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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变了。
叶西洲顾明礼重归于好,他娄懿则成了一个笑话。
所有人都笑掉了大牙。
他除了自尊受伤,对顾明礼纠缠不清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真的喜欢顾明礼,想要永远拥有他,或被他拥有。
所以,对于顾明礼,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娄懿就是一个狂躁的疯子。
顾明礼轻叹一口气,整个人已经从盛怒中冷静下来。
他收回抵着娄懿的胳膊,将双手阻隔在两人中间:“娄懿,咱们先冷静下来好吗?不管怎样你先告诉我叶西洲和白尚的位置,先把他们找回来。”
山里本就要比城里冷上许多,再加上他们走了一整天,肯定是饥寒交迫,叶西洲和白尚若是在山里过一夜,就算不被冻死,也一定会生场大病。
况且……顾明礼担心的还有其它的。
他担心叶西洲和白尚在深山老林里单独过夜,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曾经的顾明礼从未像担心过,即使分手了。他也从不担心叶西洲会变心。会喜欢上别的男人。
在他心目中,叶西洲爱的人只有自己,即使分手了他也只爱自己。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被爱的人有恃无恐吧。
当初即使已经分手,在外面日日笙歌,仍然坚信叶西洲会清心寡欲的为自己坚守忠贞。
可是……自从白尚出现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叶西洲把他带回家,在客房里做那种事,还把装满液体的安全套扔在明显的垃圾桶里,故意让他看到。
最初他觉得叶西洲只是玩玩,用那个人来刺激自己。
可是渐渐的,他发现叶西洲带着白尚去见朋友,一起去他们常去消遣之地,去曾经只带他去过的餐厅吃饭,他们手挽着手,状态亲密如热恋。
而最最让他恐惧的是,那时的白尚与年轻时的自己是何其相似。
并非是相似的五官,而是给人的感觉。
卷一:爱圄 第二十八章 搬救兵
顾明礼有了危机感,干净利落地斩断外面的花花草草,并以非常迅速雷霆的手段与叶西洲复合,重新将他据为书己有。
可他心中仍然不安。
他担心叶西洲已经偿到野食的美妙,对那种刺激的感觉欲罢不能。
他小心翼翼的防备着白尚,可娄懿这根搅屎棍却总给他找麻烦。
他越怕什么,他就偏给他制造什么。
娄懿听了顾明礼的故作退让,心中反而更加窝火。他低头冷眼看着顾明礼,一言不发,呼吸却变得急促。
顾明礼听不到娄懿的回答,微微皱了皱眉,再次抬起头来看着娄懿:“如果他们在山里发生什么意思,你就更没机会了。”
娄懿眉毛一挑,眉宇间露出一丝喜色:“你是说我还有机——”可他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脸色也猛地一下变得阴沉,因为顾明礼眼神中的狠意那么明显,“就算我现在就把他们找回来,你也同样不会多看我一眼!”
顾明礼:“……你真的不愿意说出他们下落?”
娄懿的心都寒透了。他裂嘴笑起来,可那笑容里却夹杂着无尽的怨气与寒意:“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只是在中间稍微改了一个路牌指示的方向而已。叶西洲肯定会猜出是我动的手脚,但以他的脾气肯定会揣测我的想法,所以我反其道而行,就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改动。他们这么久还没跟上来,看来是已经上当了。”
“叶西洲连我这样一个小把戏都看不破,看来他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嘛,我比他差在哪儿了?”
顾明礼并不回答。
“就算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在哪个路口的路牌做了手脚,你追上去也不一定找得到。毕竟那是一条很长的废道,叶西洲一定会以为那里通往山顶,拼命的往前走。你要去找?你去哪里找?”
娄懿缓缓地说着,他吐出的每个字都挑衅着顾明礼的神经。
顾明礼愤然离去,只余下娄懿一人在角落里,脸上的挑衅神情猛地一下崩溃,眼眶瞬间变红,嘴唇徒劳的颤抖。
他猛地一下将其咬住,力气大到快要出血。
顾明礼扔下娄懿后,直接回了房间。
一回到房间他就将房门紧锁,拿出手机拔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四五声才接起:“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顾明礼声音冰冷:“你接电话的速度太慢了。”
对方:“呵,你不是已经和我划清界线了吗,干嘛还要那么殷勤?”
顾明礼并不理会对方略带抱怨的揶揄,直接道:“我朋友在望岭山走丢了。”
“你想让我帮你找人啊,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对方见顾明礼有求于自己,立即坐地起价,就算不能再一夜欢愉,至少也要换来顾明礼的一个能兑换的人情。
然而,顾明礼几乎不给他机会:“那我还是找别人吧,再见。”他说着就要挂电话。
对方立即认输:“我帮你还不成吗?干嘛这么激动?告诉我你要找的人是谁吧。”
顾明礼:“一个叫叶西洲,一人叫白尚。”
对方在电话里呵了一声:“还真是,给自己找情敌啊!你说我是不是贱得慌?”
顾明礼并不理会男人的明嘲暗讽,又交待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卷一:爱圄 第二十九章 饭后闲聊
在山涧小屋中,白尚和叶西洲用牛肉汤煮了泡面吃过后,又从火堆里扒出烤好的红薯土豆,慢悠悠的就着汤吃起来。
待他们将烤好的东西吃尽后,两人都已经撑得动弹不得,极没形象的倒在地板上消食。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其实他们交情不深,即使有过协议,但那也只是表面关系,根本没有多少话题。
叶西洲引经据典的讲起这座山的来历与几度变迁。
这些都是他在出发前做的功课,其目的也很单纯,在路是讲给顾明礼听。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在顾明礼面前表现,就闹了这么一出。
叶西洲讲得十分投入,深情并茂的把故事说得栩栩如生,白尚都听得入迷了。
原来这世界上竟有人能将那样零散泛味的故事,讲得如此动听。
也不知是被叶西洲的声音吸引,还是单纯的因为故事。白尚翻过身来看着叶西洲。深情款款且带着倾慕的目光仿佛能挤出牛初乳。
在白尚仰慕的目光当中,叶西洲说话的语气微微一顿,目光流转自白尚身上滑过,随即便又恢复自然,继续说了下去。
两人歇得舒坦了,叶西洲才起身去外面打‘雪’回来化了洗脸洗脚。
门一打开,浓烈的黑夹杂着一股寒风猛烈的钻了进来。
叶西洲和白尚均是一哆嗦,就连火堆里的火也跟着颤了起来。
几乎是在风灌进来的那一瞬间,叶西洲便将门重新关上:“屋子里太暖和,都忘记外面是冰天雪地了。”
两人犹豫了一阵,最后叶西洲还是光着腿在门口捞了一整锅雪进屋,化了之后煨得烫烫的,两人擦了身体。
愉乐的时光总是飞逝,转眼便已经是夜里十点多:“睡觉吧,我去拿些柴禾过来。”叶西洲说完便朝屋子的角落里走去。
白尚腿脚不便,就给叶西洲铺床,跪在地上认真做事的模样,倒像是旧社会的童养媳似的。
房子里有两三个备用睡袋,应该是给留宿的工人用的,有些烟味儿,倒还算干净。两人穿好衣服钻进去睡,再加上旁边烤着火,相信这一夜一定会睡得很踏实舒服。
叶西洲突然发出一声“糟糕。”
“怎么了?”白尚回过头去。
“没柴了。”
没柴了,晚上就烧不成炉子了,只有睡袋是远远不够的。
“你再找找别的地方?”
叶西洲:“已经都找过了,就这些。”他伸出手来,只见他手里只有三四根指头粗细的小树枝,几分钟不要就能烧得个干干净净。
实在找不到柴禾,两人只能将就着睡袋休息。
一人一只,各睡在炉火的对面。
他们一躺进舒服的睡袋里,困意便袭卷而来,特别是叶西洲,今天不仅爬了山还背了白尚很长一截路,早就疲惫不堪。
此时吃饱喝足,温度正好,没一会儿他便沉入梦乡。
白尚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他在想唐佳语有没有找自己,顾明礼有没有找叶西洲。
若是他有找叶西洲,会在什么时候找到他们?
这些想法纷乱的搅乱他的思维,但终究还是敌不过疲倦,最终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卷一:爱圄 第三十章 睡在一起
夜里,白尚被冻醒。
漆黑的房间里传来叶西洲均匀的呼吸声,他在睡袋里翻了个身,蜷缩紧了瑟瑟发抖的身体,再这样冷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得住。
“你也被冻醒了?”漆黑的房间里突然响起叶西洲的声音。
白尚吓了一跳,好一会儿他才应声:“是有点冷。”
等了片刻,才听叶西洲再次道:“不如你过来和我一起睡吧,两个人会暖和一点。”
“什么?”白尚以为自己听错了。叶西洲竟然邀请他去同睡!
“我让你过来一起睡。”就白尚那小身板,恐怕禁不起一夜冻就得出大事。
白尚当然是拒绝了他。
叶西洲难道没有一点自觉自己有多诱人吗?
如果和他躺在一个睡袋里,身体紧挨着一起,他保证自己会当场对他心猿意马。
叶西洲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不太合理,倒是没强求。
看来他也只是礼节性的客气了一下。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白尚却被冻得怎么也睡不着。一但没了火,地板也变得冷冰冰的,湿气透地木地板渗入人的皮肤,浸进骨髓里。
白尚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这时,自叶西洲那儿传来一阵悉索声,再是脚步声。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睡袋的拼命被拉开。
白尚感觉到睡袋被动的那一睡间,他浑身的肌肉在片刻间绷紧。
他如果真的和自己躺在这狭小的睡袋中,那岂不是得紧紧贴在一起!
一想到他们将那样的亲密无意,白尚的脸就开始发烫。
然而,预想中的身体接触并未如期而至。
叶西洲并将两只睡袋拼接在一起,然后钻了进来。
叶西洲的脚碰到白尚的。
白尚的脚如冰条一般,将叶西洲冻得哆嗦着弹开,但过了一会儿,他仍然将脚伸了过去,贴着白尚的。
白尚的脚往旁边躲。
叶西洲却顺势将他的脚扣住。
他试了几次进了徒劳无功,最后只好放弃。
可他仍旧免不了要紧张,整个身体都绷得直直的。
睡袋仍然很窄,可除了他们的脚纠缠在一起外,其它身体部分并没有任何接触,但他仍然感受到了叶西洲如火炉一般炽热的身体。
整个过程中,叶西洲都一言不发。
而白尚更没有吭声。
没过多久叶西洲的呼吸声就变得均匀起来,白尚动了动,叶西洲仍没反应。
他终于松了口气。
但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身边躺着一个人他本就紧张,再加上这个人还是叶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