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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不是讲究分明嘛,如果我们杀了他们,又如何与吴海他们报仇,本就是江湖舔血的日子,沾点血腥是很正常的,因此搞的腥风血雨,只怕这江湖上的帮众都不会同意。”
我眼中一寒,冷然道:“我会让他们同意的,话又说回来,这内里的关系实在是太为复杂,我也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发展,不过为了报仇,即使身死,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柳原说道:“你不是还有几个女人吗?你死了她们怎么办?”
我苦涩地说道:“你还在怪我!”
柳原急忙说道:“我的话有些重了,再则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人死不能复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太急了反而赔了性命,你又如何对得起大姐,就算不说大姐,你那现在还活着的人又会怎么样,多为活着的人考虑一下,还有你父亲,大姐的父母还得要你照顾。我也不是说不为大姐考虑了,只不过是得好好计划一下才好行事。”
我点了点头,说道:“还记得我们抢亲的那天吗?就我们四人留了下来,在那条家乡的小河边被一堆壮汉围攻,我们也没有屈服,最后还玩了周金财一把,现在还把他给整败了,时代变迁的真快。”
柳原叹息地说道:“只可惜物是人已非,河还是那条小河,人却已经不在了,我又失常了,我真该好好休息一下。本来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我安慰你的,怎么反倒来是你安慰我了,这世事真是变化无常呀!说起来我还真有些气愤,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
我也叹息说道:“也许我本就是个冷血之人。”
第八节 知己知彼
柳原看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又说道:“小芬曾劝过不要入黑道,还说如果因此而身首异处之时,也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她还有我其它的女人,同时照顾她父母,而我现在要做的只能是支撑下去,也许这也仅仅是我的借口,让自己冷血下去的借口。”
柳原说道:“活着的更应该好好的活着,无论是为活着的人还是死去的人而活,活着才是希望,活着才是对死去的人最好的报答,你不用自责,也许我真的不该恨你,因为失去是你的因,却不是你的错,如果死能解脱这个因的话,人在世存活的意义就不是这样了,更何况大姐也曾让你好好活下去,也许今日一醉,明日当复昔日光华,将今日的苦楚化作浮云随风而去。”当晚两人找了一些酒食,不一会就醉的不醒人世。
翌日,看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想来是父亲做的,心里又是一丝愧疚,不愿多想就安排了众人一起去上海,小芬父母开始还一直不肯走,经父亲的百般劝说这才同意。到了上海张华延过来接的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我就让张华延将众人安排了住的地方,带着柳原与张华延出去了。
找了个高雅的地方,就各自坐了下来,柳原还问道:“什么事情,非得跑到这种地方来?坐了一天飞机也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我说道:“我叫你过来是谈一些你的事,所以你非来不可,想休息的话晚上会给你时间的。”大家看了看我没说话,我续道:“华延,我想你帮忙把柳原调到上海来,我的想法是最好能是正科极,当然这确实有些难办,不过这件事对你我都有好处。因为从地方到上海这样的大都市首先就很麻烦,从零开始都不是那么简单,更何况他的学历方面还真差那一些,现在还要是一个科级,且是正科级的,多少有些不便,当然,希望你们家族能帮到我这个忙,其实说来对你们也不是难事。”
张华延思考一下,立刻回道:“这个没问题,我回头就找人去办,对了,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现在你决定好怎么做了吗?”
我说道:“我要主动出击,我们以前都太被动了,先下手为强,暂时都会是风平浪静,他们也不敢行动,不过不会等太久的,所以我想知道一些信息,上次我让你查了新疆帮的资料,还有就是吴家的一些信息。”
张华延思考了一会说道:“吴家最近什么也不做,跟平常没什么差别,似乎所有的事都与他们无关一样,但是有一点就是,每当一有事发生,召开联盟大会的也是他们,据我分析他们是知道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与我们对战,如果一旦这事发生,以你现在及赵家还有我们张家的势力,我们联合起来,他们就太被动了,所以他们想先下手为强,联合了其它帮派来打压我们,但暂时他们不便出面,于是就利用联盟的作用实施压制。”
我点了点头,张华延分析的没错,只不过他还是疏漏了,他们首先用的是离间计,一看不成,这才通过别人来打压我们,以达到势力上的平衡,当然他现在还是不敢与我们正面对抗,于是还是在暗地里操作,这样下来,我们一找不着任何借口去找他麻烦,二则现在他们要争取中立的势力在适当的情况下能拉他们一把,再则赵、张两家根深蒂固,不能轻易去碰,而我现在与众势力中的平衡关系,自然是首选,只要我这一打破,仍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不说我联合的狼帮与周家的势力,就是赵、张两家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和睦。比将起来,再行各个击破就方便多了,当然,以我原来的情况,自然不用顾忌,吴家就可以直接打压赵、张两家,但现在显然大不相同,不说我联合的两大势力,就是我突然的动作打破了五帮十不派的平衡,他也不容我再发展下去,所以新疆帮正好适时与我们有仇,他们就顺势联合了他们,再以新疆帮的穷困诱之以利,自然就找了这个借口就向我们发动了攻击。
这些情况,我也没必要与张华延告之太细,又问道:“那新疆帮与任海的关系?”
张华延说道:“这新疆帮一直是臭名昭著,所以一直以来其它帮派都不太与他们合作,所以任家的龙头老大任兴就将任家的老二派了出去,在东北这个黑道滋生却又利于生存的地方去开发一个新的帮派,也就是天虎帮,以供给新疆帮资金不足的情况,还可以通过新疆帮的帮助下即不影响平衡,又可以在时机一到的同时,成为第一大帮,战争是敛财的最好机会,所以在与周家联合之下,就对狼帮发动了攻击,你适时地在这种时候出现,搅乱他们的计划,新疆帮又不敢多派人去帮忙。”
我插话说道:“新疆帮的三兄弟是否不合?”
张华延问道:“你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天任山故意说任关对我女朋友做出的恶行,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再则我们打压天虎帮时,并没有收到其它的抵抗力量,说来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现在想想可能是他们几个弟兄之间的矛盾引起的。”
张华延说道:“嗯,确实如此,那新疆帮的任山是任兴的前妻的儿子,而任海与任关是后妻的孩子,任兴的后妻还活着,都想上位吧!多少有些争执,彼此意见挺大的,那任海因为有家里的支持所以一直安稳地呆在天虎帮,而任关也因为和任海同母所生,关系一直还不错,这任兴对他们也是爱之深,任山自然有些不满,而在天虎帮被你们痛打落水狗的同时,新疆帮正与白道的人物有些矛盾,一时不敢抽身行动,这个事也正是任山惹出来的,而且你们的动作一直不大,直到联盟裁制令书下来,他们以为这样就可放心,却不曾想你们这才下了狠手,他们这时要动,天虎帮与新疆帮的关系就明显了,天虎帮难免与新疆帮一样臭名昭著,而且新疆帮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掺入,打破联盟的平衡状态,势必会引发其它帮派的不满,这样反而会落个被众帮打压的机会,帮不上忙反而会将自己拖下水,所以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吴家的支持这才动手,想来会有一些协议,至于吴家为什么不配合他们行动,而做这样的小动作,确实奇怪。”
我想了一会,点了点头说道:“新疆帮的成员资料有没有一份给我。”
张华延说道:“明天我就给你一份,我们得到的也就这些信息,至于为什么原来我们不知道新疆帮与天虎帮的关系,因为他们隐藏的很好,也是我们并没有刻意去查,现在则是他们故意放出消息,一些信息就好查了,这些资料应该不会有问题。”
第九节 代收义女
我点了点头,随意问道:“嗯,这个事你再帮我查一查,对了,再帮我查查吴海最近有什么黑道上的活动,好了,不提这些了,李文奇现在怎么样?”
张华延说道:“李文奇现在在税务机关部门,做一个副科级的却类小职员的工作,基本没有什么特别表现,本来我想给他谋个好职位,一个有相当实权的位子,可是他却说不用,所以,就让他暂时先呆一段时间,我本想他既然想靠自己的力量上升,怎么样也会有些表现,这样我也好找个机会找人将他提上去,可是……”
还没说完,只听一女叫道:“刘华!”我有些奇怪,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却不熟悉,转头一看,手微微有些颤抖,随即冷静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你好!”
来人说道:“看你这表情,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我淡笑着应道:“怎么会,当然认识,以你的样貌,是人都很难忘记,只不过我好像忘了你的名字。”
边上的一位男子说道:“给三分脸你就开染房了不成,把自己当水仙了,水仙不开花照样是头蒜,你装的哪门子蒜你。”
来人向那一男子微怒斥道:“他是我的朋友,只是许久没见一时忘了名字,关你什么事,谁允许你指三道四的。”
那男子顿时没了脾气,看着我淡笑着微显怒意,指着我半天说不出来话来,来人笑着对我说道:“那我再自我介绍一下,可能上次你走的匆忙,也没听清楚,我叫仇玉莹,我能坐吗?”
柳原则坐在那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是源自何故,这仇玉莹就是我上次跳黄浦江后与孙瑞一同遇上的记者,当时就觉得她与小芬非常相,但其实她们还是有很差别的,小芬因为还在读书就显得比较稚润,而仇玉莹则显得比较成熟,熟悉之人自然能一眼便识,但现在情况不同,毕竟小芬已经不在了,看到如此相象之人,自然会引起惊讶,而且以这种精神状态,这种震惊真的很难平复。
我淡笑着应道:“不用这么客气,坐吧!”仇玉莹就立刻坐到我的边上,我不好意思拒绝,那个男人看着我们,过了一会笑着说道:“我是看到你失礼在前,因为太关心玉莹,所以难免有些失礼,这里向你道歉,希望你不介意。”
他的话很有技巧性,首先先说我的失礼,虽有些不恰当,但并不算说错了,再则将自己的失礼之处说出来,又用道歉的话来讨好仇玉莹的训斥,也为自己的话做解释,同时对我有训斥之意,虽然我对他的话心里暗赞了一下,却也没心思结交,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说道:“我们并不熟悉,道歉的话难免有些客套,不提也罢,不知怎么称呼?”
他说道:“我叫郑澜。”
我应道:“哦!这个名字不错,你父亲难道怕你追不上女孩子而取这个名字吗?”
郑澜微怒地对我说道:“你……”
我微笑着说道:“开个小玩笑能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你觉得呢?”
郑澜也不好在仇玉莹面前表现的太小气,说道:“当然。”
我淡笑着说道:“既然你也觉得是这样,那么,你觉得我有什么失礼之处?”
郑澜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又继续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这件事说出来是否妥当,如果大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