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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辅臣-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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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出狱回宫的。
  张妍心里又纳闷又惊奇。难,难不成楚王已经掌控皇宫上下大局?
  圣乾殿,元熙帝沉倦倦从睡梦中醒来。觉得今日大殿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有点奇怪,连嫡信大太监都一脸菜色。
  元熙帝笑着问:“发生什么事了,瞧你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
  似乎是畏惧龙威般,大家齐齐摇了摇头,刷刷刷跪下连绵成一片。
  元熙帝不以为意,整装后去上早朝了。
  朝会上,今日气氛越发不对劲了。元熙帝心里边诡异的变扭越发明显,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元熙帝沉面看着底下跪成两片的朝臣。发现太…子…党分为极为极端的两拨人。
  一波誓死力荐,想让他处置楚王。一波撤了弹劾,低头不语,一副想息事宁人的样子。元熙帝不禁心生疑虑。
  元熙帝指名点姓的问薛维,“昨日爱卿不还信誓旦旦的指控楚王在雲州孽行。怎么,今日就不为流孤堂义愤填膺了。”
  薛维铁了心撤诉,不理众臣如何看待自己。甚至已经顾不上皇上会如何看自己,急急道:“皇上明鉴!”
  “臣,臣只是觉得。一切证据尚未明朗,先前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一时冒失,这才在大殿上直谏楚王……”
  这才在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元熙帝眼睛微迷,有些危险。一个打入诏狱的落魄楚王,竟然有这样不怒自威的魄力。逼得当朝礼部侍郎撤诉。
  一场早朝开的阴气沉沉的。
  元熙帝十分不爽的回到寝宫,一只龙靴刚迈进大殿。一个身上血淋淋的太监突然从大柱旁边窜出来。
  元熙帝袖子一抖,正欲喊人护驾。定睛一看,小太监竟然是他先前厌弃了老奴,太监徐桂。
  徐桂连滚带爬的抱住元熙帝的脚,大哭道:“皇上!皇上。奴才费劲千辛万苦才见到您呐。奴才有要事要禀告!宫里上下都瞒着你,欺骗您。”
  元熙帝心里一咯噔,一天宫里朝上的诡异之情再次浮上来。他令徐桂脱了衣裳,将衣服鞋袜全部放到门口。连头上的太监帽,束发簪都一一卸下。
  徐桂赤条条的站在大殿上,披头散发遮挡着背部的血痂和屁股上棍伤。伤口上糊着黄褐色药粉一样的东西。
  元熙帝却没有闻到丝毫的药味,思考片刻问他。徐桂掩面老实道:“老奴已非陛下昔日宠臣。哪里的药疗伤,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这褐色粉末,是奴才从窗台上扫下来的绵绵土,止血用的。”
  “哦,原来如此。”元熙帝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徐桂跟了他十几年,因三番五次对贤德妃不敬,言语间颇带倨傲之意。让元熙帝很不喜。
  贤德妃再怎么出身贫寒,她不曾给朕戴过绿帽子!单这一点,就好过那贵女出身的陈妤。何况,他韩懋之,也是从贫起家的。
  一个狗奴才,若不是他提拔。如今还不知道在哪讨饭吃呢。现在却眼高于顶了起来。
  如今元熙帝不这么想了。当年陈妤和陈颉,有多少是贤德妃的阴谋算计。他新提拔的太监蒋寿,又在他耳旁说过多少次贤德妃的好话。
  元熙帝深深叹息一声,问徐桂:“你这般前来,是要告诉朕什么事。”
  徐桂道:“楚王昨夜大摇大摆的从诏狱逃跑了!刑部和大牢无一阻拦。”
  “什么!”元熙帝怒目圆睁,赤红着眼,出了这么大的事,朝中文武大臣皆噤声,此事一天一夜都没有人上他。好哇!
  徐桂重重磕头叩首,大哭道:“不仅如此,楚王昨夜一出狱就回了玉庆宫。奴才原以为是皇上特赦了楚王,可玉庆宫里不见张灯结彩庆祝,也不见皇上派御医去探望刚出狱的楚王。”
  “奴才心里觉得不对劲,就想四处打听打听。没想到宫里上下都封锁了这个消息,连皇上也不知此事。奴才担心皇上啊,这才冒死前来觐见。”
  徐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只字不提怎么挨的打。
  元熙帝稍稍想想,就明白缘由,满脸惊愕道:“呵,他回了玉庆宫。宫里上下也都瞒着朕?”
  元熙帝一脚踹翻了殿内铜鹤吉祥炉,咣当殿内发生巨响。门外护卫冲进来,撞见脱的赤条条的徐桂,宝座上震怒的皇上。呼啦啦跪成一片。
  徐桂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先捂脸,还是该先捂裆。好半晌,才灰溜溜的趁大家跪在地上,不敢乱觑的时候。捡起自己衣袍,粗粗穿戴好。
  徐桂心里将霍承纲骂了个半死,内心却难以抑制的雀跃和高兴。
  经此一事后,他回到皇上身边,将指日可待。
  徐桂嘶疼的摸了摸屁股和背部的伤口,不过这苦肉计未免有点太苦了。霍大人可是下令让他真往楚王枪…口上撞的,这挨打自然也是真挨打了。
  *
  下属禀告完松海钧的事和老越国公那边的情况,霍承纲终于可以松口气。
  他坐在临时书房,将书籍一一整理摞起来,毛笔依次挂在笔架上。靠在圈椅上犹豫良久,心里很想霍骄。
  刚才下属来报,说楚王党擒了黄文尧逼迫陈瑾妹妹出来。妹妹有骨气的抗住心痛,顽强的一声都没有吭,没有暴露。
  可原本疯癫渐愈,精神渐好的陈瑾,因再次刺激,隐隐有再疯的迹象。
  其实霍承纲在宅院周围布置好了一切护卫、弓箭手。备了三个应急方案,确保老越国公一家平安无事。
  楚王党占不到任何一点便宜,更不会有丝毫胜算。
  他却忘记了情意人心。
  霍承纲身上的担子又多又重,根本没将黄文尧也纳在保护的范围之内。属下禀告时,霍承纲才止不住的后悔。
  为时已晚,无济于事。
  护卫道:“不过,陈云君和其准女婿郭璟,忽然出现把黄公子救下。从后墙丢到院子里,我们的护卫射中他们部下三人。见送来的是重伤的黄公子。起初还担心有蹊跷,将人救回后,却什么时也没发生。”
  “我们这才知道他们是来帮我们的。”
  护卫的话让霍承纲陷入沉思。
  ……郭璟,是因为桐盈吗?
  霍承纲一想到霍骄就有些坐立难安,心里锥痛的仿佛压着块石头般。在这个敏感时刻,他几乎不知道要怀着什么的心情去见她。
  说起来,提议把越国公一家藏在官员胡同中间,也是霍骄的主意。
  若她是假背叛,这个投名状,投的未免太真诚了些。——太过刁难楚王,为难楚王党了。
  霍骄说:“俗话道大隐于市。楚王敢屠村不过是因为左邻右舍都是我等无足轻重的黎民百姓罢了。你试试让他对官员女眷下手。”
  正是这句话提醒了霍承纲。
  闭眼挣扎许久,霍承纲默默想了一会儿霍骄,想了一会儿她肚子的孩子。嘴角勾起微笑,没有去见她。叫唐行进来说话。
  霍承纲道:“你去告诉郭璟,让他前来给皇上觐见。”运筹帷幄的他,决定给郭璟卖个好。
  唐行瞠目结舌,“这个恩情会不会太大了?”此时皇上势必又惊又怒又心痛,觉得满朝文武没有值得他信赖的人。
  素来有敢于直谏,不畏死的郭璟此时向皇上坦露一切。皇上还能不欣赏郭璟,重用郭璟?!
  唐行越想越嫉妒,这个愣头青、青天郭大人仕途还真是顺啊。
  先前有楚王保着,后来有太子保着。如今有皇上保着,将来太子继位,念在他救了黄文尧,守护涿州陈家安危有功的份上,也会重用他。
  退一万讲,太子本身就极为欣赏郭璟此人。辽州三大侯爷后,太子更看重郭璟了。太子本就惜才。
  可以说,郭璟只要不是彻头彻尾的楚王党。将来官途根本不愁。
  这个运道,真绝了。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
  元熙帝在圣乾殿大发雷霆,叫来刑部尚书和几位阁臣和皇宫太监,这才有人战战兢兢汇报了楚王做的事。
  晚了!元熙帝怒气难消,恨极了这群欺下瞒上的狗奴才们。
  乌泱泱的太监宫女们从前殿跪到后殿,司礼监蒋寿跪在大殿内已经磕了半个小时头,头破血流。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了。
  徐桂拖着伤奉茶给元熙帝,元熙帝如今警惕的很,先看了眼奉茶的人,这才低头接过喝了口。关心的问他:“伤还没好怎么,怎么四处走动。”
  徐桂抱着茶托盘,又耿又愣道:“老奴不放心别人给您奉茶。”
  元熙帝心里一阵熨帖,接着又一阵滚滚悲凉。
  这时,前些日子刚从辽州回来的郭璟求见。
  元熙帝拧了拧眉头,“他来干什么。”徐桂在一旁及时道:“许是为了辽州免赋安丁的事?”
  元熙帝想了想,接见了郭璟。
  半刻钟后,元熙帝脸色微霁回来,无不感慨道:“郭璟是个耿臣啊。”
  徐桂不知郭大人和皇上说了什么,不敢贸言。顺着皇上的心情,称赞了一番明君圣主,贤臣尽忠的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元熙帝笑着伤感,很是怅然。
  这宫中处处都是楚王的眼线,又何尝不是处处都是太子的眼线。
  楚王从诏狱逃脱,大摇大摆的回到玉庆宫。文武百官和宫中奴才皆瞒着他这个天下之主,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太子和这些人没有两样。
  他当真就不知楚王逃狱一事吗?太子不吭不声,不闻不问,不就是等着他处罚楚王吗。
  元熙帝是烦躁,楚王和太子没一个省油的灯!可惜他膝下单薄,只能矮子里拔高个,把皇位传给太子。
  元熙帝带着怒气去东宫探望太子,却发现东宫上下见了他都很紧张。
  东宫内殿还有几位太医,小皇子嗷嗷大哭不止。元熙帝心里一紧,还以为是小皇子生病了。训斥太医,询问病情。
  太医连忙说不是小皇子,是太子太子妃受了点伤。昨晚有个身穿銮仪卫服装的士兵,突然行刺太子。太子妃为太子挡了一剑,贯穿肩膀,太子只胸口划破了点皮,受的轻伤。
  元熙帝眼神伤心,又惊又怒,十分的心疼儿子儿媳。重重宽慰安抚了太子,太子妃一番。
  第二日朝会大骂朝臣。
  一上朝,元熙帝就下了斩首令。
  “来人啊,将刑部、大理寺这群渎职玩忽,知情不报的狗东西拖出去斩了!”
  元熙帝冷然一笑,暴怒至极,“朕还没死呢,你们就和楚王勾结,王孙大臣,沆瀣一气!想造反呐。”
  文武大臣乌泱泱跪成一片,一名大臣哭的涕留满面,抱着皇上的龙靴子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非是臣忠心有二,知情不报。臣实在是有苦难言啊!!!”
  将楚王私兵,守在官员家眷胡同的事说了。
  此话一出,立即有十几名朝臣,跪着爬出来响应。“臣也是!”“臣也是!”“臣等绝无谋逆之心。”
  礼部侍郎薛维也愧疚的对太子磕了个头,对皇上道:“臣也是。臣妻和家母已经两天两夜没敢阖眼了。雲州流孤堂手段之残忍,臣不知道楚王在京城还有没有第二个流孤堂了!”
  怒火鼎盛到了极点,元熙帝忽然心平气和,宁静下来。
  静谧的如冬夜冰封的湖水,连一丝涟漪也没有。元熙帝道:“好嚣张啊。朕到不知,这天下原是楚王做主了。”
  群臣战战兢兢,皆跪拜叩首。
  “皇上息怒!!”
  *
  朱红色宫墙,黛瓦积雪。东宫墙角堆着半墙高的脏雪。小太监抱着扫把,靠在墙角躲懒。
  霍承纲沿着墙角悄无声息走过,和他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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