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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他不想弯-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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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雅士不过不学武,只是谁又明说了,不会武的人就格外弱些?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坐在紫禁城里的那位,大多凭的是脑筋不是手脚。

    慕容以致亦庆幸林玦现如今不在这里,不然瞧见了只怕令他担心。有心在他来前将伤养好,不料第三日便传来消息,说林玦已至永城外,尚余一些路,便要到了。

    一时间慕容以致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惴惴,在房中转了一圈,便命老七:“套车,我要去城外接人。”

    “王爷还伤着。”老七道:“不如奴才和十九去接,左右也不过这么些路。”

    “这点伤算什么!子景来了,慢说只是这些路,便是隔着千万里我也该去迎他。”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想快些见着林玦。

    林玦入永城时正是夕阳将落时,余晖如撒金,温柔洒落在每个人身上。边关荒凉,城外不远便是黄沙漫天。城楼残破,行人极少。守城将士手执长矛立在那里,目光坚毅,身姿笔挺。迎着城楼上嚣张的“永城”二字,有种叫人心折的巍峨。

    温柔捧了凉茶给他,待他接过了,又拿起团扇来扇风。口中道:“这处风沙大,若是开窗子,倒叫大|爷咳嗽。关着窗偏又闷热,大|爷且忍一刻,进了城就好了。”

    林玦靠在窗沿吃茶,慢慢将一盅茶吃尽了,这才道:“你原先来过这里?”

    “前几年跟着欣馥姐姐来过一回,不过在宅子里住了两日,王爷就叫我们回去了。”

    话音才落,外头传来哒哒马蹄声。只听外头驾车的十七道:“是王爷的车架。”

    林玦心下欢喜,面上却仍平淡。温柔在侧替他理衣裳,欣喜道:“这下好了,总算见着王爷了。”

    林玦直起腰身自整了整衣领,口中却道:“我原是来上任,见不见他都是其次。”

    又过了一时,车马停下。一只麦色的手伸进来,将车帘撩|开。须臾之间,便是他英挺俊朗的面容映入眼帘。他面上带笑,口中愉悦:“子景。”

    温柔自收了团扇从边上悄悄下去,往后头车上去了。慕容以致顺势坐进去,要搂他在怀里。偏他嗔怪着将手肘往后一送,并不曾击中伤口,拉扯间却也叫伤口泛疼。

    慕容以致也不管,只强硬伸手将他抱入怀中:“这么些时候未见了,连抱一抱也不肯?”

    “天热。”林玦眉心略蹙,到底依了他。“都说永城荒凉,城门口守城的将士精神倒很好。”

    “都是我麾下的人。在外杀敌的将士尚且不敢言累,他们不过守着城门,若敢蔫巴巴的模样站着,军法处置!”他话中不乏骄傲,却很理所应当。叫人觉着他本该如此。

    林玦但笑不语,只靠在他怀里不说话。天热,两人靠在一处,不多时便觉黏|腻,林玦背后也溢出汗来。慕容以致低下头,缓缓亲吻他白|嫩的后脖颈,间或露齿啃啮,倒引得林玦不由自主颤栗起来。他摩挲着林玦的膀子,道:“摸着又细了些,可见是路上没吃好的缘故。”

    “路上吃得倒多,只是味儿重。”林玦素日饮食清淡,只是越往边疆,百姓越是口重,故而竟好些时候不曾吃得畅快。“昨日吃得也不好,还是温柔下厨煮了碗清汤面来。我吃着倒还有滋味些。”

    慕容以致将他的手握住了,伸到唇边吻了吻,道:“难为你千里万里地过来。”动情的话他不知该如何出口,想了许久,倒挤出一句话来:“你不喜欢味重的菜,赶明儿我去学几样苏帮菜,自做了给你吃。”

    “好好地,怎么说起胡话来。”林玦笑出声来,“再不济还有温柔他们,你守着边疆,哪里有时间做这样的事。你是叫人服侍惯了的,叫你洗手作羹汤,实在为难你。”

    “为你做事,我从不觉着是为难。”

    永城虽荒凉,地方却大。马车走了好些时候,晃晃悠悠,林玦在慕容以致怀中又眯了一刻,迷迷糊糊间才听人道:“到了。”

    慕容以致扶着他坐直身子,替他理了理衣裳,笑道:“怎么就这样困。”说着率先下车,这才扶着林玦下来。

    林玦道:“马车颠簸,睡一时就腰酸背疼。”他仰起头去望,面前宅子上龙飞凤舞,写着“林府”两个大字,同外头城楼上那两个字大体相似,只是边角之中,又有许多不同之处。

    永城二字锋芒毕露,狂放肆意;林府二字偏又多了几分沉稳,内里却仍是刚劲不羁的。

    林玦望了慕容以致一眼,“你近来的字倒学会藏拙了。”太过狂放肆意,不是好事。

    临走前林玦与孙绍先见了一回,他倒说了些让人心惊的话出来。林玦往里走,与慕容以致相握的手不由紧了紧。

    那日方才入夏,孙绍先提了新鲜的菱角和葡萄过来。与贾迎春定亲后,他的身子果然一日好过一日,竟已能自个儿出门了。

    林玦与他对坐手谈,命丫头洗了菱角来吃。

    正思索下一步如何走的时候,却听孙绍先说:“我是重活一遭的人,先时也在扬州长大,却不曾听过,林家有位大|爷唤作林玦。”

    林玦陡然抬头,他没料到竟有人能堪破自个儿的秘密,也不曾想过,便是说穿时,孙绍先也这样轻描淡写。

    孙绍先却面带微笑,语气格外轻松:“不必惊惶,子景,你我都是一样的人。”

    林玦略定了定心神:“你今日过来,总不是刻意为着说这话。”

    “自然。”孙绍先颔首,“昔年你们林府在扬州时待我们孙家多有照拂,我承你们这份情。说句真心实意的话,当日重活一遭,听闻林府有位长子唤作林玦,委实叫我惊愕,乃至疑心,究竟是我疯了,还是只是做了场梦。”

    林玦心中尚存疑云,不免问:“你既说自个儿重活了一回,不妨告诉我,上辈子我们林家是什么光景。”

    “林府并无林玦,亦无子。林大人并未入京,林夫人早亡。唯余一位姑娘,在林夫人去后,被贾老太君接入贾府。后贾老太君将林姑娘许配与贾府那位宝二爷,只是成婚当日贵妃薨逝,贾府被抄。贾老太君受了惊吓,不多时便去了。贾府生出这样的变故,外头人都说是这门婚事晦气。不出几日,林姑娘也香消玉殒。贾府败落,宝二爷出家做了和尚……”

    竟是这样的收场!

    孙绍先瞧他面色,晓得他已信了大半,这才又道:“子景既然想往边关去,去了就别再回来。你和合睿王,本都是不该在世上的人。远远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林玦听至此处,方才大骇:“我不该在这里,原有理可循,王爷又是什么缘故?”

    “昔年并无林玦,林家虽照拂孙家,到底不如今次势大,也有鞭长莫及的。合睿王遭人追杀,重伤逃至孙家……”他顿了顿,许久才抬起头,如下定决心一般,道:“那时我们唯恐遭人连坐,亦不知他究竟是谁,故不曾相助……”

    乃至合睿王断了气,孙绍先后来回了京城,才晓得死在扬州的竟然是合睿王!悔不当初!

 第185章 。0185

    。0185 酒阑携手过回廊; 夜初凉; 月如霜。

    世事都已规划好走向,如棋局,一招错满盘皆输。林玦未曾想过,自个儿竟能成了那只挥动翅膀的蝴蝶。红楼本无林玦; 故而合睿王早死。并无人帮着太上皇查明昔日先太子故去真|相,慕容永宽那皇位坐得十分稳当。只是颠来倒去,于贾府而言都是一盘死棋。贾元春终究要死; 差别只在早晚。

    太上皇并上西太后赐死贾元春; 是为着不叫她腹中孩儿出世; 叫新皇无后顾之忧。前世里贾元春必然不曾死在他们手里,能赐死她的唯有慕容永宽……

    思来想去,也不过是桩宫闱旧事。想不通就不想了,左右一早成了灰。

    孙绍先静静望着林玦身后那片翠竹,又过了许久,方道:“合睿王是把利刃; 既无姬妾,亦无子嗣。原先太皇太后是他的刀鞘; 只是太皇太后年岁大了; 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薨逝。待她去了; 谁来降服这把凶器?有了你,合睿王便有了弱点,再不是无坚不摧的人。皇族中人,有弱点; 才叫那位放心。”因着好拿捏。最叫人惧怕的是毫无后顾之忧的人,会有破釜沉舟的孤勇。

    现如今坐在位置上的那位,虽心胸宽广,然人心不可测。他原先不猜忌,是因着还不到猜忌的时候。合睿王手中的兵权,身上的赫赫战功,以及先皇嫡出的身份,都会叫人心生猜忌。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故而孙绍先叫林玦往边疆去了,就别再回来。京城永远不是太平的地方,每天都有门阀败落,每天都有新贵兴起。他既选择与世无争,不回来是好的。

    孙绍先扯了扯嘴角:“昔日在扬州时,我妹子配不上你。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升了官,我母亲还想着……没料到,千挑万选,你竟选了那样一个人。”

    林玦并上慕容以致之前那段风月,京城里一早隐隐约约传出来了。现如今慕容以致回边关,偏林玦也要往那里去,似是坐实这些流言。

    “我知道许多人都瞧不起我……”一品大员的儿子,琼林宴上的状元郎,偏偏跟个男子纠缠,为着这个抛弃父母亲族,千里迢迢去奔赴一个不知的未来。他还未去,许多人已在猜想他落魄归来的模样。

    “那些瞧不起你的人,都是及不上你的人。自然……”孙绍先唇角浮出笑意,“我虽也及不上你,却只担心着你。世事变幻无常,现如今虽是太平光景,到底小仗不断,若是……”

    “若是真叫你猜中了,也是我的命。只消他一日不负我,我就一日守着他。”林玦目光坚定,语气决绝:“无论活着还是死了。”

    都说十年生死两茫茫,焉知这茫茫里也有真心?

    入永城当夜,皓月当空。林玦虽颠簸而来,略觉疲乏,却无睡意。当日埋下两坛梅花酒,在合睿王府里吃了一坛,还剩下一坛,又埋入土中,待今岁将要过来时,方才取出。

    二人于庭中石凳上坐了,屏退左右,林玦自提起酒坛来倒酒。边关民风豪迈,不崇精巧,反喜粗犷。故宅子里并无酒盅,唯得两只酒碗,成年男子手掌大小。林玦一面倒酒,一面笑:“酒碗倒比酒坛还大。”

    慕容以致端起酒碗,笑道:“谁认真吃酒了,不过是吃子景这份心思。”

    林玦端起酒碗,酒水清澈,轻轻在碗中荡漾。他含笑凑过去与慕容以致相碰:“明月如霜,好风如水'1'……”

    “子景坐于跟前,才算得清景无限'2'。”慕容以致手往前抬,轻轻与他相碰。四目相对,情意无限。

    一坛清酒,两个人吃,也不过一人半碗。

    林玦酒量浅,只这半碗,便有些承不住。目色迷离,身子发烫,竟俯下|身将脸贴在石桌上,妄图汲取凉意。慕容以致恐他受寒,忙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林玦浑身发软,并不挣扎,便往他怀中靠去。头一歪,靠在他肩上,正巧枕着那伤口。

    慕容以致痛得厉害,不由闷|哼一声。声音极小,林玦却听得清楚。只这一声,便叫他酒醒大半。“你伤着了?”说着便支起身子,伸手要拨他的衣裳,瞧瞧那伤口。

    “难看得很。”将他手一把握住,慕容以致哄道:“你才吃了酒,别叫你见了恶心。叫箭撩了一道口子,小伤,过两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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