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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傀儡罢了,真正的实权是掌握在梁太后手里,而梁太后则又与宰相和国师势同水火,早就想除去他们了,只是苦于现在实力不强,不敢轻举妄动罢了。今日梁乞逋和阿蒙泽联手,表面上是针对你我,实则却是针对梁太后和皇上,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若是皇上和梁太后救你,他们便会借口说梁太后和皇上为了一个外裔女子不顾子民死活,借机挑拨他们在群臣及百姓心中的威信,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若是皇上和梁太后不救你我,那你我便成了他们之间权利争斗的一个牺牲品罢了。”
耶律南仙原来以为此事只是针对自己,如今听完潘炅一番解释,不由脸色惨白,半天才道:“若是我们今日死了,他们就不怕日后我爹娘会兴师问罪吗?到时岂不是两国便要兵戎相见?”
潘炅笑道:“南仙儿,你想的太简单了,今日若是你我死了,日后你爹娘若是问起来,他们随便编一个理由,比如说暴病或是水土不服,便轻松打发了,再说大辽现在国力越来越弱,而西夏却日渐强大,若是你爹娘真的兴兵讨伐,倒正合了他们的心意,趁机将辽朝一举灭亡,那时就要成千上万无辜的人要死去。无论如何,你我都是无辜送死。所以今日只能拼死一博,尚且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到时真的输了,我便带着你远走高飞,从此天涯海角到处流浪,谅他们也奈何不得我们。若是赢了,我们便可趁机得到梁太后信任,你就有机会当上皇后,到时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耶律南仙万没有想到潘炅所作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不由很是感激,泪水流了下来道:“炅哥哥,你放心,就算是输了,南仙儿也愿意陪你一起浪迹天涯海角,总比在这鬼地方日夜担心爱怕强。”
潘炅听她说完这句话,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道:“南仙儿,我说过,我要给你一个皇后做,便一定会说到做到,你不用担心。”
耶律南仙道:“我不想做什么皇后,只想跟你在一起,天天开开心心的,我就知足了。”
潘炅听后,半晌才道:“会的!这一天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你一定会成为我潘炅的皇后的!”
耶律南仙便再也不说什么,只是偎依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心爱的男人带来的幸福,哪怕只有片刻,哪怕只是偷偷摸摸,她便已经知足了。
二人温存了一会,潘炅便离开寝宫,一路朝大将军仁多保忠府上奔去。
到了仁多保忠的府上,潘炅见整座大院所有的灯都灭了,唯有后院一处小屋还亮着灯,便轻手轻脚掠了过去,用十指沾了些口水,捅开窗户上面的薄纸,见里面只有仁多保忠一人在书房看书,这才又看看四周,并无其它人,索性用一块黑布蒙受脸,便推门而入。
仁多保忠此时手拿兵书,突然见有人推门闯入,起先以为是仆人给自己送夜宵,便头也不回道:“不是跟你们交待过了吗?今天本将军不吃夜宵,快端出去,不要打搅我看书。”
潘炅站了片刻,这才说道:“将军深夜还在用功看书,当真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令小人佩服。”
仁多保忠这才听出不是仆人,不由一惊,迅速将手中兵书放下的同时,长剑已抄在手中,一招“蛟龙出海”朝潘炅胸口刺来,虽然不是快如闪电,却也疾如长风。
潘炅早已防到仁多保忠这一招,如今见他动作一气呵成,身体虽年迈,可出招仍很迅速,不由打心底开始佩服他起来,眼见那薄薄的剑身已经刺来,他却不躲避,等剑身到了跟前,身体迅速向左偏去,错过剑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剑身,使出五层力气将其制住。
仁多保忠见潘炅武功如此之高,不由大惊,想要抽回手中剑身,使出全力却已无能为力,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泠声问道:“阁下是谁?为何深夜闯我将军府,到底意欲何为?”
潘炅见仁多保忠问,这才松开手中的剑身道:“好一把利剑,早就听闻西夏国剑术天下闻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仁多保忠见潘炅答非所问,便收起手中长剑,叹道:“剑再好,可惜拿剑的人已经老了,不中用了,终归是辜负了这柄上好的宝剑。”
潘炅见他气馁,不由笑道:“将军老当益壮,正值建功立业之时,又何必如此气馁呢?”
仁多保忠听潘炅说完,不由“哦“了一声,半天才道:
“阁下何出此言?阁下深夜来访老夫,想必不光光是为了来欣赏本将军手中这把宝剑这么简单吧!”
潘炅见仁多保忠按捺不住了,心中虽然高兴,却仍然不动声色道:“在下久闻将军英名,早已仰慕,只是无缘得见,今日深夜特来拜访,打搅之处,还请多谅解。”
仁多保忠笑道:“阁下来便已经来了,又何必如此客气呢?有话尽管请讲。”
潘炅道:“在下今日来,的确如将军所言,不仅仅是拜访,而且还带来了一件万世之功献与将军,不知将军是否感兴趣?”
仁多保忠又是一惊,半天才道:“哼!阁下是不是觉得漫漫夜晚实在无聊,特意跑到这里来消遣本将军了?若是有万世之功,阁下还会让别人得去吗?天下岂有白白掉下馅饼的好事?”
潘炅道:“将军此言差矣!素不闻不在其位,不得谋其政。在下终有雄心万丈,无奈时运不济,又岂能独享这万世之功呢?唯有借助将军之手,方能达我心中之想,不知将军愿意与在下合作分享这一份万世之功呢?”
仁多保忠想了想,半晌才道:“不错,阁下既然如此坦白,到底是何万世之功,不妨直讲,倒让老夫也见识见识。”
潘炅见他上钩,半天才道:“在下听闻将军与宰相梁乞逋多有不和,而梁太后和皇上也早已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喝其酒饮其血,无奈手中并无实权,兵力尚且不足,所以才不敢投鼠忌器,而在下正好和梁乞逋多少也有些过节,不如你我二人联手将其除去,以解心头之恨如何?”
仁多保忠听到一半,脸色便已惨白,连忙去关了门,这才转声答道:“若是如此,想必阁下找错人了。本将军虽然与宰相大人在朝政上是有些许事情意见有所不同,但终归都是为了西夏大业,又岂会暗生妒恨之心呢?再说宰相大人虽然有些蛮横,可对西夏尚且忠心,老夫又岂会受小人挑拨,因一已之私而祸乱朝纲呢?还请阁下速速离去,不要打搅老夫看书。”他说完之后,便又重新坐了下来,拿起兵书,再次看了起来。
潘炅笑道:“既然如此,人各有志,在下也不便多打搅,只是临走之时,有一句话想说与将军听,不知将军愿否留心?”
仁多保忠看也不看潘炅道:“嘴在阁下的头上长着,本将军纵有千军万马,可以阻拦得了万千敌人,又岂能阻止得了一个人说话呢?”
潘炅这才道:“既然如此,将军就只当在下所说的话是自言自语罢了。据在下推算,半月之内,宰相乞逋多和国师阿蒙泽将会联合起来密谋造反,到时他们定会出其不意,先将梁太后控制,然后再以此要挟当今皇上逼他退位,从此西夏就可改朝换代。若是将军相信在下,那么在这半月之内,您最好称病不朝,然后秘密在城中暗暗训练一批精兵强将,到时关键时刻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如此便可救了梁太后,稳住西夏李姓江山。这样一来,将军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西夏千秋万代自当感激将军的大恩,将军亦可流芳百世。万望将军牢记在下所言,切不要掉以轻心,坐失良机,已致将来含恨终生,落得个死无全尸,还要累及家人。今日在下深夜打搅,多有得罪,改日定会亲自向将军赔罪,告辞!”他说完之后,便突然开门飞奔而去,瞬间已不见踪影。
仁多保忠听完潘炅这一席话,早已是惊的合不拢嘴,待清醒过来,却已不见了潘炅的踪影。顿时觉得事态重大,在心里反复思量,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直弄得一晚上也没睡觉。到了第二天早晨,这才下定决心,找来家人去了朝廷,谎称生了大病,无力上朝,请假半月。
李乾顺本要亲去将军府探望,却被梁太后阻拦,只是派了一个御医前去探望。
宰相乞逋多和国师阿蒙泽只以为仁多保忠是想反悔打赌之事,不由更加得意,心里却在寻思待打赌赢了之后,如何取他项上人头。
第一百八十五章 秘密勾当
更新时间2013…3…13 19:22:41 字数:3428
潘炅第二天只是陪着耶律南仙在寝宫里休息,哪也不去,心里却放心不下仁多保忠的事。哪知到了中午,纤云却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原来纤云本在服侍耶律南仙,后来被她推了出来,无聊之际便去找相好的耍,结果却听到了前日里潘炅和宰相打赌的事,不由心中很是为他担心,无意中又得知仁多保忠生病没有上早朝,不由心中更是没底,便匆匆回到宫里,偷偷将此事告诉了潘炅。潘炅顿时放下心来。到了晚上,便又拿了十两黄金送给纤云,纤云自又是一番感激。
过了几日,天气仍然异常炎热,耶律南仙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她让潘炅到外面去看了很多次,都是烈日高照,老天丝毫没有下雨的意思,外面仍像火炉一样,晒的人似乎快要焦了,嗓子都干的要冒烟。
潘炅见耶律南仙担心,总是劝她,可自己心中却也没底,再说朝庭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大将仁多保忠仍在家里称病休假,基本不露面;也不知他准备怎么样了。潘炅有几晚想再去打听,最终还是忍了,而宰相梁乞逋和国师阿蒙泽却也没有什么动静,每日里照常上朝,也没有什么反常,只是比以往更得意了,永远一幅胜利在握的面孔。
到了第九日晚上,潘炅服侍完耶律南仙沐浴后,正要离开寝宫,却见耶律南仙从床上走了下来道:“炅哥哥,今晚你就留在寝宫吧!皇上从今日开始,要和太后一起到寺庙为西夏子民求雨,这几日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潘炅见耶律南仙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满眼的期待,心中升起一丝激动,犹豫了一下才道:“南仙儿,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耶律南仙上前抱住他道:“炅哥哥,难道你不想和南仙儿在一起吗?”耶律南仙以为潘炅是在拒绝自己,不由委屈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潘炅见她如此楚楚动人,刚想要上前去安慰她一番,却听到有脚步声传了过来,不由轻轻将她推开,跪了下去。
耶律南仙虽也学过武功,可毕竟粗浅,耳力自然不如潘炅灵敏。如今突然被潘炅推了开去,见他对自己一改往日深情,变得如此泠漠,不由泪水更加肆无忌惮了,顿时委屈的哭出声来,这时才听到潘炅道:“娘娘,皇上和太后为西夏百姓祈求上苍恩泽雨露,只是三五日时间,您也不必太过挂念,奴才自会好好服侍您,请您千万要保重自己身体。”
耶律南仙正在伤心,却听潘炅竟说出这般不解风情的话来,便再也无话可说,只是坐在床上闷闷的流泪。
潘炅见耶律南仙伤心,却也不劝,站了起来,倒了一杯茶递给她道:“娘娘,您小心身子,您总是这般不吃不喝,万一饿瘦了,日后皇上回来,奴才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耶律南仙见潘炅到了此时还在演戏,不由顿时来了脾气,一挥手将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