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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舅道:“好啊,可以操作机关屋大战秦国了!”
姬良便道:“那就请何舅暂栖天书世界如何?”
何舅怔道:“天书世界?”
姬良道:“那儿空间很大,又有山水房屋可居住。”
水鱼民便说“哇。请多多指教,有关机关屋的部分就交给我吧。”
姬良道:“接下来,我们赶紧去联络在下邳城的墨家师兄,并问清楚墨家大寨移防至何处。”于是,他们把何舅收到天书里面栖身,然后告别白舆,驾着机关战屋,便出发离开机关山,返回下邳城。
三人把机关屋停在城外的山林里,然后步行进城,姬良道:“我们赶紧在这里找你那几位师兄。”
“嗯,他们在等着我们的消息。而且他们也说过,墨家大寨已经移防了,我们得向他们问明地点。”
“对了……出发之前,白舆前辈吩咐我们,叫他们几位先留在下邳,不要同行回大寨。”
“为什么?”
“他说,要我们先把这一台机关战屋以及信简,让墨家夫人早些过目,信简中,他会向墨家夫人提出一项建议,若夫人答应的话,就需要这些留在下邳的弟子协助。”
“会是什么建议啊?”
“白舆前辈并未明言,我们就依他吩咐进行吧!”
三人便在城中寻找,在一所房子前看见了匡襄,三人立即上前,匡襄见是水镜,便道:“太好了,你们总算是回来了!结果如何?有没有见到白舆前辈?”
水镜道:“哈哈,有啊!老前辈还把他的机关战屋也借给我们了呢!”
“当真?你们快请进,所有人正在等候你的消息呢!”
三人便随匡襄进内,彭渊和北宫泓二人都在里头等候了,水镜便向北宫泓道:“北宫师兄!”
北宫泓道:“辛苦你了,水镜!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你。”
水镜道:“北宫师兄,听说大寨前……”
“是的,情况十分危急!但听说白舆前辈已应允借给我们他的机关战屋?”
“是的,师兄!其实白舆先生和大家所想像的并不一样,他非常担忧墨家的事!”
“实在想不到……”
彭渊道:“小师妹既然已借到机关屋,我们就赶紧搭乘它启程,返回墨家去赴难吧!”
水镜道:“师兄,请等一等!白舆前辈另有安排!他要你们几位先别一起去墨家,人先留在下邳!”
“为什么?”
“他只要我们先返回大寨,把他一封信简交给夫人过目。若是夫人接受他的建议,那就需要留在下邳的各位师兄们协助!”
“什么建议呢?”
匡襄也道:“是啊,师门正在危急啊!我们却裹足不前……”
北宫泓却道:“别说了,我们就依白舆前辈所建议的吧!水镜既已借到了机关战屋,她先回去,至少多少已能帮得上忙!白舆前辈既如此安排,必有他深意,我们不如就等候夫人的决定。”
彭渊二人只好答是,北宫泓便对水镜道:“大寨如今退守至韩魏地一处叫神农峡之地,因为那一带地势险恶,即使对踏弩而言也十分吃力,它们为了返回补充因地形而消耗之动力,只能四五日发动一次攻势。你们早日回去协防,相信必能让大寨减轻压力不少。”
三人便当即辞别北宫泓等人,然后乘搭着机关战屋,赶往韩魏地。来到了神农峡,这里地形果然险要无比,但是他们的机关战屋如履平地,轻松地在这里行走。当他们到达深处时,迎面撞上了一只踏弩,水镜便道:“何舅,让他看看我们墨家机关屋的厉害!”于是他们驾乘着机关战屋,与踏弩交战。他们的机关战屋有黑火操控,战力惊人强大,那踏弩哪里是对手,不消几个回合,就被机关战屋拆骨剥皮,把踏弩粉碎。
水镜得意道:“现在踏弩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姬良则道:“水镜,别看轻敌人,还好敌人只有一个,遇到机关军队可难说了。”
“这儿的地形不正好个个击破?”
“但也是被包围了,就完全逃不掉的地形啊。”
“啊!”水镜便不敢再放大言。
他们乘着机关战屋来到了墨家大寨前,可是入目所见,墨家大寨已经残破不堪,看来一定是受到极大的袭击,才会这样。疾鹏埋怨道:“可恶,都怪你们一路拖拖拉拉!”
三人便让机关屋停下,然后走出屋来,立即有两名墨家弟子迎上:“水镜,是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机关屋?”正说着,只见中行宪走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水镜便道:“师兄,这是我向一位名叫白舆的墨家老前辈借来的!”
“白舆?他不就是那私传机关术给秦人的墨家叛徒?”
“师兄,白舆老前辈才不是叛徒!他知道师门有难,非常担心,甚至要我们驾着这台机关屋赶回来!”
“水镜,姑不论你又再度擅离大寨之事,你明知墨家禁令使用机关术的,何况又是白舆的机关术!”
“师兄!”
“墨家弟子绝不能违背禁令,去使用这样的东西!”
疾鹏这时道:“别啰唆那么多,快让本大王见我家的小姐!”
姬良也道:“对不起,可否容在下打个岔?白舆老前辈有一信简,要交予夫人过目,此事攸关重大,可否让我们先行见过你们夫人,再做定夺?”
中行宪道:“您可知白舆当年,正是被夫人亲自逐出师门的弟子?若非他挟怨把机关术传授秦人,如今墨家何以会至如此境地?”
姬良道:“无论如何,这信简还是必须交给夫人,我想白舆自有他的解释。”
中行宪深沉地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请进吧。”说完,便自己走开了。
水镜三人就来到了夫人的居所中,这时纹锦夫人正和姬伯常、禽兑两大弟子在商议事情,忽见水镜三人进来,夫人怔道:“水镜,怎是你?”
疾鹏一见纹锦,便喜道:“哈哈哈,小姐,果真是你!已经几百年不见了!”
纹锦看见疾鹏,也同样意外非常:“疾鹏?你还活着?”
“是啊,小姐!竟还记得我的名字,好感动啊!我如今可是多毛国的大王哦!这次是特地回来看望并帮助小姐的!”
姬伯常道:“夫人,这究竟是……”
纹锦道:“是故友,一位两百多年前的老友!”姬伯常惊讶道:“这鹦鹉……是两百多年前的故友?”
纹锦这时道:“对了,水镜……这一段时间,你究竟去了哪里?还有你的师姊呢?你又怎会遇到疾鹏?”
水镜道:“夫人,这说来话长……我把所有发生的事都一一告诉您。”水镜述说这段时间之经过,纹锦道:“我明白了。没想到这段时间,你竟经历这么多的事,实在不可思议!”
水镜道:“夫人,最重要的,是我们终于把失传的机关术带回来了!目前可以抵抗秦人踏弩部队的白舆前辈机关屋,就停在广场上!”可是,纹锦低下头来,并不作声,水镜便愣了下来:“夫人?”
禽兑这时怒道:“你到底要讲几次才明白,那是墨家禁止使用的东西啊!”
水镜道:“可是……我们如今都快灭亡了啊!都已这样的时候了,为什么大家却还在坚持东、坚持西的?”
姬良道:“墨家夫人,在下知道您会为难,但这并非我们此行之目的。我们只是要转交一份信简给您,如此而已。若您读毕之后,届时要我们驾着这机关屋离去,也是不迟。”
纹锦这才道:“嗯,就让我看看那一份信简吧!”水镜就把信简取出,交到夫人手上,纹锦张开来仔细端详,看完以后,不由抱头痛哭道:“这傻孩子!”众人看了,很是愕然。接着,纹锦问道:“我有事想问你们……可否至我的房内?”水镜三人答了声是,夫人又对姬伯常二人道:“伯常,你们两人留在原地待命,等候我下一步指示!”
疾鹏道:“那我……我呢?”
纹锦道:“你也一起上来吧,疾鹏!谢谢你还特地前来看望我……”说完,纹锦就先行上楼。
水镜则先向姬伯常问候道:“大师兄,你的伤势比较好一些了?当初都怪我太任性,才害了大师兄和季师兄!真的很对不起你们……”
姬伯常道:“水镜啊,事都既已发生,就别一直挂在心上不放。大师兄虽为你而违背了禁令,但却也高兴田师弟得到了保全!相信季师弟他在九泉之下,也必以自己之举而自豪,因此你别太过自责。”
禽兑则严肃地说:“水镜,你屡次违反墨门禁令,如此行为,实是不可饶恕!而且这一次,你不但无视禁足,自己擅逃,甚至还带你师姊一起走,如今,又违反墨老师祖禁令,去使用墨家叛徒制造出来的机关屋,你究竟把我们墨家纪律看成是什么?我要请求夫人将你逐出墨家!”
“师兄……”
“我们墨家弟子宁愿被秦人消灭,也不愿去使用叛徒之物!”
水镜知道禽兑素来顽固,也不愿和他过多纠缠下去,便与姬良、疾鹏一起上楼去见夫人。
到了楼上,夫人让他们到面前,疾鹏道:“小姐,其实我一直想早一刻赶来你身边,都怪这两个不成材的家伙,一路左弯右拐的,才拖到现在!若要责备的话,请尽管责备他们!本大王不会介意。”
夫人道:“不……你们能有这一份心,我就很满足了。白舆在信简上所写之建议,你们赞同否?”
姬良道:“墨家夫人,老前辈的信函,我们至今并未过目。”
“嗯……其实他是写了一些肺腑之言,因此我也不便让你们过目。但他有一建议,便是希望由我派遣六至八名弟子至他隐居的山谷中,去学习剩余八台机关战屋的操控之法!他说,这是他最后能报效墨家的机会了,望我能应允。”
姬良道:“原来如此,不过在下推测夫人您应该不会答应。”
“是的……”
水镜忙道:“夫人,白舆前辈他的机关屋,力量真的不会输给踏弩啊!只要大家学会了,以后就再也不怕秦人什么机关部队了啊!”
夫人道:“水镜啊,其实在十几年前,秦人开始使用机关术时,白舆就曾向我提出此一要求,但我当时便拒绝了。墨家有自己的大义坚持在,夫人如何也不能去接受他这一番好意。”
姬良道:“墨家夫人,您的一番苦心在下明白。但可否请教夫人两个问题?”
“请说!”
“您是否认为,白舆就是教导秦人机关术的那个人?”
“虽然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但我内心始终知道那孩子绝不会那么做!因为我相信他!”
水镜道:“夫人,那为什么您还是不愿答应老前辈的请求呢?”
姬良道:“夫人,不论白舆或水镜,都不愿见到墨家覆亡。何况在下以为,你们墨老师祖当时所反对者,应乃‘机关术的存在’,而非‘机关术之运用’。”
夫人问:“此话怎讲?”
姬良道:“不怕您见怪,其实水镜已把您夫君的竹简让在下研究过了,在下也才知道,其实不论是墨老师祖或是您夫君,都是机关术之高人!因为,他们都相信自己有能力去善用机关术,以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