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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居然让福公公给月姐姐准备了轿子?!”看人都走远了,翠儿才瞪着圆眼惊呼出声道。
沈女官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对在场的宫人们告诫般道:“今日咱们和岑月一道吃了酒,然后就各自回去歇息了;岑月因为醉了向福公公告了假,留在宫女所醒酒没回去。可都明白?”
众人都不是傻的,听罢纷纷应是,但是私下如何暂且不知;沈女官心知肚明,可也没有办法管住他们的嘴。
过生辰之人都离开了,众人自然不好多留,又待了一会,便各自回去了。
而这头,坐在轿子上的岑月终于恢复了些神智,她没想到自己的酒量如此之差,不过几杯果酒,也能让自己喝醉。不过,她好像见到皇上来了尚食局?
不对!她如何会到了轿子上?好似是沈女官和小圆她们把自己扶上轿子来的,那应当是福公公吩咐的。能指使动福公公的人,也就皇上和太后了。那么说来,自己没看错,真的是皇上?!
胡思乱想中,轿子停了下来。外头传来了福公公的询问声:
“皇上,可要让人将岑月姑娘送到屋里去?”
岑月屏息听了会,没听到皇上说什么,却感觉有人走到了轿子面前,慌忙闭上眼睛,装作醉酒未曾醒来。
崇熙帝掀开帘子,看了靠坐着的小宫女一眼,正打算伸手将人抱起,就注意到她那双微微抖动的长睫。原来已经醒了?
顿时又玩心大起的崇熙帝,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往下俯身,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已经绷紧了身子,才把人打横抱起,不紧不慢地往乾明宫后头行去。
“皇上?”福公公低声问了一句,收到皇上的目光示意,便明白了,向其他宫人交代下去,不准乱嚼舌根,若是有人过来,就先向他说一声;交代完了,他才快步跟在皇上身后,在门外守着。
不管皇上是不是动了临幸的心思,他都得守好了,免得有哪个不懂事的冲出来,搅了皇上的兴致。
崇熙帝抱着人进了她歇息的屋子,将小宫女放到床榻上,才抽出心神看了一圈屋子的摆设。出乎意料的,屋里头很干净,连柜子上也没有什么饰物。
他又将目光放到了床榻上的人身上。鬓角的碎发一路下来已经很是凌乱,紧闭的双眸长睫微动,红润的小嘴还是微微嘟着,小脸上全然不见往日的平淡自若,透着六分醉意三分纯稚一分媚意,分外娇俏可人。
此处无人,他终于可以放心地逗一逗小宫女,看看她醒来时的神情会是什么样儿的。这么寻思着,崇熙帝伸出手,在那透着粉色的小脸两腮捏了捏,觉得触感还不错,又摸了几下。
感觉自己脸越来越热,再不睁开眼,估计就要被皇上发现自己在装没有醒过来了。岑月长睫剧烈抖动了一瞬,然后缓缓睁开眼,迷瞪瞪地望向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到皇上在,她还好似吓了一跳。
“怎么,终于醒了?”皇上状似不悦道,人却没有离开,依旧坐在床榻边上,盯着她看。
岑月酒还没全醒,脑子有点蒙,想了半天就准备起身领罚,可是醉呼呼地,一下子撞到了崇熙帝怀里。
她急忙想要起身,只是却被崇熙帝抓住了双手,放躺到床榻上,被迫向上仰视。看着微微俯下身的崇熙帝,岑月的嘴翁动了下,有些无措:“皇、皇上?”
“哼,既然醒了还敢让朕抱着你进来,不怕朕治你不敬之罪?”崇熙帝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稍稍站起身,故作不悦道;不过手却没有放开对面前之人的钳制。
“奴婢、奴婢有罪,请皇上责罚!”岑月长睫颤动了好几下,不知如何辩驳,只知道自己应该向皇上请罪。可是挣了两下没挣脱开手上的束缚,只好就着被抓着手的别扭姿势,起身请罚道。因着手被皇上抓着,她与皇上离得很近。
女子身上的馨香之气萦绕鼻尖,一如此前几次,未让他有厌恶不适之意。崇熙帝又看向跪坐在床榻上,因为醉了面色潮红的小宫女;也就是有些醉,不甚清醒,她才敢这般下意识挣脱自己吧?
眼前的小宫女明眸水润,如玉的脸庞带着两抹红晕,昏暗的烛光下,愈发显得妩媚生姿。崇熙帝不禁喉头发紧,轻咳了一声,松开抓着她的手,转而坐到床榻上,刻意冷着声道:“你觉得朕该如何罚你?”
“奴婢觉得皇上,奴婢想不出来。”岑月醉意又涌了上来,脑袋晕乎乎的,蹙眉想了好一会,也不知道皇上想让她说什么,略带委屈地瞪了坐在一旁的皇上一眼,道。
她是真的醉了,虽说勉力想保持神志清醒,但是收效甚微。所以也没有发现,自己瞪那一眼不仅没有半点威慑力,还反倒带着一丝媚意。
这幅迷糊地皱着眉头的模样,在崇熙帝看来煞是可爱,他晓得小宫女是醉意又上头了。看自己那一眼,双眸含水,分外勾人心神。他手随心动,遮住那双流光婉转的眼眸;盯着那水润的红唇片刻,低下头贴合下去。
还在迷糊中的岑月,尚且来不及诧异皇上为何要遮住自己的眼睛,便感觉到唇上温热;她猛地清醒了几分,脸上霎时涌上热意,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做。
崇熙帝放下手,微微直起身,低着头看着她道:“你歇着吧,朕回去了。”
他说罢就站起身,准备离开;可是刚走出一步,袖摆就被扯住了;崇熙帝回过头,看到的就是一张双颊羞红、艳若桃花的脸,低垂着的双眸透出些微怯意,但是揪着自己袖子的小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你可知自己在作甚?朕可没有说什么。”崇熙帝声音微哑,想撇开头,只是视线却无法从她身上脸上移开。
岑月长睫颤了颤,借着酒意大胆地抬眸看向他,眼底的忐忑、爱慕与紧张溢于言表,可却没有退缩,神情透着分倔强,手里将那段袖子抓得更紧了。
崇熙帝又一次伸手抚上她的眉眼,从温润光洁的额头、精巧的鼻尖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那丰润的红唇上打转,迟迟不去。
他这般动作搅得岑月心烦意乱,唇也被摸得有些痛意,不由抬眸怒瞪了他一眼。当然,这一眼仍旧是软绵绵的,只带着媚意。
醉酒()
第三十一章
“呵。”崇熙帝觉得她这模样有些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看着她愈发羞恼,崇熙帝终于没再克制,直接攫住那总是令他不住失神的樱唇,先是轻轻地、试探地舔了几下,然后像是尝到了甜头,开始深入的辗转缠绵,引着面前的小宫女同自己一道沉醉。
岑月最初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亲吻,然后在酒意之下,伸出小舌碰了下那片火热,结果就被卷进了狂乱的情、欲之中。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觉得晕乎乎的,有些热。有个凉凉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让她觉得有些舒服又难受。
身上突然没了重压,她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睁开眼,却对上了一双黝黑深沉的眼眸。
“闭着眼,朕没说可以不准睁眼!”崇熙帝正不甚熟练地摸索着,一面研究着避火图,余光忽然瞥见她睁眼看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为了不让小宫女发现自己的笨拙,他故意冷声威胁道。
见人满脸懵懂,乖乖地闭上眼,他满意地将视线重新放回到避火图上,研究了半晌,才自觉得心应手了,将图随手丢到一边。
正昏昏欲睡的岑月,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然后唇上贴上了一片温热。觉得不太舒服,她就想往旁边躲。可是只是徒劳无功。
“皇、皇上?”她不敢睁开眼,可是又觉得别扭,便呐呐出声。
崇熙帝紧紧扣住眼前人儿柔若无骨的腰肢,依着感觉还有方才在图上看到的,一路寻摸下去,再次俯下身,将人压到榻上
他的动作惹得岑月浑身酥麻,差点忍不住轻吟出声。迷蒙之中,又闭着眼,那点点的酥麻被无限放大,她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下身子,向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皇帝迎合上去,胡乱地在他脸侧颈侧蹭着吻着。
娇俏的小脸上布满潮红,明眸紧闭,长睫颤动,看着就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崇熙帝眼神愈发深沉,气息也愈发灼热,他两三下就将二人的衣衫褪去,然后重新覆上。
感觉到身上一凉,因为醉酒而涌上热意的岑月舒展开眉头,对于离开了一会又贴上来的温凉没有迟疑就揽了上去,与先前一般,蹭了蹭,动作毫无章法,却勾得人再没了克制。
她迷蒙中,只听得崇熙帝在自己耳边轻缓说了句:“莫怕,一会就好了。”
而后他身子一沉,让两人完完全全融为了一体。他就那般强势地进驻了身下人最柔软之地,毫无犹豫,不容忽视。
在痛苦与欢愉的浪潮翻涌中,二人渐渐陷入了情、欲的深渊,逐渐沉迷,不知时间消逝。
随着身下一痛,岑月残存的那点醉意也彻底消散,她闭上眼眸,流下了一滴泪。她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尽管她一早就是这么谋划的,一早就想着媚主惑上,借着这一次机会,进入后宫。可是她还是怕的。
为了让这次成事能天衣无缝,不显勾引痕迹,她明明听到了沈女官劝告的话,还是喝了许多杯酒。借着醉意,让一切顺理成章。
这不就是自己决定进宫时,就想好的吗?为何,为何,她会如此难过。选择踏进勾心斗角的深宫,看不清前路如何,真的是对的吗?
“还是很痛?”崇熙帝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抚去身下人那挂在长睫上的泪珠,神色有几分怪异地问道。
岑月回过神,羞红着脸,没有出声,却用双眸似嗔非嗔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羞怯春意尽在不言中。
崇熙帝得意一笑,就知自己学得的不会有错;方才停了那么片刻,已是让他忍得青筋暴起,这会自是不打算再继续忍着,放纵自己大力冲刺。狭小的房里顿时又响起了啪啪的声响和男女子交织的呻、吟、粗喘声
屋外,福满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屋里头的动静,就知道他们皇上果真临幸了岑月。瞧这动静,一时半会也不会叫水。他眯着眼笑了几声,心中盘算着该准备些什么候着。
“师傅,”他的徒弟嘻笑着凑过来,刚想往里头看,就被福满拍了一巴掌,忙压着声音问道,“温家大小姐过来寻岑月姑娘,让徒弟进来带个话,可是这会该如何是好?”
福满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低声训道:“这还要你师傅我教?没瞧着眼下是什么情状?记着不该说的别说,人家的身份很快就不同以往了,你小子可警醒着些!”
“是是是,徒弟知道了,这就去回话!”
暮色渐沉,空中弯月渐渐爬上云间,半遮半掩。屋内烛火未熄,直到打更声响了第三回,才忽的暗下。
一直候着的福满见屋内动静终于停歇,揣摩着是不是该送水进去,但是一直没听到皇上叫水;也不敢多言。瞅着天色还黑着,他便先到一旁歇着,叫人先备着热水,自去一旁歇着了。
一个多时辰后,屋内传来了起身的声响,福满赶忙走到门边,低声问了句。得了皇上的话,他才小心地走进去,眼睛也不敢乱瞟,低着头等候吩咐。
“什么时辰了?”崇熙帝声音低哑,透着股情…欲…后的餍…足。
福满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