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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因为我爸病危,随时可能过世。”
    两人离开后叶宁才得以清静。
    她躺在床上昏睡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想吃点东西,却找不著她想吃的清淡食物,于是换上外出服,搭上公车往东区去。
    李庭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你一下公车我就看见你了,好巧,你也来逛街啊?”
    “为什么没有叫住我?”
    “怕你还生我的气。”
    “生气?”
    “我大嘴巴到处讲你和司徒老大的事。”
    叶宁微笑,“你不说还是会有人说的,这没什么。”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嗯?”
    “歌友会想要办一个活动,可是要花很多钱,司徒老大不准我们办,可是我们很想办。”
    “你要我说服司徒玄?”
    “我们想把全世界各据点的歌迷们聚集在台北,在司徒老大要展开巡回演唱会的前一天替老大造势,不过这需要一大笔花费,并不是每一个歌迷都负担得起,所以我们会先办一个募款活动,这个活动需要老大帮忙站台。”
    “兰兰会长问过司徒玄了?”
    “是啊,不过老大不喜欢我们这么劳师动众,老大说只要买票进场就是对他最好的支持,所以否决了提议。”
    “如果是他不同意做的事,我想我也不便替他发言。”
    “你可以劝劝老大。”
    叶宁了解的道:“说实在的,不是我不帮你们的忙,而是司徒玄这个人固执得可以,我不想自讨没趣。”
    “好吧,不勉强。你请我喝杯咖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李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起疑。
    叶宁不想听什么秘密,可不想因此坏了随时可能瓦解的友情,她点了点头。
    两人分别叫了简餐,叶宁打算安静的吃著。
    “你和老大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比朋友好一点。”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怕跟你说了,老大最近和我们歌友会的一个女孩走得很近。”
    闻言,叶宁胸口突地沉重莫名,像被一块大石压著。
    “是吗?”
    “王书倩,就是兰兰认为不可能让老大看上的肉弹女,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听说两人不只一次一起用餐。”
    “这好像不干我的事。”叶宁嘴硬的道。
    “是啊,你和老大只是朋友关系,我说的事确实不干你的事。只是我对那个大肉弹很不服气,为什么我们这一票比她漂亮的女人都没有那么好的命?”
    “也许……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吧!”
    “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光看她身上满满的肥油,不要说男人了,连女人都要倒胃口,真想不透老大为什么会去喜欢一个那样的女人?”
    叶宁为难的说:“我不能代替司徒玄回答这个问题。”
    “都怪兰兰会长,她搭错了线,要不是因为上次开会找了王书倩去,老大才不会注意到那只肥猪呢!”
    叶宁知道她错了,她不应该和李庭一起吃饭的。
    “我想到要去修手表,先走了,你慢用。”
第六章
    第二天傍晚,叶宁的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来,通知她继父已经过世的消息,在司徒玄到达后不久,她的继父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叶宁伤心欲绝的哭了许久,想著继父对她的种种好,一个父亲可以做的,大概就是那样了,她不知道以后母亲要如何独自过著没有继父的日子?
    母亲还说父子两人的相见并没有什么戏剧化、洒狗血的场面,只是静静的握著对方的手,很少交谈。
    虽然继父最后还是醒过来了,但是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其实这样就够了,太多的言语反而容易有冲突,不能画上美丽的句号。
    她想立刻回美国,母亲却有不同的看法,母亲要她留在台湾等司徒玄,她不懂母亲的用意,想多间几句,母亲的电话线已收上。
    她过了三天混沌的日子,除了吃极简的水果餐之外,什么也没吃,没胃口啊!
    继父走了,司徒玄有了新欢,不知道她留下来有什么意义?
    白朗期来找她,见她精神不是很好,有些担心。
    “听说你继父过世了?”
    “司徒玄跟你们说的?”
    “昨晚通了电话,他告诉子日的。”
    “我还好,心里已经有准备了,所以不会崩溃。”她倒了一杯水给他。
    白朗期望著她沉思,“有件事不知该不该问?”
    “问啊,我知道的不会不告诉你。”
    “你和玄哥到底好到什么程度?”
    她没回答,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司徒玄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摇摇头,“日期不是很确定,他只说要把你继父的后事安排好,我想不会太快回来吧,不过演唱会就要开始了,我不知道玄哥会不会提前回来。”
    “有一个人……不晓得你熟不熟?”她还是问了。
    “谁?”
    “王书倩。”
    白朗期皱了一下眉头,想了一下。“你也听到传言了?”
    “是传言吗?”她尽量不带情绪的问道。
    “应该是传言,我从没见过那个女孩和老大在一起,所以这件事一直只在我们圈内流传著,连报纸都懒得写,因为不可能嘛!再说我不相信老大会喜欢上那样的人,我不是外貌协会的人,可是我一见到那女孩,我就觉得她实在太不出色了,如果老大会喜欢你,就不可能喜欢她,我是说真的。”
    叶宁抬起眼,“司徒玄没有喜欢我。”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明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老大不会要求你搬来这里。”
    “我住这里是因为我是他的继妹。”
    “可是……”
    “算了,有些事是解释不清的。”
    “你打算怎么办?”
    “为什么这么问?”
    “我只是关心,如果你一定要回美国,我会舍不得的。”
    叶宁觉得有必要再次把话说清楚,“朗期,谢谢你的关心,我很荣幸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如果没有你,我在台湾一定更加孤单。”
    叶宁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虽然他对文字一向不敏感,可是如此浅显易懂的白话,他不会装不懂,他了解她的意思。
    白朗期苦涩一笑,“还是只能做朋友吗?”
    “对不超!”
    能做朋友也是好的,白朗期不敢有奢望了。
    “不要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
    叶宁把手伸出去,主动握住他的手,真诚的说道:“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
    白朗期看著被她握住的手,“如果不是很愉快,不一定要在台湾待下来,天地无限宽广。”
    她微笑,点点头,缩回手。
    “我知道。”
    “不要担心王书倩,我不相信那女孩有那么大的本事,文心已经下令不准让歌友会的成员私底下和老大碰面了。”
    “我不担心啊。”她说。
    才怪!
    司徒玄回来了,而叶宁走了。
    叶宁没有立刻回美国,反而准备投递履历找一份工作。
    她在南区租了一间坪数不大的雅房,住下来的第三天,司徒玄找上门来。
    一日,她拿著文件要到户政机关办事,远远的就看见他阴沉的瞪视著她。
    她决定视而不见的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怎么,几天不见,当作不认识啦?”他不悦的说道。
    “有事吗?”
    “干嘛一声不响的搬走?”
    “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交易结束。”
    “你生我的气吗?”他定定的看著她。
    她转过身,“没有,我不太生气的。”
    “你搬出来自己住是因为约会方便吗?”他走近她。
    她往后退了一步,“这好像跟你无关,你已经知道我不是小叶小姐了,是不是可以当作什么事部没发生?”
    “不可以,因为就是有事发生了。”他扳正她的身子,强迫她看他。
    “大家都是大人了,你不会可笑的还记得那件事吧?”她一笑。
    “你到底怎么了?”他想看穿她。
    “不要这么激动,我不喜欢太激动的男人,我说的是实话,成年人都应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不过我看得很淡就是了。”
    “什么叫看得很淡?”
    “很淡的意思就是不会缠著男人哭哭啼啼,不会要男人负什么责任,不会觉得你应该娶我。”她一字一字清楚的说道。
    司徒玄皱著眉头,冷著声音质问:“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她淡淡一笑,“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在乎呢?”
    他摇头,不相信她的话。“你说得这么轻易,是不是趁我不在台湾时跟白朗期上床了?”
    “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你能不能让让?我要办点事。”
    “几天不见,你变了一个人,我应该没有得罪你吧?”他百思不解。
    “爸爸死了,我再也无人可以依靠,如果还是像从前一样过著同样的生活,我想我一定会被社会淘汰;现在的我比较能够享受生活的乐趣,不再为了某一个人而活。”
    “我可以给你依靠。”
    “非亲非故,我不能依靠你。”
    “你是我……继妹。”
    “爸爸不在了,这层关系也不存在了。”
    “我无所谓!”
    她侧过头看他,“不,我不想付出代价,所以不想依靠任何人。”
    “你妈是一个好女人。”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她谨慎的问。
    “至少最后这段时日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你妈,我不能对她苛求了。”
    “是吗?我以为你恨她。”她讥笑。
    “现在不恨了。”
    “谢谢你还我清白。”眸光在她的眼里一闪一闪的。
    “你真的不需要跟我太客气,真的,我可以照顾你。我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要不要试试被人照顾的感觉?”他提出邀请。
    “我想愿意照顾我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少吧,不劳费心了,如果我有需要会主动开口。”她就是不领情。
    他猜不出她的心思,“你的意思是说哪一个男人都行,就是不要我是吗?”
    “简单的解读是这样没错,我真的要走了,请你不要挡在我面前。”她轻快的说道。
    他侧过身子,让她通行。
    女人心,海底针,他不可思议的看著她的背影,这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白朗期一定要叶宁一起去打小白球,因为他想请她帮他看看自己适不适合这项运动。
    一到球场叶宁就后悔了,“你没跟我说司徒玄要来。”
    “我也不知道他会来。”白朗期觉得自己很无辜。
    “你会打高尔夫球?”文心狐疑的看著她。
    “不会啊,所以想来见识见识,朗期说不难打,只要九十左右的智商就能搞定。”叶宁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文心也不是省油的灯,“朗期是我们这群人里面技术最差的,你以为他的话能信吗?”
    “不要你鸡婆,是我约叶宁来的,打球是熟能生巧,你有今日的杆数也是因为花下大笔钞票补习的关系。”白郎期跳出来替叶宁说话。
    叶宁不再理会文心,坐进休息区,开始东张西望,感觉什么都很新鲜。
    看著白朗期将小白球打进水潭里,她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