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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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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
  他挨打了?
  看他身上一条条狰狞的横向血痕,分明就是鞭子抽打留下的。
  不,不止鞭打,他大腿之上鲜血淋淋,那明显少的一大块,分明就是凌迟片肉!
  都这样了,他怎么站的住?
  他,他不疼吗?
  五脏六腑仿佛都揪在了一处,她心疼的无以复加,想抱他,却突然有些怕,明知灵体碰不到,却还是本能的怕碰痛了他。
  “啊!!!”
  耳旁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嘶吼!
  她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只见一道黑影陡然扑来,猛地将耶律越扑倒在地,抬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晨之!】
  她惊呼一声,俯身飘下,却见耶律越神情淡漠,便是被掐得额角青筋跳起,依然没有哪怕半丝惧怕之色。
  【你放开他!放开!】
  明知没用,她还是下意识地去拽那人,自然是什么也拽不到,耶律越依然被掐得死死的,脸色由白到红再到隐隐发紫。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她已认出行凶何人,可正是因着认出,反而更加绝望。
  时晟!
  你放开我的晨之!
  你放开他!
  余小晚拼命推拒着时晟,却什么也阻止不了,手一次次扑空,心也跟着沉入冰川深渊,呲呲拉拉的苍青色电流混着身后的莹白电流不断流窜,撕扯着她焦灼的心。
  啪嗒!
  一滴血自时晟额角滴落,穿透她的身形滴在耶律越脸上。
  时晟满头是血,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死命掐着耶律越,若是平日这般狠戾,只怕几个耶律越都不够他拧掉脖子的,可如今……
  余小晚终于察觉出了怪异,回身再看耶律越。
  耶律越虽青筋跳凸,脸色难看,明显带着缺氧症状,可眸光依然无波无澜,能保持这般平静,不可能单单只靠意志,人临死之前的痛苦多少都会扭曲肌肉,而他显然没有。
  虽然这是她乐见的,却也是她疑惑的。
  时晟的模样绝不像是手下留情,那为何这么久都没能掐死耶律越?
  难道……
  脑中刚闪过一丝念头,时晟的身子已开始抖起,越抖越快,越抖越快!
  不过眨眼之间,他已抖若塞糠,莫说掐死人,他根本连自己的身形都无法控制,耶律越不过抬了下腿,他便如抽了羊角风般,浑身抽搐着歪倒一边。
  余小晚瞠目结舌,耶律越撑地坐起,俯身一阵咳嗽,接连喘了十几口气,这才揉了揉掐得紫红的脖子,站起身来,抬脚狠踹了一下还在抽搐的时晟,眸光阴冷骇人。
  “凭你也想杀我?不自量力!”
  损伤的嗓音嘶哑低沉,少了平日的清越,仿佛换了个人,越发让她觉得陌生。
  耶律越突然回身,朝着她的方向长臂一挥,正从她体内穿过,莹白电流噼啪闪动,带出一溜光痕。
  “呵呵……”耶律越低笑一声,往日里她最爱的那不薄不厚不艳不黯的唇,竟带上一丝讥讽,“你来了?我苦等了你整整九日,你始终都不曾出现,倒是他有事你立马就坐不住了。呵呵……真心……你的真心,真让我感动。”
  余小晚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摇头。
  【不是!不是你想那样!我找过你,几乎夜夜都找,只是我太过焦躁,找的匆忙,漏了此处而已,并非你想的那样!】
  然而耶律越听不到,一个字也听不到。
  他举着手臂,凌空抓在她的灵体深处,手缓缓握紧,脸上的笑容亦越发阴冷。
  “抓不到,你是魂,我抓不到,可你不会永远都是魂。”
  放下手臂,他迈步绕过屏风,俯身捡起一把沾血的短匕,匕柄镶金嵌宝,不远处地上还扔着个黄金镂着盘龙的短鞘。
  是苍帝的护身宝刃!
  她顾不得疑惑耶律越因何能凭一己之力夺得短匕手刃新帝,已然被眼前的一切惊得遍体生寒!
  新帝身首异处,脑袋滚在一旁,浑身是血。
  玄睦双目紧闭,苍白如纸的脸上猩血斑斑,一动不不动地趴在地上,看不出生死。
  【玄睦!】
  她飞身过去,裙裾穿过耶律越微有些踉跄的身形,呲呲拉拉的莹白电花带过一溜长弧,停到玄睦身前。
  探手伸到他的鼻翼之下,她虽无法碰触,可却能隐隐感知空气流动。
  片刻之后,她松了口气。
  有细微的波动,他还活着。
  一口气还未松到底,身后突然传来电流噼啪之声,冰冷的刀尖突然自她胸口捅出,照着玄睦狠狠扎去!


第258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59)
  噗!
  锋利的刀刃带着残血; 猛地扎进玄睦后背!
  玄睦闷哼一声痛醒; 颤了颤长睫; 勉强张开眼,视线在面无表情的耶律越身上转了一圈; 落在了眼前的一片虚无。
  血眸晕着迷蒙的薄光,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像是真能看到一般。
  “傻……蛇……”
  噗!
  刀刃陡然拔除; 连带着他整个身子痉挛了一瞬间。
  猩红的鲜血自唇角涌出; 他却浑不在意,依然固执地探手向她摸来,唇角依稀挂着一抹笑意。
  “别……哭……”
  噗!
  白光恍过; 刀刃陡然扎入他的手背,狠狠楔入地底; 鲜血迸溅过她虚无的身形,模糊了她的视线。
  别哭?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还说她是傻蛇; 他才是傻的吧?
  她是灵体; 根本流不出……眼泪……
  玄睦已疼晕过去,鲜血染不红漆黑的泥地,也染不红他本就绯烈的红衣; 却染红了她的眼。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赤红一片,她望了一眼手背插刃后背不断涌血的玄睦; 没有抱他; 脑中嗡嗡作响; 昏昏沉沉抬起头; 望向身后单膝跪地依然死死按着匕首的耶律越。
  耶律越面无表情,淡色眼瞳映着满目赤红,载着深沉的恨意。
  难以言喻的心痛仿佛瞬间消失了,原来真正的心痛是这种感觉,痛到极致反而麻痹,麻痹到没有一丝的感觉。
  晨之啊……
  你究竟是恨他?还是恨我?
  其实你最想一刀捅死的人,是我吧?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耳旁回荡着他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身后血液涌出的细微流动声。
  【别杀他……你答应过我的……】
  明知他看不见也听不到,她却似乎傻掉一般,盯着他的眸子,搂住了他紧按匕柄的手臂。
  【求求你……别杀他……】
  【晨之……求求你……】
  啾咪——啾咪——
  好累!好气!不让小呼呼落,小呼呼还不落了呢!
  小呼呼终于飞累了,无论如何也落不到娘亲肩头,它只得退而求其次,落在了爹爹肩头。
  啾咪——啾咪——
  爹爹爹爹,娘亲为何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你在欺负娘亲吗?
  载满恨意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反应,耶律越微微转眸,睨了一眼左肩的小呼呼,手腕陡然一转,猛地拔出了短匕。
  “你伤心了。”
  嘶哑的嗓音还带着之前被掐伤的痕迹,耶律越拎着那匕首,低喘了口气,这一番刺杀,撕裂了他胸前的伤口,皮开肉绽,白骨森森,甚是骇人。
  “我险些被去手剁脚,剜眼割舌,你都能无动于衷,却为他伤心了,呵呵……”
  他的笑声依然云淡风轻,可那阴鸷的视线却让余小晚一阵毛骨悚然!
  “该让他如何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呢?”
  什么?!
  【不要晨之!不要……】
  眼前陡然一黑。
  离魂时间到了……
  耶律越睨了一眼突然毫无知觉的手臂,琥珀色的眸子四下张望了一圈,沉默了片刻,抬手拍了拍小呼呼毛茸茸的小脑袋。
  “去,找你娘亲。”
  小呼呼迷迷糊糊张开眼,虽然不满刚睡着就被爹爹吵醒,却还是乖乖地起身飞了一圈,很快又再度落回他的肩头。
  “走了……”
  耶律越垂下眸子,绷得笔直的身形突然摇晃了一下,像是撑了许久再也撑不下去,歪倒在地虚弱地喘着气,半天都没能再爬起来。
  “去,寻赵元。”
  他瘫躺在地,勉强抬手推了推小呼呼,小呼呼无奈地抖了抖小翅膀,啾咪啾咪叫了两声。
  讨厌讨厌!小呼呼好困的说!爹爹讨厌鬼!
  不满地踩了踩脚下单薄的布料,小呼呼一展双翅,扑棱扑棱地飞上屋顶,顺着屋角的透气孔一路蹦蹦跳跳飞了出去。
  那土肥圆的身形,当真是再肥一圈就要被挡在那气孔之外展不开翅膀。
  耶律越又躺了许久,这才勉强撑身坐起,不过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却仿佛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稍微一动便疼得他满头冷汗。
  他又喘了好一会儿,这才抓起短匕,照着重伤不醒的玄睦……挥刀而去……
  ……
  唔……
  痛……
  头痛欲裂,每次离魂醒来都要痛到怀疑人生。
  她迷迷糊糊的赶紧先兑换了心凝形释用了,瞬间神清气爽。
  总算好受了。
  对了,玄睦!
  她陡然张开眼!
  熟悉的大红床幔,熟悉的木榻小屋,屋外幽篁瑟瑟,竹枝敲打窗棂,屋内生了整整五处火盆,温暖如春。
  采薇端着铜盆推门而入,见她醒了,笑着上前浅浅一福。
  “夫人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余小晚有了瞬间的恍惚,一时竟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亦或是梦境。
  “采薇?”
  “奴婢在。”
  “你……怎会在此?”
  采薇笑盈盈地帮她穿衣系带,动作麻利的很。
  “爷还有要事在身,又不放心旁人,便让奴婢来伺候了。”
  “有何要事?”
  伺候她穿鞋的手顿了一下,采薇笑道:“爷还在宫中,只差人将夫人送回,奴婢也不知爷在忙何事,不过想也知道,必然是天大的事。”
  天大的事……
  余小晚按住心口,明明服了心凝形释的,为何心口还这么难受?
  玄睦他怎样了?会不会已经……
  余小晚突然一阵心慌,连带着头晕恶心,捂着嘴一阵干呕!
  采薇赶紧起身张望着她,“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您稍等,奴婢这就去唤府医。”
  转身跑了两步,她顿住脚又回头嘱咐了句:“爷捎了口信,若夫人醒了便不许再睡,否则……爷便……”
  “便如何?”
  采薇摇了摇头,“爷没说,只说了这么多。”
  这是不准她再离魂之意?
  那隐掉的半句威胁又是什么?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希望是,不,一定要是!
  耶律越果然聪慧过人,故意说一半留一半,让她忐忑不安却又抱着一线希望。
  府医很快便赶了过来,毕恭毕敬地帮她诊脉,慎重地诊了又诊,这才收手俯身行了拜礼。
  “夫人脉象奇特,似乱非乱,似缓非缓,许是忧思过度,老夫这就给您开方安神汤。”
  安神汤,一听名字就晓得喝了会困。
  “不必了,你下去吧。”
  府医不敢多嘴,又拜了拜,这才告退出去。
  采薇送府医出去,又低声问了几句,再回来之时,带着几分明显的失望。
  吃了不知算早饭还是午饭的饭,余小晚搁下碗筷迈步出了厢房。
  远处的火光早就灭了,天空灰蒙蒙一片,院中积雪覆盖,只有小路蜿蜒着一串杂乱的脚印。
  看来这几日,这院中不曾有人来过,不止这院中,大抵这整个国公府都无人来过。
  这倒也没甚稀奇,新帝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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