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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几秒过后,周导对着摄像机皱着眉头再次喊了Cut,王瑞源今晚第一次NG了。
被吊在半空的时候,王瑞源就一眼看到了离人群不远处席地而坐的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同款衣同款鸭舌帽,还有那熟悉的身形,王瑞源身子一歪,被威亚吊着的身影在半空中抖了抖,突然就生出股口干舌燥的紧张。
“怎么样?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下?!”导演拿着大喇叭吼。
“不好意思,已经没关系了。”抬头冲远处瞧了瞧,王瑞源回道。
“好,那重新开始,各就各位。”
那一头的拍摄还在继续,而这一边,兜兜瞧瞧远处正在上演着“飞天”绝技的王瑞源又抽空在手里的手机上输两个字。
自从学会了用平板电脑兜兜就举一反三的把这项技能用在了手机上。
看兜兜如此虔诚的抱着自己的手机,龚玉修道:“兜兜连看爸爸演戏都觉得没意思了?”
“不是。”兜兜摇头,抬眼看看王瑞源那个方向,紧跟着又把小脑袋低了下去。非常有意思啊,不过兜兜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摸了摸兜兜柔软的发顶,龚玉修转头继续看着王瑞源和一干黑衣人在那里大打出手。细细瞧了瞧,龚玉修笑了,演员们的动作到都算到位,但那一招一式明显都是慢上了好几拍的,看来后期制作果然是非常必要的。
兜兜看着他刚刚输入的词条,莫名的不解。于是指着手机屏向龚玉修虚心请教。
“爹地。”兜兜举着手机放在龚玉修眼前。
“怎么?”龚玉修问。
于是兜兜把手机更向上举了举。
龚玉修干脆把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就着兜兜的小手看他紧握在手的手机。
那上面是兜兜费了半天劲手打加拼写出来的六个字。
**醋酸甲地孕酮。
**醋酸甲地孕酮?
龚玉修的爱好不多,但很多东西在他学来却都不费丝毫力气,这其中也包括医学,很少人知道,在国外的时候他甚至上过手术台为人做过外科手术,只是再尝试过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新奇之后,龚玉修也就随之失了兴趣。但是在这之前他曾大量吸收过医学方面的知识,所以对于这所谓的醋酸甲地孕酮,他自然也不可能不了解。
**醋酸甲地孕酮——是国内常用的短效避孕药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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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那个明天继续吧,今儿早点睡,晚安喽。
无措
“这是……兜兜从哪里看来的?”其实龚玉修已经隐隐知道此词条的出处,只是有的时候,他也并不希望自己的猜测得到肯定的答复。
“是爸爸的药瓶。”兜兜跪坐在龚玉修的腿上,转头问道:“爸爸是不是生病了?他好像不怎么想要兜兜看到。”
“他不光不想让你看到。”
兜兜不解的“唔”了声,道:“那爸爸为什么要吃这个?”在屏幕上戳了戳,兜兜继续道:“爸爸是不是肚肚不舒服?”
“大概是心里不舒服。”
“心脏病吗?”其实兜兜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心脏病,他只是听过这么个词,很自然的就衔接到了这里。
“当然不是。”龚玉修想了想,模凌两可的解释道:“只是一种情绪,爸爸可能需要这种东西来调节。”
**醋酸甲地孕酮?
呵,真的只能是调节。再他看来王瑞源这种临时包裹脚的行为,怎么也应该用到的是紧急避孕药吧?
在导演终于喊“卡”的时候,王瑞源缓缓松了口气,揉揉因为吊威亚时间过长而开始酸痛的肩膀,王瑞源向方才龚玉修和兜兜所在的地方跑了过去,只是等他奔跑着到了跟前时,那对父子却已经不见了踪迹。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王瑞源摇着脑袋往回走。
晚上三点的时候,剧组才算收了工。
因为时间已经过晚,王瑞源想了想决定在剧组住下。
躺在床上的时候,王瑞源像煎蛋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手机被他紧紧攥在手心,腰一使劲儿从床上坐起,王瑞源盘腿坐在床上在黑暗中摸着手机给龚玉修发短信
——已经睡了吧?时间太晚了,今天我就不回别墅住了。
等了等,见手机一直黑屏的没有任何反应,王瑞源略显失望的躺了下来,只是一直习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矮上的王瑞源第一次把手机放到了触手可及的床头。
“嘟嘟嘟——”
当黑暗中突然有铃声响起的时候,王瑞源迅速拿过手机并放到了耳边。
“玉修?”
几秒之后,王瑞源红着脸把手机放到了眼前。
是短信而已,且发件人也并不是龚玉修,而是兜兜。
——爸爸,你明天回来吗?
——爸爸也不知道,这几天可能会比较忙。兜兜,爹地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兜兜今天和爹地睡。
——爹地睡了?
看了看龚玉修,兜兜有点心虚。
——睡了。
龚玉修笑了笑,奖赏般的在兜兜的脸上亲了一口。
——哦,今天爸爸好像在片场看到你和爹地了?
——嗯。兜兜和爹地有去过片场哦,不过后来爹地有事,我们就先回来了。
——真的?爸爸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呢,等我过去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兜兜抱着电话,猛点头。
——有去有去,兜兜有看到爸爸在天上飞哦。
王瑞源对着手机屏笑了好一阵。
——爹地有说什么吗?
——没有吧。
——这样啊,兜兜,爹地现在还在睡吗?
其实王瑞源还是想和龚玉修说上两句的,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
——嗯。
兜兜有点心虚的搓了搓手指,才慢慢敲出这一个字。
——那就算了。
想了想,王瑞源又在手机上敲。
——不过,还好没醒,爹地要是被吵醒,立刻变身大魔王。
兜兜眨着大眼睛看了看龚玉修,埋头“奋笔疾书”。
——爸爸,你困了吧,兜兜也困了,我们睡觉吧。
王瑞源看了看时间。
——是,都这么晚了,儿子快睡。还有,一会儿睡觉前先去上个厕所,少喝水。
——兜兜知道……
蹩着眉,兜兜带着一脸的小纠结。
——那晚安,儿子。
——爸爸,要梦到兜兜哦╭(╯3╰)╮。
笑着放下手机,王瑞源在床上躺了躺,忽然一个激灵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儿子?!
——爸爸?
——儿子……能把咱俩的聊天记录删了吗?
刚刚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什么大魔王的,真是顺手就打出来了。
***
听到导演的叫声,王瑞源叹着气,把手机收了起来。
在Y省,拍摄的都是些比较盛大的打斗场面,而这些镜头往往都有张苏和王瑞源的参与,再加上周导的精益求精,所以这几天两人确实是忙的热火朝天,每天的睡眠不足四小时,这绝对不是夸张。
而让王瑞源比较郁闷的是,他的手机除了拍戏的时候,就连中场休息的那紧紧的几分钟,都要把手机拿出来瞧一瞧。可是从那天晚上他和兜兜聊过几句之后,不光是龚玉修就连兜兜的电话或是短信他都没有收到过一通或是一条。
打过去的话,倒是对方能施舍般的和他来上两句,但真的是两句,反正最后就是以各种理由匆匆收场。
这么隐隐的王瑞源也就觉出了几分不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反正他觉得龚玉修对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于疏淡。而对于兜兜,王瑞源则觉得他好像真的被自己儿子嫌弃了,那不然就是龚玉修这个爹地当的太好,以至于分走了兜兜对他的大部分的依赖。
于是在纠结了几天之后,王瑞源在努力演好分内角色的同时还和周导简单的商量下,把自己的戏份提前些,抽出一两天的时间,他好回别墅陪陪儿子。因为王瑞源的表现确实是可圈可点的好,在他对角色的演绎上周导也是比较满意的,所以对于王瑞源并不过分的要求,周导算是欣然应允。
就这样王瑞源在阔别廉珏年的别墅叁天后,回来了。
而此时在别墅的前厅,也只有管家一人安安静静的站在庭前的花园里,拿着园艺剪对着满院的绿植,双眼散发着“慈爱”的光芒。
听到远处的脚步声,老人连忙收敛目光,半弓着身子,道:“王先生,您回来了。”
“啊嗯,您好。”连忙回了个礼,王瑞源道:“您有看到玉修……他们吗?”
“龚先生?他们去了狩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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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吧,今天也好少,家里来了好多人,紧赶慢赶就这些了。
入林
“狩猎场?就是后面那个?”刚来的时候王瑞源就听小钱提过。只是到了此时他才意识到,原来这所谓的狩猎场也是属于廉珏年的产业之一。
“这附近的狩猎场只有一个,廉先生偶尔会请朋友到这边玩。”
“这样的话,那兜兜是不是也一起跟了去?”
“小少爷一起去的。”
怪不得连自己都给忘了个干净,跟龚玉修比,他身边确实没什么是可以拿得出手的,就连可以给兜兜带来快乐的那些东西好像都差着档次,这么一想,王瑞源突然就生出些退缩的心思。
不过最终他还是整了整情绪,笑道:“那我去找他们吧。”说着,王瑞源就要从正门绕道过去,以他的观察,其实从院里走应该也是能行的,不过他还真就不能做到从这里大大方方的出入,总觉得没了兜兜和龚玉修,他和这里也就没了丝毫的关系,可在他刚要转身的时候却被别墅的老管家随之拦住了去路。
“等等王先生,您会用枪吗?□□。”看王瑞源对猎场的情况好像确实是不怎么了解的,管家解释道:“廉先生的狩猎场只是圈山划林,山上的猛兽本来就多,后来更是引进了一些非本地的猛兽,再加上山上密林茂盛,很容易迷路,所以如果贸然进去的话危险度还是极高的。如果您没有这方面的技能和准备,我是不建议您贸然进去的。”
“什么?!”闻言,王瑞源的嗓子眼儿立马一紧,清朗的嗓音跟着不由得带了份不受控制的急躁,“那兜兜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让他去?!”
一个跑都还没彻底利索的小家伙,怎么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就算有人陪着也不成,龚玉修的能力他一直是非常清楚的,但再厉害的人,他也不是神,总会有疏忽大意的地方,这要是一个没注意,那岂不是……
越想王瑞源便越觉得心惊胆寒,几乎是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兜兜的身边,把那小家伙圈进自己怀里。
看王瑞源的表情愈渐惊慌,管家安抚道:“关于这点,请王先生放心。廉先生和龚先生都是这方面的能手,每年他们都会来这边玩上一两次,从来没出过大问题。”当然,偶尔受些小伤那是难免的。
“大问题?”王瑞源牵起嘴角,讽刺道:“怎样算大又怎样算小?”
随着王瑞源的话,管家跟着一愣,他没想到王瑞源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接触并不多,但毕竟年龄和阅历摆在那里,管家一直觉得王瑞源是一个清朗温和的人,没想到关乎到兜兜的时候,竟然也能竖起身上的厉刺。一个养父能做到这个地步,到真是挺让人佩服的。
想了想,管家道:“那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去准备下,等下我和您一起过去。”
王瑞源一怔,摇头道:“不用了,如果方便的话,给我准备一些防范蛇虫鼠蚁的药粉就可以了。枪我大概还是会用的。”大学军训的时候,都是接触过□□的,王瑞源在这方面还算稍有天赋,虽然不能说用的有多好,但基本还是能打出子弹的且也有着一定的准头。
老管家听完王瑞源的话,却道:“药粉是必须的,其他东西我也会准备齐全不过保护客人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所以我还是要同行的。”
“不行不行。”王瑞源的脑袋几乎摇成了拨浪鼓,他怎么可能让一个老人和他去涉险?更何况本来就不关人家什么事,是自己不放心非要跟过去瞧瞧,虽然就算去了,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