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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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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火光早就灭了,天空灰蒙蒙一片,院中积雪覆盖,只有小路蜿蜒着一串杂乱的脚印。
  看来这几日,这院中不曾有人来过,不止这院中,大抵这整个国公府都无人来过。
  这倒也没甚稀奇,新帝初登大宝,玄睦还留在皇城虎视眈眈,他自然没空也不愿当着外人的面查抄耶律越的家,尤其是公主小院那地下仓库,旁人不知,新帝必然是知晓的,那么多粮食战备,就更不能让玄国知晓了。
  她转眸睨了紧随其后的采薇一眼,明知她不会让她乱走,还是试探着走下台阶。
  她在院中徘徊,采薇没有阻拦,可待她走到院门前,采薇便开了口。
  “爷有令,夫人不准离开竹园。”
  果然如此。
  她也没有强求,转身复又回房,烤着火盆捧着茶,采薇乖巧的立在身侧。
  四围一片安详,只有她轻抿茶水的声响。
  可越是安静,她便越是心神不宁,既盼着耶律越回来,又怕他回来,离魂时所见仿佛一场噩梦,只要稍一恍神,脑中便会浮现玄睦满身是血的模样,还有耶律越那双冰冷阴鸷的眸子。
  再这么下去,只怕她要疯了!
  不行,必须转移下注意力。
  “采薇。”
  “奴婢在。”
  “你在这府上多久了?”
  “回夫人,奴婢十岁上便来了,如今也有十多年了。”
  这些余小晚再清楚不过,可她依然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
  “哦?这么说,你还是府上老人儿了。”
  采薇一如当日伺候敦贤公主那般,规矩谨慎,“奴婢不敢托大,只是呆得久一些罢了。”
  余小晚撇了撇茶沫,又问:“那你以往是伺候谁的?”
  这话一出,采薇明显僵了一下,许久才回出一句:“回夫人,奴婢以往……伺候公主的。”
  “你是公主的贴身丫鬟?”
  采薇迟疑着颌首,“是。”
  余小晚诧异道:“那你为何突然就不伺候了?公主人呢?”
  “公主……”采薇突然跪下,“这是爷与公主之事,请恕奴婢不敢多嘴。”
  余小晚早已知晓公主在何处,如此问自然是别有目的,她淡淡一笑:“倒是个忠心的,起来吧,我也只是闲来无事,随口问问罢了,不能说,我便问些旁的。”
  抿了口茶,她装作随口般又问:“刘子跟爷倒是亲近,他入府多久了?”
  “回夫人,他是家生子,打小就在府上。”
  家生子?
  对刘子,余小晚还真不了解。
  只晓得他今年不过十八、九岁,人还算机灵,所以当日敦贤公主才会安排他来伺候耶律越,顺便监视他。
  当年看他还有些粗心莽撞,跟了耶律越这一年多来,倒是沉稳了不少。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她只想知道刘子同公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那日他会想给公主求情?还有他求情便求情,耶律越为何会突然提出要帮他寻门亲事?
  刘子是耶律越身边最亲近之人,多了解一些总不会错。
  余小晚微微颌首,又问:“刘子以往是伺候谁的?”
  “刘子以前是前院二等家丁,后来指给爷做书童,之后便一直伺候着爷。”


第259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60)
  余小晚掀开茶盖; 示意采薇添了茶; 这才又问:“如此说来; 他不曾伺候过公主了?”
  采薇道:“那是自然,男女有别; 能近公主身的只有小太监,可太监们是不准出宫的,便是公主也不能违背祖宗礼法。”
  余小晚并不喝茶; 只端着不住撇着茶沫; 突然就转了话头。
  “大玄离此万里之遥,有些传言传到之时已面目全非,辨不出真假; 你给我分辨分辨如何?”
  “夫人请讲。”
  余小晚随口编道:“当日我曾听闻时大将军爱妻如命,先夫人死后化作凤凰栖身将军府院中梧桐; 可是真的?”
  采薇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道:“这自然是谬言; 时将军常年不在府上; 便是真变了凤凰也是随将军飞走才对。”
  “也是这个理儿。”余小晚淡淡一笑,又随口抡了一个,“我还听闻; 爷对公主一往情深,公主病重; 爷一夜白头; 这可不也是谬言吗?爷如今可是华发如墨; 怕是连一根白发也不曾有过。”
  这话一出; 采薇立时变了脸,她垂眸不语,既不附和也不反驳。
  余小晚压根没注意她的神情,心中计较的是接下来要问的。
  “我在玄国还曾听闻,爷与刘子都对公主一往情深,有次吃酒喝醉,刘子误闯公主房中轻薄了公主,爷知晓后大为恼怒,从此便对公主冷了心。如今看来,这传言必然也是假的,刘子与爷可是感情甚笃呢。”
  采薇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攥在衣摆的手竟将布帛攥出了衣褶!
  余小晚微微蹙眉。
  “怎的了采薇,为何脸色这般难看?难不成……这是真的?”
  那日离魂,耶律越对刘子说的话仿佛还在耳畔。
  【你忘了那日酒窖醒来,她说要如何处置你了吗?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这句话她之前不曾细想,如今想来,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采薇赶紧摇头,“不不,怎么可能!若刘子真……真轻薄了公主,爷如何会饶了他!”
  余小晚专程留意着她的神情,说这话时,她眼神游移,额角冒汗,分明是在说谎。
  她与采薇可是曾朝夕相处过半年之久的,对她也算是颇为了解,采薇其人一向还算沉稳有度,毕竟是公主身侧的大丫鬟,后宫之中勾心斗角乱七八糟的事,她跟着公主也没少见过,轻易不会失态,跟了耶律越后,似乎也更加沉稳了,为何独独今日失了分寸?
  唯一的解释便是,刘子与公主当真有不可告人的干系,且那事还与酒窖那夜有关!
  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子与公主与耶律越,甚至包括采薇,这几人之间究竟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采薇。”
  “奴婢在。”采薇已冷静下来,不露声色地蘸掉额角冷汗。
  “你坐。”
  “奴婢不敢。”
  “坐。”余小晚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坐下来,“我初来乍到,对这府上不甚了解,也没个贴心说话之人,我看你倒不错,以后少不得还要与常唠家常。你也不必拘谨,陪我好好絮叨絮叨便算尽心了。”
  采薇不敢再推辞,乖乖地坐在椅边儿低着头,身子还有些僵硬。
  余小晚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我不与你见外,你也给我说句实话,爷同公主感情如何?”
  “欸?”问得有些突兀,采薇一怔。
  余小晚哀叹一声,“我与爷萍水相逢,能有幸得嫁已是福气,本不该再要求许多,可我到底是个女子,自然也希望爷对我是真心真意……你可明白?”
  采薇咬了咬唇,再度垂首,“爷对夫人自然是全心全意,无需怀疑。”
  “那他对公主呢?”
  “对公主……自然也是好的,毕竟爷宅心仁厚,可爷心中只有夫人。”
  “只有我?”余小晚突然脸色一沉,猛拍了下桌子,“好你个贱婢!竟敢公然欺瞒主子!”
  采薇反应极快,桌面儿还在震颤,她已跪地上俯首便是一拜。
  “奴婢该死!奴婢不敢!”
  “哼!好个不敢!那我来问你,采琴是何人?!”
  采薇瞬间僵住,头埋得更低了,“夫人可是听了什么流言?”
  啪啷!
  茶盏混着热茶擦过采薇脸侧,猛地砸在地上!
  “贱婢!本夫人不过稍稍一试,你便原形毕露!爷亲口说的,他心中最在意之人,便是已去的采琴!你与采琴情同姐妹,还敢欺瞒本夫人!这般满嘴谎话的蹄子,是拔了舌还是撕了嘴,你自个儿选!”
  采薇脸色大变,赶紧一叠连声的叩首。
  “夫人恕罪!采琴已死,奴婢只是不想徒惹夫人不悦!求夫人宽恕!”
  “呵!怕主子不悦便不说实话,那与谗臣奸佞有何区别?!”
  余小晚装腔作势,一脚将她踹翻,虽没用力,可震慑作用绝对不小。
  采薇手按上了茶盏碎渣,手心见了血,她也不敢查看,赶紧再度跪趴下去。
  “奴婢有罪!求夫人责罚!”
  以这半年来耶律越对她的宠爱,也怪不得采薇如此惊惧。
  余小晚并未让她起来,压迫感可以让一个谎话连篇者不敢轻易造次。
  “罚是自然要罚,不过不是现下,待本夫人问完了,再有欺瞒,数罪并罚!”
  采薇头也不敢抬,趴上地上连连称是。
  余小晚这才慢悠悠问道:“说吧,爷同公主感情如何?”
  采薇战战兢兢道:“爷……爷是被迫娶的公主,顶多只有敬重,真的没什么夫妻之情。”
  “即便如此,爷这般大肆娶我,公主为何没有半点反应?”
  “公,公主……”采薇结结巴巴,“公主她……她在别处静养,并不知情。”
  “呵!”余小晚冷笑,猛地拨高了嗓音,“别处?!你还真当本夫人是个傻的吗?!”
  采薇肩头抖了下,吃不准余小晚究竟是诈她,亦或真知晓了什么。
  “公主她,她病情严重,已神志不清,自然不会反对。”
  “哦?好端端的,公主为何突然病倒?还病得神志不清?”
  “是因……”
  不等她说完,余小晚冷声提醒,“别说是因着采琴!”
  采薇趴在地上,不敢吱声。
  余小晚怒道:“说!”
  采薇一咬牙,猛地抬起头来,眼角通红,神情带着几分惊惧。
  “求夫人放过奴婢,奴婢真的不敢说,若夫人想知,大可以去问爷,奴婢不过小小贱婢,便是有一千条命都不够爷惩处的!”
  “你怕爷惩处,就不怕本夫人要了你的命?!之前的采菊你都忘了吗?!”
  采菊便是当日耶律越临时安排来伺候她,却没能阻止她入公主小院,同那看门的侍卫一起被打到卧床足足两个月才勉强下地,差点丢了性命的小丫鬟。
  采薇颤着唇,勉强抖出一句:“奴婢……实在不敢说……”
  “哼!”余小晚陡然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那本夫人便撕了你的嘴,再罚你五十大板!”
  采薇面如土色,紧咬下唇,依然不肯多说一个字。
  眼看着软的硬的都不行,询问陷入僵局,余小晚眼神微一游移,突然俯身笑盈盈将她搀扶起来。
  “傻丫头,果然如爷所说是个忠心的,我方才不过试你一试,你确实是个可信的好丫头,如此我也敢放心用你了。”
  这弯儿转的太快,采薇一脸懵然,余小晚抓着她的手,一副主仆情深状。
  “其实爷都告诉我了,公主囚在那小院之中,为爷所用,爷对她恨之入骨,这其中主要是因着采琴,也有……”顿了下,她仔细观察着采薇的神情,“刘子的因由。”
  采薇的手立时颤了一下,神色划过一瞬间的震惊,半天才回了声“是”。
  余小晚到底还是了解她的,一番威逼利诱,再加之循循善诱,终于引着采薇一步步说出了来龙去脉。
  当年耶律越受伤而归,一心只求出家远离世事,公主却不肯放手,还逼他服下禁药……
  那是余小晚不知晓的一切,耶律越饱受折磨之时,她在做什么?
  她离魂在那酒窖,因连续使用太多,灵体虚弱,不能离开肉身丈许之遥,她甚至记不清之后发生的一切。
  她死了,解脱了,魂转成了那条小青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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