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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皇接下战帖,这几年她在各国游历,可不是玩假的。
「透过荧幕玩的小伎俩,我就当他在看A片。至于要勾起我老公的反应,谁比我更清楚的知道他的敏感带在哪里?」
她强势的拉扯他的短发,让他抬头,一鼓作气的吻上他的唇。
这是表演的一部分,不准害羞……
她和他四片唇瓣相贴,近到鼻息全是他的气味。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这样应该够了,想要脱身,却惊觉自己的身子凌空,他轻而易举的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真正的接吻是这样。」
娥皇还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意思,粉色的唇瓣瞬间便被饥饿的猛兽霸占,激烈的囓咬、品尝,当她试图用舌头推拒他时,左克俭勾住丁香小舌,不准她脱逃,直到她不甘示弱,也试着在他的嘴里嬉戏,猛烈的火舌缠卷纹身,她渐渐失去意识,只知道紧紧攀着他。
这太刺激了!华瑞假装不小心扯断电源线,视讯的画面变黑,突兀的叫嚣声消失后,室内的温度又飙高三度,他快速退出会议室,顺手关上门。
他果然是称职的助理啊!
娥皇双颊红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大胆,只要一想要华瑞那暧昧的眼神……她以后怎么敢再光临他的公司?
「不舒服吗?」左克俭动作流畅的转动方向盘。
厚!罪魁祸首竟然还敢发问?
都怪他啦,坚持和她一起离开办公室,让大家更加确定他们是去灭火。
「你到底为什么要送我回家?我说过我可以自己回家。」
「我们去北投,你应该没有去过,那里很安静,虽然没有台东那么开阔,但是氛围很像,也有温泉。」
他额前的头发微湿,因为刚刚在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室里淋浴,至于原因,娥皇不敢问,却很清楚,毕竟抵着自己臀部的男性特征非常明显。
男人冲冷水烧熄欲火,很伤身体吧!
她偷觑着他,轮廓刚毅,下巴方正,这种人做事应该很坚持己见,所以他愿意停手,说实话,她有点吓到,甚至沾沾自喜。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坚实有力,似乎代表只要他想要,什么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可以紧紧握住任何他想要的一切。
「为什么?」娥皇也不知道自己是针对什么事提出疑问。
他为什么愿意中途踩煞车?
他为什么要载她到北投?
他明明想要离婚……
「我想跷班。」注视着前方的路况,他说得轻描淡写。
骗人!
「你似乎……故意说些让人误解的话。」
「什么时候?」
「很多时候,我不会形容。」许多征兆模糊的闪过她的脑海,明明捉在手里,张开要细看,却什么也没有。
娥皇知道自己不聪明,但也不是笨蛋,有太多的疑点,虽然现在还找不到任何的关联性,但是总有一天她会找到的。
「等你会形容,再来指控我吧!」
我能期待你吗?
左克俭的眼底酝酿着黑潮,痛苦、期待与救赎的混合,增添魔魅。
「你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她的声音闷闷的,按下车窗,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之前确定,现在不知道。」
「为什么?」他的一句话彷佛千斤重,让她揪心。
「莉莉卡是名门千金,自然有她的娇气,你在她面前做这种事,她可能会拒绝这门亲事。」
什么?娥皇怒不可遏,必须要握紧安全带,才不至于失控到敲打他的脑袋。他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莉莉卡若是同意按照原定计划,他还是要娶她?
「你这么喜欢她?」
「喜欢?」
娥皇把他的疑问句当成回复,声音不自觉的拔尖,「所以你爱她?」
「那是什么感觉?」
「嗄?」
「爱是什么感觉?」
扑通!扑通!硬币掉到许愿池的声音,所以她藉由心跳,许愿他会爱……
不可能!不对!
娥皇环抱住自己,「我怎么会知道?」
「好好活着,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什么意思?讨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如果是以前,她甚至连快乐都被限制,之后虽然到处旅行,但是长久以来培养的少怒、少喜生活习惯很难改变,或者……离开他的身边,也带走她感官的某一部分吧!
那时候她就像孩子学习踩稳每个步伐,如履薄冰,适应群体生活,强迫自己应对进退,这些以前从不曾接触,所以在别人侵犯她时,她努力想表达拒绝,却往往无法遏阻对方的侵略行为,最后只能夹着尾巴逃跑,但是她知道自己渐渐茁壮、进步。
「有时候我恨你让我活下来,却无法否认,活下来,体验生活中的每个细节,这滋味真的很好,好到我好怕自己是在作梦。」
娥皇看着蓝天和白云,空气中有淡淡的海水盐味……讨厌,她为什么会想哭?
「那就努力活下去,别再胡思乱想了。」左克俭空出一手,轻揉她的头顶。
她揩抹泪水,「北投不是山区吗?为什么有海?」
车子转个弯,景致豁然开朗,无边无际的海连天。
「这里是不是北海岸?」娥皇傻眼。她其实也不熟,只从书上看过这个地名。
「怎么可能?我是依照导航系统开车。」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左克俭将车子停在路边。这辆车子的GPS可是雷集团的骄傲,卫星定位系统可以在三秒内链接集团的计算器主机……啊!他上车时为了不想让集团那些无聊的家伙透过卫星看他,所以把系统外接装置拔掉,只让荧幕出现地图。
当然,他不可能向娥皇说明原委。
「我们去北海岸走走,反正都来了。」
娥皇一头雾水,但是不代表笨。
他,真的是路痴。
【第六章】
没有敌视,没有仇恨,他们静静的享用烛光晚餐,仿古的窗户外面是荷花池,远处的桂花缤纷落地,晚风习习,带着淡淡的清香,以花入菜,让一切情境更梦幻。
走过北海岸之后,他们误打误撞的上了阳明山,娥皇没有心急,只有惬意。
看山观海,握着他的手,让她恍然,搞不清楚是桂花香迷人,还是桂花酿醉人。
「我还要……还要喝嘛!」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我们回家再喝。来,下车。」左克俭哄着微醺的娥皇,指腹轻刮着她的粉颊。
「你背我。」她伸长双臂。
「好,我背你。」他顺着她的意思,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来啊!」
娥皇不悦的戳着他的肩膀,「我不要像青蛙一样的姿势,我要你抱我。」
左克俭叹口气,拦腰抱起她。
娥皇很配合的关上车门,窝在他的怀里,近到鼻息全是他的味道。
她故意贴近他的颈窝,鼻尖磨蹭着他,之后故意咬他的肩膀,牙齿陷入肉里,却没听见他的抗议。不痛吗?她松开牙齿,用粉舌轻舔,却惹得他倒抽一口气,而且肩头微微跳动。
他怕痒!
她玩上瘾,开始对他又咬又啃。
左克俭不动声色,任由她胡来,鼓起的臂膀却泄漏了情绪。
他走进屋里,站在客厅中央。
「玩够了吗?」
说完,他很自然的轻吻她的发旋,同时闻到淡淡的柠檬草洗发精香味,这与他用的是同款。
「我要桂花酿!」她娇嗔的喊着。
左克俭捉住她搁在他腰部的不安分小手,「我不怕痒。」
「我知道,你也不是路痴。」娥皇轻笑出声,十足顽皮又带着醉态。
他被感染,嘴角微微扬起,「女人掐男人的腰,通常只有一种暗示。」
「我要桂花酿,你骗人!」
文不对题,这是一种保护机制,或许她知道自己在捋虎须,也可能她已经酣醉。
「我怎么会骗人?家里没有桂花酿,换红酒好吗?」
「只要有酒,都好。」
这是什么回答?她该不会决定变身酒鬼吧?
左克俭轻笑,走进厨房旁的透明恒愠控制室,挑了一瓶红酒,专业的开瓶和醒酒,最后注入酒杯中,递到她的面前。
娥皇接过酒杯,豪气的一口饮尽,「好喝!嗝。」
不同的酒混着品尝,她的酒量本来就不佳,现在双眸更加迷蒙,甚至趴在他的大腿上,单手摸着米色长毛毯,享受柔软的触感。
「偷偷告诉你喔,其实我知道……」她口齿不清的说。
神奇的是,他居然听得懂。
「知道什么?」
「爱啊!」
「那你愿意看在我已经缴了红酒当束修的份上,告诉我吗?」虚心请教的同时,他露出宠溺的笑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唔……好吧,就告诉你。」
娥皇捉着他的手,无意识的囓咬,从布满厚茧的掌心到指节。
柔软的红唇、洁白的贝齿,幻化成虫蚁钻着肌肤,痒到他的心坎几乎无法承受。
「十六岁那年,是我最难过的一年,历经许多考验,宓静过世,父亲的事,还要接受你只是为了权势才娶我的事实……我整个人都慌乱了。经过这些年,几乎已经冲淡那股无助,可是见到你的剎那,又全浮上来。只是,怎么会是无助?我应该要咬牙切齿的恨才对。」
她迷惘的神情触动埋藏多年的心弦,时间的鸿沟让思念变得绵密,编织出来的网缠住她,也勾住他。
左克俭轻叹一声,舔舐她柔腻的颈部肌肤,暗暗考虑着,是不是要从这里先解开网?只是网线似乎紧紧纠缠着彼此。
「我……我不好吃!既瘦又没肉,不要舔。」他有如羽毛的轻搔,让原本就燥热的她更是热得快要燃烧起来。
「没肉?」迅雷不及掩耳的,他一手覆在她胸前的丰盈上,「不会啊!这里沉甸甸的又柔软,味道一定很好。啊!我差点忘记,我上次有浅尝过,回味无穷。」
娥皇从来不知道他也有这种调情浪荡的一面,耳根子爆红,他意有所指的暗示让她回想起那天,全身一阵轻颤。
她如此敏感的反应,让他更加轻浮、放肆,狂热的唇舌膜拜过她下巴的浅窝,蜿蜒而上,来到柔软的耳垂,恣意妄为。
他的双手缓慢的滑过完美的胴体,一寸都不肯放过,动作间全是珍惜,眷恋不已,然后利落的解开她的内衣背扣,滑腻、软绵的胸房瞬间弹跳出来,乳波荡漾间,鲜红的莓果勾出止不住的唾液。
左克俭毫不客气的撷取享用,刻意用力亲吻,发出淫靡的声响。
娥皇蜷曲脚趾头,雪白的肌肤布满薄红,紧咬着下唇,无助的抖动身体,想避开他的侵略。
「你好美。」他发现她的矜持,舌头描绘着她的唇瓣,由浅而深,最后舌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同起舞。
这种激/情的亲吻方式曾经发生过一次,在台东。
娥皇以为那已经是极致,没想到……
「不,好热。」她几乎无法呼吸,拚命的推拒着他,「不……停下来。」
左克俭暂且放过被自己啃咬到红艳的香唇,手指把玩着她的红莓果,直到它们由柔软变得硬挺,「这里也好美。」
「俭?」她怯怯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