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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撩人日常-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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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沈昀一脸笑意,让秦星澜想一巴掌呼过去。
  他又握住秦星澜的手,一边往太极殿走,一边道:“快回去吧,不然又有人来找了。”
  秦星澜不以为意:“找就找呗。”
  沈昀脚步一顿,低头望了她一眼:“是啊,到时候父皇母后问起来,只要说我们新婚燕尔,一时贪图两人独处……”
  秦星澜一巴掌呼在他背上。
  …
  秦星澜跟着沈昀入了太极殿,果然被建元帝问了几句,秦星澜笑着答了,再次入座。
  没过多久,她便见沈昭入内。隔着屏风看不大真切,她总觉得沈昭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向女眷席位。她和荣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对面席位上。
  荣安顺着她视线望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你和三哥果真是新婚燕尔,离了一刻都不行的。”
  秦星澜其实看的是沈昭,心知荣安是误以为她在望沈昀,顺水推舟地笑嗔一句:“别胡说!”
  她正和荣安闹着,又见张月怀进来。许久未见,她总觉得月怀又消瘦几分,却更添几分婀娜风流。她正要起身去和张月怀说话,一看到张月怀身后的人,脸上刚要显露的笑意顿时僵了一僵。
  难怪她觉得似乎见过那个宫女,原来那宫女是张月怀的贴身宫女。那日她与张月怀相遇,张月怀身边随侍的宫女不就是这个人吗?
  莫非……那位嫔妃便是月怀?
  她心中一时思绪纷乱,嫔妃与外男私会已是大罪,何况那人还是皇子。那日她便遇见张月怀与沈昭谈话,张月怀说是感谢沈昭救命之恩,如今看来,这段情倒是有些时日了。她看了看沈昭又看了看张月怀,心中竟有些惋惜。其实这两个人论相貌是极配的,可惜两人的身份……若是让建元帝知道,沈昭或许没事,但月怀难逃一死。
  那宫女一番话,想来沈昭和张月怀都知道她在了。秦星澜一时有些犹豫,不知是该继续假装只是路过压根不知道他们私会一事,还是该和月怀坦白以宽她的心。
  她这边心里天人交战,那边张月怀已款款行至她面前。美人眉眼如画,额间一朵红莲妖冶。
  “我与齐王妃许久未见了,不知是否有幸待会儿宴毕请王妃去蓬莱殿一叙呢?”
  秦星澜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荣安已经开了口:“宴毕之后,齐王妃要去清晏殿的。”
  秦星澜其实没和荣安约好去清晏殿,但是荣安看不惯张月怀,自然处处想让她不顺心。
  她轻轻地推了推荣安,用眼神示意她别那么针对张月怀,随后又对月怀道:“我……吃撑了,我们现在就出去散散步吧。”
  实在不行,说开了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女配真的挺重要的【望天
  沈昭和张月怀这一对太刺激了【嘿嘿嘿


第36章 黄鹂鸟
  秦星澜与张月怀一起出了太极殿,来到了离太极殿不远的一处连廊上。她们立在连廊拐角处,这里来往的宫人较少,又不会让人疑心。
  轻风拂过连廊,带来几分凉意,张月怀抬眼眺望远方,却被宫墙阻了视线。她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望些什么。
  秦星澜也不急着开口,正思忖着待会儿若是张月怀问起假山一事,该如何作答。
  “齐王妃看到了什么?”张月怀仍是望着前方,突然开口。
  秦星澜心想她果然猜忌于自己,虽说有些事说开了更好,可这毕竟不是小事。一个是建元帝宠爱的嫔妃,一个建元帝宠爱的皇子,杀人灭口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多难。她正犹豫着,张月怀转首看她一眼:“我是说,在这儿看到了什么。”
  这句话坐实了秦星澜心里的猜测,她索性顺水推舟往下答,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有花,有草,有……燕子?”
  张月怀像是被她逗笑了一般,以手掩唇轻轻一笑,眉眼霎时间生动起来,仿佛画中的美人终于从画卷上飘下来了。那笑也只是一瞬,转眼间又是淡然面容,她摇了摇头:“我只看见了一道道宫墙。”
  秦星澜再把视线放远,赫然一道红墙高立。那宫墙自然谈不上遮天蔽日,可是放眼望过去,四面八方皆被其阻挡。四面墙,像是围成了一个笼子,圈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地与四四方方的天。笼子里的人,便如被关进笼子的黄鹂鸟。
  “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秦星澜道。
  “是,”张月怀漂亮的眸子里倒映出一碧如洗的天空,像是呢喃细语,“所以我不后悔。”
  秦星澜望着她精致小巧的侧脸,语气里有些惋惜与感叹:“可是你不甘寂寞。”
  “不,”一只小小的燕子灵巧地飞过澄澈的天,也飞过张月怀漂亮的眼珠,像是突然点亮了光彩,张月怀转过头看着秦星澜,语气很是郑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为了我的家人。”
  和沈昭私相授受也是为爹娘报仇?利用?
  秦星澜忽而有些不安:“你……这可是大罪,你不要乱来。”
  张月怀笑意清浅:“我有分寸。”
  这毕竟是月怀自己决定的事情,也拒绝了她的帮助,秦星澜不知该如何劝,只能叹了口气:“我不会说出去的。”
  张月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欠下身:“愿王妃与齐王殿下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秦星澜愣了愣,不知她为何突然说到这个,只得回了一礼:“承你吉言。”
  一只燕子停在不远处的阑干上,歪着头打量着这两个人,又扇动着翅膀掠过一片花草,消失在枝叶间。
  张月怀视线追随着那只燕子,又含笑看了秦星澜一眼,对身后随侍的宫女道:“告诉圣上和皇后,我身子不适,先去歇息了。”言罢,转身离开。
  皇后寿辰,擅自称病告退,看来她是铁了心往萧贵妃那儿靠了。秦星澜目送她身影转过连廊,心想。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回过头见到来人,不觉展颜一笑:“你怎么来了。”
  沈昀几步走过去与她并肩,也不禁笑了:“怕你又迷路。”
  秦星澜锤了他一下:“我才不迷路。”
  沈昀又问:“你出来和谁说话?”
  秦星澜睨了他一眼:“你没看见?”
  沈昀是看着她出来的,自然也知道她是和谁一起出来的。他又笑了笑:“你们说什么呢?”
  秦星澜低了视线看着阑干上的雕花:“月怀应该不会找我麻烦了。”
  “他却不一定,”沈昀一眼看出她在思虑什么,缓缓道,“你在担心这个,对不对?”
  秦星澜抬眼对上他的眸,看着他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倒影,点了点头。
  沈昀一伸手便将她揽入怀中,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亲昵:“你怕什么?有我呢。”
  有几个宫女从大殿出来经过连廊,正好见到这一幕,不约而同地脸色泛红,悄悄地对视了一眼,快速走开了。
  秦星澜一时也有些脸红,嗫喏着道:“我是怕……他会对你怎样。”
  在她看来,沈昀从小没娘,爹也不疼,身后又没靠山,沈昭真是能轻而易举地找他麻烦。轻则朝堂上处处针对,重则找个由头和建元帝一说,打发到地方乃至边疆,这都是有可能的。
  沈昀轻声笑起来:“难道他对我怎样,我就不能对他怎样了?”
  她突然又想起陶蓁蓁的话,对啊,沈昀最后会登上帝位,而且……还是在沈昭登基后,攻入京城的。她忽而推开沈昀一些,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她嫁入齐王府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一点儿也没发现沈昀像是能率领军队攻入京城的样子?
  沈昀一点儿也不慌,由着她看。
  “你……”秦星澜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问的,叹气道,“没什么,回去吧。”
  …
  黄昏之时,秦星澜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以手支颐望着车窗外。街边的摊贩陆陆续续地收摊,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
  身后的沈昀缓缓开口:“今日父皇与我说,再过几日便让我出征,去北疆。”
  秦星澜心中一凛,沈昭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现在已经入春了,北疆战事会变少,只有一些小部落打打闹闹,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沈昀为免她担忧,安慰道,“沈明恒还没那么快,父皇只是想让我历练一番罢了。”
  即便他这样说,秦星澜心中仍难免担忧:“不能不去吗?”
  沈昀抱住她,轻声道:“这可是圣旨,不能不从。”
  北疆那么远呢。
  秦星澜抬起头望着他:“你要去多久?”
  沈昀莞尔:“一个月。”
  一个月,那么久呢。
  秦星澜低下头嘟囔着:“我们成亲才一个多月呢。”
  怀中人儿娇声细语,像是有着满腹的委屈。沈昀忍不住低下头,薄唇轻轻地贴上她光洁的额头,将她抱得更紧:“我们还有很久呢。”
  …
  过了几日,沈昀一早便出了门,浩浩荡荡地一支队伍。秦星澜心中不舍,却也无可奈何。百无聊赖地闲坐了半晌,到了午膳的时辰,心中一动,吩咐珍珠将林思婉和方画都请过来。
  和方画吵吵架也挺有意思的。
  没过多久,林思婉就到了。秦星澜看了看时辰,让人摆上菜肴,她可不想等着方画。
  秦星澜没有坐在主位,而是坐在林思婉旁边,与她谈话。正说着,小丫鬟们端上一道道菜肴,一个小厮从门前经过。
  林思婉脸上突然显露出几分惊讶与慌张又强行压下,匆匆打断了秦星澜的话,道是要去更衣。借口更衣溜出去,这种事秦星澜做的太多了,林思婉脸上的惊讶与慌张,她可是真真切切瞧见了的。
  秦星澜心觉和那个小厮有关,不然他方才偷偷摸摸往里看什么呢。心里浮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她沉默片刻,示意珍珠跟上去。珍珠会意,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方画才施施然来了。她在教坊司自幼习舞,身姿婀娜如柳枝轻摆,长相又艳丽,着了一袭水红色的裙,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芍药花。
  方画前不久才解了禁足,每回见到秦星澜,恨不得眼神能化作利刃一把把飞向她。秦星澜一向认为只有拳头能打人,坦然地受了方画的“眼刀”。这次也不例外。
  方画刚跨入门,那脆若黄鹂的嗓音便响起了。
  “王妃今儿怎么有兴致让我们过来了?哦——对了,殿下去北疆了,看来王妃今日是不能演戏给谁看了。”
  秦星澜笑着指了指连廊上挂着的一只笼子,笼子里有一只黄鹂鸟,啼声婉转。这只黄鹂鸟还是前些日子入宫时,林皇后赏赐的。
  “方孺人这声儿和黄鹂一样好听呢。”她笑眯眯。将人比作黄鹂,实在不是什么好话。
  方画还是能听懂弦外之音的,顿时脸色一变,嘴上却不认输:“妾身如黄鹂,那王妃呢?不也是在笼子里?”
  秦星澜突然想起闺中时不知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诗,“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先不说她自个儿就出身侯门,不过是从侯府嫁到了王府,更何况,她的“萧郎”就是沈昀,她的夫君。
  思及此处,她不由得笑容满面:“方孺人此言差矣,我可不在笼子里。”她是齐王妃,齐王府是她的家,怎么能是笼子呢。
  方画忿忿地起身,因为沈昀不在,她索性话也不说便拂袖离开。秦星澜瞥见珍珠入内,也不拦她,由着她离开。
  见方画离开,珍珠行至秦星澜身旁,附耳轻声道:“奴婢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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