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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自己的,我想像女子那般无所顾忌的落泪——
以这种方式,来悼念心里的悲伤,酸楚——
从两人相贴的身体,殊曼细致的感觉着男人的心跳从热烈到缓慢,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身体带着浓烈的悲伤——
她喜欢此刻他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参杂了悲伤以后,尤为令她迷恋。
这样的结果,是殊曼早已预料到的。
今晚她来时,手里便握着一把看不见的利刃——
把利刃戳进他的身体,是她早就做好的恶毒打算——
我的灵魂早在那一世的少年时期,就被狠狠的分裂撕碎。开裂的伤口无法愈合,早已经失去痛觉,变得麻木。
这是一种耻辱。殊曼一直在逃避,不愿正视,可现在她决定正视它,并且要重新拾得疼痛的感知——
因为我决定不再空洞的过活,我要拥有情绪——
殊曼有很清楚的认知,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是极为愿意陪着她找回那些疼痛的——
拥有他们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所以,殊曼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理所应当,是被他们允许的,不觉不妥——
周岩海缓慢的抬起自己僵硬的双手,捧住面前人儿的脸颊,静静的凝视她的眼,“殊曼,你在怪我么?怪我那样伤害你?”极为小心的问,声音微微颤抖。
殊曼微笑摇摇头,“我没有怪你。”抬手轻柔的描摹着男子的眉眼,“二哥,我不是说过么,我是喜欢你的,也从未打算要放过你,不管是以前那个我,还是记忆空白的我,包括现在。”
有她这几句话,有她的“喜欢”——“不放过!”够了,够了——
我告诉自己:周岩海你应该满足,不能再嫉妒,虽然还很难克制,可我只能接受——
我不是早在觉得让她见他的那刻,已经妥协了么?
还要无望的挣扎?
不了——
这是注定的认命!
男人眼中划过绚烂的光,唇角上翘,笑容在瞬间生动绽放,低下头,“我的妖精,妖精……”温柔亲吻着殊曼的额头,沿着鼻梁往下,唇角,下巴,“妖精,妖精……”一遍遍低喃。周岩海的心被利剑刺穿,随着疼痛,随之而来的是无奈,酸楚,释然——
他一直知道,不——他们每个人都很清楚,“刘斐然”在她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无人可代替,与之相比。
爱上殊曼的男人,为她守候,为她心碎的男人。
无论是彼此之间熟悉或者是陌生,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
殊曼与他们来说,似风似雨——
很远又很近——
阳光下,她静静坐在那里,或看书,或喝茶,你会觉得她很远,很虚渺,仿佛无法触及的圣洁——
当她沾染上**,堕落凡间,肆意的放纵,妖冶,轻荡,魔艳——
又会觉得她很近,很真实——
可无论她是什么样子,什么情态,也不管你在远处或者近处看着她——
或者是伸手将她抱进怀中,亲吻她,抚摸她——
你总会觉得,她的身体再火热,骨子里,血液里都透着无情,冰冷——
不管她怎样与你抵死缠绵,就算你把自己的命根子完全没入她的身体——
想就这样戳进她的心里,眼底,魂里——
甚至想把你身体里会游动的精子,全部种进她身体里那片孕育生命的土地——
你休想,你永远也无法走进她薄凉冷血到凝固的心,哪怕你死了,也不能——
可不管时间与流年如何变迁——这个叫殊曼的女人,是他们心与灵魂所系,此生执念也——
“他值得你爱。”周岩海轻声说。
寥寥几个字,出口是何其的艰难,背后的落寂破碎,只有自己品尝。
“嗯,我也这么觉得。”殊曼笑着回答。
“二哥,我很累,要洗澡。”
“嗯,二哥帮我的小妖精服务。”周岩海宠溺的笑着,抱起殊曼出了书房,往卧房走。
“二哥,爷爷刚才找我谈话。”
“嗯,说什么?”
“爷爷说只要我喜欢,由着我。”
“爷爷一直最爱你,最宠你。”
“是啊,所以我开始心生愧疚,对这个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老人。”
“他们都喜欢现在的你。”
☆、第十八章 让我照顾你!完
邬倩倩从刘斐然的公寓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眼前,入目的——摩天大厦,华丽的广告招牌,炫美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夜幕里有隐秘的迷离散发出来。她独自站在高楼林立的皇宫广场,带着热气的风吹拂着她颊边的发丝,掀起她红色的纱裙。
身材消瘦的女子立在风中,周围是嬉笑喧嚣的人群,却显得寥落而孤寂。
邬倩倩身边不时有一对对相拥的男女,或三五成群衣衫精致的年轻男子,从皇宫大门口进进出出——
相拥的男女脸上都带着甜腻的微笑。可邬倩倩知道,他们也许是下午才认识的陌生人,并不是情侣。却可以那般亲密,有恋人的缱绻表情。
这样快速的热情,很不可思议!
年轻的男人们笑闹着,姿态轻慢肆意,满眼傲然张狂,这些都昭示他们的身份不凡,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宠儿——
望着热闹的广场,邬倩倩的心迷惘一片,空落的找不到出路——
她不能很好的融入他们中间,也不允许自己与一个还不熟识的男人拥抱接吻——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具备可以挥霍青春的力气。
虽然她和他们同样拥有的很年轻的身体,可是她的心已经沧桑如老妇——
早已不知自己要何去何从——
邬倩倩觉得,此刻她心灵上这一丝沧桑的气息,似乎和现在的周岩馨身上萦绕的味道很像——不,应该叫她“殊曼”了!
还记得昨日,她们沉默相对许久,殊曼穿着性感的睡袍,站在落地窗前,风吹乱她的长发,静静的抽一支烟。身影孤单却又非常令人动容——
她把萦绕心间很多年找不到答案的问题说出来,问殊曼,期待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这偌大的城市,这个喧嚣的世界,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地呢?
又有谁能陪着我度过余生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这样的问题,邬倩倩不止一次的问自己——
每次都找寻不到答案——
当时殊曼微笑着看她,说:倩倩,其实这个答案你何须问我,其实你是知道的吧!它的答案复杂也简单。活着有一间房屋居住,死了有一块土地埋身,那便是容身之地!
谁能陪在身边?
只要你愿意,任何人都可以,不论性别年龄,容貌美丑——包括你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小生命,不是么?
何况,是你告诉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可以是一味儿慰藉孤独的良药!
她当时无言以对,因为殊曼说的非常对!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就是这样简单,只是取决于人心罢了!
她其实早已窥探通透——
二十多年的时间,她记忆里一直居住着孤独,习惯独来独往。
那些认识的人,她与他们相处,互相面对时——都本能的会戴上面具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不让对方窥探。
交往时,往往带着这样那样的目的——
这些人中,不曾有一个可以毫无保留,交心的朋友。
虽然她认识了殊曼,觉得可以与她交心——
可她们终究是不同的,她拥有太多男人的感情和爱恋,并且不需要回报——
所以,她可以那般肆无忌惮的享受他们的宠溺,关心——
可以不在乎世俗道德,和他们纠缠,展现自己疯狂的**,任性而不惧怕人们的责备与唾弃——
因为殊曼说:他们永远会陪着我!
她说这句话时,笑得那样艳丽魔魅,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今日,见到了这几个身份不凡,昔日里她印象中一直是狂放不羁的“名少”她看到了他们眼里的毫不隐藏的真挚爱恋,心灵在那刻被震颤——
当时,她是多么嫉妒殊曼,这种情绪令邬倩倩觉得,自己非常像家里鱼缸里养的那只泡眼金鱼。
因为嫉妒的缘故,她的眼睛底下也会长出了像两个气球般的水泡,会成了一种负担。
嫉妒的情绪只是一闪而逝——
她有足够的自省,不能和殊曼去比较,因为知道,即使真的有许多的男人愿意放弃道德世俗与她纠缠,自己没有那样肆意挥霍**的勇气——
唯一在乎的亲人早在两年前逝去,她也在那刻彻底失去生气,生命晦暗无光——
所以,在黑暗中见到李卿的第一眼,她就在心里告诉自己:让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参与我晦暗苍白的生命吧!
即使他不愿意,那我也要拉上他,即使我现在这般落魄。
被他收留的那晚,她要了他的电话。半个月后,她以感谢的名目,邀请他共进晚餐。内心十分笃定会得到他惊艳的目光——
因为她非常清楚自己拥有美丽动人的容貌身姿,自信可以吸引他的视线——
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美丽的女人,不是么?
也是在那次知道了他的家世,可她依然没有退缩,因为那些世人艳羡的浮华都不是她在乎的——
她只是想把这个俊美的男人占为己有,让他陪自己过完寂寥的一生——
她一直认为:自己爱着他,很爱——所以为了和他在一起,动用些心机也是无伤大雅的——
她可以不在乎他的花心薄情,因为她心里一开始就认定了他,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包括他不爱她——
那一夜——也是她处心积虑的安排——
只是没想到……
也许,现在的结果,是上天的早已注定!
本想把满腔的寂寞转变成感情,寄托与李卿,可到头来……
他刚才看她的眼神陌生清冷,仿佛他们好似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不曾拥抱热吻,不曾暧昧,连“熟悉的陌生人”这种关系似乎也够不上——
上天安排他们不能牵连——
扪心自问,她承认,自己也不是那么难过——养父活着时曾无数次说:倩倩,你骨子里流淌着的,都是无情,薄凉——像一块难以捂热的石头!
这样的本质,从少年时,她便是知晓的——
可养父不会知道了,她冰冷的心早就被他捂热了啊!
虽然是在他死后她才发觉,可是已不能后悔——
这些天里,莫名生起的自哀自怜,是我心疼自己的表现——
那些在霍铅华面前,悲伤哀戚的表情,恸哭失声——
其实只是她在他面前,刻意的做出来给他看的戏码,那样会让他为她肝脑涂地——
因为她非常清楚,霍铅华是爱她的,只是她从来都装作不知,对他眼底的黯然视而不见——
以为,这样也是排遣内心寥落的一种方式——
她的生活太无聊,死寂,消沉——漠然的不存在希望——
她太寂寞,需要这些虚假有蕴含着一丝真实的情绪来充实,那样会让她看到一些面上的精彩——
那些情绪,是一种愉悦自我的表演——
她自我导演,尽情出演的“一出戏——”
此刻,她其实是平静的。即使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沦落为“父不详”!一夜缠绵,放纵的欢爱,她却不知晓那个夺了她初夜,在她肚子里洒下种子的男人是谁?
她并未感到心痛,只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很可笑。可这些不能令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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