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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叶枫看着孙佳理和小蓉夫唱妇随的情景,别的朋友也很多成双成对,自己却孑然一身,心里不免黯然,还好有叶泽东跟他一起做伴,等最后只留下那两个新婚的夫妻在家,叶枫又跟叶泽东一起去他的酒店,喝酒聊天。
六十
说到渺儿的无情,尽管叶枫只是客观地说明问题,叶泽东还是不能接受渺儿的转变。怎么会?看上去渺儿不像是不可理喻的人啊。
叶枫嘲笑着自己,“别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必须多跟别人说一说,不然我会憋死的,孙佳理整天听,我老给他念我家里这本难念的经。”
“你不知道我当时多羡慕你,不羡慕别的,就是羡慕你的感觉。认定渺儿就是你的幸福,不再对别的女人感兴趣,我还想什么时候我才会找到这样的人啊。”叶泽东感慨到。
“呵呵,你没想到这才多久,事情已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叶枫苦笑。
“反正现在我是没信心了,一直也没有,呵呵,还是过一时算一时吧。反正我老爸老妈有外孙可疼,对我放宽政策,只要接…公司就可以了。”叶泽东现在还是不停地换女友。
“你多自在啊,看我这样的后果,最好不要陷入跟某一个女人的感情,好了当然好,她让你生气的时候,心都会碎的。”叶枫当时希望他们中另外两个都结婚,现在想法已经改变了。
叶泽东也在为叶枫担心,“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么拖下去吗?”
“顺其自然吧,渺儿也快生孩子了,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现在一切都由着她,到时候再讨论该怎么办。”这是叶枫爸妈跟他达成的一致。
“那你也不能总这样啊,也有很长时间呢,”叶泽东电话里听孙佳理说过几句,“你跟渺儿这么僵,对别的女人也不感兴趣,不能总这样啊。”
叶枫终于笑出来,“呵呵,那你说我怎么办?跟你现在一样随便去找?我爸妈一定不会同意的。”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要不再跟渺儿沟通一下?”叶泽东真为叶枫着急。
叶枫摇了摇头,“能沟通早沟通好了,你没见过她冷漠的表情,冷得像冰一样,不,确切地说像南极的冰山,除非地球爆炸,不然是无法融化的。”
叶泽东也想不出好办法了,“这样吧,你悄悄地找个地下情人吧。反正是渺儿的不对,她先做错的。不过跟另外的女孩子要谈好条件。”叶泽东为自己能想出这个好主意而沾沾自喜。
“什么馊主意啊,”叶枫骂他,“你是不是希望我们快点离婚得了。是不是还在等这个呢?是不是对渺儿还有什么想法?”叶枫故意说得严重一点,谁让他乱说话。
“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不都为了你好啊。那能有什么好办法啊,又不能离,又不能分,她还不理你,你怎么过啊?”叶泽东真心为叶枫考虑。
“我现在很好,除了生气之外。孙佳理这一结婚,公司的事就够我忙的了。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也没几个月了。”叶枫倒是能沉住气。
“渺儿是不是有了情人呢?”叶泽东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不然她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快?”
叶枫又笑,跟叶泽东发泄过一通,心情好多了,“这个我从来没想过,谁都没想到过,你不觉得她太单纯了吗?怎么可能呢?”
叶泽东也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是瞎猜,不过也不是没可能啊,要不实在没法解释啊。”
“对这个我还是有把握的,渺儿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不理我,我还是能感觉到她是在乎我的,她好像是特意避开我,好像我做错了什么。就像刚才跟你说的,我也没做什么啊,除了剪头发的事,她应该已经不在意的。所以我觉得很冤。”所以他也不理渺儿,叶枫没把这个说给叶泽东。
“不管怎么说,对自己不要太苛刻,”叶泽东能感觉到叶枫在为渺儿委曲求全,“也许就是她无理取闹,你不要太自责,一直找自己的问题。”
这话给叶枫减轻了很多精神负担,他又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你,不管怎样,你也试着找一个吧,大不了像我一样难过,呵呵。”
“哈哈哈,”泽东爽朗地笑,引得周围许多人往这里看,“反正目前我是不会自寻烦恼的,看你的样子,我已经焦头烂额了。”这个成语用的还不错,叶枫心想。
天已经不早了,叶枫看了看墙上的表,叶泽东无奈地笑了笑,“再怎么还是离不了你那个家了,以前没娶WIFE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看来说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离不开她的。”
叶枫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不过是该回家了,“你也要休息的,明天我过来接你。”
“别了,这次我的时间有限,明天一大早的机票,来的时候就定好了,你安心上你的班吧,我以后会常来常往,见你们真高兴啊。在那边就是工作工作工作,没意思。”叶泽东公务繁忙。
“那我今天不走了,在这里陪你,你也不早说你马上就走。”他这么远过来才只待一天,叶枫没理由不陪他。
“快回去吧,你的WIFE比我重要,我怎么都好说,明天天不亮就走,你也睡不好。”叶泽东坚持,“明天千万不要赶着送我,我自己真的挺好的,我快有休假了,回来跟你们一起好好聊。”说着已经往外推叶枫。
“那就在这里道别了,孙佳理知道了,不定会多生气,他结婚你才在这儿待一天,一碗水还是没有端平,等他找你算帐吧,”朋友之间太客套了也不好,叶枫已经打算回去了。
“那你结婚时候我还没来呢,后面补的当然时间长点了,他一定能谅解的。”原来叶泽东还有理由。
已经到酒店的门口,叶枫的车也让酒店的人开过来,两个人握手作别,彼此都依依不舍
六一、六二
六一
叶枫在路上一直回忆的都是孙佳理和小蓉婚礼的场面,那时看他们幸福的样子,不由得想起自己和渺儿的婚礼。
然后就像播放电影,他跟渺儿的点点滴滴开始顺序地回到他的脑子当中,一直到渺儿装宝宝害羞的模样,他越来越确信渺儿是爱他的。现在不理他,一定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出错了,渺儿不能原谅他,只有爱之深才能恨之切啊。他想赶快回到家,迫不急待。
渺儿已经熟睡,怀了孩子她食量大增,脸上都胖了一圈,比起以前是丑了一些。叶枫笑了笑,以后不知道她能恢复成什么样,有的胖了的再也回不去了呢。轻轻用嘴唇在她的脸上碰了一下,叶枫才去洗潄。
哗哗的水声吵醒了渺儿,叶枫不在家她睡觉睡不沉。她知道是叶枫在浴室,快十二点了,这么晚,在孙佳理家会这么晚吗?别人还要休息。
不然就是跟叶泽东聊天了,他们在一起就能神聊。或许又是跟哪个同学去幽会了吧,这次乔可心没来,也许是别的什么人也说不准。迷迷糊糊想着,渺儿又逐渐快要进入梦乡。
叶枫洗完澡清醒了很多,先站在渺儿这边看了看她扭在这边的头,掖了掖她这边的被子,又回到自己的那一边,坐在被子里,叶枫还沉浸在对往日的回忆中,心里自然是满满的温情。
渺儿虽然快要睡着,仍然有一点点的意识,她一点儿也料不到,叶枫会俯下身吻自己。先是轻轻的,从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划过,他的姿势一定别扭,渺儿这么想的时候,叶枫的吻已经到了她的嘴唇。
她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身体随着也僵硬起来。叶枫感觉到,知道她已经醒来,干脆扭过她的头,结结实实地吻个没完。然后全身心地投入,渺儿的肚子的确大了很多,叶枫甚至能感觉到孩子在里面动。
这么大的动静,她还装什么装,叶枫心里想。可渺儿却怎么也不肯睁开眼,一任叶枫摆布。叶枫终于明白渺儿的目的,她还是不愿意和解。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呢?让她这样对他?
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大错特错的事,她才会这样的,她心里一定更苦。叶枫心疼得抱着渺儿直落泪,为渺儿,也为自己,两个人应该都有満肚子的委曲。泪水打湿了渺儿的脸,渺儿紧张地只顾强装睡着的样子。
叶枫突然想起了什么,顾不上再哭,像是在喃喃自语,“渺儿,你是不是听到我过去的一些事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起,以前我有很多女朋友呢?你是不是为这个生气?那以前你没出现啊,要是早认识你,我一定不会那样做的。渺儿,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恨我。如果是的话,你就睁开眼睛,好吗?”
是啊,是你那些女朋友的事,不过不是以前的,是现在的啊,以前的事我还不至于搅到现在的。原来你也知道啊,那你说说乔可心是怎么回事?如果解释合理,我会考虑!真的吗?渺儿又想,他跟乔可心的事,她会不在乎吗?不可能的!渺儿心理矛盾着。
“渺儿,渺儿,你不记得我们一起的那些往事吗?”叶枫一边吻着渺儿,一边继续说着话,“你不知道,我刚见到你,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想你一定就是老天爷为我特意安排的。后来是因为爸妈对你比对我好,我嫉妒得不行,气都撒在你身上。”
渺儿当然都记得,自己还做过努力,跟着他争取机会。“你不知道,在山上春游那次,你那么可爱,一下子就把我完全征服了,我心里一天到晚全是你。孙佳理都不相信呢。”
“你不知道,我多想跟你在一起,想起你,全身都软绵绵的。渺儿,你没有感觉的吗?为你我才有设计婚纱的愿望,只是想让你与众不同,我的新娘应该跟别人不一样的。”渺儿也听得入了迷,头被叶枫放在臂弯里,还算是比较舒适。
“结婚以后,我对你只怕不够温柔,总是努力感受着你的感受,渺儿,你没感觉的吗?咱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觉得太幸福了吗?都想有个孩子,全家人享受天伦之乐,这不是快实现了吗?怎么现在成了这样啊?”叶枫哭出了声,像个委屈的孩子。渺儿跟着想起以前的种种,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你不知道你说孩子想爸爸的时候,我有多感动,我知道是你想我了,我也是时时刻刻想你的啊,”叶枫唏嘘不止,“我的孩子,”叶枫用没有抱渺儿的那只手抚着渺儿的肚子,“以前只记得妈妈的时候,妈妈还总提醒着记着孩子,现在可好,想跟谁在一起的权利也没有了。”
渺儿被叶枫拥坐着,低着头,泪落在鼓起的肚皮上,宝宝能感觉到吗?妈妈不希望你感受到太多的不开心,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叶枫抚摸着渺儿肚子的手感受到湿润,突然看渺儿的眼睛,“你哭了,是吗渺儿?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是吗渺儿?你说句话呀。你为什么要突然这样,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叶枫一连串的问。
你做错了什么?渺儿想起了乔可心拿来的照片,那时的叶枫也是赤裸着抱着乔可心的,她心里一阵反感,刚才熟悉温暖的怀抱,还让她有久别重逢的欣喜,现在对她来说又是极大的讽刺。她算什么?他不是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的吗?乔可心才是他的初恋和最爱呢。
渺儿情绪调整过来,柔软的身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