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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军出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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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当当。其实娄开顺不知道,王麦子虽未见识过这种叫巧克力的东西,他先前还是用舌头舔了几舔,那味道真是妙极啦。这事情已经过了半天,自己活蹦乱跳好好的,证明这小东西不是毒药,真是美妙的吃物,他只怕营长给一口吞了,他就没份儿了,所以才这么说。

  王麦子把巧克力一撇两半,一片扔进嘴就吃,让娄开顺好奇地看着。几秒种吃完,又等了十几秒,王麦子好端端的,娄开顺也挡不住这怪物的诱惑了,赶紧吃另外那份儿。

  娄开顺终究不放心,就一个劲地喝茶水,他想万一这东西有毒,也可以用茶来解掉一部分,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小命。后来孙宾其回屋,这家伙灌了一肚子酒,倒头就睡了,娄开顺本待和他说说话,又想连日奔波,他真累了还是让他安安稳稳地休息吧。但是娄开顺不知是处在陌生环境的缘故,还是对刚才吃的东西存着戒心,一直都合不上眼,起初是心乱如麻,后来渐渐定过神气,理着头绪想事情。这次出来碰上两伙鬼子,说真的自己没捞上什么好处,但是他见识了对方的非同一般,接下来中国的抗战肯定特别艰难,自己部队也会有大仗硬仗要打。他倒不是怕打仗,自己经历过的战事多了,只是手上几百号弟兄,离乡千里,最后能回去的有多少,这是一个揪心的问题。

  从眼前来说,两个连的人马在别处,到底是两个连长带还是在新来的副营长手上?假使部队在自己人手里,他大可以放心。关键一个副营长,官儿比手下两个连长大,这时如果不顶起事来证明他无能,自己身边配这么个窝囊废那是累赘。如果他掌握着部队,娄开顺有点不放心。

  因为这个新来的军校生根本没有进过真正的队伍里,只背过些书本的教条,就好像那古代的赵括,兵法说得一套又一套,让人听着头头是道,上战场一验证,吃败仗不说更造成损失。

  当然他们应该碰不上战斗,但是从刘文化进直属营后,对营里事情很积极,什么都喜欢插手,那弟兄们是否听他的,他是否会把我的部队带坏出乱子,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另外,娄开顺还听说蒋委员长喜好给地方部队派他自己的人,一是怕地方部队不听调度中央要实施监督,二是防止共产党渗透进行赤化。他娄开顺可不管什么共产党国民党,只要是死命抗日肯打侵略者就行。当然娄开顺更多关心的还是他离开的这几日里,二三连那里平安无事,只是他隐隐觉得某支部队的性格就如它的老大的性格,

  娄开顺属于颠逛型的人,他的手下们决不安分,现在部队让一个娃娃带着,就像纸房子里关着群饿狗,那房子随时都会被冲垮掉,所以他对远隔的连队始终放心不下。

  娄开顺加紧脚步,往队伍前头紧走。孙宾其看到了,估计营长要和自己说话,或者他对行军不满意,要发表什么“圣旨”,立即朝反方向跑过来,说:“营长,你的计划真妙呀,让弟兄们歇好吃饱,然后再行军。看,弟兄们那个高兴。”

  娄开顺说:“老伙计,昨天我们的休整,主要是照料伤病员,要不回去时拖拉着麻烦。你看他们医治及时,今天没有一个不能走的,若昨天直接回营地,得浪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孙宾其不失时机拍马屁:“对对,营长。太对啦!你考虑得周全,让人佩服。我就只知道打冲,想不到这些。”

  娄开顺心上说,你要真想得到,上面就不会安个学生娃来当副营长了,不过打仗还得靠你们,靠我这些铁杆兄弟。娄开顺问:“你们战斗结束后,格有捞到哪样有价值的东西?”

  “没有。”孙宾其回答说,“大家忙着照看自己伤亡的兄弟,只是少数几个人参与打扫战场。”

  娄开顺转开话题,说:“命令部队,快速前进。”

  孙宾其问:“营长,这地儿不会再有鬼子出没了吧?弟兄们好不容易松闲下来,就别管他们,让大家爱咋走咋吧。”

  娄开顺说:“不,要管。这叫归心似箭。”

  孙其宾想,营长看着弟兄们,枪背着的、扛着的、挎着的、拖着的,人歪着的、扭着的、斜着的、哼着的,大概不顺眼,所以说要管。可这也不合营长脾性啊,他以往打了胜仗从不管行军状况,难道今天心情不好,表面也看不出来呀。他不敢争辩,说:“是,我马上整队,命令齐步走。”

  “不。”娄开顺说,“不是齐步走,要跑步走。”

  孙宾其本来是和娄开顺并排走着说着话,一听,脚步停住,望着娄开顺,好像看个原始稀奇动物似的。

  娄开顺说:“咋个啦?没见过我?愣着干哪样?格是没听明白,还是不愿意执行命令?”

  孙宾其不再二话,打个立正,噌噌跑前边去传达命令。

  第十章五不准三严格

  二连三连的人到了集结地,刘文化觉得要对这支部队上紧箍咒,制定了一个“五不准三严格”的规定。具体是:

  不准离开部队划定活动范围

  不准骚扰驻地百姓欺负妇女

  不准赌钱喝酒嫖娼

  不准私自外出

  不准打骂新兵

  严格作息时间

  严格出操纪律

  严格请销假程序

  刘文化把两个连长找来,问他俩的意见。二连长不吭声,心想你官大一级我不和你叫真,不得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等营长回来,就要推翻你这些东西。三连长说,我们滇军部队历来都有规距,就别再立新的了,如果大家不接受,反而难收场。

  刘文化说,这些都是一个军人必需要遵守的,前段时间我观察部队懒散得很,治军不严,哪来战斗力?

  三连长又说,军队生活枯燥,赌个钱喝点酒的正常,那条就去掉吧。刘文化不同意,只把不准喝酒改成不准醉酒。

  二连长暗笑,大家喝个酒,就是图醉图痛快,你这么一整还有什么意思。因为刘文化不仅在营房门口设岗,还要求在附近通往外界的三处地方二十四小时安警戒哨位,三连长说浪费人力没必要,而刘文化非坚持不可,最后只好按他说的办。

  刘文化推行的规距中,唯有一点是让弟兄们欢喜的,就是立马发了两个月的军饷。不过正因为这个倒出了好多事情。第一件就是赌钱。

  领饷的当天晚上,部队营房闹热得像赶集。屋内聚集了两伙赌博的人,一伙撒骰子,一伙猜单双,每伙都有八九个人,另外站着的一些时不时凑个数儿。三连长老秦本来打算制止,又想连着走了二十多天的路,弟兄们够呛,现在大家在兴头上,加之以前队伍里也流行这种玩乐,可以减轻些军旅的劳苦和无聊。所以,他叫上两个士兵,到外头转悠去了。

  刘文化把熊五蛮叫到住处,问了他家的情况。熊二蛮的孩子已经六岁多了,家里现在种的田地吃饭没问题,可是积蓄也没什么,只能过点底层农民的穷日子,五蛮来当兵,就可以像哥哥一样寄钱回去,慢慢地积攒,家里境况就好转了。

  刘文化知道国家落后,中国的生产力水平极度低下,贫困成为常态,从某种程度上说,普通老百姓对生活的要求又是那么简单,我们的人民是那么善良。在云南老家有句话叫做“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如今中国的际遇大概如此,要想自立只有自强。

  他又问了自己家里的情况,得知双亲身体都好,稍稍心安。

  熊五蛮回去后,被别人硬拉着赌钱,不到半个时晨就输掉了半月的饷银。他住了手围观在一旁,担心地对同村来的牛大根说:“千万别告诉我哥哥,让他知道就坏啦。”

  牛大根悄悄地说:“先别走,我们猜测庄家玩鬼做手脚。仔细瞧着,待会抓住证据让他把骗我们的钱吐出来。”

  五蛮狐疑地说:“不会吧,都是一个连队的人,他竟然坑害我们。”牛大根“哼”了一声,说:“你想想看,这里两个老兵,基本上都羸钱,其他的新兵个个都输钱,不奇怪吗?你别离开,一下动手的时候要出力,他赖账我们就来硬的。”

  熊五蛮想:硬的是怎么个硬法,输了不给钱还是直接抢?这时一个新兵又输钱了,张口乱骂娘。做庄的那个老兵说:“愿赌服输,你有钱下注无钱滚蛋,嚷嚷地骂谁呀?”

  输钱的新兵说:“嘴长我身上,我爱骂就骂,就算骂你又咋人喽?”那老兵一听,咳,毛没长齐呢敢跟我顶嘴,抬手就推搡了他一把。

  这边牛大根叫声“上”,伙同两个新兵照着那老兵就打,另外那个老兵一看新兵多,自己不敢动手,叫说:“逆天啦,新兵打老兵啦!”

  那些坐着站着平日爱逞能的老兵,立马风涌过来教训打架的新兵,那些受过欺负不满的新兵,则挤过来打心里怨恨着的老兵,一时间整个军营像沸煮着的油锅,闹腾翻了天。

  便有兵儿报告排长,排长不敢处置。兵们找连长,两个连长好像会遁身术似地,早已消失在人们眼球所视的范围之内。于是有人慌慌张张地报告了副营长。刘文化急匆匆赶到,听闻见里边闹哄哄的,烟臭味、酒臭味、靴臭味、骂脏话的臭味,好像进到一个牛马鸡鸭合关的圈内。

  一团人在过道围着散打,几个人在床铺间跳窜着追打,还有的观战嘴里助阵喊打。他肺都气炸啦,心想这是军营吗?连禽兽市场都不如。他赶紧说:“别打啦别打啦,给我停下!”

  这时人家有的是苦大仇深要发泄,有的是凑份子闹玩儿,有的是你来我往正在不可开交之时,加之嘈杂声音太大听不见,哪个会停下?

  刘文化鼓着腮帮子拨出枪,冲天“砰”一枪,整个屋子立马静下来了。刘文化一看,战果不小:躺地上起来不了的一个,鼻青的两个,脸肿的三个,头发衣裳扯乱的好几个。

  他虎着脸,问:“怎么回事?”因为刚才报信的人只说打起来啦,不得了啦,没说根由,刘文化真不知道这儿唱的是哪出大戏。

  这边两个阵营:老兵嚷嚷说新兵不懂规矩欠揍,新兵争辩说老兵使奸耍滑出老千,还口口声声要副营长作主把他们骗去的钱讨回来。刘文化这下明白了,这伙兵痞是在赌钱,起争议干架,正所谓分赃不平打破脑门,为了那点花票子,父子亲兄弟都急红眼翻脸。

  刘文化心想才刚来两天就闹事了,事情相当严重,兵们聚众赌博,公然违反“五不准三严格”规定,个个还理直气壮,宛如贼人把别人打死了跑到官衙讨要劳务费,是可憎孰不可憎?他被那伙兵围在中央,大家争先恐后地向他告状,跟叫化子抢饭吃似地,心烦透至顶,吼叫说:“别吵吵啦,我什么都不听,你们连长呢,把连长叫来。”

  这时二连长三连长好像土地公公听到孙悟空叫唤似的,一下子就显身冒出来了,双双站到刘文化跟前。

  刘文化看着他们,两人都比自己岁数大,应该说话要尊重点儿,给他俩点面子,可是这样的情况,连长不制止不仅失职,他猜想他俩恐怕就是和兵们串通一气的,真想找个理由拿他们开刀以立军威。

  但这只是一时念头,他知道人家是直属营的“老人”,在滇军部队呆了多年站稳了脚跟,自己是个“新客”,人家不为难咱就是烧高香的事了。刘文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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