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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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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箬笠翘起腿坐在凳子上,对着隔间的孟云秀冷冷一笑。
  孟云秀瞪她一眼,让秦襄给他捏捏肩膀:“你别得意,你打了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等你饿上一天,就老实了。”
  顾箬笠淡淡道:“放心。出去了,我还打你。”
  孟云秀就搞不明白了:“我听说了啊,你那兔子找到了,我昨天白白挨你一顿揍。我都没找你,你今天怎么又找我麻烦?难道小爷我看着好欺负?”
  顾箬笠白他一眼,不理他了。
  暗室里一整日只有一顿饭,就是一个白馒头,一碗水。
  饭是孟璟送来的,留下就走了。
  孟云秀早就饿的七荤八素,白馒头也没滋没味的啃了。
  秦襄只吃了两口,把剩下的都给了孟云秀。
  孟云秀肚子咕咕直叫,刚要伸手接过,见秦襄唇色微白,烦躁的推开:“我不吃!你烦不烦?你吃你自己的。”
  秦襄勉强笑道:“我也不怎么饿……”
  孟云秀火了:“吃!”
  秦襄这才把馒头吃了。
  顾箬笠本来也不挑什么,山珍海味能享,粗茶淡饭也能填肚子,刚咬开一口,才发现自己的馒头里还夹着两块软烂多汁的牛肉,美滋滋的吃了。
  一直到傍晚时分,顾箬笠三人才被放出了暗室。
  书院里已经寂静无声。
  顾箬笠穿过竹林,便见孟璟挑灯候在一旁,见她过来,默默在前带路,又拿出一个油纸包给她。
  “吃吧。”
  顾箬笠狠狠咬了一大口油饼:“孟云秀怎么说也是你亲弟弟,可没见你也给他一口吃的。”
  孟璟答非所问:“郡主毕竟是陛下最宠爱的晚辈,书院有管教职责,但也不敢让郡主受太大委屈。”
  孟璟顿住,将灯交给顾箬笠:“郡主,李老和随园先生回来了,他们二位对学子向来一视同仁,严厉非常。不论你来书院做什么,想呆几日,都安分些,免得受苦。”
  顾箬笠摆摆手,提着灯笼走了。
  房内点着一星烛火,悄无声息,林菘似在帐内看书。
  顾箬笠进了房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油香。林菘透过帷帐看见她拿着什么在啃,暗暗将一个油纸包塞回了枕头底下,神情逐渐不耐。
  顾箬笠喂兔子吃了一点果子和萝卜,吃完油饼,擦了擦手,突然肚子又咕咕叫了一声。
  顾箬笠没吃饱,揉了揉肚子,悠悠的叹了口气,翻上床睡了。
  不过片刻,顾箬笠的呼吸便平稳下来,想来已经睡熟了。
  林菘披衣下床,喝了口冷茶,脚步却不自觉的停在了顾箬笠的床帐前。
  顾箬笠胡乱翻了个身,脑袋扎进了衣服堆里,睡梦中手脚乱动,总算把掉在脑袋上的衣服给推开了。
  隔着床帐都能看见,那床上真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林菘眉心直跳,全身都散发出“嫌弃至死”的冷气,多一眼都看不下去,黑脸回了自己床上,背对着顾箬笠的床铺,方才睡了。
  顾箬笠和孟云秀的梁子,便这么结下了。第二天险些又打了起来,这回不是为了兔子,而是因为默不作声的秦襄。
  顾箬笠昨晚饿着肚子睡下,今天就难得起了一个大早,早早去饭堂吃了五六个包子。回到学堂时,里面没几个人。
  孟云秀几个围在后边墙角,又拉着秦襄,不知说些什么。
  秦襄脸色苍白,为难道:“二公子,我真的背不动了。”
  孟云秀嚷嚷:“胡说八道,你就是不想背我了,去年你还在地上给我当马骑呢!”
  秦襄嘴唇蠕动,勉强解释:“二公子今年长高了许多,比以往重太多了。”
  孟云秀比划了一下,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比秦襄高出了半个头来:“是啊!我真的比你高了!以前你不是比我高吗?现在怎么又瘦又矮?那也不成,你试试,背我一下。”
  顾箬笠本来也懒得管,但秦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脸色苍白,过于虚弱。她有点看不下去,起身就拍了孟云秀一个大脑瓜崩:“你滚一边去,别总欺负人。”
  “我欺负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秦襄!”孟云秀被秦襄抱住,烦躁的把人一甩。秦襄没留神撞到桌几上,整个人都疼的蜷在一旁。
  “秦襄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要怎样就怎样,不用旁人来管……”孟云秀还想和顾箬笠动手,听见秦襄哼了一声,上前粗鲁的把人拉起来,“你看见了?现在我就带我的人去看大夫,不用你管!”
  这事很快传到了随园先生耳中,基于他两实在惯犯,难服管教,随园先生把他们撵到了后园栽菜。
  林菘被宝宁宝珠“强行”拉到菜园时,顾箬笠正揪着油菜秧秧,使劲往洞里怼,还一个劲数落孟云秀挖的坑太丑。
  而孟云秀被一个老嬷嬷“盯”着,敢怒而不敢言,老老实实挖着坑。
  作者有话要说:  小璟:我没偏心!是怕陛下怪罪,铲平我们书院,没错,就酱!


第20章 玉宝
  顾箬笠头上戴着一顶绿头巾,两根手指拎着油菜苗,一连栽了十来棵,别的手指都没沾上灰。
  孟云秀就惨多了,浑身都是泥巴,一头的热汗,气喘吁吁。
  “花婆婆,您也太偏心了!先生让您监工,是让我们两都干活。”
  花奶奶声音沙哑,低低的像从胸腔里憋出来:“这不干着呢,这位姑娘栽的多好。”
  孟云秀指着捻着兰花指的顾箬笠:“她这叫干活吗?半天了一滴汗都没有,我呢?我都汗滴禾下土了!”
  花奶奶:“你乖。”
  孟云秀:…… ……
  宝宁喊了一声顾箬笠,跳进田垄里,从旁边拿起一颗:“这就是油菜苗吗?怎么有点不像?”
  顾箬笠懒洋洋的瞥她一眼,凉凉道:“当然不像,那是我刚拔·出来的几根杂草。能像吗?”
  花奶奶见了几个女孩子,格外欢喜:“都是来看您……你的?正好,今晚都留下来,陪奶奶吃饭。”
  宝宁扭头,刚要说好,冷不丁看清花奶奶的样子,尖叫一声,从田埂上摔了下去。
  林菘负手站在一边,这才看清花奶奶的样子。
  花奶奶脸上全是疤痕,整张脸坑坑洼洼,看起来似是火烧所致。而说话声音古怪,想必也是火伤了嗓子。
  宝珠急忙赔礼:“对不住花奶奶。这是我姐姐,才来书院没几日。”
  宝宁都不敢看花奶奶的脸,见顾箬笠和孟云秀都凶巴巴的瞪着自己,急忙对花奶奶赔礼。
  花奶奶大大咧咧笑了:“没事没事,害怕是应当的。你这个囡囡,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还不得以为自己见鬼了。”
  土坡上,传来一声大叫,一个少年从茅草屋里窜出来,口中“啊——啊——”大叫。
  花奶奶急忙起身,颤颤巍巍拉着他的手:“别怕别怕,玉宝,奶奶在呢。”
  少年惊慌大叫,突然目光定住,看向田中,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在田埂上蹲坐下来,挠了一会儿脑袋,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么冷的冬日,这孩子闹了这么一大场,浑身都是汗。
  花奶奶爱怜的给他擦着汗:“玉宝,别怕,没有火。乖,你看,今天是谁来了?”
  少年身形不瘦,脸看起来有些肿胖,肤色黝黑,五官全都挤在一起,突然抬头,对着顾箬笠呵呵傻笑,口水都滴落到土中。
  林菘不动声色的挡在了顾箬笠身前。
  少年只是傻呵呵的冲着顾箬笠笑。
  顾箬笠扯了扯嘴角,对他笑了笑:“宝儿,你好呀!”
  孟云秀嘀咕:“玉宝?叫的什么怪名字。”
  花奶奶解释道:“你们不用怕,他是小时候差点被火烧死,受了惊吓,所以有时候会惊惧叫闹,不过不会伤人。”
  宝宁怯怯的问:“奶奶的伤也是那时候……的吗?”
  花奶奶:“是啊。幸好,还捡回一条老命,不然,我这小孙子可怜见的,谁来管他一口饭吃呢?”
  顾箬笠直起腰来,伸了个懒腰。
  花奶奶问:“今晚给你们烤红薯吧?玉宝,你去窖里拿红薯好不好?”
  玉宝蹲在田埂上,就是看着顾箬笠,不大愿意走。
  顾箬笠立即道:“奶奶,我和宝儿一起去!”
  孟云秀表示抗议:“奶奶,她就是要去偷懒。”
  玉宝立刻高兴了,拿着竹篓在前边带路,招手示意顾箬笠跟上。
  林菘皱眉跟了几步,却被花奶奶叫住:“你们几个,来把糍粑洗一洗,给你们做蛋香糍粑。”
  林菘只得停下。
  花奶奶道:“不要紧的,玉宝是不会伤人的。他啊,就是觉得人家好看,喜欢那一位。好了,孩子们,都干活了,奶奶这儿,可没有吃白食的。”
  林菘心头冷笑。
  喜欢?
  半大不小的男孩子,连话都说不清楚,傻乎乎的,倒也知道谁是最好看的。
  花奶奶找出一捧香菇,让三个“丫头”洗洗干净。盛宝宁手指刚放进水里,就缩了回来:“花奶奶,水太冰了,能不能烧点热水?”
  林菘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双手搓弄香菇。
  林菘耐着性子,洗完了香菇,立刻往土坡后面去。
  地窖的入口在玉米秸秆后面,林菘一脚踩在杆上,发出窸窣声响。他眼尖的看见,地窖中顾箬笠正双手捧着玉宝的脸,听见轻响,才飞快的拿开,转过了脸去。
  林菘微微皱眉,站在地窖外边:“拿好了吗?花婆婆让我来看看,当心有躲在里面冬眠的蛇。”
  玉宝应了一声,就先出来了,傻呵呵的直笑:“我把红薯送下去。”
  林菘负手等了片刻,顾箬笠方才出来,眼睛似乎有些微红。
  林菘极是不悦:“怎么这么许久?”
  顾箬笠深吸一口气:“我们人多,想多取一些。”
  林菘哼了一声:“他可比你还高一个头。”
  顾箬笠看着玉宝奔跑的背影,笑道:“是啊,男孩子长的快。”
  林菘冷悠悠道:“你还知道那是个男孩子?”
  顾箬笠站住,歪着头看他:“你今日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宝儿是个男孩子,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林乡君,您贵人事忙,要是不乐意来,自行请便。我和哼儿他们留在此处。”
  林菘冷不丁被她怼了一愣,与此同时,他也意识到——顾箬笠是不愿意他置喙这个“玉宝”。
  林菘站了片刻,冷冷的跟上,没头没尾:“他只比你小了不到一岁。”
  顾箬笠:“是啊。”
  林菘道:“既然你是女子,他是男子,不论年纪大小,你都该避嫌,不该如此不知羞。”
  顾箬笠听到这里,白眼已经翻上了天,拍拍衣裳就跑了。
  晚间,顾箬笠早睡,被自己的衣裳山“埋”了好几次。她睡的香甜,每次都胡乱踢打,将衣服甩开,下回翻个身,又再次被“埋”。
  林菘被她的动静吵的不厌其烦,忍无可忍起身,掀开床帐,将她衣裳一件一件收拾起来,叠放在床尾的暗柜之中。
  窗外忽有动静,一名黑衣男子突然冒出头来,兴高采烈:“主子!您终于叫我了!”
  林菘随手扔了一块砚台,将窗格打落:“滚出去!”
  林菘放下床帐,将烛火吹灭,这才打开窗子:“进来吧。”
  翟让翻身进来,嘻嘻赔笑:“对不住主子,下次我不管是走窗子还是走屋顶,一定先敲门。您留下暗号,叫我偷偷的来,我这不就赶紧来了?”
  林菘冷冷道:“去查一下随园先生的义母和那个叫玉宝的傻子。”
  翟让立刻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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