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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露出笑容,仪态万千地从两人身旁款步走过。
待温韵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温之玉才瞥了眼被紧握的手,萧则立即松开,修长的指尖划过掌心,带过一丝颤栗。
他看了眼神色淡淡的温之玉,微红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地懊恼::“阿玉为何这般对我?还不让我去吃点心?”
温之玉幽幽地反问:“好看么?”
萧则一愣:“什么?”眼中满是迷茫。
温之玉又幽幽问道:“刚才看够了么?”
“唔……”萧则似是终于想起了什么,有些低落地答道:“好看。”
温之玉看着他暗淡的眸子,危险地眯起眼睛。
哪知下一刻萧则就振奋起来,一双漂亮招子亮得惊人,“阿玉莫急,待我用不好吃的点心给你换一个回来。”
“大姐发髻上的金步摇真好看,好似一个莲花糕,阿玉戴上肯定也好看。”
温之玉愕然地看着萧则,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
“所以,阿玉上次说的,补给我的糕点在哪儿?”
温之玉看着眼中满是期待的萧则,面无表情道:“闭嘴,没有。”
这个三句不离点心的呆子,她是脑子抽了,才会觉得对方是看美人看迷了眼。
到了晌午,温国公还未回来,温夫人差人请两人去前厅用膳。
温之玉领着无精打采的萧则,萧则拎着他装点心的袋子,一路无话。
“夫人,他们来了。”李嬷嬷凑到季挽心耳边说道。
“总算来了,可让我这个做长辈的等了不少时辰。”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巧让刚进门的二人听见。
“还请母亲宽恕,玉儿这不是来了么。”温之玉一听,便知道是在怪罪之前未能先行拜见她,让人白跑了一趟。
她面上笑容可掬,像是半点不懂季挽心的言下之意,自顾自地拉着萧则坐下了。
季挽心的下马威没办法发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冷哼一声,目光撇到萧则,过于出色的容貌让她微微一惊。
待她反应过来后,便庆幸未让韵儿前来。她也是从少女时期过来的,自然懂得这般相貌对女子的吸引。
若无相应的权势,那再隽秀的相貌也没有半分用处。
这般想罢,季挽心再看萧则,便怀着十足的不喜。
“殿下是不喜我这温府的饭菜么?”见萧则一筷子都未动,季挽心冷冷问道,对待一个废物皇子,她自是用不着恭敬有加。
“母亲说笑了,他十分喜欢呢。”温之玉慢悠悠回道,夹起一筷子时蔬,放进了萧则的碗里。
萧则低着头委屈地看了一眼,乖乖地吃了。
季挽心勾着唇:“我见阿玉与殿下倒是十分恩爱,可见玉儿离了那顾将军,也是能好好的,那我便放心了,不枉我做了这次媒。”
说罢,便将目光落在了一脸茫然听着她们说话的萧则身上,倒像是个真心为女儿好的母亲一般。
温之玉捂着嘴一脸娇羞:“玉儿多谢母亲,那顾将军怎能比得上殿下。”
季挽心见她说话滴水不漏,又矫揉造作得令人作呕,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狠色。她正欲进一步挑拨,却听见门外小厮高喊道:“老爷回府了!”
季挽心拿筷子的手一顿,脸色蓦地阴沉下来,公爷怎么回来得如此之快,她看着端坐着的萧则,按下心中的不甘。
转眼间,还在府外的温国公已经大步跨进门,解下狐裘交给小厮,对着萧则拱手行了一礼。“老臣拜见承王殿下。”
恭敬的态度令季挽心微微一愣。
温之玉站起身来,淡淡道:“父亲。”
另一边萧则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她站起来,喊道:“岳父大人!”
上扬的语调听得温之玉只想仰天叹息:这呆子从哪儿学来的。
温国公一顿,精明的眸子紧紧盯着萧则:“殿下多礼了,还请殿下上座。”
他目光扫向季挽心,眉目紧蹙,淡淡道:“还不下来。”
主座上的季挽心僵着脸,咬牙不情不愿地退了一步。
待她重新入了座,温之玉才慢吞吞说道:“母亲是长辈,怎么能让她下坐呢。”
温国公平静道:“殿下是承王,你是王妃,谁都比她身份高。”
季挽心脸色极差,她自从当上了国公夫人,还未被人拿身份说事,没想到今日在她一向看不起的温之玉这里栽了跟头,还是当着一众身份低微的奴仆面前,怎能让她不心生怨气。
温之玉面上很不好意思般红了,假装看不见季挽心僵硬的神情,让萧则坐下后,往他碗里又添了小半碗饭菜,温柔道:“殿下吃吧。”
被迫塞了一碗饭菜的萧则忧愁地叹了口气,捧着碗偷偷看着温国公,见温国公也在打量着他,酷似狐狸的眼睛里深不见底,又赶紧移开眼。
季挽心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境,目光扫过周围红着脸伺候的丫鬟,灵光一闪,突然道:“今日天色不早了,承王殿下和王妃不如留在府里一晚,暂做休整,明日再回承王府?”
温国公一顿,目光慢慢落在萧则身上,露出的意思竟也是想要他留下来。
温之玉思忖了片刻,突然变了心思,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回到院子,温之玉关上门,对着一脸纯善无知的萧则笑道:“呆子,过来。”
萧则见她笑得有些可怕,警惕地摇了摇头。
山若不来,我便过去,温之玉优雅地将她家殿下逼到墙角,威胁道:“今天给我乖乖的呆在屋子里别出去,不然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吃到一块点心。”
“为、为何?”萧则被吓白了脸。
温之玉偏了偏头,露出甜美动人的笑:“听说外面有吃人的妖怪,要命的。”原主的命可不就是被要去了么。
萧则其实不怕妖怪,但想着没了糕点的日子,还是乖乖地直点头。
他相信阿玉是能干得出不让他吃点心的残酷事件的。
第十五章
文澜阁。
“夫人,您别气坏了身子,公爷想必是不愿让人留下口舌,才让那承王坐了上位。”李嬷嬷一边慢慢揉着季挽心的太阳穴,一边小声劝慰道。
季挽心叹了一声,靠在软榻上:“一个宫女生的儿子,老爷为何如此在意,就算是御王殿下来了,也不过如此。”
随后她似乎又想了什么,怒道:“还有温之玉那个没有半点眼色的小贱人,仗着承王,都敢在我面前耍心思,给她脸了!”
李嬷嬷瞧着,赶紧散退了丫鬟:“夫人,您可小心点,隔墙有耳。”
“我瞧承王也是个傻的,被退了三次婚的女子,也就他瞧得上眼。”季挽心又想起用膳时两人的作态,只觉得胸口闷疼。
她神色阴冷,慢慢说出之前一闪而过的想法:“你说要是承王知道温之玉为了其他男人做过何事,他会不会……”
李嬷嬷瞪大了眼,“这……”
“男人么,眼里都容不下沙子的。”她凑到李嬷嬷耳边,慢慢眯起一双眸子。
片刻后,李嬷嬷从屋内出来,吩咐守门的丫鬟道:“去韵小姐院里将绯衣叫过来。”
*
“姐姐,我们为什么要跟着她出来?”温团子疑惑不解。
此刻,温之玉披着轻裘,两手拢袖,神色淡淡地看着眼前满脸泪痕的少女。
“院内实在无聊,出来转转也是好的。”温之玉打了个哈欠。
温团子:“可她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哦。”
“难道我就是么。”
温之玉笑得温柔,看着已经进入状态的少女,温柔地递了块手帕给她,“擦擦吧。”
哭得太丑了。
“呜呜……小姐,我好想你。”少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温之玉兴致盎然:“嗯,然后呢?”
少女一僵,眼中划过一丝狠厉,猛地抓住温之玉的袖子,跪在地上仰头道:“小姐,让我回到你身边吧。”
听着还是个熟人,温之玉想了想,微微一笑道:“不要。”
少女:“……”
温团子:“她肯定在想你为什么不跟着剧本来。”
温之玉不可置否,抽出自己的衣袖:“我不缺丫鬟哦。”
下一刻,少女就以极小的只有温之玉能听见的声音道:“是小姐逼我的,小姐可别怪我。”
“噗通”一声,少女身子扭曲,从侧面看,就像是被温之玉推的一样,一头栽进了水里。
温之玉躲开水花,满脸复杂:“难道她不知道这水有她两个高么。”
显然随机发挥的少女并不知道,在掉进水里那刻起,她便如被烧了毛的野猫般尖锐着嗓子惊呼道:“救命啊,快救我!”
温团子看热闹似的问道:“姐姐,她在干什么?”
还没等温之玉回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丫鬟就一脸惊恐地看着温之玉,以撞破凶案现场的声音尖叫道:“二小姐杀人了!”
“别叫了,再叫她就真死了。”温之玉幽幽地指了指水中已经快没力气扑腾的少女。
不出片刻,闻声赶来的侍卫,就跳进了水中,将少女捞上来。
少女脸冻得脸煞白,颤颤巍巍地发抖,面色惊恐之余还不忘给温之玉扣实了帽子:“小姐,你若不喜,我走便是,为何要这般对我。”
几个丫鬟侍卫面面相觑,拿不定该怎么办。
倒是温之玉笑眯眯道:“怎么,不送我去见大夫人?”
早已等待在文澜阁的季挽心见温之玉一脸平静地走进来,不由得僵了僵脸。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李嬷嬷,对方对她点了点头,她才冷笑一声道:“我听闻玉儿方才将一个丫鬟推进了水里?这是为何?”
“我们温府向来家风严正,可从没出过手上有人命的小姐,玉儿,饶是平日我再随你,今日你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她手猛地一拍桌子,惊得一众丫鬟瑟瑟发抖。
温之玉仿佛没察觉到般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道:“母亲这是说哪里话,这丫鬟可不是还没死么。”
季挽心眉心一皱:“可你欲要人命是事实,你若不说为何,我便传来那丫鬟说出实情。”
温之玉笑得意味不明,正巧她也想看看这帮人到底要做什么,便点了点头,“传吧。”然后她又笑着对一个丫鬟道:“可否给我上杯热茶?”
丫鬟看了眼李嬷嬷,得了应允后,才抖着手给她沏了杯茶,看着温之玉笑容甜蜜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觉得,这二小姐笑起来比大夫人发怒还可怖。
少女很快就被带了上来,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只披了件薄薄的棉衣,看得温之玉都忍不住替她冷。
除此之外,跟着她来的还有竟然还有温韵。
“韵儿,你怎么来了,这里乱,快回去温书。”看到温韵的季挽心微微控制住怒火,柔声问道。
“母亲,绯衣现在是我院子里的丫鬟,她出了事,我怎么能置之不理。”温韵紧紧抿着唇,看向温之玉的眼中露出一丝冷意。
季挽心一顿,见温韵的模样,便知劝不走了,只好无奈点了点头。
让她坐下后,季挽心目光落在绯衣身上,淡淡开口,声音中带着股矜贵:“绯衣,你说,为何二小姐要害你的命。”
绯衣闻言,便苍白着脸哭诉道:“我与二小姐多年主仆,情同姐妹,今日我知她回府,便忍不住在韵小姐那求了恩典,前去找二小姐,求她能收回我。”
温之玉一手支着脸,才知道这人之前是原主的丫鬟,“团子,有叫绯衣的剧情么?”
“团子没找到哦。”
温之玉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