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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女主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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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明天的明天我还会来的。”

    在酒吧里的日子我似乎已经忘记我是个学生,我感觉我是个流氓,尽管我没做什么坏事。在酒吧里,我经常遇见那位曾在回收站查税的警官,他正直不阿,是CC出了名的优秀警官,外号1024。1024据说是他在特种部队的编排号码,后来考入军官大学也一直沿用。有时1024是一个人来喝酒,有时则是带领着一帮人,有时只是简单地来消遣,有时则是来抓贩毒份子。在这里每天我都能遇见丘丽寒雪,她总会给我打招呼,但我总装作不认识她。丘丽寒雪总是坐在第二排第二个位置,双手支着脑袋,口里衔着一根吸饮料的塑料管。几天下来,我发现她只喝百事可乐和雪碧,偶尔也喝一点红酒。红姐的眼力是不错的,她在丘丽寒雪来的第一天便看出她是为我而来的,红姐想凑合我们两个,但被我拒绝了。查税的警官对我们酒吧的职员都挺好,和他接触多了,也就发觉他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不可接近。他甚至很会开玩笑,特别是对红姐特好,可谓无微不至。据说他和我一样,也是出生贫农家庭,后来免费上了军校。红姐曾说警官儿时丧母,他当警察的原因之一便是他母亲的死,他母亲是被人害死的。但令我感到迷惑的是,警官惟独鄙视丘丽寒雪,他看她时总是以一种高人一等的眼神,这让我感到厌恶。左手曾天真地说她的理想是成为一名警察,为民除害。我不知道警察有什么好的。我还是爱着我的丘丽寒雪,爱着左手,但我却要装作不认识她,实在可笑!我真的不认识她吗,除非,除非我死的那天。这样形同陌路的日子,很累,很累,但终于还是被打破了。因为某一天,连上帝都觉得我们这对恋人值得同情,于是他在2005年10月11日的夜晚的酒吧安排了一场意外事件。酒吧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那就是丘丽寒雪被人骚扰。当时她一个人坐在柜台对面的一张木版凳上,心情郁闷,我第一次看她喝啤酒。她点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盘香辣肉丝炒菜,一边酌酒,一边用手去抓花生米吃。这时,酒吧来了一位陌生的戴着领带的四、五十岁模样的中年西装男子,他一见丘丽寒雪便说个没完没了,根本没把其他客人放在眼里。

    “宝贝,是我,你的老朋友老韭啊!听说你找到丘丽一鸣做大靠山了,怎么啦,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啦?”

    陌生男子后面跟着3个统一黑色西服的青年,来头不小啊!这位陌生男子将在以后的故事中扮演着更重要的角色,不能说是男1号,至少也是男2号,他的出奇不意的现身,使得我与丘丽寒雪那本不协调的故事变得更不协调。陌生男子将墨镜摘下挂在西服领子上,他边说话边抚摸丘丽寒雪的头发,右手顺着头发自然而然摸在左手的脸蛋上。左手推开他的手,猛地站起身来,非常礼貌地回答,

    “对不起,先生认错人了。”

    陌生男子诡异一笑,“怕什么?!我又不是没摸过你。”

    “卑鄙!”

    丘丽寒雪实在忍无可忍,然而她那挥在半空的右手却被陌生男子一把抓住,他反过来给她重重地煽了一个耳光。我抡起一个空啤酒瓶,便冲了过去,挡在丘丽寒雪的前面。

    我说,“给我放开手!”丘丽寒雪躲到我身后,紧紧抱住我的腰。陌生男子像发疯了似的,胡说八道,

    “嘿嘿,小白脸,你拿着啤酒瓶想干啥?!你也不仔细看清楚你身后那个婊子,两个月前她在‘花满楼’跳脱衣舞无限风光的时候,怕是你还不认识她吧?以前她是舞女小左,之后她又是陪酒左小姐,现在呢?”

    左手抱着我的腿,崩溃地跪在地上。她绝望地哭了,“不,求求你,你别说了,我不要钱……”

    陌生男子不依不饶,慢吞吞地说,

    “钱?我在你身上花的钱还少吗?!为了让这位小白脸知道你的过去,为了让他更好地爱你!她,现在吉林※※大学的女大学生、富翁丘丽一鸣的干女儿兼情妇丘丽小姐,嘿嘿,世界无奇不有啊……”

    我终于无法忍受,说,“操你妈的,给我闭嘴!”李荒谬骂人大概也是这样罢。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丘丽寒雪,她也正用恐惧地眼神看我。我感觉她在发抖。当我联想起所有自认识丘丽寒雪以来种种怪异的现象,我不能不相信陌生男子的话是真的。紫晴说的没错,丘丽寒雪的确是个婊子,但我也没错,即使她是个婊子,我也爱她!

    而且,今生只爱她一个!

    我对她说,“左手,你说啊,这不是真的!”

    丘丽寒雪没有回答。

    陌生男子又笑了,他说,“我在商业场上打滚多年,就凭你这小白脸,也配跟我抢女人?岂不笑话!哈哈……”

    我抡起啤酒瓶便砸了过去。

    结果没打中。

    这时,我感觉有一帮人都围了过来。我拉着陌生男子的领带死活不放,只听见丘丽寒雪大叫惨声“十一,小心!”我的头一阵剧痛,酒从破瓶中流了出来,是红色的。明刀易躲,暗箭难防。我感觉有点头晕,回头一看只见肥胖学长举着一个破瓶瞪眼望着我。想不到害我的人竟然是学长。丘丽寒雪勉强抓住我肩膀才把我扶起来,但还是太沉了,而且全身发软无力,她只能紧紧抱着我哭泣而已。我绝望地大叫,“怎、怎么、怎么是你!”眼睛一黑,之后的事,我便不知……

    后来作者廖*无聊在写作我和丘丽寒雪的爱情故事时,他说他虽不是龙十一,但他依然能了解龙十一的痛楚。谁也不能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会在最关键时刻把自己卖了。作者在小说中解释了肥胖学长出卖龙十一的原因。那就是钱!因为他以为他帮富豪丘丽一鸣做事会得到一笔巨款。结果,丘丽一鸣最看不起出卖自己兄弟的小人,要不是红姐赶来,差一点把他枪杀了。在重读自己故事时,我才知道,那天具体所发生的事情:龙十一被学长砸晕后,丘丽寒雪抢过学长手中的啤酒瓶把丘丽一鸣砸伤。长发威哥把学长拖走。丘丽一鸣从口袋掏出手枪,把枪口对准龙十一的脑袋,却被丘丽寒雪顶了回去,丘丽一鸣用枪指着丘丽寒雪的胸口,但她一点也不害怕。

    丘丽一鸣发疯似的,叫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开枪?”

    丘丽寒雪冷笑,“别磨叽(罗嗦),开枪吧!”

    丘丽一鸣惊讶万分地说,“嘿嘿,死……你也不怕?”

    丘丽寒雪仰着头,笑道,“死?我会怕死,笑话!我本来就一无所有,嘿,后来在一次偶然中我认识了十一,他两次舍命救我,我知道他真心喜欢我、真心爱我,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才是真心爱我!他让我觉得我拥有了一切,而现在他就快死了……是男人就爽快一点!别磨叽,开枪把我打死罢!”

    丘丽一鸣走过来,左手摸着自己受伤的额头,伸出右手想触摸丘丽寒雪的脸蛋,但遭到拒绝。他把手收回,淡淡地说,“这世上除了他爱你,还有我!”

    丘丽寒雪嘲笑说,“你那是‘爱’吗?嘿,可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不过是看我长得漂亮,为了满足你那所谓的‘面子’,你只不过想占有我而已!”

    丘丽一鸣咬牙切齿地说,“你果然个聪明的姑娘。说得没错,我就是想占有你!我要让整个CC城的人们知道,我丘丽一鸣的马子是整个CC城最漂亮的马子!——把她捆起来。”同时,他还吩咐手下的人狠狠地揍“那个偷袭龙十一的卑鄙小人(学长)”一顿。谁的话都不能相信,包括我和你自己,这学长曾经的告戒。

    火车轰轰隆隆,我昏昏欲睡。走廊不知被谁拉得很长很长,几个护士和一个穿纯白羽绒服的年轻人推着一个盖上白布的铁床架,缓缓前进。他们走了好久好久,却未达到尽头,似乎一辈子的路都在此地。生死只是一个过程,路虽然很远很远,但它还是去了它应该去的地方。太平间活人是不便进进出出的,我不知道人变成尸体后还会变成什么,假如世上真有鬼魂什么的,我想她即使变成鬼也应该是个美丽善良的女鬼。这时走廊间突然划破一道白光,一位身穿丝绸古装打扮的奇异美丽的女子从白光中向我走来,长衫飘飘,步伐轻盈,充满神秘色彩。她带来的白光太强,我只能勉强眯着眼睛。女子说,十一,现在你明白了吧?游戏该结束了。游戏该结束了。

    十一:死三八,你去死吧!都是你害的。

    女子:你觉得我是人类吗?其实我早死了,而且你应该认识我的,因为,我是最爱你的你最爱的母亲。因为,我是最爱你的和你最爱的母亲。

    十一:你是母亲?不!

    女子:她的死并非我意,只是天命如此,不可违背。天命如此,不可违背。

    十一:不,你不是我母亲。我不想听,走啊!

    女子:游戏该结束了。游戏该结束了。

    十一:不,你不是我母亲。——给我滚!

    十一:滚啊,快滚啊!

    十一:滚啊!妈的,快滚啊!

    ……

    女子说着说着竟动了真情,消失之时已泪流满面,看似伤心至极。太平间那印着血红十字架标志的房门开了,裹着白布的铁床架在护士的看护下缓缓进入。谁死了?不会是瞎子算命先生说的那个我日后爱的女子吧?为何会死?为何要死?十一终于忍不住哭了,泪如雨下。他突然用自己身体拦住推车的去处。护士安慰他说先生最好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去,人活着是很累的。十一扯断脖子上的项链给尸体套上,并一把将其搂住。尸体依然很美,红唇黑眼。然而奇怪的是,我无法看清尸体的正脸,无法确认她的样子。护士们似乎也被十一感动了,她们惊讶地看着十一,惊讶之余还是感动,高个护士眼睛红肿,矮个护士则哭了,一呜一咽。她们没有说话,似乎并不认识这位女病人,或者说女子来不及住院,显然不是病死。

    对了,还有那本书。那本破旧的蓝色封面长江文艺出版社1989年版的《惑》。那本讲一个贵夫人与一个奴隶之间轰轰烈烈却无果的爱情故事。那后来本令十一膜拜、令世人叹为观止、令母亲扬名天下的书。此刻十一将它塞到她衣服里。火车轰轰隆隆,我昏昏欲睡。走廊不知被谁拉得很长很长,几个护士和一个穿纯白羽绒服的年轻人推着一个盖上白布的铁床架,缓缓前进。他们走了好久好久,却未达到尽头,似乎一辈子的路都在此地。生死只是一个过程,路虽然很远很远,但它还是去了它应该去的地方。左手,你要去哪里?

    左手,你要去哪里?

    “左手,你要去哪里?”

    又是同一个梦。我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头依然很痛。窗帘被拉上了,我看看病床号,红漆醒目地写着3…2号。以前丘丽寒雪也是躺在这儿。那时我们还不熟悉,她只是严重体虚,低血糖。我伸手拿开水时,才发现床边的地板上躺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还是穿着那件捡垃圾的衣服。大爷?嘿嘿,怎么是大爷?!酒吧里的人害怕得罪大财主丘丽一鸣,竟无一人敢动我。幸好大爷偶然经过酒吧在路边捡垃圾,才把我这条小命捡回。大爷握住我的手,说他见着一伙人用绳子捆住丘丽寒雪上了一辆豪华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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