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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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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清笑的苍白,“如今身休好坏又有什么用,谁在乎呢。”
  “姑娘怎么能这么说呢。总是有人在乎的。至少红儿就在乎姑娘!”红儿皱着眉,认真说到。
  听到这话,玉清眼中浮现一丝动容,而后却像是秋日的落叶一般,萧萧瑟瑟落了下来。她微微弯了唇,却笑得分外苦涩连声音都好似轻的听不见了,“如今……大约也就只有你了。”
  红儿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摇头。
  看着红儿这副模样,玉清笑了笑,抬手指向灯火之中那两人,侧眸对红儿说到,“看见那位蓝衣公子和旁边的姑娘么?”
  红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说,“看见了。”
  “你觉得他们配么?
  闻言红儿微微皱了皱眉,好似认真想了想,道,“有点远,红儿看不清楚。不过,瞧着好像还挺配的。”
  “是吧。”玉请感叹一声,转过身来,低头垂眸微笑道,“那个公子就是闲王股下,那位姑娘便是刚刚打了胜仗的裴将军家的千金。”
  “啊?!”乍然听见这句话,红儿脸上惊慌顿现,她连连退了一步,摇头摆手道,“我不知道!姑娘别生气!”
  她是在玉清身边呆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因而对玉清和闲王的事听说过一二,却不曾见过闲王的面。现在听见玉清这么说,顾时心头大慌。
  别的不知道,玉清可是喜欢闲王的啊,这一点她总是清楚一二的。现在说了闲王和别的女子相配的话,玉清心里指不定多难过呢。
  这么想着,红儿深深觉得自已罪孽深重。
  但玉清面色却很平静一般她只是侧头一笑,道,“你说的没错呢。他们真的很配。”
  男才女貌,门当户对,再好不过了。
  那一日蝉衣走后,贺兰千曾来寻过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多嘴问了句裴晴。
  她还记得那时候贺兰千低头看着自已,眼神隐隐含着一丝怜悯,对她说到,“晴儿,全名裴晴。是裴大将军的独身女儿,将门之后。”
  裴家千金,将门之后。
  玉清记得自已在听见这个消息后,侧退了一步,连大脑都一片空茫。
  而看着那般的自已,贺兰千只说了一句话,“玉清,一切都是你自已选择的,怨不得旁人。”
  自已选择的。
  呵呵,对啊,都是自已选择的,怪谁呢,能怪谁呢。
  玉清拉住披肩,对红儿笑了一笑,说到,“红儿,我们回去吧。”
  得不到的,就放手吧。
  月已西斜。
  蝉衣和贺兰千离开酒铺的时候,街道上的人比之前要少了好些。但灯影依旧明亮,绚如白昼。
  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推算了一下,蝉衣转头对身边的贺兰千说到,“好像是亥时一刻了。”
 贺兰千也抬头看了看天色,而后笑着点头道,“差不多了是这个时候。我们回去吧。”
  蝉衣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伸了伸懒腰,道,“今天的酒不错。谢你啦。”
  贺兰千跟着她往回走着,听到这话便笑道,“当年你以一坛女儿红请我,我又没有什么珍藏多年的好酒和你一同喝,便就只能请你喝酒了。”
  闻言,蝉衣侧头看着他笑了笑,抬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道,“心意收了。”
  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宅子,到了主院。贺兰千经直朝屋里走,而蝉衣却停住了。
  “怎么了?”见蝉衣顿住,贺兰千转头问到。
  蝉衣迟疑了片刻,问到,“我记得侧屋应该空着吧。”
  听到这话,贺兰千便知道了她的意思。就见他微微笑了一笑,说到,“明天找人把东西搬到侧房里头,我搬过去。”
  闻言,蝉衣摆手,“我搬过去就好了。鸠占鹊巢着实让我心里头难受。”
  “也行。”贺兰千“哈哈”笑了两声忽然道,“你看,我陪你喝酒、解闷,免费提供吃住你要怎么报答?诶,别以身相许了哦。”
  蝉衣忍着笑,张开手,说到,“那我就大方的给你一个拥抱吧。”
  贺兰千走近一步,却是抬手将她抱在怀里。夜风吹起他一丝头发,似乎将他的情绪割了开。
  从今以后,便只能这般了吧。可是,他不觉得后悔。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三十章 做夫妻不如做知已
  这个拥抱并没有多么缠绵。倒好似带了些洒脱的意味。
  贺兰千微微闭了眼。掩住万千情绪,在蝉衣耳边低了声说到,“容疏身体似乎有些问题,你注意一下。他若不肯说,估计也是怕你担心,别想太多。他对你真的很不错。”
  闻言,蝉衣心头动了动,她靠在贺兰千胸前,忽然闷笑了两声,道,“你是站哪边的?”
  贺兰千也笑,“当然是你这边的。”
  蝉衣轻勾嘴角,语气微轻,好似有些飘渺的意味,“你这样一直和我分析师傅的好。撮合我俩。我真怀疑你曾经那深情表白是假的。”
  听到这话,贺兰千松开手,眯眼瞧着她,颇为认真的说,“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我真真喜欢美人你啊。”
  “有么有么?”蝉衣学他眯眼,忍笑道,“我瞧着你真真是无私大方。”
  贺兰千扬了扬唇角,笑了一声,淡淡道,“你要我像月纤那样,惹得容琉厌恶么。倒不如这样。没事和你斗斗嘴,喝喝酒,也挺不错的。至少你烦的时候会想到找我倾诉,至少看着我的时候不会烦,我这不在你心里还有这么一特殊的地位么,挺好的。”
  一段话,从贺兰千口中出来,好似石子砸到她心间,涟漪圈圈荡开,一直到看不见的边际。
  “你倒是洒脱。”末了,蝉衣轻轻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贺兰千回的极快,“那是自然,我这人就是这样,你该了解的。”
  蝉衣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听见贺兰千低低带笑的声音说到,“洒脱才得自在。”
  唇微动,蝉衣抬头看着贺兰千,一时心头各种情绪弥漫开来,隐隐似乎有愧疚滑过,却被她以笑容掩住了,“我突然觉得,你我二人不像夫妻,倒像是——”
  “知已。”贺兰千接过她的话,笑着道,“其实我也觉得,做夫妻,不如做知已。”
  “唔。”蝉衣耸了耸肩,道,“听起来不错。”
  夜色浓墨重彩的铺染了天际空气,星子闪烁,月色隐约。
  曾彼此说过若是得不到便各自退一步成为夫妻的人,此刻却发觉,或许知已更适合他们。
  两个人都太像,性格太像,对爱的态度太像,甚至连留着彼此的方式,都太像。
  蝉衣知道,从她发现根本无法将容疏从心里连根拨起的时候,她便知道不能和贺兰千做一对夫妻,对他太过不公平。
  而贺兰千知道,和蝉衣最适合的相处方式,大约就是知已。
  他不否认对她的感情,只是,若是蝉衣无法回应他相同的感情,那么,做个能一起喝酒的知已,未尝不可。
  他不是洒脱,只是知道进退。
  “蝉衣。”
  正当二人看着对方,了然而笑时,从右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熟悉的语气音色,低而清冷。
  这声音,除了容候再没有别人。
  蝉衣转过头来,见容候站在一片阴影之中,一身并不厚实的袍子被风刮起下摆衣角,在空中高高低低地飘飞着。他身后跟着月纤,似乎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而容候开口之后,两人好似这才动了步子,一前一后朝这边走来。因为隔得有些远,蝉衣看不清容疏的神情,却莫名能感觉到月纤身上散发出来的得意。
  方才的那些……他们必然是看到了。
  而更必然的,便是月纤是故意让容候看到的。
  然而,他们离得也不算近了,她和贺兰千的声音也不算很大,想来容疏和月纤没有听到什么。
  可惜啊可惜,正是因为这“听不清”,若是光看方才那一幕那可真真暧昧的很了。
  尤其是还有月纤这个人。
  “师傅。”心里情绪虽然仍在翻滚,但蝉衣面上还是轻轻笑了一笑,朝容疏喊了声。
  容疏回了一笑,待走近了,方止步,面上神情还算平淡,眼神也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好似之前什么都没看到一般,“才回来么?”
  “嗯,和贺兰千去逛了逛花灯会。”答了话后,蝉衣才发现,她和容疏似乎好些天都没说话了,连逛花灯都没叫他。
  这么想着,蝉衣就有些内疚了,不由得咳嗽了一声,耳听得容疏笑着说,“总算是没生为师的气了。”
  蝉衣干笑两声,转移话题,“师傅身体还没好透,夜里凉,应该在房中呆着的。”
  容疏挑眉笑了笑,忽的抬起手来,一抹亮光霎时冲入蝉衣的眼中,“我是来送这个给你的。应今天的景。”
  随着容疏的动作,蝉衣低头看向他手中,见一只八角宫灯握在他手上。轻薄的灯笼纸映透出里面微微泛暖的烛光,将灯笼纸上一只细墨勾勒的夏蝉映照的栩栩如生。
  花灯会,送宫灯。
  蝉衣心头猛然涌起一阵暖潮,一阵一阵冲刷在心头,让她整颗心都好似泡在温水之中,一片温暖,十分感动。
  “师傅……”蝉衣轻轻出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容疏冲她笑了笑,道,“拿着吧,才做好的。”
  蝉衣抿了抿唇,一双凤眸漾着清水看向容疏,“师博亲自做的?”
  “为师可也是有些技艺的,不止会耍耍隐术哦。”容疏笑的清淡,眉眼略弯,看似心情很好。
  蝉衣也笑了,眸色幽冶清澈。她伸手接过宫灯,一手小心翼翼往上提起,一手手指轻柔拂过灯上那只栩栩如生的夏蝉,不自觉的弯起嘴角。
  蝉,蝉衣。
  容疏当真是极细敛的。
  “时辰也不早了,你们玩了这么久回来估摸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见蝉衣提着宫灯,眼中拢停不住的欢喜。容疏的嘴角高扬,也是几分欢喜。
  “嗯。师傅也早些睡吧。”将宫灯放下,蝉衣弯眸对容疏说到。
  容疏微微领首,转身朝来路走去,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月纤此时凉凉地看了蝉衣一眼,比这夜色还要冷了几分。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许久,月纤忽然加快步伐,到了容疏身边,骤然出声,“你刚才难道没看见她和贺兰千那举动么?”
  容疏却是头也懒得往她方向偏一下的说到,“看见了。”
  听容疏声音平静,月纤蹙眉道,“容疏,你有没有想过,蝉衣其实很可能已经爱上了贺兰千。只是对你执念太深。放不下而已。”
  这话一出,容疏的步子停了一停。他终是转过头来,一双深黑的眼看向月纤,淡淡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月纤轻勾嘴角,一宇一句道,“我想说什么,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么?蝉衣对你,或许早就不是爱了。”
  “哦。”容疏答的云淡风清,“这又与你何干?”
  见容疏完全没有生气的迹象,月纤心里一阵烦躁,刚要说话,却听见容候说,“月纤,有些话我若不和你说清楚,着实也不大好。”
  听到这话,月纤脸色微变,直觉的有种不好的预告。
  “你只是月缦的妹妹,我照顾你是因为月缦不错,但是月缦早已经走了,彼时青涩,对月缦那份感情不一定是爱。所以,你也不要以为我是因为还爱着月缦,所以才对你多番忍让。我会照顾你,无非是个责任。”
  这话一出,月纤饶是再有心里准备,也忍不住僵了面色,视线也僵在容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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