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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听得开怀大笑,一使劲拉她入怀,勾起她的脸说道:“要说难驯,你的娇蛮可是不输那匹马,你——可臣服于我?‘
一双勾魂眸对上他咄逼的目光。‘殿下的妻妾,有哪个不臣服您的,殿下英勇威武、天生王者风范,只要是女人,莫不臣服在殿下的怀中。’
‘你就不同,别的妻妾巴缠着本太子,而你却老吊我胃口,要不是我命你随本太子下洛阳一游,你啊!恐怕不会乖乖待在本太子身边。’话虽如此,他就是爱她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既野艳又刁顽,比起其他只知顺从且令人乏味的妻妾,她有趣多了。
‘妾身哪敢?殿下的妻妾个个美如天仙,尤其是太子妃才貌兼俱、贤良淑德,妾身哪比得上。’她低下头故作自卑状。
‘她哪有你够味,要像你这样既聪明又懂得伺候本太子,才是最可爱的女人。’说着立即霸气地侵袭她的唇想要恣意品尝,但她却狡猾地躲开,抽离他的怀抱。
皇太子立即再次扑捉她,可媚姬每一次都能巧妙的闪躲,让他连手部摸不到,几次之后,皇太子有些不耐烦了?
‘你在耍我!’眼中严厉的锐光表示出警告。
‘殿下适才不是说妾身娇蛮难驯?媚姬虽不是那顽强的马儿,却也是一只刁钻的小野猫,看殿下要怎么驯服我?’她挑着媚眼笑问。
在言语挑衅的同时,她掀开襦衫,里头竟然是末着兜衣的赤裸胴体,这致命的挑逗,即刻引燃皇太子狂爆的欲火。
‘小野猫!看本太子如何驯服你!’
媚姬笑着逃开,她知道如何挑起皇太子对自己的渴望,并维持对自己不灭的兴趣,在适当的时候,她让太子抓住了自己。
‘殿下!您好诈!’她矫嗔地抗议。
‘看我怎么驯服你!’他反将她一军,急切地扯开她的丝绸外衣,狂乱地吮吻她撩人的胴体。搂着这副令他疯狂的身子,他变得益加淫欲。
‘迎合我!’他命令。
‘媚姬只是一名小小的妾,大白天的不合礼数,不可逾越宫中的规矩,只有“正妃”才有资格接受殿下的宠幸。’她就偏要吊他胃口。
‘管他什么礼数教条!我是皇太子,正统的皇位继承人!我的命令就是教条!只要朕愿意,你也可以是皇妃!’狂傲的他开始假想自己是皇帝,自称为朕了。
听到‘皇妃’二字,她的眸子变得雪亮!‘君无戏言,皇上可要记得今日之言。’
‘倘若你让朕快活,朕自然有赏!’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臣妾遵旨。’
条然,她反压皇太子在下,卸下官服,血脉贲张的景致尽现,解开发髻,垂散的长发显得魔魅妖艳,美眸使着媚色。她反被动为主动,让他销魂蚀骨、情潮荡漾,完全沉陷在狂野的淫欲中。而她,激情的假面背后是冷静的头脑,算计着如何将皇太子玩弄于股掌之中,这皇后的位置,迟早是她的。
到底是谁臣服于谁,她露出了胜利的媚笑。
莫天炽一行人在南郡下了船之后,乘着马车一路抵达了洛阳。莫天炽暂时将他们安置在城东的客栈,确定安全无虞之后便暂时离开。
‘主子要出门?’莫天炽前脚才离开,冰颜后脚就准备要出去。
‘是的。’
‘莫大侠说他出去办事,很快会回来,希望主子别出去。’岩钜提醒道。
‘何时开始你这么听他的话?是他跟着我们,不是我们跟着他,他什么时候回来不关我们的事。’岩钜怎么站在他那边?
‘可是……’
‘我要出去,要不要跟着来随便你。’
‘岩钜当然跟着主子。’
‘既然如此,毋需多言,走吧。’
繁荣热闹的洛阳城,聚集了不少富贵之家,酒楼、钱庄、布庄等等各种商行林立。
说到布庄,位于城中的‘锦绣织坊’名气最大,闻名江北的‘锦绣织坊’有天下最好的绣工与技术高超的裁缝师傅。许多富贵人家,甚至京城的皇族与大臣们的衣服,几乎尽皆出自锦绣织坊的裁制。此因织坊的布料种类众多且珍贵,有来自北方的毛皮、西域的丝绸及南绍的棉料,当然也有来自高丽及日木的布料。
一进门,织坊的伙计立即热情地招呼,请坐的请坐、端茶的端茶。负责的管事是个中年妇人叫孙大娘的,全身穿金戴银长得一副见钱眼开的精明脸,一出来便不停地哈腰行礼,一张嘴训练有素得谄媚个不停,将岩钜说成了气宇不凡的大爷,把冰颜比成了倾国倾城的西施美人;嘴里说的同时,两只眼睛可没歇着,不断打量这两人有多少斤两,脑子里则极力搜索着一连串的名单,就不知他们是来自哪个大户人家,眼前的姑娘又是哪家的千金。
‘请问姑娘贵姓啊?’孙大娘客气地问道。
‘姓冰。’
‘原来是冰大小姐!我是这商行的管事孙大娘。’好奇怪的姓!她的客人名单中好像没这个姓。
‘不知府上哪里?’
‘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哟!外地来的。’既然是这样,她得好好调查一番,陪笑有礼地问:“冰大小姐只带一名家仆?‘
冰颜更正道:“他不是家仆,是我的朋友。‘
‘是!是!’孙大娘躬礼着,心中不禁纳闷,朋友?!孤男寡女一起出游,这不是大富人家的千金该有的行止。一般千金小姐出门,身边一定会带着丫鬓或家仆的,若是出远门,必有保镳跟着。也许那些仆人和保镳在别处等候着吧,她猜想。
‘那么……不知大小姐是坐轿来的?还是乘马车来的?’她又问道。
‘我们是徒步过来的。’
孙大娘立即脸色一沉,原来是穷百姓,根本不是什么富贵千金小姐。去!浪费她的时间。‘我想你们走错了地方,要买布制衣请到对街胡同,这儿不适合两位。’
孙大娘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让冰颜主仆不明所以。
‘我们不是来买布的——’
‘不买布?那好,送客!’她打断冰颜的话,挥手下令。
听命的伙计上前正欲赶他们走,却被岩钜打倒在一旁,他怒目瞪视地朝孙大娘走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她被岩钜的怒气吓得想逃。
‘竟敢对我主子不敬!’
孙大娘被他抓着前襟一手提起,两只离地的脚不住地前后摆动,早吓得全身发软。‘大爷!有话……好说!’
‘岩钜,别把事情闹大,放她下来吧。’
他同孙大娘威胁。‘敢再对我主子不敬,就打断你的四肢。’丢她在椅子上。
冰颜拿出娃衣走向孙大娘问道:“我们不想生事,来此只想请教一事。‘
‘是!是!大小姐请说!’
‘请看这件娃儿的襁褓衣,抑或……是来自于其他布庄?’
在岩钜的怒瞪下,孙大娘战战兢兢地审视娃衣的料子。她先是疑惑地察看,不一会儿双目变得晶亮,急忙道:“没错,这料子和绣工是出自咱们织坊的!‘
‘大娘如何能这般肯定?’冰颜连忙问道。
‘这料子叫绨丝,是咱们织坊所研发的布料,别的布庄不会有的!’孙大娘拿着娃衣头头是道地说着。
‘那么大娘可记得这娃衣是哪户人家所有?’
孙大娘面有难色地回答:“用绨丝订制衣服的客人那么多,我怎么记得——‘
‘不记得?’岩钜厉声恐吓,吓得她赶紧再仔细察看。发现这娃儿的衣料陈旧,不是最近所制。
‘敢问……这娃衣是多久以前添制的。’
‘十六年前。’师父说过捡到她时才四个月大,所以估计是十六年以前的事。
‘十六年前……’孙大娘仔细推算了下,回想当年研制出绨丝时正是十六、七年前的时候。由于是刚研制出的新布料,数量并不多,因此价钱昂贵且稀有,订制者多为王孙贵族,后来才普遍到一般百姓,但也只限于有财有势的富贵人家。‘若是十六年前订制的,肯定是京城的王孙贵族或官宦之家。’
‘京城?’
‘是呀!虽然不知是哪位大官订制的,但绝对是王孙贵族。我孙大娘以人头担保!凭我在锦绣织坊待了几十年的时间,绝对错不了!’
看孙大娘如此肯定,冰颜不禁轻锁娥眉,难道她是官宦之女?
无论如何,已经可以确定下一个目的地,那就是京城。
冰颜命岩钜去采买马匹,去京城的路途遥远,她必须补充些药草来赚取去京城的盘缠。适才问了客栈的掌柜,知晓离城不远的地方有个叫洛林坡的林子,她决定去寻找一些已经用罄的药草。
急促的马蹄声划破了林间的宁静,肃杀之气惊动了林间的飞禽走兽。三匹快马奔驰在林中,皇太子领先奔驰于最前方,血腥的狩猎让他异常亢奋,手持的黑弓涂了一层蜡,削锐的箭尖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似乎在诉说着让血腥再次为它的战绩添上一笔。
皇太子的一干手下在前方拍打树枝,背着七只猎犬搜寻猎物,惊动鸟兽使其四散奔逃,好让皇太子举弓猎杀个痛快。
‘咻’地一声,一只小花鹿倒地,接着欢呼谄媚之声四起。
‘殿下好功夫!一箭既出必然百发百中。’
‘是呀!就算是神射手后羿在咱们殿下面前,也要甘拜下风自叹不如了。’
区区一只小花鹿岂能满足皇太子,这还只是个热身,他接下来要猎只大的。‘小的不够看!找个大的!’
在他吆喝之下,侍从们立即策动猎犬搜寻。
而此刻正在这林中采药的冰颜,只是奇怪为何林中有着异常的骚动,不一会儿好似听到有什么东西从空中掉到地上,她好奇地走近一看,是一只折翼的大雕。
冰颜仔细瞧着大雕,它的身上插着一枝箭,身子因痛苦而颤动,防卫的眼神瞪着她。
自幼习惯为动物医治的她不忍心见大雕如此痛苦,立即为它医治,所幸箭矢末刺中心脏,她便以白布包住大雕的头以防它慌乱挣扎,将它止血麻痹后正打算带走时,突然出现的猎犬将她团团围住,冰颜受惊地往后退去,却失去了平衡而跌倒在地,不过手中仍紧护着大雕,侍从们随后也赶了过来,见到此景即大声喝道:“大胆女子,竟敢偷取殿下的猎物!‘
冰颜不明白那名男子所言何意,只觉得这群人来者不善。
皇太子奔驰而来,侍从们恭敬地让开一条路。
‘什么事?’他问。
‘启禀殿下!属下们抓到一个偷盗者,正打算偷走殿下的猎物。’
‘喔?’他策马上前,睥睨地扫视冰颜一眼,高傲地命令:“把头抬起来。‘
她缓缓抬起脸,毫不畏惧地迎上那对凌厉高傲的眸子。
皇太子眼中有着不可置信的惊艳,这女子……竟然如此地美丽,连他府中的妃妾都比不上她美丽的十分之一。
‘平民女子居然有此倾国之色,想不到鸡群中也会生出一只凤凰!’他不由得惊叹。
冰颜对他灼热的目光感到很不舒服,也有所警戒,立即回避他的目光,同这些包围她的男子道:“请让开,这大雕受伤了,我要带回去医治它。‘
‘放肆!你可知道偷了殿下的东西是要受刑责的!’一名领头的官兵吼道。
‘这只大鹏是野生的而非饲养的宠物,怎能说是属于他的?’冰颜不解地问。
‘大胆刁民!竟敢直呼殿下为“他”!’
‘住手!’皇太子制止侍从的威吓,闪着兴味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欣赏她不畏的美颜,问道:“你可知我乃当朝皇太子,是未来的皇上。放眼天下,这一草一木皆属于天子,当然更不用说是你手上的大雕。‘
‘我只知道大地万物遵行着天地之法,各安其分、各守其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