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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日行一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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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中天干脆利断:“好。去吧。带谁?”
  虞药犹豫了一下:“以妖兽来攻的程度,我不能带走太多人,上次那个燕大侠,跟我去吧。”
  权中天点头道:“让无用也一起吧,路上有个照应。”
  虞药答应,心急火燎地就要去收拾行李,又转身问道:“中堂,能守祥龙镇?”
  权中天站直:“能。”
  虞药转身就要走,却看到了路过的铃星,他还没开口,权中天叫住了铃星。
  权中天拉过虞药:“带上三煞去?”
  虞药看看铃星,又看看权中天:“他们不听我的。”
  权中天皱起眉头,对着铃星招呼了一下,推出了虞药:“煞星,你可愿随你主人出趟远门?”
  铃星停下脚步,拐进了门,抱起手臂,带着点笑意,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们俩。
  权中天这一推,几乎把虞药推到了铃星身边,连自己推完都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容易推,看来确实是没什么功力了。
  虞药有些尴尬,赶紧站直了身。
  权中□□前一步:“别忘了,你们生死同命,他出了什么事,你也逃不了。”
  铃星转脸看虞药,明明是回答权中天的问题,却凑到虞药的脸前,紧紧盯着虞药的眼睛:“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
  权中天几乎气结,他咬紧了牙齿。
  虞药跟铃星对视,看着铃星年轻的面庞上渐渐涌上的恨意,重塑了他们在崖边的沉默,铃星的声音深沉而平稳,超脱了他的年龄,带着逼迫感,响在虞药的耳朵旁,轰隆地带着回声,藏着太多的情绪,让虞药的耳廓像是被舔了一口。
  铃星说完就要走,虞药却开口了。
  “跟我去吧,呆在我身边。”
  铃星看他。
  “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我是,你就可以动手了。恨我的人那么多,近水楼台先得月,死在别人手里,你甘心吗?要不是为了报仇,你活着干什么?”
  铃星震了一下,出自被准确地猜中了心思。
  他没有说话。
  虞药抬起手,拍拍铃星的肩,热情洋溢地笑起来:“小子,给你个机会,先到先得。”
  说完背起手,潇洒地迈步离开。
  权中天紧张地观望着局势。
  铃星在原地站了许久——不知道站了多久。
  也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第10章 封喉离境
  上路了。
  虞药站在路口,就觉得脑袋疼。
  权无用像个受惊的兔子,原来从未出过远门,一阵风吹草动他就拔剑四顾,一不留神就唰唰唰几道符飞出去,山石滚落他就先行跑掉,躲起来喊师兄小心。多次如此,毫无长进。
  燕来行就知道仰天长笑,权无用摔倒了他也笑,虞药贫嘴他也笑,甚至铃星闲得无聊踢了踢山他也笑,说少年意气四海游。为人相当豪迈,心胸极其宽广,被众人怎么损长笑是脑子不好使的表现也照样愉快。对于铃星周身杀气视而不见,至今不知道水平如何。
  铃星就更难缠了。为了护卫祥龙镇,冥火和绞缭都留了下来,最难缠的跟了上来。铃星开始了他明目张胆地试探虞药是不是权清风的旅程,时不时就搞点事,动不动就找点难——不错,每次吓到权无用的东西都是铃星亲自操作,比如突然出现的阴风,比如突然滚落的山石,比如无缘无故走迷路的大雾。
  在某次虞药走进大雾,颠三倒四迷迷瞪瞪,差点走落悬崖的时候,又被人一把拽了回来,等完全清醒过来,发现早已上路,连行程都没耽搁,让虞药连发火都找不到借口。
  况且铃星有本事,虞药跟他几面之缘,还有求于人,是在是有苦说不出。但虞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他们途径客栈稍作休息,奔波了两天,首要是歇歇脚。
  燕来行十分热情,给权无用交代了独居事项,这位师弟非常不满,听都听完了,摆出了长者的架子:“燕兄不必过多担心,论起这修为年限,我长你几十年有余。”
  燕来行摸摸鼻子,笑了:“自然,修仙人资质当然不一般。”
  权无用见他这么给面子,跟平时见过的嘴毒的人十分不一样,心里都添了几分好感。
  他正如此想着,嘴毒的人就来了。
  虞药刚巧听见燕来行谈论资质,他顺口接道:“那资质是真的不一般,年龄是蹭蹭地往上窜,修为就是飞都追不上。”
  权无用一听,气鼓鼓地站起身就告辞了。
  虞药一看不对,就有些尴尬,他实在是还没学会为老者尊的概念,跟权中天呆的时间长了,损人是你来我往。跟铃星吧,一般是铃星动手,虞药动口,严格算起来谁也不吃亏。师弟还是单纯,虞药在心里把他划入了保护动物的序列。
  燕来行听完虞药损人倒是严肃起来,认真地看着虞药:“家主可是忧虑太过,无处排解?”
  虞药:“……”
  ***
  躲远了这帮闹闹腾腾的人,虞药躲进了自己的小天地,他把自己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桶里,把脸也埋下去,感受一点温暖。
  在他流落的八十年,常常只能到溪边洗澡,因为太懒,晚上不愿意烧洗澡水,虞药在冬日的时候,就趁着中午太阳晒的时候去溪边洗。
  那时的阳光金灿灿的,暖阳阳的,就像现在……
  ??
  觉得什么不对,虞药蹭地从浴盆里站起来,哗啦啦带起一身水,手忙脚乱地从浴盆里爬出来,裹上了衣服,眼看着浴盆里的水结了冰。
  这冰啊,还冒着冷气,是新鲜的。
  用脚想,虞药也知道是谁干的。
  出离愤怒的虞药连衣带也不系,冲出门去找幕后黑手。
  这幕后黑手还挺逍遥。
  铃星自己正泡着水,手臂展在桶边像个大爷,看见虞药气冲冲地推开门,还恬不知耻地笑了笑,却不说话。
  默认了自己的“暴行”。
  虞药想,可以,你不说话,老子也不说话。
  虞药迈进门,把门在身后关上,手一松衣服就掉了下来,接着一脚就迈进了铃星的浴盆。
  浴盆的主人因为过于震惊,竟然没有反应。
  虞药抖抖索索地坐了进去,长舒一口气,一边把水往自己身上浇一边说:“借个水啊兄弟,我那边太冷。”
  铃星仍旧震惊中。
  虞药再接再厉:“我怀疑有妖,要不你去看看。”
  铃星可算是反应过来了,他往后移,贴近了桶边,连杀气都酝酿了出来。
  充满挑战欲望的虞药再接再厉,他捧起一捧水,浇在了铃星露在外面的胳膊上:
  “你放外面,不冷吗?”
  虞药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
  ***
  师弟跑过来看他:“师兄,怎么这么能睡,该出发了。”
  虞药一听就坐起来,刚起身就剧烈地打了颤,开口发现连声音都哑了,如果没猜错,确实染了风寒。
  师弟也发现了,往后站了一步:“师兄要照顾好自己啊。”
  虞药伸出的需要人扶的手晾在了空中。
  虞药跟师弟对视。
  师弟低下头走上前接过了虞药的手,扶他站起来。
  虞药语重心长地跟师弟讲道:“师弟啊,昨天说你是师兄不好,师兄跟你道歉。出门在外要互相照应啊。”
  师弟也认认真真地接道:“师兄昨天说什么了?”
  燕来行也整好行李前来会面,看虞药像是精神不好,又看煞星似乎精神不错,边靠近问了问:“家主,一切都好?”
  虞药站直身子,也不用人扶了,拍了拍燕来行的肩膀:“一切尽在掌握。”
  大家放心地准备出发,虞药走在最后,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外伤。
  不仅没有外伤,似乎也没有内伤,主要就是有点风寒。
  铃星走在他旁边,瞟了一眼虞药:“天大地大你面子最大?”
  虞药引以为豪:“老子这辈子就活两个字。”
  “不自量力?”
  “……”虞药挺直身板,更正他,“讲究。”
  ***
  东湖之都东坪郡,人杰地灵,山土瑞泽。曾育青天鹏鸟,展翅万里,补天托山而死,化石化树守东坪。
  东坪郡近日有远道而来的骚客在这里共论华章,整个东坪沐浴在“文化”氛围里,三步一个讲学堂,两步一个议文馆。
  虞药一行人衣帽发饰与当地人略有不同,跟东湖这般崇文尚学,拘礼重杰之地相比,北海确是豪放不羁许多。
  街上佩剑的人不多,侠客也少,道士也稀。师弟打听了一下,此地修仙之流,奉佛之教,多散落在市郊。
  虞药一行人要寻的“乐厚馆”倒不太远,穿过了最热闹的集市中心,居民人家小商贩中,便是。
  乐厚馆夹在商贩间倒也不突兀,修的小小的庙墩,只摆了尊像,像前奉着香。没有占地修院,也无处给人跪拜。单单地混在集市里,陌陌地存在着。
  虞药上前看了看,没见有人扫像,又四处转了转。
  旁边茶馆的跑堂看不下去了,招呼他:“大师,找人啊?”
  虞药转头看这茶馆,想着干脆先休息一下,便朝里走去。
  跑堂虽看起来已过花甲,一个人照料茶馆,手脚倒也利索。
  燕来行进了门坐下便问:“老先生,这里就是乐厚馆?”
  跑堂给他们挨个倒上茶:“是呢。几位来拜庙?”
  燕来行点头:“烦劳问您一句,这里没有护庙的修士吗?”
  跑堂笑着摇摇头:“小庙小宇,搞不了大场面。”
  权无用指指像前的贡香:“这香火是谁摆的?”
  跑堂回他:“都是乡亲们来的。”
  说话间有个老妇打茶馆门前走过,走到了像前,放下手里的菜篮,掏出一捆香,点上拜了拜便松了松灰,插了进去。
  接着又闭上眼,合着手拜了拜。
  之后拿起桌边摆的小扫把扫了扫灰,把供奉的软了的橘子拿走,换上了自己带来的新的。
  这一切做完,才挎起自己的菜篮,离开了。
  之后也断断续续的有人来,事项大差不差,与其说是来求愿,不如说是来看长辈。每人都自觉地做了些事,保持这小小的庙宇的干净和香火不断,这个隐藏在市井的庙宇,是市井人的庙宇。
  虞药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像他要找的人。
  他只好又问跑堂:“老先生,这庙原先有没有守庙人啊?”
  跑堂想了想:“哟那可远了,我听说很早以前有一个。”
  虞药激动起来:“八十多年前?”
  “对对……”
  “他现在在哪儿?”
  跑堂也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仔细回想着:“哎呀,多少年前就走了……”
  众人陷入沉默。
  铃星喝着茶,却突然被烫了一下。
  虞药觉着奇怪,拿起茶杯看了看,又唱了一口茶,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站起身,走去一个离跑堂比较近的位置,坐在他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老先生,我有要事见乐厚金官,麻烦您报一声?”
  跑堂为难地脸都皱起来:“我不认识啊……”
  虞药把手伸出来,因为还魂而在手心留下的伤口夺人眼目,虞药继续道:“七金后人,远道而来。”
  跑堂摇摇头,叹了口气。
  虞药刚想再开口劝,却只见得这茶馆忽得一下消失了。他们还坐在两把椅子上,除了这两把椅子,虞药的同伴,店内的装潢,店外的旗,一切的实体,消失了。
  他们存在在一个虚空的地方,只有两人,两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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