氏,姜云州。”
    姜云州…
    梁南渚心中喃喃。
    新任大理寺少卿的任命暂未对外公布,直到仲秋之时才会上任。但姜云州的升任并非意料之外。
    此人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一幅铁面青天的模样。他本为大理寺少卿手下最得力之人,前任一倒,自是他补上。
    论资历,论能力,水到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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