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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港-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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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的吉他发出一阵不耐烦的噪音,“我是你的弟弟,该死的,不管是不是歌手,我会保持沉默。快说!”

于是玛丽斯告诉科尔他们被召唤去了要塞,以及在那里的所见。“这就能解释一切了,”当她说完以后科尔开口,“噢,天哪,我都从很多地方听到过了——人们的传闻,甚至岛上警卫,岛长的秘密并不像他自己想象那样保护得严密,不过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怪这么多飞行者来来去去的,这个岛长竟然想要控制飞行者的来去!”他的脸扭曲着。

“其他的传闻呢?”玛丽斯催促道。

“好吧,”科尔说,“那好,你知道单翼瓦尔来过泰雅斯么?”

“瓦尔?来这里?”

“现在已经走了,他们告诉我,几天前他才来过,看起来很疲倦,似乎经过长途飞行。他不是一个人来的,有五六个人跟着他,都是飞行者。”

“你知道那些人是谁么?”

“我只听到瓦尔的消息。他太出名了,不过有人跟我描述过其他人。有个矮胖结实,一头白发的南方女人,还有几个西方人,有两个长得很像是兄弟。”

“戴门和阿森,”玛丽斯说,“其他人我就不确定了。”

埃文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茶和厚厚的切片面包走过来。“我知道,”他说,“至少知道一个,有个戴着项链的人,洛曼伦岛的卡汀,他经常来泰雅斯。”

“噢,当然,”玛丽斯说,“卡汀,东方单翼的领导者。”

“还有什么?”埃文问道。

科尔放下吉他,也把茶杯放在一边冷却。“我听说瓦尔是作为飞行者的代表前来的,试图跟岛长交涉释放他扣押的女飞行者,那个泰雅。”

“虚张声势。”玛丽斯说,“瓦尔不可能代表整个飞行者,他只能代表那些你们称为单翼的人,传统的飞行者家庭,传统主义者,仍然憎恨着瓦尔。他们不会让他成为代言人的。”

“是的,我同样听说了这些,”科尔说,“不管怎么样,似乎瓦尔打算为泰雅组建一个飞行者的审判庭,他倒是乐意让岛长继续监禁泰雅,直到……”

玛丽斯不耐烦地点头。“这是肯定的,不过岛长怎么说?”

科尔耸肩。“有人说他非常冷酷,又有人说他跟单翼瓦尔大声争吵,不管怎么样,他坚持飞行者应该受岛长自选的审判庭的惩罚,他要亲自判决和处罚这个飞行者。而坊间传闻是他已经私下处决了飞行者。”

“所以可怜的雷尼对他而言根本不够,”埃文低语,“岛长必须坚持另一个人的死亡来保全自己的骄傲。”

“瓦尔对此有什么说法?”玛丽斯问道。

科尔喝了一口茶,“据我所知瓦尔在会过岛长以后就离开了,有人说单翼们计划袭击要塞,营救泰雅。还有人谈到飞行者的众议会,瓦尔打算召集的,要对泰雅斯岛进行制裁,飞行者不在这里着陆。”

“难怪人们这么害怕。”埃文说。

“飞行者们也应该感到害怕,”科尔说,“在这里,当地人对他们如此敌对。在飞行崖北侧的酒馆,我听到关于飞行者们是怎么秘密裁定风港事务的传闻,他们私自更改自己传递的消息,告诉人们的都是些谎言。”

“真是太荒谬了!”玛丽斯震惊地说,“他们怎么能相信这些?”

“关键是他们确实相信。”科尔回答,“我是飞行者的儿子,不是飞行者,哪怕我本来应该是。我明白飞行者的传统,彼此之间的契约,他们作为整个风港社会一员对其他人的责任。不过我同样明白那些飞行者成为‘岛民’的人们,他们彼此都一样,是一个大家庭,就如飞行者们一样。”

他放下茶杯,重新拿起吉他,似乎握着它能给他特殊的口才。

“你明白飞行者们有多么轻视岛民们,玛丽斯,”他说,“我想你不能明白岛民们为此是多么忿恨飞行者。”

“我有岛民朋友,”玛丽斯说,“另外,单翼们都曾经是岛民。”

科尔叹息,“是的,是有这么一些崇拜飞行者的人,飞行者助手们投入一生去服侍他们,孩子们都想触摸飞行者的飞翼,媚颜者总是以能把飞行者哄上床而沾沾自喜,引以为傲。但是有些人不是这样的,有些敌视飞行者的岛民从来不会跟他们交朋友,玛丽斯。”

“我知道存在这些问题,我没有忘记当瓦尔赢得飞翼时他所面对的敌视,威胁,袭击,还有冷漠。可是事实上事情已经在好转,在缓和,现在飞行者社会已经不仅是由出生来决定了。”

科尔摇头。“恰恰相反,事情变得更糟糕了,”他说,“在旧时期,当一切都由出身来决定的时候,很多人认为飞行者是特殊群体。在南方群岛很多地方,飞行者也是牧师,被天神祝福过的特殊的人。在阿特利亚岛,他们是王族。就像东方的岛长都是从父母那里继承而来一样,飞行者也通过继承得到飞翼。”

“可是现在,没人再错误地认为飞行者是神□一般的人了,突然间,就冒出来新的问题。我们这些泥土里打滚的,肮脏的农民孩子怎么能摇身一变成为贵族?如何去把这些曾经的邻居想象成遥不可及的天人,给予他们飞行者的自由、权力和财富?这些单翼们不像传统飞行者那样跟岛民们疏远——他们对以前的朋友摆架子,或者插手地方事务。他们并不能从岛民事务中脱身出来——他们仍然跟岛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让所有人都感觉不适应。”

“二十年前,没有哪个岛长胆敢逮捕一个飞行者,”埃文沉思着说,“可是二十年前,同样没有飞行者胆敢歪曲传递的消息么?”

“显然不会。”玛丽斯说。

“我可不这么认为,另外,有多少人会相信呢?”科尔补充道,“而现在,它发生了,显然在此前也发生过。据我所知,那些岛民们深信自己一直处在被飞行者愚弄的境地,据我所知,泰雅斯的岛长更被传说成第一个敢于冲破飞行者迷雾的英雄。”

“英雄?”埃文厌恶地惊呼。

“不能因为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否决一切!”玛丽斯倔强地说。

“不,”科尔说,“这一切已经在改变了,并且这都是你的过错。”

“我?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没有么?”科尔冲她做鬼脸,“你仔细想想,巴瑞恩曾告诉过我一个故事,我的姐姐,关于他和你是怎么在船上密谋,等着从科姆手里偷回你的飞翼,这样你才能召开那次众议会。你还记得么?”

“我当然记得!”

“好吧,他说你们停在那里待了好久,等着科姆从屋子里出来,而这一等待只是给巴瑞恩一个机会思考他到底要做什么。在某一刻,他坐在那里用匕首剔着指甲的时候,他说,他想把匕首掉转过来对付你,这样他就能避免风港陷入多年的混乱。如果你赢了,整个世界就会发生更多的变化,并且有好几代人会承受变化带来的痛苦。巴瑞恩考虑到了你的世界,玛丽斯,但是他仍然认为你是天真的。他曾经告诉我说,歌手不能只改变歌曲中的一个音符,如果你做了第一次改变,那么其他的一切都会跟着变化,直到你重新推翻整首歌,而任何事情都是这样,你也看到了。”

“那么,他又为什么帮我?”

“巴瑞恩从来都是个喜欢惹麻烦的人,”科尔说,“我猜他压根就想着推翻重写整首歌,然后让一切变得更好。”她没有血缘的兄弟诡异地挤眉弄眼,“另外,”他补充道,“他打心眼里讨厌科姆。”

在一个星期没有结果的等待以后,科尔决定转回泰雅斯港打听消息。在他的旅行经验里,码头和酒馆都是丰富的信息来源地。“也许我得去一趟岛长的要塞,”他活泼地说,“我已经为咱们的岛长写了一首歌,我很乐意看到他听到这首歌时的脸!”

“你还真敢啊,科尔?”玛丽斯说。

他咧嘴一笑。“我又没有疯,大姐姐。不过要是岛长喜欢听点歌,一次拜访还是有必要的,我有必要了解点什么。帮我照顾好巴丽。”

两天后,一个卖酒商给埃文带来了一个病人,一只毛发蓬松的大狗。他用两只这样的大狗来拉他的木头车,从一个村子到另一个村子运货。一个蒙面人打伤了这个可怜的动物,它躺在一堆酒袋里,满身淤血和结痂。

埃文没有办法救助它,不过他仍然得到了一皮囊红酒作为报酬。“他们审判了那个背叛的飞行者。”大家一起围坐在火边喝酒的时候,他告诉他们,“她即将被绞死。”

“什么时候?”玛丽斯问道。

“谁知道呢?现在到处都是飞行者,岛长害怕他们,我想的话。那个女人被关在岛长的要塞里。估计在等着看这群飞行者们要做什么,如果是我的话,我早就把她杀了,不过我没那个福气生为岛长。”

当他离开的时候,玛丽斯站在玄关,看着他带着仅剩的一条狗消失在小路上。埃文走到她身后,用双臂环着她。“你感觉如何?”

“很迷惑。”玛丽斯没有回头,“还有恐惧。你的岛长在直接向飞行者宣战,你能想象出这有多么严重么,埃文?他们会做点什么——他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她握着他的手。“我想知道他们今晚在鹰巢岛上会说些什么,我知道我不能让自己总是陷入飞行者事务中,不过真的太难……”

“他们是你的朋友,”埃文说,“你关注他们也是正常的。”

“可我的关注会给我带来更多的痛苦,”玛丽斯说,“仍然如此……”她摇头,转身面对他,仍然靠在他的怀抱里。“这让我发觉我自己的问题是多么微渺,”她说,“我不想跟今夜的泰雅交换位置,虽然她仍然是个飞行者,而我已不是。”

“很好,”埃文说,他轻吻她,“因为我希望今夜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而不是泰雅。”

玛丽斯冲她微笑,俩人一起走进屋内。

半夜,有四个陌生人闯了进来,打扮成渔民模样,穿着厚厚的靴子,暗色帽子上缀着修剪整齐的海妖毛皮,他们身上有股强烈的奇怪海盐味道。三个人带着长骨刀,眼神冷峻如冬日结冰的湖泊。第四个人开口讲话:“你不记得我了,不过我们曾经见过,玛丽斯,我是阿瑞兰,来自碎环岛。”

玛丽斯打量他,想起以前曾经见过一两次的年轻人,下颌留着长长的金色胡须,他的脸很难被认出,不过他具有穿透性的蓝眼睛看起来挺熟悉。“我相信我们曾见过,”她说,“这里离你家挺远的,飞行者,你的飞翼呢?你来此有何贵干?”

阿瑞兰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我有何贵干?原谅我的无礼吧,不过我是急急忙忙赶来的,还冒着相当大的危险。我们乘船穿过斯瑞诺岛前来见你,这里的海域太过危险,对我们的小船而言。当这个老男人试图赶我们走的时候,我的耐心已经告罄。”

“如果你再叫埃文一声老男人,那么我的耐心也会告罄。”玛丽斯冷峻地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飞过来?”

“我的飞翼安全地放在斯瑞诺岛,派几个人秘密地来见你是最好的,几张对泰雅斯而言是陌生人的脸。作为一个来自恩伯群岛的人,在诸多飞行者中我被选中了。我的双亲都是渔民,我熟悉他们的生活方式。”他摘下帽子,甩了甩金色的头发。“我能坐下么?”他问道,“我们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讨论。”

“埃文?”玛丽斯问。

“坐下吧,”埃文说,“我去煮点茶。”

“啊,”阿瑞兰微笑,“那将是最热情的欢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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