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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不熟不恋爱
你说你很专一,甚至很传统。
我高兴听到你说这些话。
我不会轻易地去改变自己的喜好,比如吃菜我依旧以川菜最爱,去星巴克我总是点摩卡,不爱网络游戏,从不用QQ聊天;形成的爱好在需要时第一时间就会自然的想到。
你说没有尝试过的东西,除非多数人都称赞,你才会去尝试。
我表示赞同。
其实你已经形成自己固定的日程安排,除非有特别需要,或者情非得已,你才允许插放其它的事情,或者是人。
事实上象我这种老大不小,一张沧桑的脸,尽管藏着颗幼稚的心,也还是有许多胆怯,甚至怕生,在陌生人面前说话都紧张;但一旦熟悉,一旦了解,我将马不停蹄。
我认准你的生活轨迹有一条道属于我,我要拥有。请别吝啬,请别视而不见。
因为我的存在是熟悉的,也是真实的。
之三、戴着脚镣跳舞
有许多事情,坚持就是为了以后不再坚持,等待就是为了以后不再等待;放弃的结果绝对为零,执迷并不一定有希望,但至少不会完全没有盼头;就好比买彩票,买了中头奖的概率为几百万分之一,不买肯定没有任何机会,何况中大奖的事经常在发生,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了。
如果有人用枪指着你,让你跳舞,还有人命令你戴上脚镣跳舞,我会选择后者,因为我理解前者将失去心理自由,而后者失去的也许仅仅是生理自由。
这些话可能太沉重了些,还是换点轻松的语言。
我想优秀的我的不完美的地方主要在于两点,一是我不会唱歌,那是因为我的破嗓子,属于天生,后天无法改变,充其量能到达的最高境界就是成为五音不全中的NO1,但我想此等努力也无实质意义,我就安心坐在一旁,随你天后般的歌声一起裸泳苍穹,为你鼓掌;另一是虽聪明却不会跳舞,在大学曾学过很多种,苦于无勇气找舞伴练习,现在更不敢丢人现眼,只好数过舞厅而不入,渐渐地也丧失了跳舞的兴趣。
可现在我有了兴趣,而且日上日浓,因为我爱上了你。
有一点我有些搞不清楚,我们同事这么久,关系一直不错,可以前我怎么就对可餐秀色置若罔闻只知道吃盒饭;在此我真诚地对侬说一句,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应该对你有动作。
但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有“勾引”我吗?
如果没有你的“勾引”,我怎么从海南回来后就开始了情旅?
你是故意的,
不过,我喜欢。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上海女孩,可这一天说来就来,我都没准备好;也许你不在乎我是否准备,更在意我自然间流露的那份真。
我对你是真实的,更是绝对透明的。我不知道即将谈婚论嫁的我是否有资格来爱你,来承受你的爱;但有一点我十分清楚,我无法控制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倘若硬要说我有什么错的话,那就是我太不争气,管不住自己的心。
有一个事实无法回避,我爱枫;但更有一个事实无法忽略,我同样爱你。
我不清楚像我这种未成气候之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是上苍赐给我甜蜜,还是现实赋予我沉重,我真的甜蜜地沉重着。我从未想过要离开枫,你也未曾有此要求,如果我一下舍弃相爱六年的枫,转而无所顾及地只爱你,也许你会耻笑我的冲动,也许那就是另一个林沣,一个你不会喜欢的林沣。
现在我面对枫时,有了一丝愧疚;可思绪一粘上你,我就兴奋得烦恼全无。
假如能让我酸一次的话,我对你有了梦。
梦起、梦扬、梦固,我笑、我乐、我候
既然有了跳舞的兴致,我就要下舞池,我要跳舞!
我知道我的双脚戴着镣铐。
我决定戴着脚镣跳舞。
写完后,林沣将它保存到了“林沣”的目录下。放在电脑里,枫发现了怎么办,没有抬头,她是不会知道写给谁的,可她能肯定不是写给她的,正如那夜梦语不是她;要不拷进软盘,把电脑里的原稿删掉;还是算了吧,枫没有翻阅自己东西的习惯。
时间还早,干点什么呢?
是去看看若风,还是去接枫?
不知道若风跟易祖聊了些什么,若风回到家是不会打电话告之的,她知道时间晚了我接电话不方便;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接枫了,这一去枫肯定意外得开心极了。前者,我很想知道若风跟易祖到底怎样了;后者,我是应该去接接枫了,枫是因为我没有时间作陪才不惜花血本买充实。
到底怎样?扔硬币吧,正面去接枫,反面就去见若风,不管结果如何,一次定论。
林沣找出一枚一元硬币,抛向天花板,硬币下坠时,伸手去抓,太过用力,没抓住,硬币掉在地上滚进了床底,单膝跪地看见硬币已在很里面。
邪门,重新扔一次吧。
为了以妨再次滚进床底,林沣走到客厅,用右手手指将硬币旋向玻璃餐桌,硬币转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平躺在桌面上,花朝上。
看来是天意。
林沣给若风发了条短信“聊完”,很快若风回了“没”,不过林沣收到若风的短信已在途中。林沣赶到淮海路时,远远地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马路上,再仔细一看,正是若风,旁边有位男青年,想必就是易祖了吧,看情形若风是送他去车站。林沣跺步原地,点了支烟,没再往前走,专注不远处的若风和易祖,心中滋味交错。
大约十分钟后,马路上就只剩下若风一人了,若风微低着头走路,手上没有拎包,可能还要回餐厅。林沣小跑上去,拍了拍若风的肩。
若风回头,见是林沣,放慢了脚步。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不放心。”
“来多久了?”
“大概十来分钟。”
“刚把他送上车,你看到了?”
林沣点了点头。
“我进去拿下包,再找个地方坐坐,你跟我一起进去吗?”
“就莎莎一人?”
“后来又来了几个朋友。”
“我在外面等你好了,你快点。”
若风的表情透露着一丝感伤,林沣觉得自己来的是时候。
二人进了香港广场的肯德基,买了一杯可乐和红茶,找了个两人座位坐下。
“你的心情好象不怎么好?”
“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想不到你也学会了多愁善感,这好象不是若风的性格。”
“跟你在一起久了,难免受你影响。”
“是吗?”
“我跟易祖有一年多没见面了,今晚如果没有莎莎她们在,我想他还会对我说许多话。我刚才送他去坐公交的,我记得以前他几乎不乘公交,最多偶尔坐坐地铁,一般都是叉头来叉头去,想不到现在他也学会了节约,看来这一年多他在外地混得并不好。”
“这或许是他成熟的表现。”
“我也这么想。你什么时候学会节约?”
“怎么一下子扯到我头上了?”
“你现在要养三个人,花钱的地方多了。”
“你不会的。”
“我是不会向你要钱花的,可你会找机会让我花钱的;是阿枫好,她怎么就没要求你上缴工资?”
“你真了解我。”
“你刚才怎么过来的?”
“当然是坐地铁过来的。”
其实林沣坐叉头来的,若风自己也非节约之人,所以林沣更在意若风对自己的要求。前几天发了工资,自己坚持给若风买部手机,好说歹说她才同意,她同意的理由是为了满足林沣的所谓观点,林沣说作为男人,心爱之人用的手机应该是男人送的。用了新手机,若风把旧手机给了莎莎。
“枫回家了没有?”
“现在应该回去了,她每晚基本上要九点多才回家。”
“难怪你有这么多时间可以出来混。”
“没你,我哪会出来混?”
“是,是,是,我是罪魁祸首。”
“这里坐着不舒服。”
“是不是这里太亮了,怕被人瞧见,哪有咖啡吧暗。”
“我要是怕的话,就不会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了。”
“说得这么没底气,那是在杭州。要不我们到前面的延中绿地走走?”
“好呀。”
“你看你那得意样。”
若风今夜第一次笑了。
二人出了KFC,漫步去了延中绿地,里面的情侣还真不少。两人来到水池边的木栏,若风顽皮地坐在了高高的木栏上,林沣搂着她的腰,目光直视,互吐呼吸。
“如果将来,我们三人注定有一人受伤的话,我希望不是枫。”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问题?”
“我只是随便说说,这是无法回避的。更何况你这种追求完美的人。”
“是呀,无法回避,可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受伤的是我。”
“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若风没有回话,林沣也沉默了。
“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主动跟枫分开,枫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大家都这么认为,何况你们已经有六年的感情了。”
“我会尽快让自己作决定的。”
“我不要。”
“可这样下去,我无法面对自己。”
“你为什么就不能活得更洒脱些?你看看你,论长相,论钱包,你没有什么优势,我并不图你什么。我能做到的就是我能陪你走多久就走多久。”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觉得难受。”
“你不必太认真。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也许你跟枫分开的那天,就是我俩分开的日子。”
有许多人(当然大多数为同性)告诉自己,同时对付两个女人的话,要么一真一假,要么两个都假,千万别两个都真;否则最终万劫不复的是自己。林沣脑子里突地想,可他从小到大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问题,他自然地选择了最后者。
“你干吗要逼我?”
“不是我逼你,是你在逼自己。”
“我傻。”
“我们再走走,就回去了。”
二人来到另外一个小水塘边,水塘搭有木板供人歇息嬉水。
“我今晚在家里给你写了封情书,怎么给你?”
“不会吧?你还写情书给我,你可真是个传统好男人,用手帕,写情书。”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写过这玩意了。”
“发给我好了。”
“伊妹儿给我,待会儿到家就发给你。”
“都这么晚了,还方便?”
“枫应该在玩电脑等我。”
“你也真忍心。”
“我不想,可我该怎么办?”
这时,突然一个中年男子疾速地朝二人冲了过来,林沣下意识地手揽若风避开了,陌生男子居然没有减速停步,二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那人就一脚踩进了水塘,在水里挣扎起来。林沣伸手将他拉了上来,陌生男子一句话未讲。虽是阳春三月,可晚上仍旧有些冷,想必他是给冻傻了,只见水一个劲往下滴。
“出什么事了?需要我们帮忙吗?”林沣问。
那人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