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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非要跟过去瞧瞧,虽然就算去了,可能也不一定真能帮到什么忙,说不定还是什么扫兴的助力也说不定,但不见到兜兜他是真打心底的觉得没着没落的难受。
“如果王先生一定要去,那么就必须带上我。”老管家虽然现在年事已高,却仍是山里的好猎手,身手绝对是好的没话说,“况且只有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您要是一个人进去的话,也只能是无头苍蝇般的乱撞而已。你们碰上的几率实在不高。”
叹了口气,王瑞源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不去了。”大不了出了这里,在走远些,他自己找路,不过基本的装备还是要带上的。
王瑞源正在那想着如何既能“借”到一套装备又能不让对方起疑,就听从身后的厅里传来了阵阵脚步声,跟着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陈叔,我看您就不必跟着去了,我和王瑞源去。”顾兮尘的身上还穿着睡袍,脸上就像以往那般依旧少了些情绪。
还未等王瑞源说话,老管家便接到:“那就劳烦顾先生了。”
转头用那冰冷冷的眼神看了王瑞源一眼,顾兮尘转身上楼,去换衣服。
像是猜到王瑞源的想法般,管家冲他说道:“放心,顾先生的身手很好,以前他们都是一起去的,今天怕是睡过头了。”
临走前,王瑞源站到老管家跟前,恭恭敬敬的赔礼道:“您老人家别往心里去,我刚才说话……”
拍着王瑞源的肩膀,管家礼貌的笑道:“没关系,我也是个父亲。”
***
Y省林高树茂,蛇虫鼠蚁更是随处可见,住在开垦过的平地上倒是没觉得什么,等真进了实实在在的山林里,才真觉出些棘手来。不过,管家的药粉还是非常有用的,明明和树上盘卧的三角头的小蛇擦肩而过,却只见那小毒物知趣的只退不进。
果然事先还是要做做功课才好。
顾兮尘身上有龚玉修他们的定位器,所以想要找到他们一行人实际上并不难,只是这片山林确实大的有些没边,就怕等他们走到了,那队人马已经转移阵地。
所以王瑞源的意思是要不要先打个电话,通知龚玉修他们等下。
顾兮尘听闻,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道:“打吧。”
于是王瑞源这会儿才知道,他的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再把视线调到顾兮尘口袋中的对讲机,男人却侧侧身子,避开了他的目光。
这意图就相当明显了,对方根本就没有和龚玉修他们联系的意思。
碰到了那是运气,碰不到就自己举枪享受嗜血的乐趣。
看顾兮尘那冰冷的眼神,至少王瑞源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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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后天见O(∩_∩)O哈!
到地
在王瑞源的印象里,狩猎就应当是挖陷阱做圈套,再辅以引诱或是枪械武器。但在看到顾兮尘的“狩猎表演”后,王瑞源把先前的想法逐一推翻,与其说是狩猎,不如说男人也在享受危险逼近时的“异样”快感。
黑沉沉的眼神少了身为人类本该有的悲悯之心,越是凶猛的动物好像越能勾起他的兴趣。
动物是为了生存而选择杀戮,可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而让王瑞源真正感到心悸的并不是这样的顾兮尘,而是龚玉修,他不知道龚玉修此时此刻如果面对同样的东西是否也会是这副表情?
不,或许就算是此时,龚玉修依旧是会笑的云淡风轻,满面柔情,但怕也只是换了副面貌换了副表情的,至于其他?至少那眼神他不觉得会有什么区别,一样的黑沉而危险。靠近危享享受危险,其实很多男人都是如此,只是可能这特质只在某少部分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只是他并不喜欢这少部分里也包括龚玉修。
压下心底的不安,王瑞源转而道:“这算是保护动物吧?”野狼怎么也算是Z国的二级保护动物,能这么随随便便就给“咔嚓”了?!
虽然现在这么说有点徼幸的意思,不过王瑞源一直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自然是和那些把法律当游戏玩耍人事没法比的。
“这是正当防卫而且这里是私人领地,你懂什么是‘私人’吧?”把还染着血丝的匕首收进长靴旁的暗扣,顾兮尘向王瑞源这边看了眼,道:“走了。”
正当防卫还私人领地?真是……不过……
“这东西就仍在这儿?”
“怎么?你还想背着晚上带回别墅?我们今天不会回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来的时候只带了少量的水。”除了这身处处藏着武器的衣服及各种枪支弹药外,包里还有一个应急药箱,除此之外可以说他们是身无长物,连点压缩饼干都没有。
顾兮尘大概是明白了王瑞源的意思,表情嫌弃的看了看由于遭到驱逐而远离狼群此刻却倒在血泊中的孤狼尸体,道:“还是算了吧,找到玉修我们就有吃的了。这头狼不需多时就能招来大群的豺,我们还是先离开的好。”
王瑞源点点头,跟着顾兮尘继续往前走。本来王瑞源还以为就顾兮尘刚才那股狠劲,他会等在这里,等着其他猛兽循着血腥味找来,他好大开杀戒,但想想,王瑞源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可笑到了极点,除非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干。
后面大概有两个钟头长的时间他们都没碰上过什么大型肉食动物,几只漂亮的梅花鹿从他们不远处跳跃着远去的时候,顾兮尘没什么反应;成群的野猪在远处泥沼里“插科打诨”的时候,顾兮尘没什么反应,什么山鸡野兔的小动物就更不用说了,顾兮尘几乎是眼都不带抬的直接无视掉了。
王瑞源想想,大概是这些东西都激不起顾兮尘丝毫兴奋点。跟着便不由得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好在眼前这位不是见到什么都跟打了鸡血似得举着枪就要来场厮杀,要不然他就打算自己走了,反正躲着些大型动物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只是想得固然是好的,可等事情真是倒了裉节上,可就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王瑞源在经过一个极其巨大的灌木时,动作稍缓了些。主要是他看到了个新奇的小玩意,咳!可能也不小了,反正个头是不算小了。
那东西正伸着坚厉的爪子,缓慢而坚定的一点一点的往树上爬,而在更向上的树梢上正挂着个颇具规模的蜂巢。
顾兮尘回头看王瑞源一脸的新奇,道:“只是只嘴馋的小熊,还是你也想吃蜂蜜?”
“不,我只是奇怪它原来真能爬上去啊。”
熊这种动物虽然体型庞大凶猛,却很少会主动攻击人类。这么远远的看着,还颇有点憨态可掬的意思。
顾兮尘看了看“吭哧吭哧”依旧做着努力的熊幼崽又瞧了瞧那树干,道:“再长大些估计就上不去了。”正说着,对方一惊,忽然喊道:“快跑!”
王瑞源的反应是极快的,他本来是扭回头背对着这一边的了,但几乎也是听到了阵阵“嗡鸣”声的同时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不用想也知道,该是那头小蠢熊把蜂巢拨弄下来了。
那熊幼崽一阵狂奔冲着小溪而去,带走大半巢的蜜蜂。
王瑞源顿时松了口气,心想:有时候相比大物件这种成群结队的小东西更让人头疼,先别说蜇人,光是有密集恐惧的就连这视觉冲击都受不了。
两人走走停停倒也不觉得无聊。
顾兮尘这个人虽然看着是有些冷漠,当然事实上也是真冷漠的,但王瑞源要是说些什么他也不至于全无理会,甚至可以说是有问必答,有话必回,但也不会主动说些什么就是了。
不过作为半日的旅伴,王瑞源觉得顾兮尘还是非常让人满意的。
就这样在不靠住任何外力的情况下,他们只花费了半日的时间就找到了龚玉修他们的营帐勉强也可算作是“奇遇”了。
远远的王瑞源和顾兮尘就看到了远处的营帐旁架起的篝火堆,阵阵勾人的食物香气更是顺着山风飘向了远处。
而对于王瑞源的此时面相的平和,如此静谧而带着野营意味的场景实在是让顾兮尘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自己就算看到的不是什么修罗场也应该见到的是成堆的猎物与鲜血,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竟是这样一番景象。
难道是那二人转性了?这么想着顾兮尘的眉毛就不由得皱到了一起。他今天的乐趣还没有开始,难道就要被扼杀了?
等两人走近,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脸菜色的廉珏年,显然火架上的阵阵肉香没能勾起他的丝毫兴趣,只是机械性的转动着架上的食物,几乎是有人走近他都未曾注意。
“廉珏年。”
顾兮尘叫了声,廉珏年才一个激灵的从草地上一跃而起,一脸的错愕。
“你怎么来了?”斜着眼睛瞄了眼王瑞源,廉珏年自动把对方忽略了过去。
“睡醒,就来了。”
廉珏年翻了个白眼,道:“还不如不来呢,没劲透顶。”
顾兮尘倒是没理会对方的牢骚,问道:“玉修呢?”
一听到玉修的名字,廉珏年明显有点有苦难言的意思,指了指靠里侧的帐篷,道:“陪儿子呢。”
这简直是二十四孝老爸的节奏啊,本来他们刚到的时候是好好的,挑了个地方安营扎寨,然后就是带齐行头的准备大干一场,可到了节骨眼上,龚玉修却不给力了,牵着兜兜往边上一站,一副高瞻远瞩的样子。
廉珏年不解啊,他就问了。
“玉修,你怎么不拿枪?”后来想到与枪相比,龚玉修好像更喜欢近身肉搏的快感,便又说:“匕首呢?不拔啊?”
龚玉修,笑。
“今天带兜兜四处走走就好,枪和匕首只做防身,不做他用。”
闻言,廉珏年呆了。
又问:“那你叫我来干嘛啊?”我又没儿子,更不用跟他一起认识大自然关爱小动物,再说了四处走走用找狩猎场吗?哪个公园不成啊,再不然就动物园植物园,多好,危险性几乎为零。
对于廉珏年的问话,龚玉修只淡笑。
于是,廉珏年脑袋一转,立马明白了。这么大个原生态再加他这明晃晃的免费“保镖”,怎么都比“各种园”要有意思多了。
虽然龚玉修的伸手好的没话说,但在这样的地方,带着个孩子,当危险真的来了简直可以用□□法术来形容,所以自己就派上用场了,最佳人肉标靶嘛。
于是他们这一路既看蚂蚁搬家这种小打小闹也看大型食肉动物的肉搏厮杀,因此一场三百六五度无死角的现场全方位自然科普就这么鲜活的摆在了兜兜的眼前。
廉珏年不得不说自己十分佩服龚玉修的这份耐力,鲜血淋漓的“即视感”就在眼前,竟然还能表现的如此云淡风轻?其实身体里的血液早已兴奋的叫嚣了吧?丫的真能装啊!
王瑞源进帐篷的时候,两父子正凑在一起研究着什么东西,白乎乎的他也没看清楚,只瞧见毛绒绒的一团伴着轻微的颤动,应该是个活物。
轻咳一声,王瑞源叫道:“玉修,兜兜。”
领养
兜兜见到王瑞源那真可谓是心情瞬间雀跃,两只小手一起用劲掐抱着手中的小玩意儿,张着小嘴儿,就一路跑了过去,跟着向前一扑,直接贴上了王瑞源的大腿。
“爸爸!”兜兜一边在王瑞源的裤腿上蹭着脸的撒加卖萌一边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王瑞源配合的蹲下身子,于是那小东西就眨着亮闪闪的浅蓝色大眼睛和王瑞源来了个深情对望,跟着小舌头一卷,王瑞源高挺的鼻梁顿觉一阵湿热。
兜兜摇了摇手里的小家伙,瞪着眼道:“你怎么能亲我爸爸?!”
龚玉修则轻轻笑出了声音:“看来这小东西很喜欢你。”
本来因为兜兜手中这小玩意儿那如此出其不意的举动而有些不知所措的王瑞源,在少刻的反应过后,大笑出声,跟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是猫吗?”把那白绒绒的一团接到手中,王瑞源端详了半晌,不解道。
细看的话,这东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