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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上算差不多,我们应该离开。
还是按照来的路线,先回到首都,我再坐飞机回家。
胖子催促大烟袋把冥器卖了换钱,他要过一段逍遥日子。大烟袋喏喏应下,心里琢磨应该坑谁的钱好坑一点。
来的时候是三个半人,走的时候是四个半,嗯,我加上了赫尔目珠。
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交给大烟袋去处理,这办事效率拿到全球去,也得排前三。
离开草原上,我们骑马来到附近的城镇,眼下十月份天高气爽,草原上还是碧绿的肥美牧草。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腾,大烟袋果然不出我所料,所谓学骑马是假,出去到河里摸金砖是真。
半夜,时不时还能听见大烟袋在梦中傻笑,胖子曾偷偷翻过大烟袋的背包,说这老头可能真摸着点收获。
于是在草原期间,胖子也曾提议下河摸鱼。
摸鱼嘛的确是,不过不是草鱼鲫鱼,是黄灿灿的大金鱼金条不过上百万吨的金子,此刻怕已经过了黄泉路,到了忘川河。
这地面上,从今怕是再也看不见那批蒙古黄金。
我们四人在草原上拉着长拖的影子,黄昏在金边的云彩下,伴随着我们离开内蒙古草原,回到文明包裹的钢筋水泥里。
马上是四个人,草地上的影子,却只有三个。大烟袋几乎是趴在马上,根本看不见有影子冒出来,足见这老头究竟有多做作。
到了北京,我们就分开,我这想老爸开的公司似乎有员工宿舍,有多的可以腾一间出来,这么又省了点钱。
事情就是这么突然,我这正在机场查航程,忽然手机铃声大作。
接过来一听,是大烟袋打来的,说胖子腿断了,问我急不急,要有空先别买机票,得回来探望探望。
我这问怎么回事,是不是陈四九找上门来,又或是李家秋后算账。这才分别个小时,怎么就医院躺着了?
大烟袋告诉我先别急,说胖子福大命大造化大,只是腿断了,在医院打个石膏躺几天就好。我让他捡要紧的说,回去的计划又得调后。
还真不是有人报复,是胖子自己倒霉,他自己一个不注意,脚下一绊,就把小腿给摔断。这是命里有这道劫数,有些人楼梯走错一步,就这一两米也得磕死。
反而有些命大的,二三十层楼摔下来也能留口气,这就是命相上说的劫。
话说我带着赫尔目珠去机场,胖子与大烟袋和我道别后,两个人就朝潘家园走。
坐车坐久了,用胖子的话说就是屁股都坐平,于是他们两个慢悠悠的准备走到潘家园。
要说首都就是首都,眼下正正十月天,天气热得邪,连大城市都是内外一股浮躁气。唯独燕京,大热天还有美女上街。穿的自然丰满暴露,胖子很久没开荤,有道是坐牢三年,母猪赛貂蝉。
胖子的审美未必有多高,看见个美女擦肩而过,眼睛就跟着贴上去。
这就没看见路。正好一边在修路,有道是宝剑多在钝刀破,将军总是阵前亡。胖子看女人不看脚下,路中凸起一块地砖,他自然就这么摔了下去。
瘦子落地,轻如鸿毛,胖子落地,重如泰山。要说摔这个字眼,在古墓里经历多了,就看祖师爷给不给这造化。胖子皮糙肉厚,古墓里向来百无禁忌,从未断手断脚。
这次也归他倒霉。下斗出来都安然无恙,阴魔鬼神都奈何不得。
结果走了阳光大道,这反而把自己的腿给摔断,能不说是命?
把胖子送到最近医院,看见大烟袋正在门口把钱给交了。
我一看空手去也不行,于是提溜个果篮。附近真是黑,比下斗的作价都黑。几个破苹果烂梨子,再加一个脏竹篮,就要了我一百多。
进病房,胖子怅然涕下,腿上裹了几大包纱布,像是绑了一圈大白萝卜。我看他也没什么大事,最多医院将养半个月。
胖子说医院里无聊,要我留下来和他打扑克。我心说你怕是想把我当护工,这事谁点头谁上当。即使退一步,这古人还每逢佳节倍思亲,我老爸虽然很少给我好脸色看,不过家就是家,还是得回去。
于是我拿出手机,点亮了给胖子看“你瞧瞧,我爸这催得急,实在没空。大烟袋不就在这,你让他给你解闷,讲荤段子也好看日本电影也罢,回了川蜀,我打电话慰问你出院。”
“屁,胖爷什么时候看小日本鬼子的东西,你听听,这胸口敲上去,梆梆作响的,是民族的脊梁。”
胖子自吹自擂得非常诚恳,不过他那样子,丑着脸简直就是翻译官的兄弟。
我还没笑出来,一旁有个缝合伤口的伤员就在床上捧腹大笑。笑得激烈,把伤口裂开一点,又在那捂着手臂咬枕头。
“算了,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要人命。要不说红颜祸水,我这一盘算,商是妲己亡的,周是褒姒弄完蛋的,什么董卓吴王之类”
胖子还在数落,我急忙把没洗的苹果塞他嘴里。这可是大病房,人家都是家属来照顾,其中自然不乏夫妇关系。他这么说话,不明摆着找抽么?
他摔的是腿,怎么脑袋也乱了,连台词都不是他的。
这段,要阿q来说,才像那么回事。从胖子嘴里说出来,再正义的话,也能变成反话。
“行,我订了机票,明天走人。你自己看着办,要么叫大烟袋给你弄个单独套房,听说附带那种服务。要不你就在这老实躺着,打了石膏不碍事,认真读书多看一些马克思,充实一下你枯燥干涸的内心。”
我是这么给胖子说的。
胖子奇迹般的选了第二个,后来我才回过味,胖子是担心万一调戏不了,那护士给他下药了怎么办。清汤寡水的在医院里乖乖睡几天,也真难为他。
川蜀,那历代就是天府之国,从都江堰修建开始,就是十三省之一,盛产蜀锦。
不过在古代,川蜀易守难攻,是绝险高危之地,唐代诗人李白,也写了: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诗句。
其实蜀地格局向来不错,北接青甘,南并云贵。特别是西边,川蜀可望横断山脉,又受昆仑龙脉影响,西边尤其险峻,从前向来是不毛之地。高原板块,也贴着川蜀以西,形成西边独压一格。
震惊世界的三星堆文明,似乎也是从西边迁徙而来。
老爸的公司我很少去,不过话语权还是有的,谁叫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子。反正房间空那也是空着,让秘书帮忙弄了个房间让赫尔目珠住下。
要说富二代吧,我完全不搭边,至少我爸的教育模式很严格,后来长大,横竖反正就看我不顺眼。
我现在想起怎么会选个冷门的考古专业,说实在,这行基本很少能出头。
当然,我这种非正规的下地研究,虽然是抱着保护文物、上交国家的高尚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光辉思想,然而大多数还是迫不得已的破坏掉一些历史遗迹。
第94章 字典中的照片()
后来想起,当年高考毕业,选什么专业是我做主。
不过老爸在问起此事时,说不要让我选考古研究这方面的专业。
我一听,那时候真是敢战天地的心性,当即咬口要学考古。他越反对,我就越咬死不放。后来到cd大学一看,肠子差点没悔青。
别的专业不说美女如云,至少还是能分配平均。
就这个考古专业,名存实亡不说,班上几十个光棍就只有一个女的,说是阳盛阴衰都咯牙。
搞得我这大学几年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打碎牙又只能自己吞,毕竟当时是我死皮赖脸非要往这个坑里跳。所谓考古研究学习,怕是只能在公墓里搞实践。
我记得班上唯一的那个女同学,是姓梅的,哎呦喂,班上几十个人高高矮矮,就我对她记忆最深。
怎么形容呢,把她往大街上一扔,几百个中能一眼认出来。
不是她倾国倾城,而是长得太标新立异。体重过二百,扇风耳朵香肠嘴,蜡烛眼睛老鹰鼻,手似铁钩,脚似船桨,身是水桶腰比虎躯,背是泰山脊赛五岳。
就这么一位,吓得全班集体吃素。
人家上大学是吃香喝辣,就我们这快要出家当和尚。
听说现在她还结婚了,当时请柬寄来,里面还卡着一张照片。蛇精脸玉皮肤,大大的眼睛能勾魂。就冲照片上,我虽然没去,也打了份子钱。
拿出以前的照片看,要她去倒斗,什么粽子诈尸起来扑人,怕是直接吓棺材里头不敢动弹。
到时候有外人一看,呵,粽子站外头,活人睡里头。保管比黑驴蹄子能驱邪。
回到家,外面风和日丽,我站在门口却打了一个激灵。
下了两次斗,我也有了预感危险的能力,可仔细给自己检查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倒斗这事我肯定不敢给老爸说,他这人古板严肃,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要知道我把在学校学的理论知识运用到实践,我怕是会被直接打死。
确定百无一疏,我拿出钥匙打开门。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打了电话,现在正是晚上,门缝还有饭菜飘香。
进到客厅,老爸在里面忙腾,我看着一桌子菜,心道果然是距离产生美,隔着远了回来一次,家庭氛围很好。
“还知道回来,滚进去把手洗了。”
老爸从厨房里探出头,用锅铲敲了敲锅,一双眼睛很深沉。
以前我没什么感觉,这次出去长了世面,我已经能从脸部或者动作上的一些细节,来察言观色。这是和大烟袋学的,三人行必有我师。
“好,好。”我很久没吃家常菜,急匆匆进厨房。
就在我跑过老爸身侧的一瞬间,神经敏感的感觉到空气变得微妙。刚才还家和万事兴,一下子就改成鸿门宴,我这迈出的步子,硬生生刹车。
回头一看,老爸端着盘子,脸上比阴山的乌云更阴沉。
坐在饭桌上,我们两个谁也没动筷子。最后我忍不住,这比上刑还难熬,我坐着还不如站着好。没等我问原因,老爸突然一拍桌子,吓得我眼睛一闭。
“你最近干什么去了?”
“去燕京玩啊,你看看照片,这是长城,这是故宫,这是颐和园。”回来的时候我早就找到借口,首都嘛,不玩几个月都感受不到国际化都市带来的氛围。
“燕京?颐和园好玩吗?”
“好,贼好看,特别是那苏杭景。。。”
“故宫呢?”
“好看。”
“长城呢?”
“好。”
老爸问得太快,我还来不及拿标准的旅游书册来介绍,这话题转得迅速,我做贼心虚就有些跟不上节奏。反正回答到后面就一个字,好。
“倒斗呢,学人倒斗。”
“好,那粽子”我说道这,咬了咬牙,恨不得把说出来的全部吞回去。我这该死的脑子,当年就该多学点理科,现在没这么机灵。
不过倒斗这词,这不是黑话吗?
还不等我问,难道现在全国上下都在举起倒斗行业的新兴大旗?
老爸突然掀了桌子,还好我动作快,及时站起来躲开。
“混账,你还学人盗墓。”
“不是不是,我是说那端午节的粽子很好吃。”我急忙解释,现在顾不得满足好奇心,先活过今晚再说。要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