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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垃圾筒里不就了事了,干嘛还大老远地跑到他这儿来去垃圾?他经营的又不是垃圾场。
“扔了?”石蝶衣非但没有破涕为笑,反倒哭得更加厉害。“你以……为一句……扔了就可……以了……事吗?”
“不然我收下好了。”他帮她扔总可以了吧?
“你收下?”石蝶衣突然大哭了起来,紧揪着他的衬衫,叫道:“你……好过分!为了这张……合约……我的名……节都赔……进去了,你现在……又不把合……约给我了……”
她又哭又叫的,龙搴烜根本没法子听清楚她在说什么。直到“名节”两字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你说名节什么?”
“你还想赖!”石蝶衣咬着唇,可怜兮兮她拉道。“大家都说……我会拿到合约……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他紧张的问。范尔铤那个该死的守财奴到底做了什么?
她扁扁嘴,又羞又愤地红着脸,抽抽噎噎地回道:“大家都说因为……我和这次广告审查的……负责人……有染,合约……才会给我……”
“什么!”龙搴烜登时气红脸,气呼呼地推开她,怒不可遏地朝她大吼:“你给我说清楚,你跟范尔铤那个该死的小气鬼有什么关系?”
“你又想逃避话题了!”石蝶衣听见他否认,登时气红了小脸,羞愤得又要哭了。“要不是你到处宣传,别人会这么说吗?你不用拿那个什么范小鬼的出来搪塞。”
“我到处宣传?”龙搴烜嘲弄地大笑一声,“我该死的才会到处宣传:”他不把范尔铤给碎尸万段已经算是客气了,还替他宣传?
“你还不承认!”她气得跺脚,“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我承认个屁啊!”龙搴烜气得脸红脖子粗,连脏话都差点骂出口。“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去宣传个头啊!”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明是睁眼说瞎话!他要不知道,全世界没人敢说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气极反笑,嘲弄道:“范尔铤的事我干痳知道。”
石蝶衣气得又哭了起来,指着他斥骂:“你又拿那个什么范的来当挡箭牌!”
“范尔铤!”他没好气地纠正她。
“谁啦?”她捂着脸哭叫着。
“谁?你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龙搴烜突然停住嘴,不敢相信地直瞪着她,“你不知道范尔铤是谁?”
石蝶衣倏地放下捂住脸的手,气呼呼地骂道:“我干嘛知道!”
她不知道?要是她不知道范尔铤是谁,怎么可能跟尔铤有染?
“你真的不认识范尔铤?”
她龇牙咧嘴地吼了回去:“你要我说几遍才会懂?”
龙搴烜连忙上前拥住她,轻声安抚道:“你真的不认识他?”既然如此,她怎么会说因为她跟范尔铤有染,“匠心”才因此拿到广告合约?
石蝶衣气得干脆不回话,只是用力地想推开他。
“甜心,你别生气。”
听到这熟悉的叫声,石蝶衣当场愣住了。
当初她想尽多少办法,就是没法子让他改口别叫她这个恶心的称呼。但后来听久了,也成了一种习惯。
这两个多星期以来,没有他在耳边叫着这个令人作恶的昵称,她整个人失魂落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
“甜心,你别生我的气。”没察觉出她的不对劲,龙搴烜急得低头讨好。“我刚才听你那么说,以为你和尔铤有染,一时口不择言才会乱说话。”
听他又提了一次范尔铤的名字,石蝶衣不禁奇怪地问:“你说的那个什么范的,他是谁啊?”
“范尔铤。”他又纠正她一次。“他是龙氏的副总经理,也是我的表弟——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当初你到龙氏投标的时候,负责的人就是他。”
听他这么一提,石蝶衣登时想起在哪见过范尔铤,难怪刚才她觉得他满面熟的,原来他们见过。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他是这次挑选广告商的负责人,那她怎么可能跟他有染。
“喂,这次负责选广告商的不是你吗?”想了半天都想不通,石蝶衣决定开口问比较快。如果真不是他负责审查广告商的话,她今天在茶水室听到的事就不是其的了。
“本来是我没错。”他点点头,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后来我把它交给尔铤了。”
“为什么?”
龙搴烜突然红了脸,干咳了几声,迟迟不肯回答她的话。
“你怎么不说话?”石蝶衣觉得奇怪。
“我……呃……”这教他怎么说?“没什么。反正他没事,所以找把事情交给他,就这么简单。”
“事情才没那么简单。”她不相信地摇头。“你还不快说。”
龙搴烜才想要瞎编个原因敷衍过去,但见她一脸认真,只能轻叹口气,实话实说。“因为你也参加这次的竞标。”
“所以……”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懂。
“我……”龙搴烜不好意思地撇开脸,轻咳了两声,才缓缓开口:“因为你也参加了广告竞慓,不管你做得怎么样,我一定会选你。”
“你一定选我?”为什么?
“我知道要是我因为私人立场而选了你,到最后你一定会生气、不高兴,还可能不再理我。”
石蝶衣偏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可是你还没说为什么一定会挑我?”他没道理一定挑她啊。
“人总是偏心自私的,我喜欢你,当然会把广告合约给你。”他自认不是什么圣人伟人,更没什么高贵的情操。既然他喜欢她,很自然的会认为她是最好的。
“你喜欢我?”石蝶衣紧张地猛眨眼,她只注意到这句话。
“嗯,很喜欢。”龙搴烜诚实地告白。
他相信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其实,他不只是喜欢她而已,他相信自己比喜欢更喜欢她,只是,之前都不敢去深思找出真正的答案罢了。
石蝶衣眉开眼笑地朢着他,再也忍不住地漾出一抹甜美满足的微笑。
她不自觉地双手环在他的颈后,娇声嫩语地说:“我也很喜欢你。”比喜欢还要喜欢很多的那种。
“真的?”龙搴烜猛眨眼,开心得快笑歪嘴。
笑着笑着,他突然拉长脸,不高兴地说:“你又骗我!”
“我哪有?”
“没有才怪。”他埋怨地瞪着她。“要是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还暪着我到丁玉筠家相亲?”
“你还不是一样瞒我又骗我?”她也拉下脸瞪着他,不再亲密地勾着他。
“我没有骗你!”他大声叫屈。“那天是丁玉筠死求活拉地硬拖着我去她家。原先我地想告诉你实情,可是我知道你晓得之后会生气,不理我。”
“我也一样啊!是木岩威胁我非去不可。”她连忙大声为自己辩解,“不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会生气。”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用力点头。“那你呢?”
他同样肯定地点头,坚称地回答:“当然也是真的。”臭丁玉筠!说到底都是她那个该死的巫婆的错。“所以你没有不要我?”
她急得猛摇头,“没有!当然没有。”她哪舍得。
“真的?”
“嗯。”再真的不过了。
突然间,龙搴烜暧昧地噗哧笑出声,神秘兮兮她笑道:“那……我今晚可以回家住了吗?”
石蝶衣连思考都没有就点头,“可以,随时欢迎你回来。”
龙搴烜笑着一把搂住她。
“你干嘛?”石蝶衣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干嘛又笑得贼头贼脑的?
“甜心,你应该记得请我吃晚饭的事吧。”虽然拖了两个多礼拜,不过现在也不算太迟啦。
“记得又怎样?”
“我要今晚去吃。”他大声地说。
石蝶衣被他的大嗓门震得耳鸣,“好啦。”他那么激动做什么?
“还有,饭后我们要……”他开心地又笑了起来,双眼还暧昧地直盯着石蝶衣,“去逛那间——”
石蝶衣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用力推开他,悻悻然地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这个色鬼!脑袋里就不能装些有营养的东西吗?饱暖思淫欲,说的就是这种人。
见她笔直地往门外走去,龙搴烜也不阻挡,只是在她身后开心地扯开嗓门,高声叫道:“甜心!晚上六点我们家里见。”他只差没当场起立欢呼。
语毕,他双手互相磨擦,笑得嘴都快咧了。今天晚上他们……哈哈哈!
石蝶衣关上门之前,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下坐在沙发上狂笑的龙搴烜。
她轻叹口气,认命地关上门,好心地替他在下属面前留点总经理的威严。
第八章
难得的星期假日,龙搴烜舒服地半躺在沙发上,脚边叠着高高一堆前几天他死求活赖,拜托石蝶衣帮他租回来的小说。
他一脸舒畅地丢开手中最后一本小说,眨眨有些酸涩的双眼,从一大早看小说看到下午,眼睛真的累坏了。
他站起身伸了下懒腰后,偷偷摸摸地踮高脚,同不远处背对他的石蝶衣身后踱去。
龙搴烜嘿嘿奸笑两声,突然从她背后抱住她,吓得石蝶衣尖叫一声,也顺带把手中尚未拧干的拖把给甩飞了出去,溅了一地的水渍。
看着溅了满地的水,石蝶衣登时俏脸气鼓鼓地胀起,怒不可遏地转身瞪向罪魁祸首,沈声斥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甜心,你生气了?”龙搴烜伸手搂住她的细腰,轻笑道:“对不起嘛。我刚才把小说看完,没事做太无聊了。”
石蝶衣气呼呼地铁着他的胸口,怒道:“你太无聊就吓我当游戏啊!”无聊男人!
龙搴烜脸色一变,愧疚又可怜地看着她,“甜心,我错了。”
石蝶衣猛搓身上刚起的鸡皮疙瘩,警觉地看着他问:“你又要干嘛了?”这么轻易就主动认错,一定有问题。
他一脸无辜地扁着嘴,可怜兮兮道:“甜心,我的小说全看完了,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她大声斥喝,用力地扳开环在她腰间的大手。
这个大白痴!迷上女性杂志已经够智障了,现在竟然还迷上言情小说!
“别这样啦……”龙搴烜哀求地拉着她,“甜心,你这次才租了几本,我一下子就看完了。拜托,再帮我租两本就好了。”
“租你个大头啦!”石蝶衣没好气地大声啐道。“一个大男人跟人家看什么爱情小说,你白痴啊!”
前两天,他不小心在她书柜里误拿了本小说,看了之后,整个人就跟疯子一样迷恋上言情小说,整天烦着要她多租几本。
租回来后,他就像个拚命三郎一样,整夜不睡觉地要把它们看完。
现在一看完,又吵着要看新的。她又不欠他,干嘛老帮他租小说。
“你滚啦!”石蝶衣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龙搴烜,拿起地上的拖把在水桶里拧干水后,将刚才溅出的小水洼擦干净。
不理会在一旁装出可怜兮兮样的龙搴烜,她绕过他继续拖着尚未拖过的地区。
龙搴烜站在一旁看着她辛苦的工作,便上前提议帮忙。
“甜心,我帮你拖。”从刚才地开始打扫后,他就不知道提了几次。可是她就是不领情,认为他没办法把地拖干净,宁可辛苦一点自己来。
“不用了。”石蝶衣避开它的手,还是自己做实在点。这人的拖地功夫她见识过,她是敬谢不敏。
“为什么?”龙搴烜伸手又想拿过拖把。
住在这儿这么久,除了轮流煮饭外,其它的家事她都不准他动手。虽然他是乐得轻松,但是每回见她工作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