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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笑着说道:“既然你也觉得是这样,那么,你觉得我有什么失礼之处?”
郑澜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又继续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这件事说出来是否妥当,如果大家觉得不行,你们就当玩笑话听吧!”
仇玉莹说道:“哦,那你说来听听。”
我环视大家一遍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因一场车祸死了,我想代她的父母收仇玉莹为义女,大家有什么想问的?”
柳原看着我,想了想之后低头独自闷坐起来,张华延显然知道我那死去的朋友是谁,却不言语,仇玉莹则惊讶地张大着嘴,显然不知思考着什么,也许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而郑澜听了这话,也知道不方便插嘴,但硬着头问道:“为什么?”
柳原这时应话道:“因为她们太像了,真的很像,难道这就是缘分?什么是缘分?缘为何物?”
我叹了口气说道:“缘分(四声)缘分(一声),不提这些虚无之物,也许这个玩笑不太好笑,就当我没说过吧!”
仇玉莹缓过神来问道:“我能不知道详细情形,毕竟我不想朦胧不知自己做些什么,而且为什么是义女?我父母都健在,是不是不太妥当。”
我微一愕然问道:“还有这么一说吗?”
张华延说道:“义亲:是古代的一种收养制度。立异姓儿女为子女。干亲:是没有血缘或婚姻关系而结认的关系。似乎认个干亲比较妥当。”
我听了他的话明白道:“哦,那就认个干亲吧!事情这样的,那位死去的朋友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我第一次见面与你说的大姐,因为我的仇家所以出了事,我觉得对不起她,她父母已经被我接到这上海,今天正巧与你遇上,而你又与我大姐非常像,所以想代之收你做义,哦,是干女儿,这样也能了却两位老人的愁苦,不知仇玉莹,你觉得怎么样?”
仇玉莹说道:“这个事我得跟家里父母商量一下,然后再找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沉吟了一会说道:“一见之下,就说了这些突然的话,请不要介意,不知你最近过得如何?你还是在做记者吗?”
仇玉莹听了我的问话,突然非常高兴地说道:“这样说来,你还真记得我,我现在不做记者了,那次我写了关于你的一篇文章,结果被删掉了,我也就因此被开除了,所以,我爸给我开了个花店,我有空就去打理一下,平时也没什么事,即使我爹妈不同意,我有空也会去陪陪两位老人家的。”
我拿出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的电话,你爹妈如果同意,请立刻给我个电话,谢谢!对了,郑澜,虽然对你这个名字不太感冒,但我还是挺欣赏你的,有机会可以像朋友一样一起出来吃个饭。对不起,我还有事就不多聊了,先走了。”
仇玉莹站了起来,看着我们欲言又止,随即勉强笑了笑挥手说道:“那好,再见!”郑澜也说道:“我对你的名字倒是挺欣赏的,就是对你这个人不太感冒,吃吃饭也没什么,只要条件合适。”至于他所指的条件,我就不得而知了,笑笑而不理,转身离去。
第十节 思虑过度
与张华延、柳原离去之后,张华延也与我们分道而行了,我对柳原问道:“你觉得我这样处置妥当吗?”
柳原说道:“你指的是什么事?”
我不禁叹息地说道:“我指的是仇玉莹的事。”
“这个事我觉得很好,根本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这也是对大姐父母的一个交待吧!这件事我真的没理由说什么。”
我又叹息地说道:“这个事说来简单,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很妥当,毕竟这个仇玉莹什么底细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说是吴海那方面的,就是普通家庭,她还有父母,中间再出些磨擦之类的,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毕竟小芬父母可能承受不了再一次打击,这也不是我想要的。”
柳原说道:“你想的太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那个新闻也就是关于我的新闻,本来以她的家庭条件,能发布这样一个新闻,应该不至于被编辑直接删掉,那么很可能是吴家人的影响,而就现在而言,吴家并没有对仇玉莹有任何动作,这就说明仇玉莹他的家庭本身有一定的影响力,细究起来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很担心这样做是好是坏。”
柳原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吴家没有对仇玉莹动作?”
我不由分说起来,“仇玉莹虽然看起来很成熟,其实内心还是很单纯的,如果一旦吴家对他们有动作,也不会简单了事的,肯定是大事件,以仇玉莹的思想来说,我想她很难藏得住自己,多少会表现出一丝苦涩之意,虽然是上次一面之缘所了解的,但应该不致有什么细节影响这样的情况。”
柳原又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找张家的张华延找人查查,对了,你是不是与张家有些问题?”
我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柳原说道:“你不是说你跟两家关系挺好的嘛,张家在社会上地位,把我从地方调到上海这里,应该不是难事,而且我在地方怎么样也是局级了,只要送钱我自己办都问题不大,更何况他们在白道也有相当的势力,我看你居然那样说,所以猜测你是不是与他们有些问题,否则怎么说那些话来挤对他。”
我回道:“是,我那些话的意思是想让他们把你这件事办成,如果我直接这样跟他们说,不比叫他们帮我查一件事那么简单,与他内部没有任何影响,如果我要掺个进去,他们肯定不能把你送到别人地盘做正级,只能找自己的相关人员底下做事,这样难免会影响他们正常的内部运营,就如自己的一些事肯定要经过下面的人动作,这个保密工作就难了,他们还得保证内部的统一性与完整性,要将你带进去,难免会有诸多不便,这只是其一。再则我们这次的掺入,难免会分薄一些人情事故,复杂点来说就是平衡,如果分薄了我们这里一部分,他们那边自然会少一部分,以我们的发展来说对他们将来的帮助不大,只是起到分薄的作用,简单点来说是有十块肉,分了一块自然就少了一块,这显然是不太好办的。再则毕竟张华延还不是张家的掌舵人,赵家也不是以张家马首是瞻的,两家长都是以利益为先之人,不会这样轻易许我这些事情的,所以我必须用些话去挤对他们,否则这事不会这么顺利。而以我与两家的联盟关系,他们虽没理由拒绝我,可是会之后跟我说,这上海的人脉实在复杂,而且这里非常讲究学历之类的,实在有些麻烦,或者说这么大动作调动一个人,难免会引发吴家的误会之类,总之会有些借口将这事推托或者花钱安排一个毫无影响力的位置,而我现在说了这些话,他们就会考虑我与他们的联盟关系,以及我现在的实力,多方面考虑,这件事会很快给我答复的。”
柳原惊奇地看着我说道:“这么一件事,有这么复杂吗?那你为什么又不让他帮我们查查仇玉莹?”
“仇玉莹可能很简单,但他的家庭不一定简单,如果我唐突地就找张华延去查,难免会被别人当成弱点所利用,这也是与我有关的两次被害原因,所以我必须保证这一层关系没有危险性。否则我如何对的起小芬,因此我没有让张华延去查,而是准备将这个事由在上海毫无势力的周家去查,这样事情就不容易出问题,而且周家暂时还没有理由对这件事造成影响,但是话又说回来,现在这样简单的认亲方式,虽然大致上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我的这个决定还是太过草率了,所以我还是比较担心。”
柳原也叹息道:“你现在的心思太重了,这样不太好,小芬的事不是你的错,我们有时在与人斗时,可以反复思量,运谋得策,可是这是天命,你也能算的出来,运筹帷幄吗?有些事还是顺应自然的好,否则再这样下去你会精神异常的。”
我微微有些疲惫地苦涩一笑,“是吗?也许最近真的有些忧虑过度了,不过我说的这些也确是事实,多考虑一些总是好的,也许真该考虑休息一段时间。”
柳原又说道:“我是这样认为的,既然他们跟你联盟,只要考虑到利益关系就没道理不会帮我们做这些事情,再则联盟利益上并没冲突,他有什么理由会不帮我们,势必影响将来的盟友关系,而且对他们来说这是件小事,说来说去都是没道理的,我们只要掌握大方向没问题,那么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我笑了笑说道:“也许你说的对,这种事情确实考虑的太过细致就有可能以篇盖全了,失了方向,也不便细究,好了,回去等他们消息吧!”心里实则暗想到:柳原说的没错,可是事实上,联盟建立的基础是利益,互相之间不会像朋友一样不拘小节,虽说联盟只要合作的大纲不变,其它都影响不大,事实上却不然,联盟之间的各个集体为了保证各自的独立统一性,都会对别人在自己地方摄入的控制,例如美国加洲州长需有十五年的地方籍龄等等,小方面的渗透,往往会影响将来的局面,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渗透也是零开始的,以家族事业来说最怕的就是别人的渗透,所以赵家的征婚条件,会有一个年份的条件,无非就是为了考核期,而政府官员从零到中央这个过程考核休止千遍,这联盟中的各个家族也是一般,而像现在这种渗入他们肯定会有所防范,这可是一个潜在危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我真入赘进去,再经几年考核还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心腹,像现在的合作关系,我要不说那话恐怕事情不会就这样给我办了。
我种事情说来太过复杂,而且确实也只是我的猜测及以防万一的手段,倒也不宜就此细说,随之说了几句打了过去。
第十一节 扁担哲学
我带着柳原回到了我原来与张华延等四人同住的房子,与父亲说了一声,当晚就此歇下,也无过多言语。
次日清晨想想也该见见两位族长了,伴着柳原就来到了起床时预约的一个住所,两位族长加上张华延与两个贴身保镖都在里面,看着他们犹想这一年的迷途岁月,不由又心声感叹,此时却不敢发出一声叹息,也免误了心境,笑脸走了过去。
赵天翔笑着站了起来,并摆手说道:“快来,快来,一年未见,当年稚心未脱的学生,变成了如今叱咤风云的人物,不愧是我当初选定的好女婿。”
此话一出方解赵天翔微失身份地起身迎我之意,毕竟我已不是当年的纯真的学生,也不是可以随意利用的穷小子,他们即不能坐身在那傲慢地对我,否则前仇旧恨(利用之事),就可能被这一些小动作所激发出来,人的心态很是微妙,普通的老江湖可能只会注意利益分割多少是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多谋的老江湖则不然,他会通过各种美色、或者一些小动作来达到减少利益的分薄,而且这种亲和的手段即可笼络人心,又可得到最大利益,甚者可不取分毫得一强大助力,所以攻心策略一直为上。
虽明白其中原由,仍不敢怠慢,微躬身笑道:“爸妈,许久未来探望你们,身体还好吗?对了,雨馨不知道我来的事吗?爸您先坐下,多谢你的栽培与支持才有了我的今天,我这里给两位老人敬杯,以表示我对二老对的谢意!”找了沏了两杯茶,躬身敬了过去,两位老人喜颜直道好。
我这样做一来确实有感谢之意,毕竟以我当初一个穷小子,如何也不可能有现今的成就,没有赵家的支持,我现在还是一个穷小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