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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源愣了一愣,突然间就这么福至心灵的好似听懂了。
龚玉修瞧着他发愣也不打搅,只是继续似笑非笑,眼神勾人的看着,直到再次听到那哗啦啦的水声,王瑞源就觉着有那么点心猿意马起来,心间儿似乎是被勾的不停冲撞着胸膛,砰砰砰的越来越不叫人消停。
再过了片刻,王瑞源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手指却颤抖的慢慢爬上了自己睡衣的扣子,就想着:看也看了多少回了,其实这也真算不得什么,□□什么的他也不是没听过,流行了这么多年依旧久兴不衰可见其过人之处,人家不认识都能赶潮的来上一把,搁在他俩身上顶多也就算是个情趣,这也算是提高生活质量的一种途径,真是没什么可害臊的,只是想是可以这么想,可真对着镜头,又在如此陌生的环境,还是让王瑞源觉着即是别扭也是羞耻。
一步三停的脱了上衣,王瑞源刚要继续扒自己裤子,就听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龚玉修突然问了句,“咱们这是要玩点新鲜的?”
王瑞源一噎,“你不是想……”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就自动咽了回去,王瑞源觉着就算是他不说龚玉修也一定能心领神会的明白。
闻言,龚玉修果然是明白了,之后便不动声色的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如果你想的话……”
如果你想的话……
“……我可以配合。”
王瑞源仿佛听到“砰”的一声,自己的整张脸都热的炸得四散开来,“那、那你说之前让我做的,要、要兑现什么?”
“哦。”龚玉修意味深长的吐出一个,道:“解释起来有些困难,回去给你看。”
竟然还能看?!王瑞源心惊肉跳的拽着自己的裤头,不知是该往上拽还是该往下拉。
就在他这尴尬万分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王瑞源一愣,也顾不得害臊了,干脆利落的拉上裤子,一边抄起手机往外跑一边对龚玉修解释,“兜兜好像哭了。”
见着王瑞源,兜兜瘪瘪嘴,慌乱的表情似是松懈下来,却硬是忍着没继续掉眼泪。
王瑞源瞧着,连忙把小家伙搂进怀里,解释:“爸爸就上了个厕所。”说完,王瑞源才想起他和龚玉修的视屏还没结束,于是又指着屏幕对兜兜说:“瞧,爹地也在呢。”
屏幕里的龚玉修已经围上了浴巾,兜兜对着里面的人眨眨眼睛,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似的纷繁而至。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龚玉修从柜子里把兜兜抱出来,这孩子就跟认准了人似的,心里要是觉着委屈了害怕了保准只对着龚玉修唰唰的滚泪珠子,要是只有王瑞源他就宁肯忍着,好在这样的事情一年也碰不上一次,要不然王瑞源非得内伤。
兜兜本身也好哄,等眼泪住了,还会对王瑞源说:“爸爸,兜兜错了,等兜兜再长大一点就不会再哭鼻子了。”
相比同龄的孩子,兜兜从来不会无缘由的哭闹不休,也从来没什么过分无理的要求,甚至过早的懂事早慧,王瑞源觉着这本身就已经很不合乎常理了,如果待到六岁连哭鼻子都不会了那真是让他太过惊悚,于是连忙道:“没事没事,不会哭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这个技能咱真不能丢。”
兜兜瞧着王瑞源,大概是不解,却没反驳,只是轻声说道:“这里好大,只有我和爸爸吗?爹地什么时候来?”
这回王瑞源守着他家宝贝儿子真是半步都不敢离开了,不过仔细想想,王瑞源又觉出几分高兴来,他问龚玉修:“兜兜觉着这里大,是不是好事?”
龚玉修笑着点头,对王瑞源道:“去老爷子他们那院子吧,老人们也觉着冷清。”
王瑞源这会儿倒是一点就透,挂了电话,就带着兜兜扛着父子俩的铺盖卷去敲了老爷子老太太的门,结果不但顺利入住东厢房,还由此和两位老人的关系又是拉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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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晚了,但还要说声新年快乐的。
转眼已经16年了啊。
忙碌
老爷子老太太长久的没有回来,很多地方都想走走看看,王瑞源虽然这段日子比较忙却也尽量的把所有的训练全都排在一个时间段,然后空中一个上午或是下午全程的陪着。老太太瞧他忙的脚不沾地,就说只让司机跟着就行,龚家在B市的司机也是个老师傅,本地人,对这个城市的了解其实要远胜王瑞源,但王瑞源却觉着龚玉修既然不在,他就要尽职尽责的起到看顾的作用,就这样轰了几次都不见有效,最后两位老人也就由他去了。
就这样,等龚玉修几天后回来,王瑞源已经能连个磕巴都不打的把爷爷奶奶反复叫的亲热。
王瑞源自己赶场赶的脚不沾地,却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要忙碌,他几次去老宅接老爷子老太太的时候都瞧见龚家老宅外停着车子,虽然不是全然的清楚,但王瑞源也听龚玉修偶有提到,老爷子走的时候还很年轻,一晃几十年,直至今日才再次踏入B市,是该有些故人的。
同前几日一样,王瑞源刚从池满宇和张苏那里回来想跟着陪老爷子老太太出去走走,人走到转角,他就瞧见龚家老宅的大门前停了几辆红旗,他走过去的时候老奇大爷(龚家的守宅老仆)正在和对方的一个年轻人说话,老人平日里是非常友好热情的,如今却是谦和恭敬中带着淡淡的梳理与冷淡。
等王瑞源走近了,老奇大爷的眼睛终于亮了亮,最后和那人又说了句客套话就拉着王瑞源往里走。王瑞源见了觉着莫名的同时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就瞧见正对着老宅大门的那辆车的车窗不知何时已经摇了下来,初春的阳光并不热烈,斜斜的照在车窗里老人布满沟壑的脸上,静谧却也严苛。
隐约间,王瑞源又听有人说:还是不见。
老人答:听见啦。
王瑞源觉着那声音里是有失望的,苍凉中也带有岁月经年的碾压,在气势上和年爱老爷子是有些像,王瑞源仔细思量过觉着可能就社会地位而言也应该是不相上下的,而且那人……很面熟,王瑞源觉着自己该是见过,这样一走神儿的功夫他腿抬的低了就差点没被入里的门槛给绊到,却也是与此同时王瑞源脑中灵光一闪,额头就有隐隐的细汗冒了出来。
却在这时,王瑞源听站在他身边的老奇大爷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唠叨:“这么莽莽撞撞,哪里像是大家的少爷,这要是搁以前……哎,脑袋转回来,做什么东张西望的,后面还有人瞧着呢。”
王瑞源立时候绷直了身板,跟着老奇大爷一道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要说这个老奇大爷什么都好,就是思想还是有些古板守旧,老时候的东西没能全部与时俱进的摒弃掉,当然也没全然的保留下来吧,反正留了个三四分基本上都用到了教导王瑞源上,不过反过来想,至少没用到鄙视王瑞源上,勉强算是个好现象吧。
有老奇大爷这么一搅和,王瑞源倒是也不觉着刚才自己算是近距离的接触到了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想想能来龚家这里守大门,最后还是被拒之门外的,也该就……不过如此吧?
老奇大爷一边跟着王瑞源往里走又一边嘱咐,“一会儿见了老爷子,门口的事就不要提了,一晃这么多年没回来,别让这些小事扰了心情。”
王瑞源听了,一边应着好一边又问,“前两天我开车总看到有车跟我反方向的往咱们这条街上拐,都是他们吗?”
老奇大爷应道:“不都是,但也差不多吧,人不是同一批,但思议应该都一样。”
王瑞源就想问:那是什么意思啊?但他本人也知道这些不该是他问出口的,也就默默的把险些出口的话收了回去。
进了里面,老爷子老太太再加上个兜兜都是整装待发的准备好了,老太太又让张婶给王瑞源准备了吃的垫了胃,他们一行才出了门,王瑞源开车出去的时候,院外已经静谧的没了车与人,那么浩浩荡荡的几辆车好像转眼的功夫就消失了个干净。
等他们转了一下午,到晚上回来的时候,龚玉修已经坐在了龚家老宅的厅堂。
王瑞源见到他当然也是高兴的,只是他这段时间为了陪老爷子老太太抽出的时间太多,从心底讲,这会儿见着龚玉修真是让他足足送了口大气,一家人吃过饭,王瑞源也来不及和龚玉修说什么热乎体己的话,转身就急匆匆的往训练室那边赶,之后接下来的几天,因为龚玉修都在,王瑞源也就放宽了心的进行他的训练,早出晚归的恨不得把自己弄成个超人。
***
龚玉修见了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他们两个都忙,虽然还是睡在一张床上,可真正碰面的时候却是不多,王瑞源不会在外面留宿,但跟着张苏他们一道弄到半夜却是常有的事,龚玉修睡得清浅,就算王瑞源再怎么把自己的行动控制的悄无声息也总会无意中惊扰到对方。这样几次下来,王瑞源就自觉知情识趣的搬到了隔壁的侧室,因为龚玉修也没什么大的反应,王瑞源第一晚住过去的时候还觉着忐忑的心也慢慢淡了下来,几天之后,王瑞源先是一连多天的在自己暂睡的客房捡到他家儿子兜兜,跟着又过了几日,王瑞源瞧见了几日不见的龚玉修。
那天王瑞源刚一摸进自己暂睡的侧室,就搓着脸一身疲态的按开了屋里的壁灯,跟着几乎是一路闭着眼脱着衣服的进了浴室,就在浴室门刚要关上的时候,王瑞源听到身后的床上一阵窸窣。迷糊疲累的王瑞源顿时被这声音弄的全身一个激灵,接着又想到大概是兜兜,就连忙回身想把壁灯关掉,可回身四目相对,瞧着男人半皱的眉与不耐的眼,王瑞源咽了咽口水,脑子顿时清醒了大半。
“你怎么过来了?”王瑞源张口结舌的问,他前几日跟龚玉修说自己怕打搅他的作息而要睡到隔壁的时候,龚玉修表现的很是平常,这十几天的住下来,也不见男人过来一次,偶尔王瑞源过去主卧,要么是龚玉修已经睡下要么就是对方还没回来,几乎次次都是他要过去看上一看,却没想到龚玉修竟然会来这里睡。
王瑞源问的轻声细语,生怕扰了对方,龚玉修却是眉头愈紧,只道:“关灯。”
王瑞源贴着墙角关上壁灯,本是等着龚玉修的下一个吩咐,没想到男人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又缓缓倒了下去。
龚玉修睡熟被打搅的时候,王瑞源一项是采取听之任之不敢妄动的优良品行,从来不会妄加挑衅。
等他洗过澡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龚玉修大概是清醒了不少,眉宇间的不耐早已收敛的干净,只是语气却还残留着过渡期的低沉与清冽。
“几点了?”
王瑞源估摸了下他从回来到洗完澡的时间,保守道:“应该过两点了。”
他说完,龚玉修只轻轻回了个:嗯字,就再没了下话。
王瑞源本来以为他是想过来疏解疏解,毕竟他们已经有十多日都没亲近,可瞧对方这样子似乎又不像是要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临睡前他还想着:今天真是太晚了,要不然明天他早回来点,干脆主动点的回主屋等着好了,总也不能因为工作就疏忽了玉修。
王瑞源想的挺美好,所以这一天的训练就完成的格外圆满又顺利,只是等他回到家哄着兜兜睡了觉,之后再接到龚玉修的电话,本是雀跃的心情就带上了些许的失落。
辞旧迎新,人们在忙碌的时候总觉日月交替,时光匆匆,三月发芽,四月抽枝,转眼五月已是春暖花开,待到晌午,初见焦灼的暖阳早已高高挂起。
而此时的王瑞源正跟着一群工作人员在B市X体进行最后一次排演。
天渐渐的热了起来,再加上一番劲歌热舞,汗水早就浸透了舞台上大部分表演者的身体,王瑞源和张苏当然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