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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宁不再理会文心,坐进休息区,开始东张西望,感觉什么都很新鲜。
    看著白朗期将小白球打进水潭里,她跟著紧张,球根本不受白朗期的控制,高高弹起,却无法飞向远方,看来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约莫半小时后,司徒玄也走进休息区,他拿著毛巾擦若汗。“文心说话心直口快,你不要真的记恨,她没那个心。”
    “她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白朗朗挺维护你的麻!”他不是滋味的说道。
    “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这样维护你也是超乎寻常了。”他看著她。
    她不说话。
    “你要不要试试,很好玩的。”他拉她起身。
    她甩开他的手,“请自重。”
    他一笑,放开她。“哥哥牵妹妹的手有什么关系。”
    她瞪他一眼,“你最好不要再提起我们的关系,我不是你的继妹,也不是你的朋友,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
    “你的规定奸严格,我保证做不到。”他嘻皮笑脸的说。
    “我要回家了。”早知道应该先定的。
    “我送你,顺便有话要问你。”他开始收东西。
    “有话在这里间,我跟你不同路。”她决绝的道。
    他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方便。”
    “如果是见不得人的话,最好不要对我说,我没兴趣听。”
    他低下头,附耳对她说:“怀孕一定要跟我说。”
    她一愣,几乎腿软。“你说什么?”
    他看著她,轻笑一声。“你不会以为我们在一起的那一晚什么后遗症都没有吧?”
    “不会那么巧。”她想都没想到。
    “我想也是,我只是提醒你,如果真的留下了种,请你一定不要客气,让我知道,我会感激你一辈子。”他自然的搂住她的纤腰。
    她挣开他,“我要回去了!”
    “我要求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司徒玄将报纸丢向严兰兰。
    报纸以半版的广告向司徒玄的歌迷宣传一个募款集资的讯息。
    严兰兰就坐在司徒玄的面前接受他的质问,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意,让在场的几位唱片公司主管都为之一窒。
    “我以为叶宁都跟你说了。”严兰兰吞了吞唾液,小心翼翼的道。
    “叶宁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她说她会说服你啊!我以为她说了,看来我被骗了,我们也是一番好意,不知道老大还是不喜欢我们这么做。”
    “你是不是疯了,钱的事很容易惹出麻烦你知道吗?所以司徒才不愿意碰,真是够了,你的这些行为弄不好会让司徒蒙上吸金的阴影。”孟子曰头痛的说道。
    司徒本来没这么生气的,一听事关叶宁,他的火气全来了。“真是太离谱了,叶宁说会说服我,你就信以为真?”
    “老大和她走得这么近,我想你一定很听她的话,所以她说会搞定这件事,我就相信她的本事了,我不知道不是这样。”严兰兰装可怜的说著。
    果然她成功的转移了司徒玄对她的怒气。
    她当然不会笨到承认就是自己一意孤行,司徒老大最近传出和王书倩吃饭的消息,已经让她很不高兴了,现在又把她骂得臭头,她真的被惹火了;再说让另一个女人当代罪羔羊也没什么。
    司徒玄皱了皱眉,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发脾气,他突然感慨起自己的改变,以前他不是这么软弱的,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连脾气都发不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发一语,站起身离去。
    严兰兰傻眼。“老大怎么了?”
    “被你气得不想说话。”孟子曰瞪视她。
    “有这么严重吗?我也是一番好意,如果不是经费不足,也不会在报纸上做那样的呼吁,谁晓得会有人真的出手那么大方,大不了我马上限制捐款金额。”她也很无辜啊。
    “你说得轻松,出了事还是要司徒来扛不是吗?”
    “不会出事的,我们的歌迷都很善良,能出什么大事?”严兰兰自信满满的说道。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这个会长也别做了。”
    严兰兰其实也不想做这个会长的,要不是为了见偶像方便,她才懒得揽责任,现在还成为众矢之的,她是何苦来哉!
    真是不如归去!
    叶宁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说句话啊,不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司徒玄说。
    她站在家门口看著他,摇摇头。
    “不说话代表什么?”
    她叹气道:“坦白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点点头,“也是……是我问得太多余了,这件事当然与你无关,我怎么会相信严兰兰的话,对不起,算我白问了。”
    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面对她的沉默。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不招待你了。”她指了指他身后的门下逐客令。
    “我真是蠢,怎么会怀疑起你?”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没关系,你想清楚就好了。”她决定原谅他。
    司徒玄看了看她身上的穿著,“你要出去啊?”
    叶宁点点头。
    “要去哪里?我送你去。”他微笑,讨好的说。
    “不方便,我是去面试,一个人去自在些,你太醒目,我怕面试主管忙著看你,反而不觉得我有什么作用。”
    “那就别去找工作嘛,我真的可……”
    “你真是不了解我。”她又叹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好像除了给女人钱之外就不知道怎么对女人献殷勤了?
    “我怕你太累。”
    “你是不是没跟女人相处过?”她问道。
    司徒玄愣住,“为什么这样问?”
    “你不是花花公子吗?怎么好像不明白女人心似的?”
    他显得有些狼狈,“怎么说?”
    “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可以用钱收买的,可是你却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每一个女人,真不知道你师奶杀手的称号是不是浪得虚名?”她戏谵地道。
    “你教教我该怎么对你?”
    她一笑,“这怎么能教?”
    “我是一个好学的好学生。”
    她摇头,“不能教,教了就没意思了。”
    “可是我想讨你欢心啊,你不教我,我如何知道你喜欢什么?”他低笑,温柔地说。
    闻言,叶宁的心忽然揪成一团,温柔的话语最能打动她紧闭的心扉。
    “你……别开玩笑了。”她颤著声音道。
    司徒玄倏地拉住她的手,“不是玩笑,我就是想要讨好你,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自己也不清楚。”
    她抽回手,“既然不清楚,就别跟我说这些话。”
    “你就是这样。”
    “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又怎么了?阴阳怪气的。”
    叶宁迟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出去了。”
    “我是认真的。”他补上一句。
    “是吗?”她冷笑。
第七章
    叶宁手上提著一袋衣物正要出门,是一些不能水洗的布料,她必须找洗衣店处理。
    “叶宁。”
    李庭匆匆忙忙的朝她跑来,右手拿了一本醒目的杂志。
    “这么早?”叶宁有些讶异,因为李庭一般是没法这么早起的。
    “天大的消息,你还不知道吗?”李庭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
    “进去你家再说。”
    走进叶宁家后,李庭忙不迭的递上手上的杂志,“你看!斗大的标题——青春天王昔日恋人现身说出往日情……那个女人真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我本来以为是你,可是发现发型不同,说话的方式也不大一样,天啊!这下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说完话,李庭才发现自己失言了,旋即做补救。“我不是说要看你的好戏,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一个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我想你们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叶宁仔仔细细的把杂志内容看了一遍,一时之间无法思考。
    杂志里女子说的故事确实和司徒玄告诉她的并无二致,只是怎会有一个人长得让你有照镜子的感觉?
    “我从来不曾听我妈说过我还有一个姊妹的事,可是如果不是姊妹,不可能有人可以长得如此相像。”她心头一颤,有一阵莫名的揪痛。
    “这么说来,你真的不是司徒老大要找的人罗!”李庭略带探问的语气,“你会不会有点失望?”
    叶宁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现在正牌情人出现了,你会不会有些失望?”
    “我为什么要失望?”叶宁用微笑掩饰自己的难堪。
    “因为这意味著老大不会再来缠你,更意味著你和老大不会再有交集。”
    叶宁脸色一沉,显得有些落寞。“我觉得这样很好啊。”
    “你说的是真心话?”李庭怀疑。
    有的时候叶宁会觉得李庭并不是她真正的好朋友,因为真正的朋友不会这样落井下石。
    “我想那个女孩应该拿回她应得的爱情。”她是真心这么认为。
    “你自己的爱情呢?”
    叶宁不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论是哪一个人,一旦喜欢一个人,必定会有脆弱的时候,不是只有她才如此。
    “我的爱情……”
    “是啊,现在你要怎么办呢?上面写得很清楚了,那女人叫叶安,光是名字我就觉得她和你一定有很深的关联,你妈不只生你一个女儿吧?不然为什么面貌几乎一个样,名字也是相关性这么高的‘安宁’?”
    李庭的话一字一句敲打著她的心。是啊,这世间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
    只是,她真的有一个双生姊妹吗?
    “我不想强求。”这是她唯一能想出来的话。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强求这样的事,因为就算是强求也没用的,不然我们歌友会里的女孩谁不想做老大的女朋友,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喔……是吗?那位王书倩也没成功?”
    “王书倩到底为什么能和司徒老大吃这么多次饭,坦白说到现在还是一个谜,她本人更是骄傲的一句也不肯透露,口风紧到不行;不过,现在她的话题性已经没了,叶安才是大家热中的焦点。”
    叶宁迟迟不敢和母亲求证这件事,因为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
    原本熟悉的事全变了样,母亲的过去到底隐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母亲是清白的,为什么司徒玄的母亲会疯狂?
    自从周刊出刊后,司徒玄完全从她的生活消失,好像有关他的记忆都是出自她的幻想,因此她多了许多时间沉淀思绪。
    一度,她误以为他对她是有情的,只是那人多情惯了,不能分辨对她到底是移情作用或是其他更深刻的爱……看来这一切是她自欺。
    可付出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收回的,曾经发生过的事也不可能当作不曾发生;明明知道放任自己的感情很可能到最后是遍体鳞伤,她还是不自觉的陷了进去。
    “又在叹气了,边走路边叹气是不行的。”
    司徒玄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叶宁的身后,她恍如遭受电殛般一震,反射性的退后几步,许久才回过神来。
    “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扶住她好像随时会跌倒的身子。
    叶宁略微挣扎了一下。
    “马路上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