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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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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我强,最多比我讲狠一点,比我会打一点,怎么就勾得上那样的妹子?心里不明白,他就去问,朋友们听了哈哈大笑,笑毕拍拍他的肩说:“兄弟,现在这样的社会,两种人泡得到美女,一种是五百烂,一种是有钱人,有句俗话,美女爱钱,美女爱流氓啊。”
所以小瑜这回来,大毛就有信心了,特特去金铺打了根八两重的金链子戴在颈上,尖尖头上,头发本不多,也挑染了几络黄毛,烟本来抽白沙的,换成万宝路了。
小瑜六号来,大毛那天专门休息一天,推了几场牌局,坐在姐姐家里等小瑜,左等右等不来,打电话问姐姐,要不要开车去火车站接,姐姐说不用,姐夫会去。大毛没得了差使,心里慌,掏烟出来抽,抽了一根,直咳嗽,万宝路太呛人,跑去姐姐房里翻烟,翻出一条中华,直乐:“哎,这个好,这个好,洋气咧。”拆开,拿出五包,袋里放满,再拿一包慢慢抽。
大毛从白天等到晚上,姐姐姐夫回了家,吃了晚饭。姐姐召人来打麻将了,还是听不到小瑜的信。大毛心里就着急,打开电视,说:“我看新闻。”心里暗想,看看新闻,不是火车出了什么事罢,千万莫要出事啦,保诺我们小瑜平平安安到家。
新闻里没什么新鲜东西,十六大要召开了,各地都在与时俱进。新闻末了,有个闲情逸事的专栏,讲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民,会学狗叫,什么狗叫都学得来,大毛看着好笑,回头招他姐姐,说:“姐姐你听罗,这个老鳖学狗叫,叫得蛮象我屋里以前那个黄毛咧。”姐姐一边打牌一边应道:“你做好事,这时候记得黄毛,那时候就硬是要把它打死来吃,一屋人拉你都拉不住。唉…。慢点,碰三索。”
麻将打了八圈,姐夫手机响了,一听,是小瑜,总算是到了,姐夫起身拿车钥匙,大毛马上站起来说:“姐夫,你陪姐姐,我去接。”姐夫一听乐了,说:“哎呀,大毛今天变勤快了啊。”
大毛笑笑,拿了钥匙出了门,跑到车面前开了门,不忘把中华拿出来放进车屉里,又把万宝路拿出来,点上一根,缓缓吸上一口。
大毛开车从桔园上了韶山路,打开收音机,电台正放着邓丽君的老歌,大毛就跟着哼,“春花秋月何时鸟,往事知多少”,大毛高兴,高兴就忘了形,红灯亮了没看见,直冲过去,就看见一位交警站在前面不远处,对他做了一个靠边停车的手势。
大毛一下慌了神,心里直叫爷,车一停,大毛就给交警作揖,“哥哥哎,我错了,我好急的,我要去接人。”那交警望了他一眼,说:“扣车!”大毛急了:“扣不得,扣不得,你扣我驾驶证要得不?”交警这回望都不望他了,说:“不行,扣车。”说着就要叫拖车。
大毛愈发急了,连忙开烟,交警不理他,说:“别来这套。”大毛说:“那你等一下要得不,我打个电话?”交警乜了他一眼:“好,就等你打个电话。”
大毛连忙掏出手机,播通姐夫的电话:“姐夫,你在交警队不是有熟人吗?你那个熟人叫什么名字?我的车被交警扣住了。”姐夫说:“叫陈炜。”大毛又跑过来跟那交警说:“哥哥你认得阵炜么?”交警说:“你认得他?”大毛说:“他是我很好的朋友,经常一起喝酒咧。”交警就笑了,偏他就是陈炜。他就问大毛:“那你晓得我是谁?”大毛说:“那我怎么知道呢?”陈炜指了指工号牌:“你自己看。”大毛就看,看了一个陈字,“原来你也姓陈哦。”偏后面一个“炜”字不认得,又不好意思明说,就说:“哥哥,我眼睛不好,看不蛮清,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罗。”陈炜听得好笑,问:“你怎么知道陈炜?”大毛只好说,是姐夫告诉他的,又补充说:“我姐夫跟陈炜很好的关系,经常一起喝酒的。”这才想起电话没挂,忙举着电话说:“我姐夫才跟我讲的。”交警又笑了笑,说:“让我跟他说。”把电话接过来,踱开两步,对着话筒说:“我是陈炜,你是哪个?”姐夫在那边道:“我是赵亮,炜鳖。”交警说:“你怎么有个这样的舅子,字都不认得。”姐夫说:“他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咧,你放他一马,下回请你喝酒。”交警道:“亮哥开了口,没话说。”
交警回来,手机交还大毛,开了张单,说:“走吧,明天上午去银行交罚款。”大毛点头不止:“谢谢哥哥,谢谢哥哥。”又跑到车里面拿出两包中华来,塞到交警手里,交警看了看,笑笑接了,说:“你开的士的,还有这么好的烟,你姐夫手里拿的罢。”大毛说:“是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开到火车站,绕着车道跑了一圈,就看到小瑜早已站在水池边,神色焦急地张望着,大毛赶忙摇下玻璃大声招呼:“小瑜!”复又开了车门,跑了过去,跑到小瑜跟前,小瑜高高挑挑,自己还矮半个头,不由得讪笑着说:“你这个细妹子,才一年不见,就长高了这么多。”小瑜笑道:“大毛哥哥,你别开玩笑了,我等了好久,都急死了。”大毛弯下腰去,提了行李,一边陪笑道:“怪我,怪我,路上有点事,就迟了。”
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小瑜坐在身边,大毛就特别来劲。问起小瑜大学里的事来没个完,大学里男生是不是光晓得泡妹子,大学里伙食多少钱一餐吃得饱,大学里是不是很多人在外面租房子……连大学里厕所里放不放卫生纸都问了,问得小瑜嘻嘻地笑,脸都红了。
车子转入了韶山路,大毛忽然靠边停了车,转过头,很严肃地问小瑜:“对了,我忘记问了,你还没吃晚饭吧,去吃点东西?”小瑜摆摆手,说:“在火车上吃了盒饭了。”“那吃得!?”大毛听了大声抗议:“那火车上的饭菜,好不卫生的,你肯定没吃什么,哥哥带你去吃顿好的。”不由分说,开了车拐上了芙蓉路。
车子在芙蓉路的“上岛咖啡”停下了,这个地方还是前几天向兄弟们请教来的,说情调几好。
二人在餐馆里坐下来,大毛豪气,零零碎碎地点了许多东西,小瑜在旁边一个劲地说吃不了那么多,小瑜一说,大毛更是要点,又一人加了一个罗宋汤,一杯咖啡。一边拍胸脯,说:“小瑜,大毛哥哥有钱,你以后在学校里缺钱用,打我的手机,我给你汇过来。老妹我最看得重了。”小瑜忙摆手说:“不缺的,不缺的,谢谢哥哥。”
小瑜胃口不大,一碗罗宋汤吃了一半就说饱了,大毛晚饭吃得饱,看着一桌子饭菜发呆,刚刚偷偷看了一下价目表,光一份鳗鱼饭就要五十块,吃得一顿口味虾了,这么多东西,打包带走,在小瑜面前失了面子,不吃光看着,又着实可惜。正想着,小瑜起身说:“哥哥,我上一下洗手间。”大毛忙站起来说:“我也要上厕所,我带你去,这里我熟。”心想,这里这么豪华,卫生间肯定也豪华,转头一看,对面有四间小房,认定了就是卫生间,心下惊叹,这个鳖地方,真是豪华,卫生间都有四个。扭身就往小房走,正要推门进去,给服务员拦住了:“先生,这间包房有人了。”大毛问:“包房?这不是卫生间?”服务员笑道:“先生,卫生间下楼梯转左。”大毛这才回身下楼梯,小瑜跟在后面,脸羞得通红。
下得楼,转左,看到两扇门,上面各一排英文,大毛看不懂,看下面的图标,左边的是一个戴礼帽的男人,嘴里夹着一根烟斗,这是吸烟室,我在机场见过,大毛这下确定无疑,右边的人没烟斗,那肯定就是洗手间了,大毛便要推门进去,只听小瑜惊呼一声,大毛回身问:“怎么了?”小瑜指指门,说:“这边是女用洗手间,左边才是男用的。”小瑜说完,从大毛身边开了门进去,大毛站在门外纳闷,怎么一个地方一个搞法,在机场这种标志明明就是吸烟室吗。
吃完饭,大毛的车子又开上了路,小瑜坐在身边不作声。大毛打开收音机,放放音乐,扭头对小瑜说:“小瑜我车子开慢一点,你很久没回来了,看看长沙的夜景。”小瑜不作声。
车子缓缓地在芙蓉路上溜着,经过德园包子,经过老杨明远眼镜,远远地看见了甘长顺面馆,大毛就说:“小瑜妹子你看,甘长顺面馆,记得你还没上大学时,我带你去吃过一回面不?加的是肉饼蒸蛋的码子,你说很好吃。”小瑜鼻子里哼了一声。
大毛眼尖,没驶到面馆跟前就能看见面馆外灯箱上的品目,一路念下来:“云耳蒸肉粉,五块;鳝片粉,六块;肉饼蒸蛋,四块…。。‘兔’码粉,一块。哎呀!”大毛惊呼道:“小瑜你看,兔码粉咧,兔码粉只要一块五一份,一块五就吃得到兔子肉,这兔子肉会不会是死兔子的罗?”小瑜也是一惊,哪里有这么便宜?回头一看,原来招牌上写的是“免码粉”(即平常所说光头粉,不加码)。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回头说:“大毛哥哥,你真的会装宝(长沙方言,意指装傻瓜。)。”大毛不明就里,跟着嘿嘿地笑了。
回到家里,牌局还没散,姐姐看到小瑜,扔下手里牌站起来:“小瑜回来了,好啊,又长高了,漂亮了。”姐夫在屋里上网,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脸上本带笑,又板起脸来问:“怎么这么久?”小瑜伸伸舌头,说:“大毛哥哥带我去吃饭,所以迟了。”姐夫这才笑出来,亲昵地拍拍小瑜的头,“回来了,就好好休息几天。”小瑜乖巧地应声好,坐下来看牌。
大毛也跟着坐在旁边看了一气,倒看望小云的时间占了多,又没办法搭腔,正百无聊奈,看到旁边有一份报纸,连忙拿起来说:“小瑜,我给你念报纸。”姐姐一边打牌,一边说道:“你也会念报纸,人家小瑜是大学生,她不会自己看啊。”大毛就拧上劲了,我偏要念,摊开报纸,就念开了:“雨花区今日举行老年人联谊活动…。只见进场的老年人个个神彩‘尖尖’…。。目光‘洞洞’有神…。。”一篇文章还没念到一半,打牌的看牌的个个都笑翻了,小瑜笑得弯腰直咳嗽,姐夫在里屋一口茶喷到了显示屏上,姐姐笑得一张自摸的牌打了出去。
小瑜说:“大毛哥哥真会装宝。”
姐夫在里屋叫道:“大毛你莫念了!”
姐姐指着大毛骂:“大毛你给我滚回去睡觉,害我一张自摸的牌都打掉了,你这个化生子(长沙话,败家仔的意思),专门吵我打麻将。”
大毛讪讪地站起身,一边往门口走,笑道:“这有什么,改天念毛选给你们听,让你们领会一下共产主义的重要思想。”
大毛开门下楼,一边想,今天好,总算没筐什么瓢(长沙话,意指丢脸,现丑),于是哼着小调,开了自家的门,洗洗睡了。
2002。10。30
(小说)春风不问路(上)
    你好,无聊吗,我也一样,夜深了,我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吧。
我叫周帅,今年二十三岁,师大中文系毕业生。
我的名字是妈妈给起的,妈妈是个很直接的人,相比爸爸的老实与软弱,她又多了一份坚强。小时候她对给我起这么个名字的解释是:“我们家帅帅全身上下都帅。”长大后,我对这个名字多了一层理解,那就是:周围的人都比我帅。
我的妈妈以前在纺织厂上班,下岗了后自己开了个小服装店,妈妈是个精明的人,又肯吃苦,过了两年就开了家分店,然后是第三家,开店虽说累点,但我们家的生活水平却在稳步提高,爸爸因此也开上了一辆小奥托。
爸爸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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