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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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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在刘夫人眼中,这门亲事这个女婿是盼了许多年的,亲家公亲家母皆是万里挑一的明事理,疼爱晚辈。
  且两家离得又这般近,关系也好,以往日日相互串门都是常有的事情——颠来倒去,横竖左右地想,也实在是想不出一丝值得掉眼泪的地方来……
  干脆就不为难自己了,什么哭嫁不哭嫁的,哭不出来总不能硬拿芥辣粉来熏吧?
  刘清锦想着这些,眼中的笑意越发浓了。
  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进了小时雍坊。
  一团喜气的张家早已是一幅热闹景象。
  新人拜堂之后入了新房,房中挤满了富贵人家的女眷和孩童。
  刘清锦坐在喜床上,任由孩子们往自己身边的大红被褥上抛洒着花生桂圆红枣儿等物。
  张眉寿站在一旁,低声笑着提醒那些孩子们:“当心些,可莫要砸疼我嫂嫂了……”
  隐约听到她的声音,刘清锦原本有些局促忐忑的心便安定许多。
  张眉寿一直陪着她直到那些女眷们离去。
  天色渐渐暗下,宴客厅里觥筹交错,笑语声不断,张秋池被徐永宁王守仁苍鹿,以及一群同窗等人围着敬酒。
  不同的是,那些同窗们多是在灌酒,苍鹿几人则是在帮着挡酒替喝罢了。
  张眉寿自是不好过去凑这个热闹的,听着阿荔说了这些,不由哈哈笑道:“这个时候果真就分得清谁亲谁疏了。”
  “是呀,徐二公子醉得都要站不稳了……嘴里还嘟囔着待他成亲时,还得指望着大公子和王公子他们帮忙哩。”
  张眉寿听得又笑起来。
  待得宾客大致都散去后,张眉寿正打算早早歇下之时,却听阿豆来禀,说是宋氏喊她立即去一趟花厅。


第906章 “贺礼”
  “可说是何事了?”张眉寿问。
  “回姑娘,不曾说。”
  张眉寿便未再多问,只自榻上起了身,整理了一番衣着之后,遂带着阿荔去了花厅。
  花厅里没几个人,只她家父母亲带着赵姑姑和范九而已。
  张峦吃了酒,微有些上脸,然一双眼睛却是清醒的,此时眼神略有几分凝重。
  “父亲,母亲。”
  张眉寿行入了厅内行礼。
  “是叫你来瞧瞧这个……”宋氏的脸色亦不大好看,没了今日在人前的愉悦神情。
  张眉寿心中不解究竟发生了何事,此时只下意识地循着母亲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只黑漆匣子,那匣子此时大开着。
  她走了过去,见那宽大的匣子里装着的是一串寻常的黄杨木佛珠。
  “这是哪儿来的?”
  “约是一刻钟前,有人送到了大门外给了门人——说是给池儿的新婚贺礼。”张峦道:“门人依着规矩询问是何家所赠,可对方一概未有明言,将东西留下便走了。”
  “这个时辰来送贺礼?”张眉寿微微皱眉。
  赵姑姑同范九都去了厅外守着,宋氏便压低了声音讲道:“未打开前,我还只当是苗氏托人送来的……”
  再怎么说,那也是池儿的真正生母,眼见儿子成亲,忍不住送点儿什么东西过来,也是勉强能够理解的。
  可打开之后,她便知道是自己猜错了。
  “不会是她。”张眉寿道:“她性情虽黏糊了些,但该干脆的时候还算是干脆的。”
  且苗氏的性子实则是有些极端的,懦弱归懦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却也是决不愿给人添麻烦的,尤其是对张家人。
  这些年来,在同大哥保持距离这上头,对方做的无可挑剔。
  况且——
  “这佛珠应是继晓的手笔。”女孩子语气笃定。
  宋氏道:“我与你父亲也是这般猜想的……”
  “可他送这个来,究竟是何意?”张峦皱着眉。
  “许是还不知大哥已经同父亲母亲坦白了内情,想借此来挑起父亲的疑心吧。”张眉寿道:“再或者,根本就是故弄玄虚,来扫大哥的兴而已。但日后还是多加防备些为好——对了,大哥可知此事吗?”
  宋氏摇头道:“如你所说,这等扫兴之事,在这大喜之日,又哪里能传到他耳朵里去。”
  咳,万一再影响了孩子的洞房花烛可怎么办?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倒也不必与大哥特意提起了。”
  张眉寿说话间,手下隔着帕子谨慎地将那匣子检查了一番。
  并无任何异样之处。
  而后果断地道:“叫人将这佛珠连同匣子都烧了吧。”
  “烧了?”张峦愣了愣。
  张眉寿点头道:“是啊,烧了吧。”
  左右也没什么用处,只是碍眼罢了,不烧难道还留着过年吗?
  想着,看着父母亲,笑着讲道:“那妖僧已是要命不久矣了,家中留着一个将死之人送来的东西,它也不吉利啊。”
  “……”宋氏和张峦闻言互看了一眼。
  女儿又开始笑着说起叫人后背发凉的话了。
  但奇怪的的是,他们听着这话……竟觉得心中安定得很。
  因这份突如其来的“贺礼”而影响到的心情,也莫名恢复了许多。
  张峦喊了范九进来。
  “把东西带去后院烧了吧。”
  范九不疑有它地应下,当即去了。
  张眉寿带着阿荔回愉院的路上,却不由渐渐想多了些。
  方才因在父亲母亲面前,她才说出了那样的推断,实则对于继晓送来这串佛珠的目的,她亦是猜不透。
  当然,此人心思缜密且怪异,做事不能拿寻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兴许当真就是为了叫张家和她兄长不痛快也是有可能的。
  虽不必理会,以免再中了圈套,但必是要多防备几分的。
  尤其是兄长的安危上,要尤为地留意。
  还有她刚进门的嫂嫂,也得好生护着。
  张眉寿心中打算着,待回到愉院之后,又立即写了一封信,叫棉花送去了别院给老于,交待他送到殿下手中。
  ……
  数日后京中又落了场雪。
  小雪轻薄,似给京城蒙上了一层朦胧轻纱。
  都察院内,谢迁理罢了公文之后,寻到了上峰左都御史吴至清。
  “你要告假回余姚老家?”
  听罢谢迁的来意,吴至清有些意外。
  且还是告病假?
  他下意识地将面前精神极佳的年轻人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不禁有些疑惑。
  这看着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见谢迁点了头,道了句“正是”,吴至清不免就问道:“不知是患了何种病症,竟要回余姚去诊治?”
  眼下也快到了各衙门年底封印的日子,他又是个善解人意的上峰,准其告假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还是得问清楚才行。
  “实话不瞒大人,下官生病事小,也并非什么值得一提的病痛。”谢迁微微叹了口气,道:“主要是家中父母此番来了京中,父亲为了我的亲事已经病下……如今他一意要回余姚,要与族人商议我的亲事。我放心不下他的身子,这才想着陪他一同回去。”
  吴至清听得了然。
  “原来如此。”
  谢御史的亲事,确实是个麻烦啊。
  尤其是前几日新科状元张翰林才刚迎娶了刘尚书家的嫡女过门,同样是状元出身,还大张家大公子许多的谢御史却还没个着落……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他要是谢老太爷估计也要急病了。
  想到此处,吴至清便拿理解的口吻道:“百善孝为先,本官准了你这告假便是。”
  谢迁施礼道:“多谢大人。”
  紧接着又说了些公务上的交接事宜,复才离去。
  吴至清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缓缓升起一个猜测来。
  谢御史至今不曾娶妻,今次又含含糊糊地说什么“病痛”……回忆着对方方才有些闪躲的眼神,他隐约觉着,这不像是个借口。
  可有什么病非得回余姚去治呢?
  心底有个答案在呼之欲出,吴至清复杂地轻“嘶”了口气,一面同情地摇了摇头。
  ……


第907章 梦魇
  谢迁离开了都察院,便直接去了定国公府。
  与定国公和世子长谈罢,他在园子里见着了徐婉兮。
  “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凉亭中,已等了有些时候的徐婉兮脸颊被冷风吹得有些泛红。
  可叫她好等。
  但怪的是,她也不想发脾气就是了。
  谢迁替她将身上的披风拢紧了些,边长话短说道:“我明面上要回一趟余姚,实则是有公事奉了密旨需前往苏州。”
  公事?
  见他没细说,又说是密旨,徐婉兮也不过多打听什么,只问:“那何时动身?”
  “明日就走了。”
  “这么快……”徐婉兮就又问:“那可有危险没有?”
  谢迁笑着道:“放心,殿下自会派人护我周全。”
  徐婉兮就安心地点了头。
  既是太子殿下会暗中安排,想来应是足够安全的。
  “只是明面上尚需借着家中父母的名目来告假……”谢迁将其中缘由大致讲明,有些愧疚地道:“原本定好的提亲之日,怕是只能等年后我回京之后再重新商定了。”
  “这不打紧。”徐婉兮问他:“你方才见我祖父和父亲,便是说得此事吗?”
  谢迁点了头。
  “你与他们说通了就好。这种事情,本也没什么好着急的。”徐婉兮道:“你放心地去办公事吧,我等你回来。”
  谢迁幽幽地叹了口气。
  小丫头二八年华固然是不着急嫁人的……
  “你不怨我因公废私了?”他向身边毫无怪责之意的小姑娘问道。
  “难不成你还要抗旨么?”徐婉兮认认真真地分析道:“况且,国事便是皇家事,日后蓁蓁也是要嫁入皇家的……这么一算,你也算是替蓁蓁未来的夫家出力了,我就更加没理由怨你啦。”
  谢迁听得愣了一会儿,旋即忍不住失笑去揉小姑娘的头顶。
  只是……他忽然忍不住想——在这小丫头心里,究竟是他重要些,还是张家姑娘更重要?
  罢了,这等摆明了是要自取其辱问题,不问也罢。
  ……
  一场小雪后,天气接连阴沉了数日。
  这一日,国师被召入了宫中面圣。
  已有多日不曾被召见的继晓此番进宫,确也事出有因。
  圣上近来接连被噩梦滋扰,因此心神不宁,耽误国事固然不至于,但炼丹修行却大受影响,疑心养心殿内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以才请了国师入宫驱邪。
  内殿中,继晓只做法诵经,而只字未提这“邪气”的因由。
  有些事情多说反倒适得其反,不如让皇帝自己去想。
  香雾缭绕中,昭丰帝听着耳边的诵经声,靠在罗汉床中缓缓睡了去。
  见他睡得沉了,刘福忙使了内监将人扶去了龙榻上。
  继晓缓缓退出了内殿。
  刘福跟了出去,笑着道:“今日有劳国师了。”
  “此乃贫僧分内之事。”
  继晓神情平静地道:“陛下既已安睡,贫僧就先告辞了。”
  刘福点了头,吩咐身侧太监:“送国师。”
  继晓念了句佛,转身出了养心殿,眼前却仍是皇帝那张看不出喜怒的面孔。
  他很清楚,皇帝之所以还肯召见他,是因为如今还需要他——这既是看重他身上的本领手段,亦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与依赖。
  皇帝一心求仙几近痴迷,一直将他视作最大的助力。
  可有太子在,这份‘看重’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所以,他改变了多年来的计划,另想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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