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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札卷-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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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而言,打苏州重回川蜀,时间过了一年有余。

    之前又是春节来临,记得前年尚是左胖子右大烟袋,老爸还偶尔看我有些不满意。换做此次过年,勉强吃了顿饭,连岁都懒得守。

    今年竟是国家搞奥运会,全民竞技的一年。要以葫芦的本事,倒是能争争金牌,可惜这人大多数都在睡觉,脑子里那团浆糊还没澄清。

    我渐渐有些适应这种闲暇的时间,偶尔还能在济宝斋里研究古董,看些个青头货。

    如此过了年余,太舒服了,奥运会结束,转而是今年的中秋。

    在即将临近月圆中秋的美好时节,我合拢书,懒散的伸个懒腰,计划和葫芦该吃什么馅的月饼。没想到这种美日子,就在中秋节前夕被意外打破。

    “咳咳。”一阵激烈的咳嗽,算算,今天已经是第十次,快要把我的肺叶给咳烂。

    我在川蜀活了那么多年,按理说不存在水土不服,况且天气还渐热,怎么会感冒。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我的症状,似乎就是患了感冒。我没有回家,一年多都有意躲开曾经的屋,寄居在济宝斋。

    寻了几片药吃,感冒依旧没好,反倒是咳嗽,每每震动肺叶,有丝甜红冒到喉咙末端。

    “苏哥,要不去医院?”海东青递过来餐巾纸,劝我去医院看看。

    我急忙扫过纸,捂嘴又是猛烈的咳嗽和抖动,“貌似没什么效果,再说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不好闻。”

    去了几次医院,那里面凄冷得紧,有时甚至和古墓的冥殿差不多,让我感到那种黑暗的深漠。

    所以我不太喜欢去医院,只找了几家诊所开药。

    咳嗽阵,这次嘴里有些甜水混合铁锈,抹在洁白的纸巾上。我不可置信的把纸张开,中心有朵绚烂惨烈的红梅花,花朵边角还在向四面八方绽放扩展。

    原来咳血是真事,我还以为是胡乱写的。

    海东青急忙站立身,向着店外跑去,“苏哥,我去叫医生。”

    济宝斋的生意尚可,年多的时间,客流量已恢复往常的平均数。海东青是店里的二把手,伙计见着急他冲出去,纷纷望目去看。

    我把沾血的纸捏在掌中,用深色的夹克袖口把嘴角擦干,走出去。

    “没事,各自干活。”刚说完话,肺部遇了些冷空气,我硬撑着才没让血水溢出嘴角。

    我运口气,狠闷声,把血水吞到肚子。

    伙计们见我脸色不好看,低头做事,我回到房间重新合拢门。脚下像是没了膝盖骨,痪软睡在摇椅,难以起身。这不像是普通的感冒,倒有些肺痨或是中毒。

    葫芦出去闲逛,内堂只有我坐着,中途又呕了口血,带着股炼丹时有的硫磺味。

    等到海东青把医生带过来,是个中医,捏住我的脉门给我请脉。我看对方的脸色变幻无常,比我还缤纷多彩,体内咳嗽,肺都要分裂成四瓣。

    “嗯?”我哼出声,喉咙痛得不能说话。

    “看不出,不是病。”对方收回手,推言说我身体没毛病。

    “放屁,没毛病会吐血?”海东青火了,厉声问。

    “没说错,我也觉得这不是病,至少我以前身体好得很。”

    “嗯。”那医生仰头,仰视回想会。

    “有什么话直说,我不在乎。”又不是没见过血,把血抹了去,随意丢入垃圾桶内。

    对方揣摩斟酌语句,方才确证,“我家几代传承,请脉问病绝无差错。依着刚才我的看法,不是生病,是中毒。”

    “毒?”我没料到真是中毒,这年多时间我并没有随意出去才对。

    “我去医院检查过,貌似没问题。”我有些不信,中毒应该能检查出来。

    “普通的毒药自然没问题,你这状况不同。我曾行医到过西南苗疆,你现在的反应,和中了蛊毒的差不多。”

    蛊毒,是邪法,起源于祝由术的旁支,传闻最早的巫蛊,源于黄帝同时的蚩尤。

    “有解?”

    “巫蛊不同于生病,药医不死病,无解。”对方颔动下巴的三寸长须,断了我解毒的念头。

    我让海东青出去,心里把人员过了遍,居然没有发现嫌疑人。我审视对方,过了年多,我瞪眼的威严尚有几分。对方坦然,不似说了假话。

    “能活多久?”若可以,我想痛快活它个五百年。

    “三个月,最多。如若能找到中了何种蛊毒或是追溯到源头,兴许有救。”对方还是按照步骤给我开了张药方,其中有百年老山参,估计到我快死的时候,能吊口气交代遗言。

    我送对方出了济宝斋,手里捏着那副药方,心里堵得慌。

    好不容易脱离苦海,能安逸活些日子,却被告知还有三个月的活头,论谁都无法接受。我现在衣食无忧,又有大笔挥霍的资本,自然不想死,可活路在哪呢?

    店里的伙计见我低着头闯进来,撞碎只青花大瓷盘,还当我发的脾气。

    我心中的悲伤顿时化为悲痛,真是伤身伤钱又伤心。

    这青花大瓷盘,是个真货,不是大烟袋店里那种高仿都算不上的次品。想不到人生刚活出些味儿,我就得给自己留遗言,看来遗产得分几份,或是全给我当冥器陪葬。

    “苏哥,要不再找个医生试试?”

    “换西医,来个全身扫描,看看是哪的毛病。”我难得主动去趟医院,结果当然更加不妙。

    中医悬脉,好歹说是中了蛊毒。西医那边完全检查不出问题,至于为什么会吐血,可能是阳气太旺。我心说屁的旺,光今天,我就吐了半瓶血,介时莫说活三个月,三个星期都困难。

    没办法,只能先吃点那些灵药人参,补些血气拖着。

    葫芦听从我的意见,到处玩玩旅游,至少他走失了,能到救助站免费坐车回来。我寻些个偏方,勉强把咳嗽消止些,让血泡子在体内爆炸。

    转眼到了中秋,今年生意很好,我这个大掌柜,自然得请客招待所有伙计,顺道发红包。

    听手底下的伙计汇报,最近葫芦到了西安,去看了兵马俑。

    见识过东海里十二金人的宏伟格局,兵马俑的规模都少了,那位千古一帝的排场,远远不止骊山看到的那么简单。

    可惜东海我不会再去,甚至不敢去想。葫芦不在,倒是让我连个商量吐苦水的都没有。

    吃过宴席,我喝了些酒,出了门竟忘了东南西北。

第214章 起点的循环() 
只记得深浅不一的迈步,在大街上如寻衅滋事的醉汉,漫无目的的乱走。

    没有其他人跟着,感觉喝醉了浑身都舒坦,渐渐到了处熟悉的地界。

    那里的城区基本没变,我不记得走过多少路,竟是到了这里。

    太过熟悉,哪怕路边的草木,对我都如数家珍。

    胸口淤积了团大大的酒糟,正在发酵。

    附近离我的家很近,不过有两年时间,我都不看靠近附近,更别提回去。

    我怕自己回到家,心里好不容易筑起的堤岸,就会被泪水决堤冲垮。

    家里两年多没人,今天我喝醉了,忽然敢回去,去提起勇气。

    只有在脑袋最晕乎时,我才敢渐渐回到曾经十来年生活的小区。

    钥匙我搁在钱包,两年多没开那门锁,锁眼生锈得刮落不少灰尘。磨磨唧唧半天,我方才找对门户,开门进去。如此长的时间,既没有打扫也没有人住,屋里的空气和古墓差不多。

    我迈着醉醺醺的步伐回到家,那个真正的小窝,用力把门重新合拢。

    酒劲发作,四肢沉重挂了秤砣,连灯都懒得开,直接回到床上抱着铺盖卷睡着。

    第二天起来,头疼得厉害,连肺部都没头疼。

    脑子里仿佛有人用铁凿子凿开,又往里面倒滚油、塞棉花。家里雾蒙蒙,到处是灰尘,我懒得打扫,醒了无非又是睡。

    至少我发现了一个优点,只要喝醉了,睡梦中不至于咳血惊醒,能多活阵。

    像瘫烂泥过了三天,客厅里传来乒乒乓乓的打击声,如有人在开演唱会。我顶着三尺火焰出去,却看见是葫芦在做清洁。当然,指望他做清洁,无不是弄得水漫金山,满地狼藉。

    “还行啊,有进步,快帮我把吊灯的灰抹干净。”见他回来,外面花了不少钱,我使唤道。

    “你舍得回这里,选择振作开始,或许这是最后的起点。”

    “扯淡,快做清洁,出去趟还悟了道不成。”既然我决定回来,家就得有家的样子,里外都需我亲力亲为的打扫干净。

    至于葫芦刚才没头没尾的那句,当是失忆后的后遗症吧。

    打扫卫生,就我们两个。起先就说过,葫芦这位大爷辈出身,扫地都不知道该往哪边扫。

    于是他干些粗重的活,其余的归我劳动,花了整天时间,打包了三大堆垃圾,屋子勉强开灯能看。打扫之余,我发现屋里并没有太多以前的特别的东西。

    说实话,我没有多少往事值得回忆,因为我的童年过得非常平淡。那是混沌又懵懂的小型自己,故事既记不得起因,也记不得结束,多余的只有毫无意义的铺写。

    买了些面条,我让葫芦学着烧水,回来煮面吃,自己到楼下倾倒垃圾。

    门口的保安看我,眼神总和抓贼似的,怀疑我偷了东西,明目张胆的往外搬。

    “兄弟,你住哪层楼的?”对方来问,还隐约要拿出警棍,我那副样子几天没打理,很像流浪汉。

    “那层。”我指着,还在亮灯,里面还有人。

    “有几年没人了吧?”保安有所思,又问:“是姓苏的那户?”

    我点头,心奇对方怎么还留意这些。

    “我记得有个滞留包裹,像是寄给你的,你叫什么名字。”对方追问。

    “苏玉京。”

    “你等等。”似乎是契合了,保安进巡逻室,帮我找那个滞留多年的包裹。

    我有两年没回来,手机又换了号,不是线上的朋友根本联系不到。等了会,我把垃圾丢了,才等到灰尘包满的一个裹子。

    “应该是给你的,你家长时间没人。”对方埋怨,倒也尽职尽责,看来找过很多次。

    我笑着接过来,看名字倒真是给的我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寄来,看留的日期,是两年多前。

    我抱着包裹回去,用裁纸刀把快递拆开,里面有两本相当厚重的研究记录档案。

    我在xz见过此类研究档案,牛皮纸的封面标注人名、档案号、研究报告名。封皮背面列举了大量人名,足有几十个之多。

    其中字迹斑驳不清,诸多比较浅显的痕迹被磨损。

    不过我还是在当中,看见了陈思文、区四光等字样,并任考察队副理事研究员。

    天啊,这个两年前的快递,绝对是陈区两人寄给我的。

    倘若当时我没急着去苏州,快递应该在那时就落到我手里。

    两本厚重的档案研究,可能是他们二人要表述的关键。

    难怪他们在海斗里看见我反倒要现身,那时他们以为我看了这东西。谁料想阴差阳错,东西在两年之后才迟迟到的我手。

    葫芦在厨房里忙活,见他即将要出来,我匆忙间没地方藏,把档案塞到沙发底下。葫芦还没从失忆中想起,不过在之前,似乎就是他设计干掉了陈区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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