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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预示着手环保护的屏障没有关闭,保护时间还没有过去。
再去碰时,其中一个跟拍摄像被屏障上的第二层保护电击光晕,电晕了。
傅清淮站在门口,身上凌厉的信息素柔软下来,缓慢地小心地探过去触碰属于林棠夏的温暖信息素。
他觉得有些冷,心口像是漏了一个大洞,四面八方的冷风灌进来,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他太怕了。
但他也只顿了一步便冲到了林棠夏面前,跟拍摄像将他小小拦了一下。
“傅神,手环有屏障,会被电。”
傅清淮置若罔闻,从几个跟拍身边越过去,将林棠夏整个抱在了怀里。
跟拍摄像大哥:“……”说好的会被电呢?你这手环咋还搞歧视呢?
摄像大哥再定睛去看,铁血冷淡的alpha眼眶泛红,眼睛里盈盈的,泛着淡淡的水光,好似有泪要从里面滴落下来。
摄像大哥的cpu简直要混乱了:“……”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看错了。
林棠夏软绵绵躺在傅清淮怀里,闭着眼睛,若不是呼吸平稳,似乎像是“沉眠”了。
片刻,林棠夏似是因为到了熟悉地、安全地信息素包裹中,身体有了一些力气,半睁着眼从傅清淮怀里慢慢坐直了身。
躺在林棠夏不远处的黑靴人,方才的电流冲击晕眩的劲头过去,alpha天生的战力和警觉力迫使他即使还有些目眩地摇,求生的本能依然让他从地面跃起。
傅清淮眼尖地瞥见,左腿自然地扫荡出去,正中他的胸口,一脚将高大肌肉虬结的大汉蹬到了厕所隔间的门板上,门板发出可怜的“吱拗”俩声,猛烈的颤了几下便向里轰然倒塌。
黑靴人被俩鼓里前后震荡,坠地的时候,吐出一大滩血来,瘫倒在坏掉的门板上,奄奄一息。
傅清淮上前俩步,左右手各一边,像拧一节脆藕一般,面无表情、干脆利落地将黑靴人俩边的手臂卸了,黑靴人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地,剧痛让他又一次昏厥过去。
陆时川后傅清淮冲进来只在里面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林棠夏,却不见叶棋的身影,他的心便狠狠得沉了下去,心底里不断有一个声音在祈祷:神明啊,求求你,让他没事,让他没事。
他疯了一样一个一个隔间地寻过去,但每一个隔间都空空如也。
他的心砰砰砰,跳得几乎要将他的胸膛震碎。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黑靴人被傅清淮打得瘫倒在地,如一堆破败的灰絮。
陆时川上前一步狠狠踹了一下他的左肋,黑靴人又从剧痛中醒过来,眼睛上面的墨镜早就在被打的过程中掉了,但眼前依然像蒙着一层黑灰,眼神空洞。
“还有一个在哪里?”陆时川的眼睛充血,目眦尽裂,几乎是用吼的,“你踏马混蛋,告诉我,他在哪里?”
可惜,黑靴人被傅清淮揍得双耳轰鸣,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更加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陆大哥,去……外面找找,里面没有棋棋。”林棠夏此时整个人趴在傅清淮的背上,全身没有丁点力气,全靠傅清淮承托在他腿上的力量。
林棠夏话音才落,外面便传来一道凄厉的惊呼:“救……”命字被什么东西闷了回去,伴随着细微的从灌木丛里拖动的声音。
陆时川便速度飞快地到厕所背面的窗上,纵身一跃便从不宽的窗口挤着跳出去。
叶棋被俩个黑靴人拖着,看到飞出窗口的陆时川,俩个人对视一眼,动作快速地将手中的叶棋丢下,几个助跑往围墙处逃。
可惜愤怒下的陆时川仿佛吃了速度buff,几步起跃一脚踩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背上,被踩中的从墙上滑下来,另一个借着这短暂的几秒,飞速攀着墙跑了。
陆时川将滑下来的黑靴人俩只脚骨踢断,留着他抱着腿在墙壁边缘哀嚎打滚。
傅清淮和几个跟拍从正门绕过来,陆时川已经将清醒的叶棋抱在了怀里。
叶棋的脑袋紧紧搁在陆时川的颈窝里,呜咽声小小的,但眼泪顺着陆时川的脖颈在锁骨处积了一些水,又漫出去,滑进陆时川的领口深处。
那轻轻的泪珠,带着热烫的温度,仿佛透过皮肤流过骨肉,淌进了他的血液里,涩涩的,和他的血一起流动。
他们才从围墙尽头走到正道上,节目组大批人马和火速出警赶到的机构警。员。
那俩名在现场被当场捕获的黑靴人就交给了机构中心。
沈醉站在人群里,左右望了望,没见到莫雅。
这时候他总算是发挥了一下,节目组临时男朋友的关心:“怎么没看到莫雅?”
机构警。员便分了几个人去找,终于在beta的厕所隔间里找到了昏迷的莫雅。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原先为了安全拍摄,节目组安排了一些高大的alpha安保在附近巡逻,但机构中心去调查的时候,发现这些安保都被放倒在了围墙底下,身上多处伤口导致的昏迷,索性没有致命。此外还发现了他们身上未能发出去的求救讯号。
经过机构中心的初步调查,基本上排除了节目组内部勾结外贼的可能。
他们简单询问了一下三个受害者,便将俩个企图伤害柔弱Omega还有林、章教授家的宝贝儿子,带了回去,不管他们醒来后交代的情节是什么,都将面对最少徒10年的牢狱的命运。
莫雅将头埋在洗手池,任头上的急流冲下来,流进她的眼睛,混着被强烈刺激的眼泪。
旁边的电话在孜孜不倦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屏幕暗下去,须臾又欢快地唱着歌亮起来。
那电话就像是催命的恶鬼。
她抖着手接起来。
又是那噩梦般的恶心声音:“小雅,你不乖啊,你知道不乖的代价吗?”
她颤颤巍巍地慢慢蹲下去,求饶:“我不懂。”
那个声音阴笑俩声:“你懂的,不用装的楚楚可怜,我已经不吃这套了,小雅,乖的人才能生存下去,更红,资源更多,明白吗?”
她声音都在颤抖:“可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
恶心声音突然间严厉下来:“莫雅!你别以为我没在,就看不见,你不据实以报,偷偷隐瞒了他们俩个新型手环的事,你知道一个失误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吗?”
她跪在地上,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求求你……”
那恶心的声音又变得温柔:“乖,念在你老老实实的份上,大过可免,小错比惩。”
“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热呢?”
她早在厕所的时候闻到这股香,就知道这一定加了什么催。情的成分,此时她全身滚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几万只蚂蚁在钻,钻心的疼,片刻又钻心的痒。
她忍住到口的呻。吟。
“怎样,接收到我送你的礼物了吗?可惜了今天的香,本来准备好了大快朵颐,如今不知道要便宜哪个毛头小子了。”
他顿了顿,讥笑道:“你瞧瞧你,做了错事总要受到惩罚,但如今也不知道对你来说是惩罚还是享受了,你,不就是人尽。可夫的么?还不谢谢我?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坏人很快就会得到惩罚的,下面一章是关于叶棋的身世。
叶棋和糖糖一样,虽然有不一样的轨迹命运,但是都有一段曲折的过去,他们都是可怜的小可爱啊,虽然糖糖被人误会被人辱骂,但他依然心怀善良,对世界温柔。叶棋经历过坎坷和黑暗,但仍开朗乐观,相信人间有爱。
如果你曾经有过困难挫折,请始终坚信爱与温柔。
愿所有看文的小天使都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第1章、火花33
第1章、火花33
机构中心的警。员问询完以后,几个人仍然坐在房间里没有动弹。
林棠夏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神情恹恹的; 半个脸枕在傅清淮的肩背上; 一双手抱着傅清淮的腰; 一副全然依赖的状态。
此时虽然脱离危险有了一段时间,但他的心依然不安稳的快速跳动; 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微微的颤抖。
像一个迷失在森林的小兔; 长长的耳朵低垂下来; 哭过的眼睛红红的。
他只能攀附着一个熟悉的、能让他安心的肩膀; 收起惊心胆颤的后怕。
傅清淮的大掌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里,轻轻拍了拍:“不怕,我守着你; 以后都不准再单独行动了。”
林棠夏才止住的泪又要落下来,乖巧地靠着肩膀小幅度的点头。
“不怕的; 以前还见过更可怕的。”从前一个人顶在前面面对所有人的质疑和责问,因为他要做爸爸妈妈的骄傲; 因为他不想让妈妈每天见到他都是皱着眉头自责; 即使再害怕他都要挺直脊梁。
傅清淮心里一紧; 他又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些资料视频; 想到曾经的林棠夏走过的坎坷的路。
可资料总归是资料,资料总有疏漏; 那些并没有被收录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
但今日昏迷绑架已经算是一桩比较恶劣的犯罪了,那比这个还可怕的又是什么呢?他简直不敢想象。
“更可怕的?”
林棠夏声音小小的,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起过的; 存在心底的隐秘的委屈和伤痛,此时突然打开了倾诉的闸口:“嗯,我第一次代言,才上台就有一个神情激愤的alpha冲上台,刺伤了一个工作人员,他们没有刺中我,在我回去的路上埋伏我。“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里稍微带了点小骄傲:“好在我有好几个alpha保镖,他们全部被扭送进当地机构中心啦!”
其实在特殊人群相关法颁布后,特殊人群的处境依然没有得到好转,每年孤儿院还是能收纳来自四方的弃婴,哪怕有些父母没有将他们丢弃,也是将他们圈养在家里,几乎不能自由地生存在社会上,只要他们去学校,去工作,都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鄙夷和轻视,即使林棠夏有俩个了不起的爸妈,但他的校园生涯依然很难过,他们虽然不至于对他施加校园霸凌,但每一个人的眼光都能化成利剑将他扎死。
他去见过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他们只是有一些缺陷和不完整,但依然无法阻止他们的可爱,以及他们的天赋。
所以他才要顶着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为特殊人群发声,他想,如果连他都做不到的话,那么还有谁能为这些可爱却弱势的群体发声呢?
叶棋躺在床上,脑袋枕在陆时川的大腿处,他原本闭着眼,不太有精神的假寐,听着林棠夏低低地叙述,那温柔的嗓音仿佛有一种蓬勃的力量,像是清晨灿烂的光,带着希望的颜色。
***
整个节目组的嘉宾,只有叶棋一个是由经纪人陪同来录节目的。
叶棋的经纪人叫程时。
程时送走了几个警。员,沉着脸回了房间,坐在床另一边的沙发上。
屋子里才缓和下来的气氛又瞬间冰下来,程时身体里的暴力因子在热闹喧嚣。
“这俩个混蛋是被人指使的,现场发现了他们和幕后主使沟通连线的耳麦,以及装在他们衣服上面的针孔探头,各位,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一个?”
叶棋探出头,从躺着变成了趴在陆时川的腿上,陆时川的腿血液循环了几秒又被压着,彻底麻木了。
叶棋:“先听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光这几个罪就够他们在牢狱里受罪了,坏消息是经过技术人员的解码还有追踪,麦和探头的信号来源清除的干干净净,无法被获取。”程时冷笑一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