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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雕狼之心
第五十章雕狼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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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灰色风衣的中年人被两个跑来的巡警送往了医院,就在他们身后,一个狼嚎娱乐城的打手悄悄地尾随着。
雕狼是谁?西北黑道巨枭,威震黄河两岸,雄霸天山南北,没点本事行吗?他在闻说这件事后,当即就安排了眼线,他要弄清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混迹黑道这么多年,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再强大可怕的对手,只要弄清了对方的底细,让对方处于明处,那么危险和危害将要降低很多,隐藏的对手最可怕,陌生的敌人也最令人恐惧,射出的暗箭也最有杀伤力,自古到今,多少英雄豪杰猝不及防地倒在了血泊之中,暗箭难防!
人最为恐惧的并不是来自于危险的程度有多大,而是不知道危险在哪里,也不知道危险何时来临,制造危险的人是谁,以及在什么时间来临!
林风带着柳正彪去休息了,雕狼对铁雄说:“柳兄弟这两天就要去给自己的女朋友报仇了,拦是拦不住的,他的脾气我知道,你看接下来咱们如何安排他?”
铁雄默默地吸了一口烟说:“雕哥,如果说让一个被到处通缉的杀人犯协助我,不管他有多大本事,我看还不如不要,这会带来多大的麻烦!而且这批货的量很大,万一出了差错,那可不得了!我看还是重新选一个人吧。”
轮到雕狼沉默了,他对铁雄不是十分信任,尤其是这次交易,如果铁雄携资而逃,他雕狼可就亏大了,那是一笔巨额钱款,足够一个人挥霍几辈子的了,所以他看中了柳正彪这个入道不深、但沉稳老练并且极讲义气的年轻人,如果用柳正彪控制铁雄,应该最好不过了,因为他可以牢牢地控制住柳正彪,他的家人时刻都在自己的手心里!
在黑道混得愈久,雕狼对人性的认识愈深,谁人能脱名利缰?黑道不求名,只求利,没看那帮手下,一喝酒称兄道弟,亲热得不得了,一旦分脏不均,则如饿狗抢骨般的争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已成家常便饭。
看透了人性,他那颗心越来越冷,只想做完这次买卖,有了足够的钱财,再漂白,然后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国家,做个富足而闲适的移民,他之所以能到今天的位置,和他的自知之明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在他的心目中,为了利益和谁都可以对抗,就是千万不要和政府对抗,尤其是不要明着来,否则离杀身不远矣,想当年那个一手遮天的东北虎,不就是和某政府高层飙了一次车,结果那个政府要员只轻轻地问了身边的工作人员一句:“那个超车的人是谁呀!”就这一句,东北虎便入囚笼,尽管提出要用一条铁路换取自由之身,但没戏,最终带着满腹的悔恨驾鹤西游!
这也就是他在西原监狱没有越狱的原因,面对强大的水流,顺之毫发无损,逆之体无完肤!
在这一点上,他十分看不起那个外号“肿狐狸”的南建军,也不瞧自己是哪根葱,一心想漂白后再用钱铺条混入官场的路,弄顶乌纱戴戴,哪怕是顾问等闲职也行。这简直就是一个非常“二球”的想法,自己一屁股的屎老是擦不干净,还想登堂入室!一旦在某次严打风暴中露出马脚,拔出萝卜带出泥,到那时想退都不行了!那绝对是四面楚歌呀,连西楚霸王都别姬自吻,何况你个笨猪!还好意思号称“肿狐狸”,瓜种一个!
一想到南建军,雕狼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打破沉默对铁雄说:“好了,咱们再想想,明天再说。”
铁雄一出包间门,雕狼拨通了南建军的电话:“喂,是南兄吗?你好,我这有点事,是这样的……,不知南兄肯不肯帮这个忙。”听着电话里女人的细哼之声,雕狼暗骂道:“迟早得死在X上!”
坐在老板椅上的南建军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揉着张小雅的酥胸,弄懂了雕狼的意思后,他慢悠悠地说:“雕兄啊,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就看那个汤姆巴雷恩有没有空。”
雕狼一听就来气了:“这个死胖子,肯定有啥要求,哼!不见骨头不摇尾的主!”但嘴上十分客气,笑道:“那就看南兄有没有空,痛快点,说吧!”
“嘿嘿,其实主要是人家,咱哥俩倒没啥,只是我这现在货的缺口太大,看雕兄能否匀点给我,哈哈,不好意思。”南建军言不由衷的笑着说。
雕狼一听,这小子趁机要分一杯羹,但有求于人,分他点无所谓,穷图皮毛,富舍万金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笑道:“好吧,具体数量等铁雄过去后再说,好了,不打扰了,再见!”
张小雅在南建军的怀里娇喘吁吁地扭动着性感的腰身,南建军的手虽然胖,但在这方面却是技艺高超,张小雅在他极富挑逗性的揉搓之下已经渐入佳境。
放下电话,南建军一反常态地停止了在张小雅胸部的动作,他将怀里的尤物一把推开,叫她出去。然后自己开始思考着雕狼刚才给自己说的事。
张小雅被南建军弄得情欲难禁,底下已经开始泛滥了,正要享受即将到来的高潮,当然得伴随着非人的折磨,但突然被南建军推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屋外,暗想:“啥事情,连我也瞒着。”
“哈哈,雕狼终于有求着我的事了,这个西北狼可让我逮着了,这次必须狠狠咬他一口,不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南建军心里头这个美呀。
是呀,多少年了!别看雕狼远在西北,可他把云南附近那些毒源霸占了不少,自己竟然没有占着近水楼台的便宜,只能紧巴巴地经营着这方面的生意,时常发生断货情况,不得不从二道贩子手里弄,价高不说,还非常危险,这下好了,只要雕狼松一松口,让给自己一些货源,以后就再不发愁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福从窗外来!
深深地闻了一下刚才捏弄张小雅小**的两根手指头,南建军竟然对众所周知的一句俗语进行了附庸风雅的胡改。
啥叫得意忘形,这就是!
第二天,雕狼将自己的主意向铁雄说了一遍,铁雄一听,拍了一下大腿说:“好办法,雕哥就是高明,这个帮手我要定了!”随后叫来柳正彪将此事说了一下,柳正彪一听呆住了。
铁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你现在是法子他妈死了儿子——没法子了。”
柳正彪还是没有作声,脑子里在激烈地进行着斗争。
雕狼开口了:“柳兄弟,如果不这样,你以后就是藏在原始森林里也得防备探险队或是考古队,那时你就是脸刻金印的武松了。
想了片刻,柳正彪一跺脚:“管球他呢,就这样了,听雕哥的!”
“哎,这就对了,生存第一嘛!”铁雄满意地笑了,雕狼嘴角更是堆起了欣喜的细纹。
第五十一章 刀啊刀;一定让你饮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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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彪决定就按雕狼的意思办,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对于选定的路,他并不是没有认真考虑过,原先也想忍一忍算了吧,毕竟自己是父母的小儿子,平时老两口最心疼他,是呀,偏大的,护小的,这是三秦地区的风俗。
尤其是自古有“父母在,不远游”一说,况且自己要做的是杀头的事,一旦自己动手,则下场很明显,只要逮着,那么肯定有一颗黄灿灿的子弹等着自己!
可是他只要一看到陈小星那令人心碎的绝命遗书,所有的顾忌就飞到爪哇国去了。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自己未来的媳妇,大学生!柳正彪的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她遭了多大的罪呀!一个黄花闺女,面对着四个畜牲惨无人道的蹂躏,而且其中还有两个变态,这样的摧残足以让天地动容,草木含悲!
他捧着早已变色的淡红色的录取通知书,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上面,他的心在冒泡似的向外流着血,一股接一股,象挨了一尖刀的猪脖子一样,向外止不住的流呀!
陈小星那永远含笑的圆润脸庞时不时地浮现在自己眼前,甜甜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回响:“正彪,正彪,我好想你呀,等我毕业了回咱村教书,天天给你洗衣服,做饭,晚上给你暖被窝……”
柳正彪抬起泪雾蒙蒙的眼,狠狠地叫道:“小星,你安心地去吧,我不会忘了你,更不会忘了给你报这受辱之仇,我要让他们跟日本人一样,自己吃自己的锤子!”说完柳正彪一拳奋力地打在墙上,殷红的血象一条蚯蚓似的弯弯曲曲地从墙上爬了下来。
夜深了,雪花村的天空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繁星点点,一轮皎洁的月亮趾高气扬地悬在上空,太阳一落山,她就主宰着这茫茫苍宇,当主人的感觉真好!
村北的乱坟岗上,柳条在轻柔地摇摆,一条黑影象蝎子一样的贴着一块不大的石碑,柳正彪挂满泪痕的脸紧紧地贴在陈小星坟头那冰凉的石碑上,仿佛贴在心爱的人的光洁的脸上一样。
这个男人曾经被铁锨削翻了半块头皮却一声不吭,这个男人曾经被一铁锨劈断一根小指也若无其事,这个面对恶棍屹立如山的男人啊!如今却哭肿了双眼!
小星啊,你咋这么傻!你知道吗?无论你是啥样子,我都不嫌弃你,不嫌,一辈子,十辈子也不嫌,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干净的,就象现在天上的星星一样,象你的名字一样,一颗纯洁的小星星啊!
小星,你为什么要走这条不归路,你要是活着还可以亲眼看到欺辱你的禽兽的下场,也许能抚平你那颗破碎的心!可是,你现在看不到了,你真傻,你的心咋就这么狠呢,丢下我一个人,让我独自面对人生的沟沟坎坎!
从今往后,我的心已经为你而死,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只有切齿的仇恨,等着吧,马上你就会看到那四个禽兽成什么惨样!记着,要亲眼看看我是怎样为你报仇的……
凉风习习,虫鸣四起。
柳正彪扶着小星的墓碑缓缓地站了起来,象自言自语又向和小星告别:“我走了,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能活到啥时候?但是,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回来看你,要是死了,正好和你相会九泉之下!你先好好睡吧,快后半夜了,听话,啊,我走了!
柳正彪说完后,又把小星坟上的杂草仔细地拨了个干净,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月亮金黄的镜头把这一切录了下来,不知能不能让陈小星的在天之灵看看呢?
柳正彪走到家门前,举手轻轻地拍了拍门环,屋里的灯亮了,母亲披着衣服走到门前,问道:“谁呀,是正彪吗?”母亲只要一听见敲门声,就神经质地以为小儿子回来了。
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呀!可怜天下父母心!
“吱呀”一声,门开了,望着满脸憔悴的宝贝儿子,这位华发早生的母亲紧紧地抱着柳正彪哭了起来:“娃呀,妈的亲蛋蛋娃,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把妈吓死了,把妈想死了,娃,你可回来了!”说完哭泣不止,这时柳正彪的父亲也出来了,站在门口只一个劲地说:“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一家三口人进了屋,柳正彪只是说小星死了,自己心情不好,到同学家呆了一阵子,然后向父母道歉,说自己做的不对。二位老人哪里计较这些,只要儿子回来了,所有的怨气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柳正彪对父母说:“爸,妈,我想到外地打工去,这样呆在家里也不象回事。”
母亲说:“只要我娃平安无事,做啥爸妈都支持你,他爸,你说是不是?”母亲歪过头向老伴投去示意的目光。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