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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奉先的小心肝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对女孩美好憧憬都被白花花的肥肉给扭曲了,本来只是心理上朦胧的爱情,这下从心理到生理对女人起了无限反感。
郭妈妈的目的达到,郭奉先再也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个女人,一心扑在学业上,顺顺利利大学毕业。
可郭妈妈不知道的是,郭奉先不但上学的时候再不喜欢女人,便是毕了业了,已经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他仍然看到女人就觉得恶心!只有在同性身上,才能找到爱与被爱的美好感觉。
大学时,远离父母,性格解放。田望乡做为郭奉先最好的朋友,其实真的可以培养培养基情。但无奈,他们两个居然都是受!
郭奉先会是个受不出人意料,可为什么田望乡明明长着张强攻的脸,却是受的身子?他们俩心照不宣出去开房的那一天,怎么一句大写的尴尬了得。
灰溜溜地回来,只要一想两个大男人脱得光溜溜,却全都不约而同地张开腿,那画面太美,已经深深定格在田望乡的心灵深处,时时回想时时令他崩溃。
没办法,做情啊人没缘分,只能一直做兄弟啦。
田望乡吱吱唔唔说明原因,连一贯不苟言笑的郭建峰嘴角都微微上翘,文沫更是低头忍笑忍得很辛苦。
反正最尴尬的都说出来了,田望乡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他们平常最喜欢去玩的地方,圈子里平时比较要好的朋友,唯独没有郭奉先现在的伴侣。
倒不是他不说,而是郭奉先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好。据说他现在这位伴侣两人关系很稳定,已经有两年多了,但这位已经结婚生子,且妻子还一直被蒙在鼓里,郭奉先不得不低调行事,免得给自己的伴侣惹麻烦。
田望乡也曾问过几次,但郭奉先执意不说,到他出事,都不知道这位神秘男士到底是谁。
走访了一天,终于赶在下班前回了单位,文沫一进办公室就看到程功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眼神颇有些幽怨。
跟块现代版的望妻石似的。文沫摸摸鼻子,心里头涌上几分熟悉。以前在犯罪心理研究室的时候,自己出去办事不带着他,回来时就能收获这样的眼神数枚,活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搞得她心里很内疚。
想想他们两个还真是不容易。文沫本来就是在恋爱这方面缺根筋的,粗枝大叶不细心,更不懂得经营,往往忙于工作,总把程功晾在一边。也亏得他一心一意认定了她,千山万水也要跟来,这份沉甸甸的情谊,文沫又不冷血,怎么会感觉不到。
程功的工作不忙吗?不重要吗?当然不是。特警执行的任务哪一次不危险,哪一次不重要?保护老百姓生命安全是他们时时刻刻需要扛在肩上的职责,不能有一丝一毫马虎的。
台上一分钟,台下尚且得十年功。他们每天忙于训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紧急任务,十天半个月联系不上都算正常。
可只要有可能,程功就会坚持跟她联系,让她知道他在想她,没有什么肉麻的话,平凡的字里行间,全都是满满的爱。他用实际行动演绎着爱与责任,包容与宠溺。
文沫觉得自己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陷入了他的汪洋大海里,心甘情愿,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与他名正言顺携手的未来。
这个男人,她嫁定了!
微微吐吐舌头,文沫露出个讨好的笑,安抚了程功一直焦躁的心。没理由他已经到了x市,还跟文沫聚少离多吧。
但身上顶着个挂职锻炼的金字招牌,谁敢真的使唤他?左不过还是安排个清闲的地方把他供起来,哪能像从前似的,可以跟文沫同进同出。
不行不行,他还得脸皮再厚点才行。别人没让他出去查案,他可以主动争取啊。现在一组人手这么少,哪里调配得开?没看这才熬了两夜,就一个个变成国宝了吗?他可是现成的资源,不使白不使。
总不至于他主动要求,还会被拒绝吧?嗯,就这么定了!
喝口水的工夫,下班时间就到了。郭建峰见大家已经熬了个通宵,脸色都不大好看,眼巴前也没必须要干的紧事,便打发大家都早些回去,好好休息。顺便又瞥了眼空着的两张桌子。
闵三行与秦凯玩失踪玩得越来越溜,压根看不到人影。秦凯好歹在走之前还私下里说,是他过世女儿的事,有点首尾,可能是条线索,想查一查。
涉及亲人,没有人能释怀,郭建峰很理解,秦菲菲救不回来,如果能让秦凯救回来些别的女孩子,他心里也能好受些,只细细叮嘱一个人在外要千万小心,便放人走了。
可闵三行这一次失踪得比一次还彻底。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手机不通,平常开的车就在公安局楼下停着,宿舍里人去屋空,手机钱包等贵重物品全不见了。
似乎像是他自己走的,没有人逼他。
闵局长动用了私人关系,连gps定位都用上了,也不知道闵三行究竟钻了哪个耗子洞,每天气急败坏,已经有不少人犯到他手里当了出气筒。
呵呵,等回头闵三行回来,有的他好受的!郭建峰就是再护犊子,心里也不免对闵三行有气。出了天大的事,也得打声招呼再走,不声不响得闹了失踪?还是闵局长打得不够疼!
一行人鱼贯走出办公室。郭建峰最后一个,转身锁门的工夫,桌子上那台一直装哑巴的110内线电话居然响了!
艺高人胆大
这部电话响起,几乎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此次自然不会例外:本市某在建楼盘刚刚发现一具男尸。
尘土飞扬的工地门口,包工头狠狠吸了一口中劣质香烟,被呛得不停咳嗽,抬头望向来路,期待警察的到来。
停工一天,他得损失好几万块!设备、工人,哪个是不要钱的?可他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没把好门户,让自己承包的楼里多了具死尸呢!
真是晦气,他又呸呸两声,将手指夹着的烟屁股狠狠摔到地上,踩了又踩,转头去训发现尸体的小工:“你这两个招子是喘气用的?天天住在工地上,老子包你吃包你住,你晚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白天又不知道躲到哪个犄角旮旯偷懒去。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搞鬼都不晓得,滚滚滚!今年的工资一毛钱都别想要了!”
那被骂的小工垂头丧气,并没有跟包工头争论什么,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已经让他吓破了胆,直到现在,尸体的惨样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随着一起晃的,还有他浅浅的胃,呕~
建筑工地门口一溜排开三辆警车,包工头急急忙忙迎上来,一顿认错:“警察同志,都是我们没守好门户,给你们添麻烦了。您看这事。。。。。。”
只要一想到哪怕尸体被抬走,案发现场也得围起来一段时间,他们的工程岂不是要停了,包工头就恨死这凶手了。
x市这么大,哪里不能扔个死人,非得扔到他们工地里来!他这回可亏大发了,哎哟,杀千刀的哟~
这处刚刚立起来四幢楼,连外墙带内部都没装修的工地是本市很著名的一处烂尾楼,开发商趁着房地产最火的买块地,开个盘,圈钱无数。
拿着钱就赶紧建楼吧,等建好了还有大笔尾款可以收。但偏他们心大,拿钱去投别的资去,结果血本无归,剩下这么个烂摊子,再也拿不出钱来盖了。
光秃秃的空壳如何能住人?年复一年地拖下来,得有七八年了。出钱买房的人眼看着楼立在那,就是不能住,半辈子的积蓄打了水漂,如果能不闹?
堵路、跳楼,能用的招都用了,好不容易政府想办法,这楼的装修终于可以进行,众人一齐眼睛绿得跟狼似的。
包工头心里苦啊。这是民心工程,他从别人手里接下层层转包来的活计时,几乎已经是不挣钱的了,也不过是赔本赚吆喝,刷刷关系和好感度。结果现在又遇到这种倒霉事,但他没办法跟警察摆冷脸,和气生财是他一贯坚持的方针,只得挤出笑脸来,为自己哪怕争取早一日开工都是好的。
郭建峰拒绝了包工头递过来的烟:“请前面带路,咱们还是先看看现场吧。”
包工头心微微一沉,与官员打过不少交道见着刑警还真是头一回,自己客套话全憋在嘴边说不出来,只得点点头,领着一行人往尸体所在楼里走。
当然了,一边走还不忘给自己开脱开脱:“警察同志。咱们这儿地方大人少,真照看不过来。我手底下的弟兄我了解,绝对不会有杀人犯的。。。。。。”
郭建峰任由他唠叨,不打扰也不表态。
位于西北角最偏的一幢楼,与周围另三幢相比,还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别的楼至少外墙已经开始加隔热层,这一幢就如同被遗忘了似的。
没办法,人少事多,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包工头自然赶着离正门近,容易让人看出成绩的地方先弄。
于是西北角就成了一片工地上热火朝天背后的冷灶台,无人问津。尸体就陈列在门洞后左手边套间的客厅隔断后,很隐蔽的角落,从哪个角度的窗户、门都看不到陈尸地点。
发现尸体的小工也是因为内急,工地上的厕所又离得太远,他一时偷懒,左拐右拐找了这么个没人的地方想方便一下,结果却吓得他当场拉了裤子,顶着一身恶臭手脚并用鬼哭狼嚎地喊人去了。
尸体浑身赤裸,呈仰卧姿势,纵横交错的伤痕遍布全身,一双大大的眼睛圆瞪着,脸上全是血污,看不出表情。
栾法医只检验了十几分钟,就吩咐人先把尸体装起来带回去,转过头来与郭建峰介绍情况:“死者男性,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尸体只有手指与脚趾出现轻微尸僵现象,死亡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具体死亡原因得等回去解剖,不过,这具尸体身上的伤痕与上一具很相似。”
郭建峰的表情瞬间更为凝重,眉头忍不住皱起。栾法医是什么性格的人,郭建峰与他相交多年,岂会不知道,他一般不会轻易下结论,但下了的结论,一般都会有十足把握。这是不是说,他们重案一组已经很荣幸地接到了今年第五起连环杀人案?
两名相似的死者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个念头也仅在郭建峰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站得稍微靠后的程功却在看了两眼尸体后,趴到文沫耳边轻声道:“文沫同志,你真是走到哪哪发重案,来到哪哪出连环凶杀啊,难不成,柯南是以你为原型塑造的吧?简直现实版的死神来了。”
文沫瞪了他一眼,小声抗议:“天要下雨,凶手要杀人,与我何干?是我鼓动他们去杀人的吗?这种场合开玩笑,我看你是存心找打!”
“老婆息怒,息怒。。。。。。”程功讨好地一笑,到底顾忌现在身处凶案现场,地上刚刚还有具死尸在呢,没敢过份,不然让人看到他们打情骂俏,像什么样子。
文沫在x市公安局的处境,程功这两天来也看出一些,重案一组的人对她比较熟悉,也挺认可,但其他人嘛,只知道她体能差得拖得全局的后腿,多多少少会戴有色眼镜认人,觉得她是靠别人撑腰才进来的。
程功肩上还扛着个挂职锻炼的金字招牌,首都出来的,有不明就里的看到文沫与他颇亲热,才几天功夫,就有酸话传出来,好好一个公安局,比居委会还能传流言。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