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什么事了?需要我们帮忙吗?”林沣问。
那人楞在原地,低着头,没有回话。
“这人不是喝醉了酒,就是有神经病,我们赶快走吧。”若风贴近林沣的耳根轻声说。
林沣拉着若风快步离去,一路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都差点搞蒙了,可能是那人见水面是最有光亮的地方,就一直走了上去。
“想不到跟你在一起这种事情也能碰到,真是太好笑了。”
若风一边笑着一边说。
“你少笑点,当心肚子痛。”
“不行,我控制不了,你让我笑个够。”
林沣望着笑个不停的若风,脑子里浮现了一条生活哲理,人往往在面对突发事件时,会自然地流露出真实。
“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给莎莎、Betty和邹杰出她们好好说说,哦,对了,我说了,你就不能说了,否则这样的事怎么可能我们俩同时碰上。”
“小姑娘头脑蛮清醒得嘛,你尽管说好了。”
天空下起了雨,若风催促林沣回家。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还是早点回家哄哄枫吧。”
“我真的想送你,这么晚让女孩子单独回家是很不绅士的。”
“我也想你送,可我不希望是出租;等你有车了,我会天天要你送的。”
(认识若风这么长时间,她从来没要自己送过她,这是她跟一般女孩不一样的地方,要送就要用自己的车送,要么就别送;她独立得无论多晚都可以自己一人回家。因此林沣也曾碰到尴尬的场面,有时跟若风约会结束,她偶尔会叫她的朋友开车来接送,她的朋友并非与她顺路,林沣不认识,也从未看清过。若风被接走,林沣一点都不好受,尽管她朋友的车充其量一般,不外乎是丰田,或者桑塔那2000;这时林沣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有自己的汽车,而且时间要缩短。不过林沣又会想另一个问题,若风此番行为,是有意刺激自己,还是她在自己面前活得特真实,林沣认定是第二种情况,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有车了,那可是天天往自己家里送。”
“去去去,早点走吧。”
林沣将若风送上了出租,自己上了另一辆叉头。
坐在出租车上,林沣的思绪有些乱,很想找个人聊聊。他拨通了远在南方赵原的手机,林沣大学最好的兄弟,两人好多年没见过面了,联系得也不多,但谁有事相求对方肯定倾力为之,从不第一反应为拒绝;林沣认为做兄弟就应该这样。
其实早在半月前,林沣就把自己跟若风的事告诉给赵原,他建议林沣考虑得清楚些,毕竟跟枫这么多年感情,在外人眼里他跟枫是很好的一对;要分清主次,不要这么早做决定,先两只船踏着吧。
林沣告诉赵原,自己越来越喜欢若风了,不想再这样下去,既对不起枫,又对不住若风。
赵原问,若风有要求吗?
林沣回答没有。
赵原说既然这样干吗自寻烦恼。
林沣回答自己不是玩弄感情的人。
赵原说第一次同时碰到两份感情,也许跟若风是很新鲜很激情,可那是跟枫做比较得出的结论,当初追枫时跟现在与若风在一起有什么区别;跟若风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还记不记得当初是如何地想尽办法把枫拉去上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跟若风不合适。
林沣回答再考虑考虑,挂了电话。
林沣无法赞同赵原的观点,以前他觉得赵原是感情专家,在大学时有很多女朋友,学生、社会上的都有,而且多数时候是同时有几个。林沣有些不理解,以前自己做什么决定,跟赵原一说,他都会支持的,可这次他反对了,难道是我们感情疏远了?
不能让自己这样脚踩两只船下去,四月底之前一定要逼自己做出选择,虽然若风没有任何要求。林沣如是想。
回到家差不多十二点了,枫仍在玩电脑等待。
“这段时间怎么老这么晚回来?”
“去见一个客户了。”
“去泡妹妹了吧?”
“真的。”
“以前我没读书,你虽说经常晚回来,但最多也就九十点;现在倒好,天天十一二点。你给我小心点。”
“是。”
枫准备关电脑睡觉。
“电脑我来关,我还要发封伊妹儿。”
十二
林沣几次提出把从海南带回的椰果吃掉,枫都说等等,以至于后来椰果坏了,只好扔掉;林沣觉得有些可惜有些遗憾,枫倒是看得开,说大不了有机会去海南吃。
“十一点之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我锁门了。”
那段日子,林沣下了班就不愿意回家,枫不在总觉得缺少什么。没有约会,就是打牌;不过打牌多数时候也有若风参与;但现在林沣不愿意跟若风同时在一张桌子上,又不能言明,只好憋在心里,以前就是这样打牌的。
那晚林沣与朋友砌长城,没有若风。手机响了,是风的最后通牒,之前她已经来个一次电话了。林沣很好这一口,换成以前没有机会也会主动创造机会,而现在稍稍收敛了些,有机会一般不会拒绝,除非相当重要的case谈,否则一叫一个应。
林沣看了看手机,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回去是来不及了,也不能扫大家的兴,继续战斗。好在其中一人也有事,四人玩了一小时就散了。
算完帐,四人都散得很快,眨眼间四人都消失掉了。
坐在出租车上,林沣一个劲想,枫到底会不会锁门,这万一锁了,自己到哪里睡觉。
想着想着,出租车就停在了楼下了。
付了钱,上了楼,林沣掏出钥匙,心里吃不准枫到底会不会反锁了门,如果钥匙插进去动不了,那肯定死定了,是敲门,还是安静地找今夜另外地住地?钥匙插进去,能动!林沣一阵窃喜,大大地舒了口气。林沣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胡乱地洗漱一番,就宽衣上了床。
“谢谢老婆。”
林沣说着侧身去抱枫,枫蜷缩在一起,她特怕冷,手脚长时间冰冷,可能是缺少维生素E的缘故吧,所以没有林沣,枫往往很难睡着。
“睡觉!”
枫重重地把林沣的手推了回去。
林沣知趣地转过身,平躺着望着天花板,房间没有任何光线。
枫脑子不停地转,她十分不满林沣这段时间的作为,就让自己天天除了上班,就是读书,也不陪陪自己,叫他逛街说没时间,叫他去放风筝推脱没空(上个礼拜六林沣陪若风去世纪广场放了一下午的风筝),却天天借口陪客户加班,实际上是打麻将。他变了,我刚刚药流没多少时间,身体弱,也没想到给我补补身体,我可是为他遭的罪。想当年大学时,我因为月经不调,进行中医治疗,他可是为我天天煎药,一煎就是半年。他不是这种粗心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多么地需要他?难道他真的变了,还是真的工作忙?即便是工作真忙,他也不会忘记对我的细心的,这么多年了,我自信对他的了解;除非……
枫愈想愈气,恨不得抽他一顿。他是个脸皮极厚之人,嘴巴又动得快,让他承认错误写保证,他来得快得很,态度好得不得了,就是不上心;时间久了,他也看穿了我,我一生气,他就认错道歉,使尽花言巧语来哄我,我还真拿他没办法。本来是打算锁了门,看他去哪里睡,可真反锁时心软了。
也许对他管用的只有杀手锏了。
“我们分手吧。”
枫没有转身,声音低低地,但异常地清楚。
“为什么?”
“可能是我们缘份已经尽了,彼此不再适合。”
“我不同意。”
虽然枫说话的语气平静,但林沣明显地感觉到她在故意控制自己,她是在说气话。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决定了。”
“要是分手,当初我就不会费尽力气叫你来上海了。”
“对你来说,省得有人管你,你也可以天天打牌,想打到什么时候就打到时候,也没人逼你戒烟,多好呀。”
“我不是正在戒烟嘛。”
“这次怪了,没叫你戒烟你倒主动戒了,怎么了?准备从良。”
“什么从良?我本来就是良民。”
“我在问你问题,别跟我插诨打科的。”
“最近不是经常嗓子痛吗?”
“既然你戒烟都这么自觉,那你就不能自觉地多花点时间在我身上,我可还没成为你法律上的老婆。就敢这么大胆不把我放在眼里。”
“老婆,我哪敢。”
“谁是你老婆?”
“别生气嘛。”
林沣抱住了枫,枫推了几下,没推开,就停了下来;林沣抱得更紧了,尽管自己清楚枫是一时气话,但还是害怕枫真的离开自己;枫的性格是说不出这种话的,显然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伤了她。
“只要你不跟我分手,我改,一定改。”
“每次都是这就话,你就不能有点创新?”
“都什么时候了还创新,保命要紧。”
“算你识相。”
“这么说,你不跟我分了。”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记住,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到时可别怪我心硬。”
刚说完,枫就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这么快就软了呢?太便宜这家伙了,以后再发标他都不怕了。这次就算了,看他那紧张劲,收敛了就行。如果真的再有下次,就真的是最后一次,就真的说明我们缘尽了,一定做到。
“谢谢老婆。来,亲一下。”
“又得意忘形了,不早了,睡觉!”
“是,老婆大人。”
一场战争就这样片刻烟消云散了,但一种不祥之感涌上林沣的心头,这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是迟早的事。
今天的事也许提醒了自己,考虑清楚,作出决定才是上策。林沣再次在关键时刻犯了只管自己真实,而忘了此等真实对他人的意义何在的毛病。
接下来的几天,若风正好出国了,林沣拒绝了所有的牌局,坚持九点前回家。枫也着实高兴了几天,回到家有心爱之人在等自己,的确是件温馨的事。
若风有个习惯,隔上两三个月就会出去玩一趟,工作一段时间,累了,就会请假旅游;林沣奇怪的是无论她什么时候出去玩都能有伴,男的女的都有。林沣很想问若风,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他怕若风不高兴,发毛腔。时间久了,林沣索性不去想,他尊重若风的生活方式。
正如若风自己所言,她特独立,她认为有必要告诉的就一定会告诉林沣,没有必要的怎么问她也不会说,她不希望林沣干涉她一丝一毫,她也不会要求林沣为自己改变什么;在一起开开心心,不用理会旁人;分开后就各回各的生活轨迹。若风就是如此个性鲜明之人,自己爱的正是这样的若风。
好在若风的业务团队还说得过去,戴总又比较随便,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会准若风的假。
若风跟朋友去了趟东南亚旅游,莎莎没有一同前往,莎莎只知道若风旅游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她不晓得。她来电询问林沣,林沣说既然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林沣答应若风,不告诉任何人,如果有必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