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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地步了,除了把我叫去听训敲打了一番之外,还将自己的大丫头派来监督我,这得是要多么看重我啊!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推开房门提步走了进去。
就见屋里本来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在我进来之后便立即烟销云散,屋内站着几个丫环,其中便有一位穿着绿湖对襟袄子,梳着双丫髻的女子站着屋中央,秋琴则躬身立在她的前面背对着我,另外两个丫环默不吭声地站在那绿衣女子的后边。
绿衣女子一见我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向我走来,用极为甜美的声音说道:“这位便是大少奶奶吧,奴婢春菲,是大太太派来伺候您的大丫环,见过大少奶奶!”她说着,便在我的面前停下,屈膝行了半身礼。
这时秋琴也早已转过身来,见到我明显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在春菲身后行礼,“大少奶奶,您回来啦!”
“嗯!”我应了一声,抬步走至主座坐下,对那位春菲大丫环来个置之不理。我倒是要看看这位一等丫环要在这里摆什么谱,别以为我刚才没看到她虽对着我行礼,眼里却是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一个丫环,虽是一等丫环那也只是个丫环,我好歹还是个主子呢,还得看她的脸色不成。
春菲到底是在大太太身边伺候过的,见我给她来个下马威,也不敢恼,转过身来继续说道:“大少奶奶,大太太说了,您房里就秋琴秋弦两个二等丫头伺候,人太少了,这两个丫头又笨手笨脚的,哪里能伺候好大少奶奶,便让奴婢带着两个二等丫环来少奶奶的院子伺候。从今天起,奴婢等人就是大少奶奶的人了,有什么吩咐的尽管吩咐奴婢等人做,奴婢们定尽心尽力听候差遣,做好每一件事!”
她这番话说得谦逊有理,语气也必恭必敬的,但我是什么人,在大家族里摸爬滚打了十六年,对于这些表面恭逊背后鄙视的下人,早就见识过不知多少了,哪里会被这一套花言巧语给忽悠了。再说在我没进来之前,这春菲大丫头对秋琴那番指高气扬的敲打,哪里不是做给我看的呢!她大概早就发现我站在门外了,还敢说那样的话,分明是想示威给我看,我哪里又不会明白。
不过,既然她是奉命而来,身后又有大太太撑腰,即便她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来,大概会以为我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虽然态度谦逊,骨子里却不拿我当回事,那么我也不必客气,且让她留下来,看我怎么收拾这等势力小人!
如此想着,我便微微一笑,说道:“哪里,春菲你既然是大太太派来的,我这个在梁家无根无底的新妇,又哪里敢指派你做事呢,这院里说起来也就是你等级最高的丫环呢,我可得好好供着才是!若是有什么闪失,大太太问起来,我可是担待不起的呢!”
“扑通!”一声,春菲便跪了下去,“少奶奶您这是说得哪里话啊,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少奶奶您这里作威作福啊,大太太既然把奴婢指给了您,奴婢就是您的人了,要打要骂都随少奶奶的意,奴婢绝不敢有半点异议的!请少奶奶不要把奴婢当外人才是!”说着,便‘咚咚’地磕起头来。
这丫头倒是个能屈能伸的,就冲着这份机灵劲和应变能力,我都不能小瞧了她。唉,看来以后的日子有的热闹了!还以为在收了秋琴秋弦两个丫环之后,我这院子里会安生些,哪里想到那位大太太竟然还给我这里塞人。算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叫我还要在这老宅里待上一年呢,也只能接受了。
“好了!起来吧,我又没说要拿你怎样,给我来这套做什么!”我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还跪着的春菲起来。
“少奶奶不怪罪奴婢,奴婢才敢起来!”
“行了,我哪里怪罪你了,要留下便起来,不想留下的你就跪着,等跪好了你就回大太太那里去!”我说着便站了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是,奴婢这就起!”春菲连忙起身。
“对了,还有,我不管你是一等丫头还是二等丫头,我这里是由秋琴管事,要留下来以后有什么事都得问过她,既然来了这里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否则也就别留下了!”我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实在别怪我给秋琴找麻烦,她既然表明归顺我,就得接受考验,若是连这点考验都担当不起,她又如何能当得起我的帮手及重托!
不管身后春菲与秋琴她们如何交涉,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决定先美美睡一觉,好来应付接下来的行动。屋子里没有小孩的气息,也不知道这死小孩又去哪里玩耍了!
第51章 调戏()
当我迷迷糊糊睡着时,感觉身上突然很冷,而且是越来越冷,迷糊间伸手去扯被子,却摸到了一个硬硬梆梆又冰冰冷冷的东西,迷糊着,脑子混沌地像手碰到的是什么。感觉像是男人的胸膛,我被这样的想法吓得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沉重的睡意袭卷着我,感觉眼皮像是被强力粘合剂粘合了般,不管我怎么样努力,都无法如愿地睁开眼来。
手无意识地再摸,光滑的触感让我再次确认那是人的肌肤,强而壮实的胸膛,那是力量的象征。我想起前次做得梦境,想起那个缠绵悱恻的吻,想起自己身体在事后留下的小草莓,我的睡意被惊得淡然无存。
“呵呵……”一声戏谑的低笑在我的耳边响起,然后便有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右耳上,让我顿时感觉那里滚烫滚烫的。
我挣扎着,想要从这种似梦非梦的境界里醒来,然而我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想动却动不了。闭着眼睛,失去视觉功能却让其它感官更加明显起来。这种境况折磨得我又急又心焦,怎么会这样,是什么力量束缚着我?
轩轩,你个死小孩,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能一次又一次让我陷入这种莫名又无助的状况?!
我在心里不住的咒骂着梁如轩那个死小孩,却得不到任何反应。我不知道那个在我身边神出鬼没的小孩最近怎么了,总是很少出现,像是有什么事把他绑住了。不管我如何需要他,他都不曾出现。想到这里,我开始担心起小孩来,莫不是他遇到了什么厉害的东西缠住了他,莫不是他受伤了,或是被什么道士给收了?
我胡思乱想着,对于身边的男人也开始不在意起来,那声魔魅的笑声也被我忽视了。
“娘子,怎么,这么快就入睡了吗?”一声低低地询问,让我的感知立即回归。
他叫我什么?!娘子?!这是他该叫的吗?!
“呵呵,或者你不习惯为夫叫你‘娘子’?那叫你什么呢,媳妇?夫人?还是亲爱的?”那个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着,然而那内容却让我越来越心惊。
这是个什么鬼?!竟然在这里调戏我,真是好大的胆子!他知不知道我已经嫁人了!虽然我的男人还很小,在我的眼里还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但我好歹也是跟他这个梁家大少爷拜过堂,行过礼的,可算是这老宅里的新娘,怎么能让他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叫这么亲腻的称呼!
这是什么人,怎么会又出现在我的床上?
梁如轩,你个死小孩,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出现,你的媳妇儿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呵,你说为夫该怎么称呼你呢,你喜欢哪个称呼?”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字字都钻入我的耳朵里,温热的气息始终徘徊在我的耳际,让我的耳朵又麻又痒。
他像是知道我的意识还在,故意说话如同挑逗,让我的心就像有只小手在轻轻地挠,柔柔的,痒痒的,百转千回,却始终得不到解放。
这该死的男人!等我醒来,一定要他好看!上次的帐我都还没算呢,竟然还敢来!真是把我当成温柔好欺负的了不成!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我在心里咒骂着,又试图让自己快点清醒过来,快些睁开眼睛。这回,我要好好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怎么能有本事闯进我的房间里的?我记得自己进来时,外面还有众多丫环,那个刚来的春菲,带着两个丫环,还有秋琴秋弦她们,怎么这会儿都没了声响,她们都去哪儿了?
看来,以后得留个人在身边守着,不能让陌生人随便闯进我的房间里来。
“呵呵,为夫还是称你为‘媳妇儿’吧,即亲切又显得为夫疼爱你,是不是?”男人还在继续说着。
我感觉脸上有只冰冰凉凉的手指在慢慢地仔细地磨梭着我的皮肤,从额角到眉毛,到眼睑,到鼻子到脸蛋,像是一寸寸珍藏着,爱惜着,指腹的触感光滑冰凉,让我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感受着。有种被深深注视着,被珍视的感觉,让我慢慢地沉沦,慢慢地停止挣扎。
许久许久,我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那声音里带着无奈,带着惆怅,带着一丝丝的不甘。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人,我虽然很想抗拒他的碰触,但身体却无法抗拒,他的动作让我一点点沉沦,一点点地却适应。这让我感到很害怕,感觉自己像是在背叛,哪怕我之前根本不把那个叫梁如轩的小孩当真正的男人,但骨子里的保守让我认定自己不能给除他以外的男人碰触。
可是,该死的,我的身体竟然不排斥他的碰触,还有听到他叫‘媳妇儿’心中涌起得那一丝丝甜蜜。为什么,为什么呢,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应该嫁给这样的男人,而不是那个人不人,鬼不鬼,一直维持着小孩身体的梁如轩吗?
我,我这样是不是背叛,是不是很无耻?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让我惊得外焦里嫩。
“怎么了,怎么身体这么僵硬呢,是想到什么了,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抚摸着我僵硬的身体,开始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我,“好吧,你放心,你要是不喜欢我称你‘媳妇儿’我便不称好了!别怕好吗?”
随着他的安抚,我开始放松下来,身体也自然地松懈下来。要是他能解开我的束缚,让我睁开眼看看他就好了。他温柔的安慰,让我更想看看他到底是谁了,之前那个梦境太过真实,那些吻现在回忆起来也是那么真,正如现在一样。
现在一样?!
我惊觉自己的唇又一次被侵占,身边的这个男人,竟然又开始吻我了。那冰凉柔软的触感落在我的唇上,像是软软的海绵,轻柔而甜腻,像是春风吹拂过柳梢,像是暖阳照耀嫩叶,一点点,一寸寸的磨梭,占有。如珍宝,如生命,那样珍惜,那样虔诚,一点点的膜拜,一点点碰触,让我感觉自己是被那样重视,那样爱恋着。
不同与之前那霸道的吻,这个吻轻柔婉转,尽情地展示着男人的温柔与耐性。
我的心被一点点融化,被一点点侵入,这样的男人,让我难以拒绝,这样的吻让我一点点沉浸,一点点迷失自我。
如果,这是梦,那就不要让我醒来好了!不要让我去面对那些女人的阴谋算计,不要让我去想起自己还有一段可笑的冥婚,想起自己还是个冥婚新娘,在这一刻让我沉沦吧!不去想不去思考,让我就这样沉睡,沉睡在这温柔的网里,沉睡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呵呵,真是可爱的反应啊!喜欢为夫的吻吗?”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